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摄影,是我四十年前的爱好,文学,是一直以来我灵魂的支撑。很是荣幸,世间一趟,学习了摄影与文学,并深深的迷恋,爱上了它们。</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八三年,在黄坳工作的时候,我用境头看世界,当我挎着上海“海鸥”牌120照相机,对着黄坳的山乡与河流,对着沙石马路、圩场与人流时,总是自豪无边,骄傲无际,当别人奔波红尘之路,惹来一路的尘埃时,我看着自己干净而长长的手指,只为按下快门而来的优雅,冲洗印放出来后,生活在一张张图片中显得生动而不同,心情也在闪光灯中轻快跳跃,人生因此有了厚重的意义,世界似乎也成了瞬间的影像,玩弄于掌心与指间。</p> <p class="ql-block"> 又是许多年来,我又用文字说生活,当他人三三两两的聚拢,交头接耳,口干舌苦地互诉衷肠时,我却十分安静的对着书桌,在信纸上一行行、一段段、一篇篇的生活纪实豆腐块发表在不知名的纸刊上,保存记忆,当许久之后再度翻阅,我会欣喜和快乐,原来曾经,我一直在用心的生活,那记忆都在文字里。</p> <p class="ql-block"> 四十多年前,挎着上海“海鸥”牌120照相机,总喜欢拍摄黄坳的燕塔桥,林站的木头排,小溪洞的石头山,商店五颜六色的塑料花,医院的医护人员。和黄坳派出所张警官一起拍了不知多少风景,像似一个梦,还在憧憬就要消失。总喜欢,拍摄出夏天如碧的绿荫,穿着长裙美丽的少女,像骄阳一样的热爱人间。也总是喜欢,拍摄出黄坳漫天飞雪的豪迈,像似奔赴一场有去无回的盛宴,义无反顾只为大地的丰富。</p> <p class="ql-block"> 当感到悲伤的时候,总选择用抒写的方式来宣泄,在宣泄的过程中,常泪水流下,演化成沉重的文字。当感到凄凉的时候,我就听课本大的收音机里忧伤的歌,待夜静更深独自默想,仍然选择知心的文字,一触即发不可收拾的思绪汹涌流淌。当我感到思念她的时候,就把脉脉含情、丝丝缕缕,揉进海誓山盟的千斤文字里,盼着有朝一日,她能够看到,看到我是多么热烈的想她,又是多么的无奈,既而成殇。</p> <p class="ql-block"> 我热爱摄影,是因为师傅教会了我摄、冲、洗、印、放大,热爱文学,是觉得人生一路,千奇百怪,值得记录下来。然而,污泥与我无关,力求做莲,纵算根部置于淤泥,生长的枝叶却碧血丹心,立于塘中,那么与世隔绝与众不同,冰清一世。因为要不同,要冰清,所以注定要孤独,凡间的热闹与拥挤,皆在孙悟空划的圆之外,圆之内,一小处的圣洁,却要孤独寂寞来陪衬。</p> <p class="ql-block"> 不过没关系,我用文字告诉自己,孤独的莲、寂寞的花,成就的是一生的安然处之,洁白无暇。为了停止流浪的脚,渴望安定,如今一定,却又用心向往流浪,脚已固定,心却在飞翔。我在想像,就背着相机,拍摄出此处的乡村山水,该地的红色文化。我在想像,用一枝笔的力量,承载着漫长的人生,滋润干涸的日子,净化灵魂,成就心身的安宁。摄影与文字,我人生的导师,灵魂的归宿,我将用一生的时间来爱你。</p> <p class="ql-block"> 摄影与文学语言之间的内在渐近关系,就是说两者存在着一种逐渐趋向接近,但却永远不会重合,既一种对立统一的关系。这种关系即说明了各艺术门类之间相互联系、相互渗透的一面,同时,又说明了它们保持各自独立性和质的规定性的一面。</p> <p class="ql-block"> 就艺术门类特性而言,摄影艺术是一种直接诉诸人的视觉的造型艺术,摄影家借助的是照相机、感光材料和存储介质塑造艺术形象,发挥其艺术作用;而文学是直接诉诸人的想象的语言艺术,它通过的是语言这种媒介去触发人的想象力,再造艺术形象。</p> <p class="ql-block"> 但是,它们又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创造艺术形象,反映社会生活。虽然,摄影与文学之间的关系不可能象与绘画的关系那样,很直接地归结出在构图、色彩、色调等方面的相同点。</p> <p class="ql-block"> 现在我加入了井冈山市摄影家协会,我想摄影无关于器材好坏,通过摄影,去表达你看到的这个世界、表达你的情绪,在镜头里感受到另外一个精彩的世界。每次摄影,对我而言这是件快乐的事情,除了工作我还有生活,而生活中那些美好的、有趣的点滴,能够记录下来对我而言便是件愉快的事。</p> <p class="ql-block">作者简介:郑志强,退休小学高级教师,吉安市作家协会会员,作品在《江西工人报》《井冈山报》《经典美文》《速读》杂志和在中共中央宣传部“学习强国”学习媒体发表,并有作品获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