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主义者“性学家”的性取向

睿智与弱智

<p class="ql-block">今天我在《文学城》读了一篇文章《李银河:当一个女性主义者老去》,是她/他在“告别了严谨枯燥的学术研究,天马行空的文学创作让她重新感到“兴高采烈,生气勃勃,激情迸发”(原文摘录)”还是她/他将自己描绘成女权主义者而刻意为之?我们就不得而知了!显而易见,这里还有诸多不为人知的内幕欺骗性极大。其实这篇文字也只不过是记述了,她/他退休后的生活琐事罢了。在有关人文,社会和伦理道德上面并无更多的建树。她/他给我最多的印像就是当她/他解释自己性取向时的,那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窘态。作为一位社会学者或是性学家而言,无论从哪方面或是角度而言,你的性取向决定了你的研究立场和方向仅此而已。</p> 王小波与李银河 其实早在十多年前她/他就曾公开过一些事实,只是不曾承认自己是同性恋罢了。她/他认为“爱情从来是超凡脱俗的,它根本不管什么阶级阶层,贫富贵贱,也不管美丑年龄,甚至使性别都变得无足轻重。一桩爱情只要是发生了,它就绝对是美的,伴以所有感人至深的细节。”她/他如此轻佻不严谨的论述,实在是难以为人师表。可想而知无论是她/他研究的社会学还是性科学,我不得不认为都是为己所用。毫无科学价值和意义可言信口开河!<br> <p class="ql-block">无疑在人类社会,被认可的只有异性恋和同性恋,而她/他曾经有过和王小波的异性婚姻关系,后来又有了一段长达二十多年的同性伴侣。当然这或许是她/他对性科学和社会学研究的最大贡献,因为她/他确实经历过了异性恋的实际婚姻和同性恋的同居生活。所以,我觉得她/他的研究或许应该是最为“理性”和可以信赖的结果。</p> 下面是我是我十年前发在《文学城》 (2014-12-21 15:33:06)的文章“http://“柏拉图是我的朋友,但真理更是我的朋友”<br> 一般正常人的性取向,是不大会被别人关注的。之所以公众会对你感兴趣,特别是对你的性取向有所关注。首先,只能说明你已经成了名人,其二,是你的性取向确实出现了某些问题。<br> 李银河与大侠 社会学家李银河在其博客发表了标题为《对所谓拉拉身份曝光的回应》的博文。她博文里一再否认了外界对其“拉拉”身份的传言。我非常理解她的处境和作为名人的她,不仅仅要面对社会公众的舆论压力,更要坚持自己已被扭曲了多年的性心理。这其中的痛苦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既要当XX,又要立牌坊"吧?这就不是我本意要这样讲的话,只是出自于对她辩解的回应罢了。人们常说,做女人难,做个名女人更难,做个有名的好女人就更是难上加难了,道理也就在此。<br> 李银河研究的性科学与社会学,都是些非常前卫的学科与观点。很多时候,并不被人们理解和宽容,因为有时她会把理论和现实对立起来,有时候又混为一谈。在当今的现实生活里,如果是暂时还达不到理想境界的事物,我们就不妨把它看作是个“寓言故事”。也许它永远也达不到我们预期的效果,那它将永远都是个“寓言故事”。或许我们也可以暂且就把它当做是“谎言”来对待,也未尝不可。<br> 李银河把和她在一起生活了17年的那个她,无情的推到了公众的视野中,难道大家就不觉得她无耻吗?事实明显的与她的解释不符。就像两个人同时在做一件事,世人都明白必须是两个人才能做的事。可其中,只有一个人承认了。而另一个也是什么都承认,只是不承认其身份。就像是两个小偷在行窃时被抓住了,人赃具获。可她说,东西确实就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偷的,可她是小偷,我不是。例子也许不太恰当。但道理一样可以说明问题了。<br> 李银河已然向世人昭示了自己的一切,我们又何必要穷追猛打的,置人死地而后快呢?其实不然,一个人性的社会取向为什么一定要公布于众?难道就因为她是名人,她在得到了公众赋予她众多光环的同时,也要当众吞下那无穷无尽的苦果不成?除非你的行为准则,符合大多数人的标准。上帝就是这样的公平,不可能即为你打开了通往学术研究殿堂的大门,同时又为你推开了通往幸福的罗曼蒂克之窗。人们窥探同类隐私的嗜好由来已久,怎会因为是你李银河让人们驻足,而敬畏呢?对你有的,只能是更加深度的探寻和关注。人们的关注是渴望从中得到对名人更多的解读。而我则是更加希望大师可以通过与“拉拉”的亲密生活,交往与接触,以其个人的亲身经历,而完成更多层次,深度和价值的研究与文章。也算是没有辱没“拉拉”的身份。这也就算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吧!<br> 我真的很是佩服大师的勇气与豪爽。曾被人们称之为中国的乔伊斯兼卡夫卡,亦是唯一一位两次获得世界华语文学界的重要奖项「台湾联合报系文学奖中篇小说大奖」的中国大陆作家王小波。却原来,还不如一个默默无闻,不能确定性别的“她”......。王小波是中国富有创造性的作家之一,他是中国近半世纪的苦难和荒谬所结晶出来的天才。他的作品对生活中所有的荒谬和苦难作出最彻底的反讽刺。同时,也更是因为大师执著的性取向,玩笑了他人生的苦与乐。<br> 二十多年前《他们的世界——中国男同性恋群落透视》一书是王小波与李银河合著 (1992年1月)。历史就是这样无情的开了个玩笑。今天李大师银河,完全有资格继承前者的遗志,来完成他的遗愿了。可以,以其亲身的经历来完成《她们的世界——中国女同性恋群落的剖析》。使其不仅仅只是停留在“透视”男同性恋这个特殊的群体。她完全可以独当一面的完成对女同性恋群体的剖析了。<br> 王小波还做了从来没有人想做,和做也没才气能做到的事:他唾弃中国现代文学那种“软”以及伤感和谄媚的传统,而秉承罗素、伊塔洛·卡尔维诺他们的批判、思考的精神,同时把这个传统和中国古代小说的游戏精神作了一个创造性的衔接。我们为什么就不可以把李银河也当作是中国近半世纪的改革开放所结晶出来被扭曲和荒谬的天才呢?或是什么变异的奇葩?<br> 大师毕竟是大师,就连性取向都是与众不同。从前,我总是听说很多英雄人物,为了国家的利益,为了人民的幸福大义凌然。他们可以双手高举炸药包,用胸膛堵枪眼,勇拦惊马的视死如归。对于像我这样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后来人,还是第一次有幸亲眼目睹,和平时期的勇士,于“生死都置之度外”。更是于个人的礼义廉耻而不顾,如此这般的投身于性学研究。令人肃然起敬佩服的是五体投地。<br> 李银河与她的他 李银河挑战世俗观念,不反对婚前性行为,不主张童真......。我真的不知道是因为她本人早已无童真可言了,还是因为她的“拉拉”身份与同性恋研究有着不可分割的渊源。又或许是她/他从未曾有过自己儿女的缘故,所以才一味地不主张。我唯一想弄明白就是,她是因为研究同性恋的需要,而舍身取义加入的“拉拉”群体。还是因为其“拉拉”的身份才对性学研究产生了浓厚兴趣,并加以研究的?这才是我百思不得其解,想要追根溯源的根本。<br> 因为大师在两性研究中的卓越贡献,有人称其为“性学大师”(当然这也只是有人这样认为)。不清楚,是因为大师跨界研究了社会学?还是跨界研究的性学?或许,我们该把大师跨界研究的两个领域融合成为一体,统称之为“性社会学”更为恰当和准确。<br> 因此非凡创举,使大师对很多问题有了“如此精辟卓绝”又“高深莫测”的论述。但无论怎样说,我想都应该是这个时代造就了大师,而不是由于大师的大无畏创造了这个时代(的性社会学)。大师的论调确实让人耳目一新并为之一振。她一再的向外界表示,目前她的伴侣是一名性别认同为男性的人,“她其实不是她,而是他,是一位生理女性、心理男性的人。这里要加以说明的是,大师一再的表明我个人的认同,而不是客观的,实事求是的公知。大有“打死我也不说”的豪迈情怀。<br> “他”是一位女变男的变性者,学名叫transsexual。换性者?还是改变性别的人?或是变性者?还是变性人?或是装扮成异性的人?无论从外貌还是内心看,他都是一位地地道道的男性。” 大师的这点让我有些许的不快。难道我们还不知道,同性恋的社会表现形态和其组成结构吗?每个性成熟的成年人,都可以清晰的分辨出其同类的性趣向。这是显而易见的正常人与同性恋之间的区别。她的描述更加让人们确信了,此地无银,她“拉拉”的身份。也许这就是大师的幽默。也更是大师的过人之处。她与她的“他”完全就是柏拉图式的朋友?也或许还是友谊蓝颜知己呢?但我却相信真理才更是我的朋友。这个真理又是什么呢?就不得而知了。她不仅给人们留下了遐想的空间。更让我们惊叹大师是如此的为人师表。<br> 她的他与李银河 <p class="ql-block">在此,我想就套用这句被认为是亚里士多德所著的名言,来说明大师藏而不露的真谛所在。“柏拉图是我的朋友,但真理更是我的朋友。(Plato is my friend, but the truth is more my friend.)”</p> “我认为,与战胜敌人的人相比,战胜欲望的人更加勇敢。(I count him braver who overcomes his desires than him who overcomes his enemies.)” <p class="ql-block">作为社会学者和性学家,你的性取向就决定了你的研究方向和结果。首先社会是由家庭组成的,而家庭又是由异性在法律法规的保障下结合组成的。请问一个有着同性恋癖的所谓“女性主义者”又是如何研究社会学的?或许“性学家”的头衔对她/他来说,还有沾那么一点点边。但要知道,“同性恋”在绝大多数人眼里仍然属于是一种病态。一个在心理生理上都不健全,至少我可以认为一个不健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有正确的判断能力和行为能力呢?感谢阅读欣赏,敬请留言评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