匆匆掠过巴尔干（1）——奥地利篇 崔铁军文／摄（文上图下）

朵朵滑滑梯

时隔五年，我和老伴再次整装远行。这一次的目的地是南欧的巴尔干半岛。这是我们心愿清单里的一项内容，被口罩事件和家事，耽误了几年。

时间来在2024年6月份。在国旅报名的时候，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踌躇。长途跋涉，和接下来的连日奔波，70后的我们，还能不能跟上节奏？事实证明，只要出发，困难就只剩下了三分之一。

这个篇章里，不涉及到巴尔干，只记录奥地利首都维也纳，和第二大城市格拉茨的点点滴滴。这一次从维也纳进出巴尔干，突然觉得和奥地利的心理距离拉近了很多。

2024年9月8号。逃离秋老虎施虐的南京，在北京国际机场转机，空中飞行9.5小时左右，就到了奥地利首都维也纳。因为俄乌战争，俄罗斯上空的航线很少，差不多就是中国航空的专用通道，所以来回途中都很轻松。

一些不得不绕行，来往于中国各地的国外航空公司，因为费用越来越高等原因，渐渐被迫停止了运行。

国航的A350机型，在万米高空，现在也可以使用享受互联网服务。这就让漫长的航程，变得不那么难熬。试着给几位亲朋发了早安问候，得到了秒回的应答，好开心！

维也纳的机场，比起南京的禄口机场、北京的国际机场，真是不大。

这是机场外面的塔楼，也不是很高大很壮观，够用就行。

旅行社给我们的行程是“东欧+巴尔干”。后来才知道，如果要进入小巴尔干地区，除了少量直飞塞尔维亚的航班，国内直飞的航班，如到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波黑等，几乎没有。

这样，我们这次的巴尔干之行，就是从奥地利首都维也纳进出。

这是第二次造访维也纳了，离上一次的抵达，已经过去了8年。维也纳这个有着“世界音乐之都”美誉的城市，上次居然没有留下很深的印象。

这次出了机场，领队兼导游的小戴，就兴冲冲地准备领我们“city walk"。

不巧的是下雨，先是小雨，接着中雨，再就是大雨，只能是冒雨参观。

这是维也纳金色大厅的外观。里面的金碧辉煌，在一年一度的新年音乐会全球展播时，可以尽情欣赏到。

这也是维也纳爱乐乐团的驻扎地。领队对音乐很有研究，他说金色大厅爱乐乐团的演出水平，要比柏林爱乐乐团稍微高那么一点点，因为他们更加传统和严谨，更加擅长于经典曲目的演绎。

经历了和亚洲同样长时间酷暑的维也纳，这天迎来了第一场秋雨。

雨中的维也纳国家歌剧院，也是端庄优雅，卓尔不凡。

一个城市，如果有几座著名的音乐厅，歌剧院，咖啡厅，还有贝多芬、莫扎特、施特劳斯这样的音乐大师加持，当然会是出类拔萃的地方。

这次才得知，奥地利居然说德语。还有专门的德语歌剧院。（这张照片是19号返程回到维也纳时拍的，那天已经是晴空万里）

冒雨参观维也纳城市公园。‌虽然很大的雨，但是游客络绎不绝，几辆大巴车上下来的游客，有一半是中国同胞。

这个公园位于维也纳老城区旁。

是1861年由当时的奥地利皇帝弗兰茨·约瑟夫一世下令建造的，旨在向普通百姓开放。公园内最著名的景点是约翰·施特劳斯的镀金雕像，也被称为“小金人”，这使得城市公园成为外国游客非常欢迎的一个景点。公园内不仅有施特劳斯的雕像，还有许多其他著名音乐家和人物的雕像，如弗兰茨·舒伯特、安东·布鲁克纳等。‌

行程刚刚开始，还没有特别的疲惫感，先和施特劳斯合个影，到此一游。

冒雨参观美泉宫。（图片来自网络）。

南京国旅金牌领队小戴先生，常年跑欧洲。他对欧洲、特别东欧的历史了然于心。难得他处处为游客着想，让我们多看一点，多知道一点，多学习一点。遇到这样一个敬业的导游，是运气。

但是美泉宫不让他讲，他请了当地一个讲解，讲了美泉宫的故事。（此处省略很多字，感兴趣的看官，找度娘去聊）

这是我第二次来美泉宫参观了。第一次觉得不以为然，就是一个奥地利的老皇宫罢了。这次听了美泉宫的历史，觉得雨中的美泉宫，就瞬间立体了起来，仿佛有了生命。300多年前的规划与设计，建筑与雕刻，色彩与陈设，发生在宫里的故事，仍然真实地呈现在眼前。

雨中的花园，没有那样生机盎然。

已经懒得拍照片了。宫里可供参观的，有20多处不同功能的建筑。无非是皇家的大小客厅、生活起居场所等。整体风格和故宫博物院里看到的，迥然不同。各有高低，仅仅是不同。

手机里找了一下，关于美泉宫内部，照片真的不多。是不是不让拍？记不得了。（所以，想想还是要用这样的形式，简单记录一下行程备忘）

下雨天，年轻人还是喜欢来美泉宫，喜欢来看茜茜公主。

一群放学的孩子，从美泉宫外走过。历史的厚重感与孩子们的轻盈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因为下雨，因为早晨刚下飞机要倒时差，下午早早到了酒店。

要说的是，这一次住的所有酒店，确实很好。环境好，设施好，服务好，早餐好！

清晨，窗外的景色很美。温度大概不到20度。深呼吸，非常舒服。

导游说，这个肯定不是“蓝色的多瑙河”。接下来的行程中，我们有机会多次邂逅美丽的多瑙河。

不得不说一下欧洲的早餐。有各种各样的面包、各种各样的粗粮（泡牛奶）、各种各样的水果蔬菜、各种各样的坚果、各种各样的肉类和奶酪、各种各样的饮料。我总是牛奶、咖啡、果汁各来一杯。欧洲的早餐色香味俱全，而且纯真美味。

朋友们关心，问我们是不是习惯西餐，太习惯了。只要好好吃早餐，一天的营养，绝对够了。中餐晚餐，随便吃一口，都亏不了自己。

欧洲人在公共场所，一般说话很少很轻。上百人的早餐厅，只有轻音乐的声音，没有国内酒店里的人声鼎沸。

这个酒店给我印象深刻的，是装修理念。所有的管道，都是裸露着的。所有的墙壁，都是没有油漆过的，安装上原木板，还可以安装上小块小块的植物。但是内部的卫浴设施，绝对是一等的干净舒适。

在小巴尔干半岛绕了10天以后，我们又回到了维也纳。领队锲而不舍地要领我们看城市建筑，补上落地维也纳那天，因为大雨而耽误的行程。

一个城市，除了它的自然风光，最醒目的，要算是它独特的建筑。维也纳的建筑特点，第一个就是不高，一个个街区，从一个个城市广场发散出去，形成一条条深深的街巷，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街区商铺林立，人头攒动，商品丰富，琳琅满目。

第二个特色，就是建筑历史悠久，华美而厚重，尽显大家风范。

图为维也纳市政厅附近的城市小景观，领队说上面写着“维也纳，我爱你！”

维也纳国会大厦外观。

维也纳国会大厦门前，是雅典娜女神雕像。‌这座雕像高达4米，位于国会大厦前，是希腊古典前期“黄金时代”的具体反映，表达奥地利人热爱和平但也不畏强权的情感。雕像左手持权杖，代表公正，右手托着胜利女神，象征着胜利与智慧。基座旁的四座群塑象征着奥匈帝国的四大河流：多瑙河、莱茵河、易北河和摩尔多瓦河‌。

摩尔多瓦河，还没有看过。其他的三条河流，都已经抵达。

维也纳市政厅。

小政府里，容纳了公共政务的所有机关。门口都被商铺包裹着。

这是维也纳自然史博物馆。和它对面的，还有一座一模一样的艺术史博物馆，像一对孪生姐妹。

维也纳自然史博物馆（Naturhistorisches Museum）是奥地利维也纳的一座大型博物馆，创立于1807年。展出空间达到8700平方米，是世界级的重要博物馆之一。截至2006年，2000万件物品受到科学维护。

馆藏的珍品由玛利亚·特蕾西亚女皇的丈夫佛兰茨一世皇帝开始收集，他以珍藏史前的动植物标本以及哈尔施塔文化时期的出土文物、25000年前的维纳斯像、玛利亚·特蕾西亚的宝石花束等而闻名。是青少年乐于流连并获得知识的好地方。

注意到维也纳的很多建筑，都有这样的建筑标志。注明了建筑物的建设历程。

下图是维也纳一个地标性的广场——玛利亚.特蕾莎广场。上面坐着的，是奥地利唯一的女皇玛利亚.特蕾莎，人称“欧洲丈母娘”。网上有戏言“如果没有拜见欧洲丈母娘，就不能算没有到过维也纳”。

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结束后，玛利亚.特蕾莎帮助丈夫佛兰茨.斯蒂芬登上了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位子，自己以皇后自居。由于她的丈夫对权利无感，神圣罗马帝国的大权，实际上由她掌握。

她为奥地利一世皇帝佛兰茨.斯蒂芬一共生了16个孩子，其中有10个女儿。这些女儿中的9个，被她安排到欧洲各国去联姻，这样就巩固了本土的江山，发展了经济，壮大了国力。她主政年间，算得上是奥地利的顶峰期，通过不断的政治联姻，扩大并巩固了对帝国疆土的控制。她不仅推崇改革而且也重商，那时候她就有了科技发展、义务教育、音乐和文化的意识，从而使维也纳逐渐成为世界文化都城。在她的带领下，奥地利慢慢从封建社会步入现代社会。人们为了纪念她的功勋，将她的雕塑立在了以她名字命名的广场之上。

下图是玛利亚.特蕾莎的丈夫，神圣罗马帝国一世皇帝佛兰茨.斯蒂芬。他对权利不感兴趣，但是对自然、艺术有着浓厚的兴趣。玛利亚.特蕾莎广场两侧两座标志性的建筑（自然史博物馆和艺术史博物馆），就是在他的倡导下建成的。

穿过维也纳人民公园，去到霍夫堡皇宫，去看茜茜公主。

大片的绿地，供人们休闲。

情侣们在享受美好时光。

维也纳老城区，保留了最原始的游览方式。马很漂亮，马车很漂亮，游客也很光鲜亮丽。就是满大街的牛粪味，要忽略不计较。

这两座建筑，据说都是重要的行政办公大楼。但是没有围墙，没有门岗。

维也纳霍夫堡宫，除了三楼是茜茜公主博物馆，其他建筑现在是奥地利政府的办公场所，包括总统和议会的工作地点。‌ 这座宏伟的建筑群不仅是一个历史的见证，也是现代奥地利政治和文化生活的中心。

茜茜公主博物馆就在霍夫堡皇宫三楼。不让拍照。进门处有茜茜公主的剪影，标准西方美女。据说她的腰围不足50公分。

茜茜公主博物馆展示了很多茜茜公主生前的私人物品。但是不能拍照。

注意到茜茜公主的一张书桌，有她读书写字的痕迹。

茜茜公主一生崇尚自由。皇宫里的繁文缛节，束缚了她的内心。她后来多住在匈牙利。

在日内瓦湖边，茜茜公主无故被刺杀，凶手竟是为了个人出名。

水晶灯还散发着旧时的光影

宫里家庭聚会的地方，是当时最热闹的所在了吧？

在博物馆出口处，有各种各样关于茜茜公主的纪念品。给需要签字的女儿买了一支同款鹅毛笔，漂亮吧？还给孙女买了一把印有茜茜公主照片的伞。

下午还有一点时间，去维也纳步行街逛逛吧。

街头经常看到这样的雕塑。谈不上我们平时说的教育意义，但是艺术的感染力，视觉的冲击力，就摆在那儿了。一个城市，转身就能看到类似这样的雕塑，它的文化品位，就摆在那里。

一座名城，没有高耸入云的建筑群，就不会感到一丝丝压抑。走在这样的街头，有点久违了的舒适和松弛感。历史的、现代的、文化的、艺术的商铺场所鳞次栉比，又让人目不暇接。

色彩鲜艳的小商品，惹人顿生欢喜。

这个店铺叫“蓝色西红柿”

维也纳步行街的重要节点——圣史蒂芬大教堂

大教堂的每一处，无一不是工匠精神。

街拍摄影师老宋同学，在维也纳街头已经拍了很多的照片，仍然意犹未尽。晚饭时忍不住问老板娘，“在维也纳住上一年大概要多少钱？”老板娘说了一个最节省的数字，宋同学看看身上的钱包，一脸的惆怅。

离开维也纳，前往奥地利第二大城市格拉茨。

出了维也纳，很快就进入了阿尔卑斯山脉。蓝天和白云，阳光和空气，是阿尔卑斯山送给人类最好的礼物。

几次在欧洲旅行，总能遇见阿尔卑斯山，她最妩媚的风景，应该是在瑞士和奥地利。

途中在服务区休息，停着的，都是这样的车。各种功能的都有，开了眼界。

两个年纪不小的老夫妇，熟练地把他们的车，挤停在我们的旅游大巴边上。没有来得及拍下他们的衣着，都是极讲究的那种。老爷爷身板笔直，老奶奶穿一件粉色小外套，两个人的头发，白得像云一样飘逸。

行程中，是要去参观格拉茨的施洛斯贝格城堡山的。来在城堡山公园门口，就看到了这样一个小景。

影响世界几年的口罩事件过去了，人们都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但是看到这一行字，又会想起那些难熬的日子。这是一块警示牌，提醒人们不要忘记那段无常。觉得我们的城市，也需要这样的警醒。

这个门不是很大。但是门内有乾坤。据介绍，公园内有大钟塔、碉堡遗址、城堡山博物馆、炮台和监狱等。因为内部修缮，城堡不开放，城堡山博物馆要事先预约，都未能如愿。

这是网上荡来的城堡山全景。

在城堡外，我拍到了它的一角。

天气很好，公园里有老人进来溜达。他们从容淡定融入大自然的生活态度，值得我学习。

在那个需要预约的博物馆门口，有一个不大的小卖部。里面居然有画册卖，而且是价值很高的摄影画册。宋同学看中一本风光相册，爱不释手。喊我去看，确实不错，40欧元。考虑到画册很沉，只好放弃。后来这个摄影师啊，一路的后悔，不好形容。

旅行途中，看中什么，赶紧拿下，一犹豫就后悔。

午饭后进入格拉茨。原来她是一座有着900多年建城史的世界文化遗产地，欧洲文化之都，之前闻所未闻。

格拉茨大教堂是典型的哥特式建筑，教堂南面的外墙上，有一幅名为《上帝降灾》的壁画，主旨是为了请求上帝的宽恕：画面中共有三个灾难主题，分别是于1480年发生在施泰尔马克地区的蝗灾、土耳其人入侵及黑死病。

记得拍下了这幅壁画，很辣眼睛。找不到了！

到了格拉茨，肯定要上格拉茨城堡啊！可以走这样蜿蜒的山路，盘旋着走上去，年轻人腿也发软。我们团15人，一致选择了电梯上山，4欧元来回。

上得城堡山，就看见这座大钟。它是城堡山的地标。

谢谢戴领队，在城堡上为我们老两口留影。他用了低机位，说要把我们拍得“高大上”一些。

天上的云好美，山上的小凉亭，也很美。

孤独的手风琴手，边唱边拉，旁若无人。

城堡山上，风光无限。很多人喜欢把大把的时间留在这里，看风景、休息、聊天、喝咖啡。

或者什么也不做，就是发呆，放空自己。左边穿绿色体恤衫的是一个准妈妈，她好像正在和腹中的小宝宝聊天。

这样美妙的地方，很合适情侣结伴同行。

也合适举家出动，享受山上的安宁和山下的美景。

格拉茨这座老城，真是名不虚传。哪个角度看过去，都是这样的风格，群山环抱，流水潺潺，绿树红墙。

非常喜欢这个老城建筑的高度，舒适宜居整洁宁静。城里只有20多万人口，就已经是奥地利第二大城市了！

拥有着保存完好的老城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非常养眼。老城区中的建筑风格多样，有中世纪的建筑、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以及巴洛克式建筑等。

看到图中有一个黑色屋顶，长得很像外星人的建筑了吗？现场也是想像不出那是个什么场所。回来查了一下，原来是格拉茨美术馆，是格拉茨的标志性建筑之一。它独特前卫的设计理念，非常现代化的使用功能（网上有专门的介绍），和这座有着900多年历史的老城，并无违和感呢！

还是没有脚力上到图中的最高处。但是能听到同行的朋友们在那里拍照的声音，就心满意足了。

下山的途中，当地的一位老者提醒我看了这棵树。是什么树，不知道。看得出它已经很老了，但是它顽强的身姿，很能给人力量，它茂密的枝叶，仍然那么活力和优美。

这样的生命，真是不能辜负。

下得城堡山，还有一点时间。在格拉茨古城里转转吧。山上看到那一片又一片，望不到边的红顶房子里，住着不到30万格拉茨居民。古城的轮廓和格局基本保持了原样。

轨道车仍然是奥地利城市主要的交通方式。地铁对于人口不是很多的城市，费用太高，亏损严重。轨道车是一个经得起时间考验的选择。

步行街至中心广场拐角处，可以看到一栋橘红色的房子，叫做吕格屋，屋子的整个墙面，缀满了用灰泥制作出来的花纹浮雕，将巴洛克风格华丽繁复的雕花，呈现在路人眼前。

路过的人都会忍不住驻足观望，时间久了，这面墙又被叫做“look wall"。

自行车也是人们出行常用的交通工具。

格拉茨的一座建筑里，有一个双螺旋楼梯。都是石材建的，很是不易。这个建筑的思路，功能和美学价值，都是很有创意的。腿脚不利索，小心翼翼地走了一遍，没有拍下理想的角度。

在格拉茨，可以看到很多想象不到的创意，这种小小的惊讶和惊喜，是这座城市的魅力所在！

这座昔日皇家院落的外墙上，墙绘很有特色。画的都是圣经里的神话故事，看也不懂。但是我对这样的墙绘技术感兴趣。是什么样的绘画材料，经得起几百年的风吹日晒，寒来暑往？

老城里这家面包店的门楣上，赫然挂着双头鹰的标志，表明这是一家皇家面包店。自1569年开业至今，生意兴隆。

老城居民闲适的生活。

老街一条条的路上，奢侈品商店很多，来不及看。满街弥漫着面包和咖啡的香气，没有时间坐下来歇脚。只能匆匆一瞥。这样的小镇，值得住上几日，才能多感受一点它的气质和风情。

中心广场的中心，当然是格拉茨大教堂。很多游人，很多当地人，他们就在大教堂对面的水池边坐着，什么也不做。

是的，格拉茨这样的历史文化名城，不是拿来像我们这样暴走的，是应该坐下来慢慢品的。它的老城区，处处都是历史，都是故事。那么多的博物馆和艺术馆，那么多的老店铺，那些手工艺术品，那些老书店，那么多格调别致的咖啡厅等等，都值得慢下脚步去细细的品味。而我们，只能是匆匆掠过。

穆尔河是多瑙河的一条支流，也是格拉茨的母亲河。

穆尔河上看到一些桥。眼前这座桥上，挂满了爱情锁。

还是有人相信爱情、相信爱情的永恒。我也是。

这是第三次来到奥地利了，总算对她有了稍微丰富一点的认知。这个位于欧洲中心的小国家，人口相当于南京市（900多万），面积比江苏省稍微小一点（8万多平方公里）。历史上也曾经历过战争和动乱。但是她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自然资源、稳定的政治环境、高度发达的制造业、旅游业，深厚的历史文化积淀，和越来越发达的高等教育等，使得奥地利成为一个高度发达、持续发展的国家，人均收入约6万美元，达到世界排名前20。

下一站就要进入巴尔干了。这两天的前奏行程，维也纳和格拉茨，留下了一段美好的记忆。不说再见吧奥地利，说不定哪天又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