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父文

心声

<p class="ql-block"> 悼父文</p><p class="ql-block"> 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亲朋好友,感谢大家在假期的宝贵时间来悼念、送别我的父亲,让我们以沉痛的心情和无比敬意来悼念赐予我们姐妹血肉之躯的父亲大人,我们敬爱的,亲爱的爸爸!</p><p class="ql-block"> 我父亲名曰一凡,生于1929年3月,寿终于2024年9月30日,享年96岁!在老家人们都亲切的叫父亲:老朋。小时候也不知道这个“朋”是朋友的朋,还是大鹏的鹏,可能就是这个字音所蕴含的能量吧,我发现父亲的朋友特别多,有知慧的人找他谈古论今,有文化的人找他谈天说地,有迷茫的人找他指路问道,有困难的人找他寻求帮助!</p><p class="ql-block"> 因为他书法很好,他给村里很多人家都写过对联;不识字的人找他代写书信,再忙再晚从不拒绝;他很会发明与创新,村里第一个沼气池都是他建的;他用手工制作的水利机械装置模型就是我小时候最好玩的玩具;日文和英文字母都是他教我学会的;他很超前也很时尚,他唱起京剧、豫剧有板有眼、有模有样!他说我家的家谱叫三阳堂,要继承留侯世家的家风,对子女他谆谆教导,告戒我们说王法不可不懂,不知王法视为不忠,医学不可不知,不知医学视为不孝,一个是要我们思想要好,一个强调说身体要好。他说这就是我们的家训。他对爷爷奶奶孝顺和对姑姑叔叔疼爱在于无言的行动,我记得在叔叔去世的那一刻他抱着我痛苦流涕,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父亲哭;对我母亲相敬如宾。父亲母亲结婚时一个十四,一个十六,虽是包办结婚的人,但我从没见过他们打骂过,生过大气。父亲上过私塾,有学问,但对于不认字的母亲从没有说过一句嫌弃的话;在那些常人难以忍受的动荡岁月,他总是用看书、写作、劳动掩盖他的苦难,却从不让家人看到他的不悦和悲伤;他用豁达和坚持向我们展示着作为父亲的伟岸臂膀!</p><p class="ql-block"> 父亲从1947年郑州专区干部学院毕业后先后在登封剿过土匪,长期从事公安、民政、司法等工作,他一身浩然,拯危救困,团结同志,帮老扶弱!在庆祝新中国70华诞之时,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给发了纪念章、以资褒奖。他的工作经历并不像他的名字一样一帆风顺。在那个特殊年代,他被分指标打成了右派,他说办公室只剩下二个人,必须要上报一个,那个人就上报我父亲说张一凡愿意当右派,他讲这件事时是那么地平静和平淡,我听后非常生气,而他说道:“幸亏是我,要不早就死了.因为他也是是个受害者”。父亲之所以能活下来,是他的英雄的气概、君子的风度、过人的胆识!他的精气神早已化作暖流一直都在激励着我们整个家族砥砺前行!父亲在生活上非常的检朴节约,但对待亲朋好友却从不小气,有难必帮!父亲在离休后仍然是单位的大忙人,同事有什么不清楚的法规法律都愿意向他请教,尽管他已离休多年,但他像个钢铁战士一样从不推辞,乐此不疲!平时见到的父亲不是写书,就是看书,家谱家训家庙都是他上心的事,他教人爱国守法,积德行善,教人勤劳诚实,教人心怀家国……他给习主席写信说钓鱼岛按照国际的什么法是可以要回来的,经常问我信寄过去了没有,他说要感谢共产党,感謝新中国,感谢社会主义……父亲:您说您小时候家里虽然是地主,但一年也只能吃一顿饺子,并且每个人只有一碗,说爷爷总把他的一碗倒到牛槽里让牲口吃,说牲口最辛苦。您说:在旧社会,一个鸡蛋几分钱也买不起,也舍不得买,而今鸡蛋虽然几块钱一斤,我们可以放肆地吃,还能不知足吗?还不够幸福吗?“只能让这个世界更好”这是您作为父亲给我们永远的精神財富,我们都很知足!衰老与疾病已经折磨您二年多了,虽然您早已不会说话,但从您的眼神中总能看到坚强与希望,特别是今年9月10日教师节我从北京回来告诉您:我得到了习主席的亲切接见,您流泪了,我清楚的知道那是您人生的最大圆满,最好的慰籍!</p><p class="ql-block"> 父亲大人:您让我们懂了对国家要尽忠,对父母要尽孝,对子女要尽责。您让我们理解了委屈,懂得了奉献,也更开启了晚辈们的人生智慧,父亲大人您放心吧,母亲有我们爱护侍奉,兄弟姐妹我们会彼此的扶持照顾!后生晚辈我们会好好培养,您的生前友好我们会倍感珍惜,敬爱的父亲大人啊!您休息吧、安息吧,此时我代表家族姊妹及所有后辈子孙,感谢父亲大人的养育教化恩德!并代表母亲大人和所有家族成员对参加今天哀悼活动的至亲好友表示感谢!让我们一起怀着沉痛心情恭送父亲大人您一路走好!只要山河在父恩定永存! </p><p class="ql-block"> 女儿:张桂萍张惠珍张惠萍l张秋萍泣血叩拜!————父亲大人流芳千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