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0师政委边疆率队改编国民党一四二师 孔滨

虎居深山

　　1949年1月北平和平解放后，对25万原国民党军队的改编，毛泽东对国民党中央军的反动秉性了如指掌，在给林彪、罗荣桓和聂荣臻等人的电报中着重指出：“北平20余万敌军出城改编……，全军紧张地周密地在你们的统一指挥下对付这一个大事件，达到完满地处理此事件之目的，务必不要有轻敌疏忽之观点。”

　　傅作义华北剿总2个兵团部、9个军部、3个军的机关,根据北平和平解决改编方案,将所有部队编入我平津前线司令部及各兵团部、25个师编为独立师。

1949年1月21日国民党军出城集中接受和平改编，国民党第四兵团司令官和北平城防司令李文的九十二军一四二师辖3个团改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独立第五十七师，纳入我六十四军编制序列。

　　一四二师是国民党嫡系部队，全部美械装备，营以上军官所乘的马匹和师属山炮营驮马全系美军装备的洋马，十分威武。师长王凤岐河北军事政治学校、中央军校第8期步科毕业。早年投晋绥军商震部，后任第九十二军第一四二师第四二四团团长。1948年任九十二军一四二师师长。连至师各级军官均经过国民党军校培训，受国民党反动思想教育影响较深。排以上军官多数为国民党员，该师设有国民党政训处，团营都有国民党小组。

该师一年以来一直与我华北野战军作战，48年5月在北平昌平地区上下店被我歼灭一个多团，是我军冤家对头。

　　在此之前，国民党在起义部队内部安插了大量特务，有组织地进行了一系列暗杀破坏活动。我派往傅部工作的人员有多人被害；出现过整团、整营、整连、整排的叛乱事件；以武力抗拒改编，一个整团被缴械；有起义士兵因积极靠拢我方而被活埋；国民党保密局一个完整建制的特务大队冒名顶替获得我军番号。

一些军官和士兵有枪有弹企图东山再起，甚至发生了傅作义警卫团发动叛乱威胁中央军委毛主席所在地的“香山事件”，改编工作刻不容缓，复杂艰难且充满危险挑战。

　　一、派遣得力干部进驻 在特殊战场上战斗

六十四军党委对一四二师改编做了周密部署，特别选派一九○师政委边疆任五十七师政委，率部完成对一四二师的改编任务。边疆政委1917年生于河北省完县（今顺平县），是保定师范的优秀毕业生。

　　1937年参加革命，参加八路军即进入晋察冀军政干校学习，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校长孙毅说：边疆和徐信是我最得意的门生。抗日战争期间，他历任晋察冀军区军政干校区队长，八区队政治处主任，四分区组织科长、政治部副主任等职。解放战争期间，他历任晋察冀军区四纵队十旅政治部主任、副政委和政治委员，六十四军一九〇师首任政治委员。

　　1947年10月20日，在“创晋察冀歼灭战新纪录”的清风店战役中，战斗激烈进行时，旅长邱蔚被敌机投下的炸弹击中负伤被抬下阵地。政委傅崇碧到军区开会未归，参谋长钟天法毅然接替旅长指挥头部中弹牺牲，政治部主任边疆汇报情况后，接到曾思玉司令员的命令：“由你边疆指挥全旅完成作战任务！”边疆身兼旅长、政委两职指挥全旅战斗，胜利完成围歼国民党罗历戎第三军的攻歼任务。

边疆同志胆大心细，沉着冷静，刚柔相济，有着丰富的作战指挥和政治工作经验，选派他出任五十七师政委对旧军队一四二师实施改编众望所归！

　　军党委充分听取了边疆政委的建议，由一九○师参谋长王子卿任五十七师参谋长，补训师政委张星灿任师政治部主任，由3个团老政委郭玉峰、谷自珍、王新生分别改任四二四团、四二五团、四二六团政委，马瑛任四二四团副政委兼政治处主任。师团组织、宣传科股长大部从补训师选任，连营设指导员、教导员。全军共优选了200多名干部深入到五十七师连排以上分队和师团机关工作。

　　军党委组织参加五十七师改编干部集训，认真学习理解改编政策，对旧军官个人去留、待遇、个人财产、愿回家的政府的安全保证，土改应分的土地等问题都经过了充分的讨论，其中重要一条是这支部队改编为共产党领导下的人民军队，必须在制度上、思想上、官兵关系、军民关系上按我军的制度进行，明确提出对这支部队是改编而不是易旗。

集训中，边疆政委组织全体干部研究了改编的有利条件和可能出现问题，要讲透政策，耐心细致，提高警惕，肃清潜伏敌特。请在旧军队工作过的同志介绍情况，以利工作。油印了新年献词《将革命进行到底》、部队改编的《和平协议》和毛主席《关于对时局的声明》、《在晋绥干部会议上的讲话》等大量学习材料和我军《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人民解放军进行曲》及《团结就是力量》等多首革命歌曲，一起带到改编部队开展学习。

军王昭政委作了讲话：人家接受了改编条件是好事嘛，做好改编工作是我们的光荣任务，看我们主观努力如何？接收和整编工作已经完成，接下来是改造，大量的工作是进行卓有成效的思想政治教育。

曾思玉军长强调：人家带着部队接受改编，受我军管辖，这一条很不简单！过去两军相对，今天人家到我们人民军队来接受改编，很好嘛！应当欢迎它，团结它，争取改造它。

　　边疆政委亲自组织制定教育计划，不以战胜者的姿态出现，化干戈为玉帛，按逐次递进、过关升级的原则推进。

第一阶段学习《和平协议》和毛主席和平改编的一系列指示，学习我军《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内务制度》及战备勤务、武器弹药管理等规定，消除恐惧不安心理，规范官兵言行。

第二阶段开展阶级教育、共产主义理想教育、我军宗旨教育和诉苦运动，使其认清苦难根源，拨开云雾见光明。

第三阶段进行两党两军性质与战争形势对比，升华理解共产党“得民心者得天下”，促进根本转变。

1949年3月1日，六十四军于北平郊区昌平沙河镇请五十七师师长、副师长、团长、军需部长10余人到军部集会，军长曾思玉宣布了五十七师划归六十四军命令，提出大家齐心协力完成整编工作要求，专门列举该师抗日战争同日军作战的表现。会后进行宴请，体现出热情宽厚、争取团结的气氛，军首长的感召力、亲和力受到了五十七师师团长们的赞许。

3月2日我军干部在边疆政委的率领下进驻独立五十七师。师长王凤岐同大家见面，各团团长来师部迎接到团工作的我军干部。师机关参谋人员和一百多名战士列会，整个过程气氛冷漠。王凤岐师长讲了两句话：因事制宜，因时制宜。这句双关语，一是没有表示欢迎，二是没有讲清怎样工作。因事制宜带有策略性，也有消极对待部队改编。之后，各团团长将我军干部带回团部，住宿一夜。第二天早饭后，各营营长将我方干部带领到各连。曾经的对垒两军，现在要同睡一个铺，同吃一锅饭，改变旧军队人的思想、信仰和旧习惯的工作开始了。

3日军文工团到师里慰问演出。师团长和机关有关人员及营连长均到会，我军副军长兼参谋长唐子安同志参加了会议，会场外周围的村庄有士兵胡乱开枪，子弹飞向舞台，我军干部镇定自若，一颗子弹落在唐子安参谋长身前。

　　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从思想上启迪感化

原一四二师采取了多种方式与我军明争暗抗。

一是隐藏身份破坏公物对抗。为隐蔽其政工人员真实身份改任文书、上士,我军干部提出质疑时,几个营长解释这些人有些文化,留下写写画画。我军根据协定将这些人送走。

　　马瑛主任到四二四团政训处看到油印机、钢板、文具、打字机全被砸毁了，其政训处长岳峰当时很是难勘。

二是公然挑衅、集会密谋对抗。该师机关参谋人员向我方提出：共产党对外蒙独立、苏军驻旅大怎样看法，共产党搞土改杀人打人。一些团长、副团长、军需处长（集会召集人）私下集会，密谋长期潜伏，等待时机，策划等到青纱帐起时要去打游击。

三是持枪威胁公开对抗。郭玉峰政委在傍晚返回团部的路上遭到了两名旧军官的持枪威胁，这不仅是对我军参与改编工作人员人身安全的威胁，更是对改编傅作义25万军队的严重破坏，郭政委义正言辞，吓退了两名反动分子。

四是制造谣言对抗。动摇军心的舆论从团到营连军官以及普通士兵都在叫嚣：解放军过长江必败无疑，黄河面险心善，长江面善心险，曹操80万大军过长江覆灭了，国民党长江设防固若金汤。对我军攻打太原散布：阎锡山堡垒数万，工事坚固，炸药密布全城，关键时刻一按电钮，全城自焚。又讲美国一些要人说阎锡山坚守太原可抵挡150万共军。

五是蛊惑士兵野蛮对抗。有的士兵在部队路过解放区时，将毛主席、朱总司令画像用泥巴涂抹，组织股长何双发发现后，对其团长赵之瑞严肃地大声说道：不像话，污蔑我党我军统帅，此举为改编解放军所不允许！团长赵之瑞称：兄弟原谅！有的士兵还转不过弯来。当部队集合出发时，赵团长讲：不要在我脸上抹黑，再出现此事不容！对部队有了约束。边疆政委立即指示抓住时机因势利导，利用各种场合向部队宣讲，拨乱反正。

　　张星灿主任深入基层与官兵谈心，宣讲毛泽东是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讲人民军队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三大民主，三大法宝，逐条进行讲解，认真回答旧军官提出的诘问。

外蒙独立、苏军驻旅大等问题，是国民政府全权代表王世杰、宋子文同苏联政府共同签定的条约，同我们没任何关系，请质问国民政府去！

土改是结束几千年的封建制度，没收地主恶霸的土地财产分给贫下中农，使几千年受压迫的贫苦农民获得解放。今天贫苦大众诉苦伸冤，有些过激的行为尚可理解，但不提倡打人，一些恶霸杀人之仇可以通过法律处理。官兵们纷纷议论起谁对谁错，开始对共产党领导下打破旧制度让劳苦大众翻身做主人有了新的认识。对我军举止学识、官兵关系、军民关系展开议论，感到这支军队真的很好。我军指导员指挥的歌声越来越响亮。

　　王子卿参谋长给师团营连长们讲解我军的游击战、运动战和歼灭战，结合冀东、平张、平绥地区我六十四军主打的奔袭清风店、解放石家庄、攻克新保安等战役中，运用远程奔袭、围点打援、重兵合围以及近迫作业将堑壕直通城墙和碉堡脚下实施爆破，迫击炮发射炸药包、集束手榴弹摧毁高层建筑目标等技战术。

还讲述了攻打石家庄前朱德总司令深入晋察冀野战军官兵中间，一同研究攻城战法，特别提出了“技术加勇敢”的要求，解放军总司令深入作战部队和官兵一起研究、教授具体战术技术的事例，在国民党军队中简直是天方夜谭，闻所未闻，令五十七师各级指挥员醍醐灌顶、无比佩服。

　　接着，全师开展阶级教育和诉苦运动。诉苦大会上战士们纷纷述说苦难史。有的三代人劳动一年无衣无食；有的被地主霸占了土地和房屋；有的欠债被逼得卖身；亲眼目睹了一些伤病员行军走不动被国民党军官推下河流而被淹死；有的讲一家父子三人被国民党都抓了壮丁挨打受骂………台上台下一片哭泣，原国民党军官也是低头默认。诉苦大会的祭灵会场摆花圈、设灵位、挂挽幛，会场一片悲切愤怒。

　　战士们高喊口号：打倒地主恶霸，打倒蒋介石，解放全中国！指战员思想发生了极大变化，揭露了国民党对士兵的反动宣传。

少校参谋李聚魁是个大学生，在会上大声说到：“我跟共产党走！过去跟国民党走错了，过去看了一些书，反面东西太多，是中了毒。对共产主义不甚了解，以前的看法是错误的。”国民党的一些分队军官也开始发生改变，感到真理在共产党毛泽东一边，共产党能得天下代表了人民的意志和劳动人民的利益。

　　边疆政委高度重视国民党军官青睐同学同乡关系这一特点，以两军中高层军官深度交往做为突破口，以点带面，带动全师改编的顺利进行。

四二四团营长郭宗仁是马瑛主任同乡，四二五团营长李荫槐是马瑛高小时的同学，他们相互看望亲切交谈，谈对北平和平解决的认识，讲华北家乡八年抗日斗争，论我党对起义官兵政策，通过同乡同学的交流，瞬间减少了隔阂，表示愿意跟着共产党走。

他们说：我们为了抗日救国，投考了国民党军校，尔后走向歧途。我们的干部向他们解释：革命不分先后，请你们留在我军，为建设新中国作贡献。

他们开始积极在部队中做正面引导和宣传工作，带动了四二四团二个营、四二五团一个营的全体官兵转变思想，全体写下决心书表明自己划清界限的立场，积极站到革命队伍中来，为全师顺利完成转变和改编工作起到了带头作用。

左一为马瑛

　　边疆政委分期分批组织官兵到解放区参观，深入广大农户家里座谈，当看到家家分得了土地、农具和牲畜，人们喜气洋洋、安居乐业，“共产共妻、杀人放火”的谣言不攻自破。

边疆政委与王凤岐师长朝夕相处，其坚定的信仰、高尚的道德情操和优秀的军政素养潜移默化地影响师长王凤岐，他思想的逐步转变对全师官兵的觉醒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三、点亮心灯凤凰涅磐 踏上新 征程

五十七师广大官兵的思想认识有了普遍提高，边疆政委适时召开了师排以上全体干部大会，作了《将革命进行到底，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的时事报告。

充分运用双方作战胜负对比来明辩是非曲直。边疆政委挂上辽沈、淮海、平津三大战役胜利的形势图，对我中央军委战略全局的指导性、三大战役实施的决定性、人民群众无私支前的广泛性、广大官兵英勇作战的必然性均做了经典阐述，他讲到：解放战争开始我军127万，蒋军470万，二年之后力量发生了逆转，三大战役是国共两党两军的大决战，对国家前途命运具有决定性意义。

他说：一是毛主席高超的战争指导艺术，二是我军机动灵活的战略战术，三是人民群众的大力支前，四是不怕牺牲的指战员知道为谁而战。

辽沈战役、平津战役是将战略指导、战役谋略和指挥艺术综合运用最完美范例。淮海战役我60万对蒋军80万取得胜利，苏豫皖鲁四省人民用极大的物力、人力支援了我军。共出动民工543万人，常备随军民工22万人，担架20.6万副，大小车辆88万辆，运送到前线的粮食达4.34亿斤，中外战史绝无仅有。陈老总讲：淮海战役的胜利是老百姓用小车推出来的。毛主席说：兵民是胜利之本。

　　五十七师广大干部聆听边政委的报告无不心悦诚服、茅塞顿开、交口称赞。针对国民党军事上失利，政治上腐败，经济上恶化的实际，为使受过多年国民党反动宣传教育的大部军官在思想认识和灵魂深处达到最根本转变，边疆政委对两党的性质宗旨进行了更深刻分析。

他说：一是性质不同。国民党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资产阶级政党，简单来说出发点是利党，利己和利益集团；而中国共产党是无产阶级政党，是利民，利劳苦大众和基层群众。

二是依靠力量不同。国民党从政治上主要依靠外国干涉和支持，依靠军阀集团，漠视群众观点；而共产党坚持真理，依靠自己、依靠人民群众，走群众路线。

三是治党方式不同。国民党重等级管理，以上压下，层层盘剥，只有利益，没有群众，只有党国，没有民心；共产党能重视基层群众的意见，发挥群众的主观能动性，能自下而上，能从根基上思考和发现问题，并能用群众观点解决问题和矛盾，深得民心。

四是国民党以权谋利、上行下效，集体腐败，自身不硬，垄断制，裙带制、世袭制，一言堂；而共产党权为民谋，反对腐败，自身过硬，实行民主集中制。国民党一心升官发财，只有利益观点；共产党谋事发展，为民造富，怀有民族大义。听了边疆政委的时事报告和对两党两军对比，五十七师官兵坚定了跟共产党走的决心，冲破黑暗、浴火重生。

　　太原战役时，六十四军组织了独立五十七师师长王凤岐和一些校官到前线观摩我军战役行动，五十七师山炮营参加了攻坚战斗。王凤岐师长颇有感慨，对边疆政委说道：解放军对炮兵的使用，集中百余门火炮打一个口子，打一点，给步兵开辟冲锋道，这是罕见的，集中强大的炮火摧毁敌人一个防御地带，打敌人一个要点真是无坚不摧呀！对我军集中兵力火力于较狭窄地段实施突破的战法,从内心里感到两种不同的军队真是有两种不同的战法。

　　太原战役以后，十九兵团转隶第一野战军接受彭总指挥，完成解放大西北消灭胡宗南及凶残匪帮马步芳、马鸿逵反动集团的艰巨任务，需补充兵员。经100多天的改编工作，独立五十七师全体指战员凤凰涅磐、焕然一新。上级决定将五十七师四二四团1500余人补入一九○师,四二五团补入一九一师,四二六团补入一九二师,3个副团长有的继任副团长,有的任师教导大队队长，参谋人员在军事机关任职。

补入六十四军各师后，即参加解放大西北扶眉战役（首次使用坦克战车与炮兵协同在乾陵以西地区消灭马家军二个骑兵师、缴获战马一千多匹）、陇东追击、宁夏战役（任山河首战消灭敌一六八师、二五七师各一个多团，敦促马家军八十一军起义、歼灭敌十一军、一二八军又二个旅），修筑天宝铁路及抗美援朝作战（歼灭联合国军2.39万人），立下了不朽功勋。

王凤岐师长后任第六十四军副参谋长、长春高级步兵学校高级教员、鞍山市民政局局长、鞍山市副市长，三个团长转业到地方得到了政府的妥善安排，也有在部队建功立业走上了团以上领导岗位，其中一九〇师政治部群联科长李安福、司令部侦察科长焦俊谦和坦克团参谋长、副团长及六十四军军直坦克团团长王守禄等，为部队建设和战斗力提升贡献了力量。

　　新中国成立后，边疆政委历任海军政治部组织部部长兼干部部部长，海军航空兵副政治委员，1957年荣获中华人民共和国二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1961年晋升为少将军衔。

　　他为海军的思想政治工作和海军航空兵的革命化、正规化、现代化建设作出了重要贡献。1960年到1978年，历任国务院第三机械工业部船舶工业总局局长、分党组书记，第六机械工业部副部长、党组成员、部长、党组书记。他为祖国船舶工业的发展、特别是军用舰船的研制和生产，作出了重大贡献。1992年退居二线后，当选世界生产率科学院院士。

是中国共产党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1994年7月7日因病在北京逝世。

　　边疆同志病重期间，中央政治局常委、军委副主席刘华清同志赶到医院看望。十三届中央政治局常委宋平同志，在没有边疆家人通知的情况下，亲到八宝山参加告别仪式；李德生、傅崇碧、周仁杰、赵启民、彭林以及国务院各部委很多老将军老同志参加了告别仪式。杨得志、杨成武、耿飙、曾思玉、曾志等从外地打来电话悼念。

整建制对敌军整师、整团部队的改编改造，是我们六十四军一段鲜为人知的特殊战斗历程，不能忘记他们……

向边疆同志致敬！

向一九0师致敬！

向六十四军致敬！

孔滨二0二四年十月于福州

这段历史，虽然知道，但只是九牛一毛。孔滨搜集了大量资料，进行了深入探究，对很多老首长的回忆录做了认真的阅读，用心填补了64军军史的一段空白，难能可贵！我代表小曦哥哥姐姐向孔滨表示感谢！！！

这是对军史的重要补充，也是一段值得纪念的、颂扬的闪光的军史。

对国民党在解放战争中起义的117万官兵的改编，使其以不同方式成为解放军的一支重要补充的力量。是我军的创举，是历史性的贡献。

对起义投诚的原国民党军队成建制的组织改编和思想改造，使之合编、合心、合力，政治思想工作发挥了巨大的威力。

同时，这些参与改编的我军干部的自身素质和以身为范的榜样，也起到了重要作用。

此文资料详实，整理严谨，视角独到，构思新颖，文笔流畅，很珍贵，很值得载入史册。以慰先辈，以示后人。（郭东升司令员）

对边疆有两个身份儿，这个确定我感到非常新颖啊。第一个，他是我们八区队的政治部主任，我们晋察冀七区队、八区队、九区队非常有名儿啊。后尾儿合并“平井获”支队。他作为政治部主任八区队区队长是韩猛子韩增峰，有名儿啊，还有什么蒋述等等的八区队的他之前就是支部主任，这是我第一次知道。第二个，他是咱们四分区的组织科长，这个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啊，我是知道他是咱们64军的，没寻思还是咱们晋察冀四分区的组织科长，那我们四分局什么叶长庚啊、邓华、马龙啊，所有的人儿我都知道点儿。但是他确实第一次听说，掌握了很多知识，谢谢你啊，付出了很大辛苦。资料写的非常好，完整。（大象）

这个资料儿，你要不系统的把一个整理一下子，一般人还不知道。知道的马瑛回忆录稍微有点儿，剩下别人儿根本不知道。你写的太全了，说的非常好！你知道不？那包括王凤岐，他们有个团长赵之瑞。当时那个他们都不听摆弄嘛。有我们可能还是毙了两个团长呢，又提了两个团长，那是国民党团长保留了，但是他不听话呀，闹事儿啊，对你这描述的非常好，非常到位呀。你下了很大功夫儿啊，挺好，改造57师也是我们64军一个过程，我当时我们10万人，一个军10万人呢，多大规模儿呀，老了故事了，慢慢儿挖吧，挺好。（大象）

@虎踞深山 [玫瑰]全新的视角，炽热的情感，细腻的笔触，记录了190师在特殊战场的特殊奉献！使我对190有了更加全面、深入的了解:炮火连天的战场是勇士，特殊战场也是英雄！是一往无前，无往而不胜的部队！

部队番号变了，但190精神永远镌刻在军史中；永远流淌在血液中；永远融化在行动中！（家兴）

老股长好[握手][握手]文献式的上乘佳作，再现老一辈首长的英雄风彩！[強][強]一九O师各群首长和战友们首肯称赞与好评如至！[抱拳][抱拳]（占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