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文学小我结缘宇航大文化系列之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夫聊发少年狂 今晚兴起聊一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不是一直以来,是近来,我被非屈指可数的一个人推崇为将来可以获得外国文学奖的,还说中国不会最先,中国在这方面永远不会最先,但不会落后,因为外国获了中国不好意思不给个奖项,看你时运济不济了。</p><p class="ql-block">我不想迎合他拍我非人的马屁都不行,那就迎吧,迎得让他有远见卓识吧,我说狂妄话,更说爱国话:好国家,国家好,会对我好的,总有一天会的,我要好好活着,不饿死,不病死,不气死,不急死,不被骂死,不被恨死,跳过七十三,阎王不敢请,来到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己去,再不去还是不好意思,总不能超过吃特供的吧。</p><p class="ql-block">他笑了,他乐了。笑,是笑口常开那种。乐,是乐不思蜀那种。</p><p class="ql-block">他的笑一向真诚!</p><p class="ql-block">他的真姓真名叫邹法宝,祁东人,住交通岛转盘侧面有个公共厕所那条街,厕所斜对面那个小卖部的小创收是他全家的生活来源,育有一子,为了好好培养孩子,他每天晚上都在路边摆摊,晚饭后推着两张玻璃柜去摆,一张是烟摊,一张是瓜子花生糖果饼干矿泉水之类的小零食。</p><p class="ql-block">交通岛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当年,我从广东结束打工生活回祁东,因河洲的家并不是一个让我过得轻松自如的像样的家,是个与母亲相依为命的家,我不得不选择离开,忍痛割掉母爱,又不想远离母亲,便投靠雷实,住在他家,命令他包吃包住,便有一段时间的与祁东人的非广泛接触!</p><p class="ql-block">雷实同学当年在祁东开批发部,租住交通岛,我刚从山东青岛回来,青岛真有岛,为了看海,我特意买了个望远镜,来到栈桥的海边才好好望一望,望的是海,是水,海水里吐出小山非常惊奇,以为海市蜃楼就是我望到的小山那样,其实不是,是真实的一块海中石头陆地,肯定有植物,说不定还有动物。</p><p class="ql-block">印象中的“岛”太深刻,雷实说他在交通岛,我就欣喜了,汽车站租摩托车时问话故意出错了,直接说去交通岛肯定不敢欺侮我,但问的是交通岛在哪里,摩托佬心领神会,就说有那么远,讨价还价二十块。摩托佬为了完成二十块的任务,搭我兜了一圈又一圈,终于来到交通岛时,我因没有看到水而不愿意下车,纠结得摩托佬叫上几个走路人来作证是不是交通岛,个个都说是是是,我才不得不信它就是个岛,没水的陆地岛。</p><p class="ql-block">岛上或岛里没水,我觉得很遗憾,却有人,有包吃包住的人,更有个说“红楼梦”的人,才没觉得遗憾了!</p><p class="ql-block">那个说梦人便是邹法宝!</p> <p class="ql-block">邹法宝对《红楼梦》的推崇可能超过研究《红楼梦》的红学会人,梦里人对梦里的诗词背诵流利程度可能还不如他张口就来,林黛玉这个人物每次出场走什么步子,碎步寸步还是筛米步都有讲究,光是走什么步子就煞费了曹雪芹的苦心,林黛玉葬花怎么葬的,有什么象征意义社会意义揭示意义隐喻意义,更是煞费了曹雪芹的苦心。(当年邹法宝说的大概是这层意思)</p><p class="ql-block">在我的印象中,对四大名著之一的《红楼梦》特别推崇的有两个人,一个是我家对面当年叫河洲公社中学的校长陈德球,他上课总是端着一杯白开水摆在讲台上,时不时喝上一口。陈校长教政治,政治其实没得什么教的,照本宣科就是,加适当解释一下就是。为了打发时间,陈校长时不时讲讲额外话题,有一次就讲到《红楼梦》,脱口而出背诵了几首诗词,我立刻就觉得他很了不起,很有学问,身高就不止一米七(八),身胖也不止一百五六十斤重。</p><p class="ql-block">可惜,陈校长得罪了我,我瞬间觉得他的学问是假的,梦里的诗词白记白背了,“好了歌”白好了,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一直好到孝顺儿孙谁见了都是假的。陈德球校长,作为老师,何况还是校长,教政治的校长,应该懂得那首诗词的深刻含义,至少要懂得世道的艰难,可惜他只是一台复读机,真正有学问的老师,真正懂得《红楼梦》,理解《红楼梦》,他不应该那样批评我——</p><p class="ql-block">我上学有点像教授,很少背书包上学,小学老师就无法检查我的家庭作业,初中更像教授,什么本本儿都留在讲桌里,空手进教室,空手回家。学校里很不老实,语文里要背诵的课文总是背不出,尤其要背给组长听我不愿意,组长算什么东西,你不比我聪明,别在我面前装神,站在我面前命令我背,我呸呸呸,背得出也不背,何况本来就背不出,别人放学回家,我当然留下来。留下就留下,留下来还是背不出,老师一转身我就溜走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半里,我的厌学行为肯定传到陈校长耳里。有一天,上午上完四节课回家吃饭,却没饭吃,又想逃学,逃到哪里玩去,怕父亲知道了又一顿骂,还是上课铃声响了很久后溜进教室吧。下午第一节课是陈德球校长上的政治,我硬着头皮刚溜进教室就被陈校长逮住,命令我站起来我没站起,我知道我犯罪了,本来要站在教室门口边喊一声报告的我没喊。我不是有意挑战陈校长,我是饿得站不起来了,我的壳子在教室里已经很对得起你陈校长了,魂儿是在家里灶台边呢,不是想好好接受你的政治思想教育我还整个下午都会逃学的呢,你就别拿我问罪问斩了吧。可偏偏,陈校长拿我是问,不是真问,真问我真答,答得理直气壮的,你吃饭吃饱了,我可是喝水呢,喝得饱吗?</p><p class="ql-block">陈校长若有所思一句话伤了我一辈子心:你——,这个阉猪人的崽,将来跟你爸阉猪去……</p> <p class="ql-block">我爸是兽医,是阉猪的,既阉母猪割子宫,又阉公猪割睾丸,觉得我爸很光荣,给河洲人民提供好吃的猪肉,否则,河洲人民吃的猪肉都是问题猪肉。纯粹的母猪公猪发情时像人一样不思茶饭,又不像人,栏舍里很不老实,跳皮捣蛋,一定要挣脱束缚去寻找交配的伙伴,给农户增加很多栏舍加固的麻烦,当然也不长膘,农户更加划不来,吃国家粮的陈德球校长,你怎么这么瞧不起阉猪的呢?我爸双手双脚直接为人民服务,为得并不比你耍政治嘴皮子少,你提供给我的精神财富真是财富吗?今天,我要说,不是不是,相反,是你,和与你一个类型的你们,害了我多年,灌输给我的一点也不值钱……</p><p class="ql-block">当年我家分到的稻田就在河洲公社中学边,我父亲退休后比农民还农民,陈德球校长早就听说我这个家伙不听各个科任老师的话,交的学校作业几乎都是照抄别人的,接到过投诉,家庭作业更是惨不忍睹,但因我是阉猪人的崽,将来是跟我爸去阉猪的,不是好学生,增加不了升学率,连引起他投诉我爸的兴趣都没有,听我爸说过,这个陈德球,当校长是官了,势子就架得大了,喊他没应我,以前喊他声声应答。我知道是我与陈德球校长更加唱对台戏导致的,我厌恶政治,单元考试期中考试期末考试我总是二三十分,几乎次次垫底。父亲没上过学,参加畜牧兽医工作后自学了几百个字,还写得成书信,我打工18年中收到过几封,可惜一封也没保存好。父亲,与别人的父亲一样,也看重分数打多打少,我从来就没有打多过,政治打得更少,那当然挨骂,尤其骂政治打得太少,思想不好,觉悟不高,将来没出息。我很想对父亲说:爸,陈德球把你踩在脚下骂呢,我要替你报仇,相信我,总有一天会的。</p><p class="ql-block">幸好,我分数打得再少,父亲也从来不打我,我感恩父亲没有给我留下一个巴掌之恶或一个拳头之恶!我后来待业在家不干农活,父亲扬言要劈掉他做棺材那年顺便给我做的那张书桌,终于还是没有拿起斧头,我更加感恩父亲!父亲当年,生我坐办公室的气,生我游手好闲的气,生得够大了,真的拿起一把斧头在手,凶神恶煞地看着我,几秒里理智战胜凶神恶煞,斧头停在半空中,毕竟桌子上摆的是书。不知那几秒里,父亲是不是想起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我估计应该不是,父亲没有这样的文学功底。</p><p class="ql-block">父亲没有用力一劈,我与父亲没有成为仇人,他后来的清明扫墓我有脸下跪,没有说一声对不起,而是对得起,亿万声对不起不如我烧给他一本《清白》!我是这样想的!我不管别人包括亲人是不是怎样想!</p> <p class="ql-block">还要回头说说陈德球校长。他确实吟诵得出很多古典诗词,尤其“红楼梦”里面的,“好了歌”不知好了多少回,却没有一回超过我后来对他的认知,他没有人味,更没有文学味,有那么一点点,肯定花了很多时间死记硬背,目的是为了在学生面前卖弄自己很有学问。他发明过自己的语言吗,没有,没听说他写过什么诗歌散文发表在哪里,远远不如十七八岁的我,我那时已经敢向湖南长沙的“小溪流”投稿了,尽管是退稿,我也超过他几倍了。我格局不是不大,很大,很多委屈受得了,在陈德球如此讽刺我爸那句“阉猪人”三个字上,我的格局想大硬是大不起来,硬要偏要记恨陈德球一辈子,今天还要写出来,他不配做校长,至少不配做我的校长,我心目中的校长应该是这样的:他和颜悦色,和蔼可亲,凡夫俗子,引车卖浆,拉架子车捡垃圾,居届堂之高,权重如帝王,等等三百六十行,都应该一视同仁,正是因为能倒背如流“好了歌”那样的,更加不会讽刺学生家长,更加不会诅咒学生将来干哪一行,那眼神,那眼光,都不是斜睨的。</p><p class="ql-block">顺便说几句,陈德球的儿子陈朝辉是我当年的初中同学,在祁东电视台工作,来过我白地市的农家,早就是我的微信朋友,一加上就没有联系过,这次净化微信空间,我把他删除了,我的格局在他爸讽刺我爸是个“阉猪人”这种家世打击上真的很少很少,除了不想看望他爸陈德球外,儿辈也不想往来了!(我在祁东这么多年,看望很多老师,就是不去看望陈德球)</p><p class="ql-block">明天重阳节,不,已经是今天了,今天重阳节,不知陈校长是否还健在,如果是,如果健,祝福还是要送给他,忠言逆耳利于行,他的“阉猪人”三个字,逆耳是逆耳,忠言我一直视为,视得要为父亲“报仇雪恨”便成了发明自己语言的人,俗称作家,尊称也作家,苦是苦点,苦得有味,苦中作乐作得出乐,乐在我家,我爱我家,如今比先前比较承认自己真是个作家了,因为终于作得出钱来了,新书在外国卖,将转换成人民币打给我……</p><p class="ql-block">陈校长桃李满天下,幸好,我没有成为陈校长满天下的一颗桃李,没在哪里当什么科长处长副部正部,我活成了真实的我,三生有幸逢上陈校长,忠言逆耳利于行行得正,没坐歪,要说歪,还真坐歪了几个月,歪在写“暂住证”上,为中国打工人帮了个大忙,作家真是坐出来的,只坐歪几个月,歪打正着,便具备了入会作协的条件或要素,最先被湖南省作协邀请入会,据说全票通过!</p><p class="ql-block">感谢陈德球校长!感谢苦难的过往生活!感谢“暂住证”!感谢我的同学雷实!</p><p class="ql-block">雷实当年在祁东做生意,租住在交通岛,使得我,让我,有机会多个晚上闲庭信步一样信步到交通岛的烟摊边,聆听邹法宝说梦,说“红楼梦”,说“好了歌”,说作家应该写什么,而不写什么,与我聆听北大教授和鲁迅文学院教授的说法如出一辙!</p> <p class="ql-block">感谢生活中逢上的祁东交通岛民间教授邹法宝!</p><p class="ql-block">今天重阳节,一时兴起写了这么多,包括昨天的,将近五千字了,还不过瘾,想写写这几天的花絮,想来不必,花絮每天都有,都是关于我现在从事宇航人沙棘产品推介的,有拉人头做广告之嫌,朋友们要让子弹飞一会儿,我也让子弹飞一会儿,送给他吃沙棘产品绝对保障健康的福报暂时不要,我就不刻意拉他的人头了!</p><p class="ql-block">宇航人的沙棘产品有多过硬,我还是有必要说一说。最近,宇航人的沙棘产品又被人冒充绝代佳人,总公司又发出一份“郑重声明”,不是好东西不会被人冒充的,这个逻辑是通的。我还要偏一下,偏要说她真能“治”病——调好就是治好,比医院人性,是药三分毒,医院下药就是下毒,何况像长沙湘雅二院恶魔医生刘翔峰等等那样的数不胜数,正大光明地下了多年的毒,医院可信度直线下降,反正我是不信的,我眼见为实“调”好了癌症患者谢国佑,我信沙棘!</p><p class="ql-block">沙棘不是药,是营养品,给细胞提供营养的营养品,人是细胞组成的,生命力极强的沙棘提供的营养,当然补得人的生命力也极强,吃什么补什么,逻辑上绝对是通的!</p><p class="ql-block">今天重阳节,不狠狠骂医院了,只因发了誓逢写必骂的,今天就骂这么多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024年10月11日06点57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