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睡不着,爪子疼。动物的手都叫爪子,人也是动物,也可叫爪子,我也是动物,也可叫爪子,现在我爪子疼,在前爪。</p><p class="ql-block">疼了好几天了,想起老爹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手疼,天天用梧桐树叶子、梧桐花,煮水烫手,现在想想,也挺受罪的。他老是说是干翻沙干的。从十几岁在兵工厂开始,就接触沙子,可能有一定原因。可是我没干过翻沙,手也肿疼,可能是我个人体质有关,风湿因子作祟?</p><p class="ql-block"> 前几年曾到中心医院查过一次,说是在边缘上,难道现在风湿因子们打过来了?</p><p class="ql-block">没开</p> <p class="ql-block">爪子疼,</p><p class="ql-block">很治人。</p><p class="ql-block"> 啥也难干,方显爪子是多么重要,心想手好的时候为啥不好好使用啊!比如为啥不好好的写字、画画、好好的练琴,好好的……等等等等!但是手疼!现在手疼!啥都干不了啦!</p><p class="ql-block"> 爪子,多么重要的爪子,无比重要的爪子!</p><p class="ql-block"> ……忽然想起前几年父亲有次在铁路医院住院,他是手脚有问题,有次伺候他上大恭,他让我给他擦腚,我当时想不能给他擦,万一养成习惯,天天拉屎都让我们给他擦腚还了得,关键也是怕他失去这个功能,就毫不客气的没给他擦,好像还说了他几句什么,比如自己拉屎自己擦了,越不干就越不会了,等等,谁知今天轮到我自已手庝,拉屎擦腚还真不客易!</p><p class="ql-block"> 现在想来,当时不给爹擦腚,简直是大错误!甚至、简直、就是混蛋!不过当时确实是他自己擦了。现在他老人家拉屎,早就是我们给他擦了。</p><p class="ql-block"> 可是我们,将来怕没有他老人家幸运了。拉屎,不知道怎么掠腚了。</p> <p class="ql-block"> 睡不着,就乱想,就看电视、就看书。这几天都在看年轻时一个老朋友写的书,都看了两遍了,爱不释手。老朋友的书,写的真好,平淡之中,思想深遂,细语道来,几多回味!几多年来,与老友相处不多,岂料他宦海搏击,行走庙堂,书海淋漓,人生激扬、平抒文字,足迹四海,独成文章!老友成了作家!真的作家!</p><p class="ql-block"> 朋友前日送的茶,泡了一杯,还有前几天的月饼,权当宵夜了。</p><p class="ql-block"> 电视上有个台在演老电影“红色娘子军”忽又勾起我不忘记忆。</p><p class="ql-block"> 我上二年级的时候,班上有个女同学随家转学了。她叫张X琪,上学第一天的时候,我俩一块从小改班调到大改斑,所以印象深,她应该比我大点,个头也比我大。转学后好像有个手续没办完,有天一个人从张店坐车到学校来办手续,正好学校放假,小丫头叫我陪着她到学校转了一圈,找到有关老师办好手续,然后又到南门外机厂俱乐部买票看电影(小丫头挺能,那时我还从没摸过钱呢!机厂俱乐部现在还有,徽派建筑)她还买了吃的东西,我忘了是啥了,前几年还想着呢!看的电影就是”红色娘子军”。</p><p class="ql-block"> 电影中有个镜头,就是躺在床上那个木头人,我看到那里就害怕,但是越是害怕就越想看,只好把脑袋藏在前排的两个椅子中间。其实从缝里看过去也是有木头人的,不过总好一些,木头人不会从缝里钻过来,小朋友自欺其人罢了。</p><p class="ql-block"> 以后我和张Ⅹ琪又在一个班上学,我挺念老同学旧情,但是她好像不愿意搭理我,像个小大孩了。</p><p class="ql-block"> 有机会我还得问问她,那天看电影我们是吃的什么东西来。</p><p class="ql-block"> 随手拍了些电视画面,学做了个小视频,也算是对儿时趣事的纪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