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登上十几米高的一个小山包,仅在这座叫瞭高山的入口处,竟然登出了惊天动地的气势,若不留几行所谓的文字,不足以慰藉几位中年少女诗意的心,好像也对不住这座我曾爬过不下四十次的山。</p> <p class="ql-block">多么漫长的一年啊,自从身体不断出现一些瑕疵,我慢慢学会了沉默寡言。越来越多的时间,宁愿躺在床上发呆,不愿多活动一点。除去旅行在外和陪伴老爸,我已经不愿参加任何活动或是运动了。</p><p class="ql-block">偶尔一个人在花园里走走,也褪去了曾经对自然对大地的那份热情,只是漫无目的走走,就像一株荒草胡乱地生长一样。这么说,好像很消极颓废,心里燃起的东西越来越少了,但依然很珍惜生命,且顽强地活着。</p> <p class="ql-block">其实我更多的是接住了地气,而不是曾经虚幻的梦想。于是在呼吁了几年的原《白银作家》编辑见面时,许是因了天时地利,大家终于得见。</p><p class="ql-block">每个人都明白,无论生活工作身体如何,人过中年,任何事都活成了减法,见一面总会少一面。提到这句的时候,忽然感觉太久没见你了,你还好吗?</p> <p class="ql-block">三丫,一个率性的诗人,网络作家。长相含蓄清秀,爬起山来前撅后仰的,重心不知上升到哪儿了?我猜想在她的诗句里,在她的小说里,在她的剧本里。你看她上山下山的模样,就足以证明这个小女子心里的汹涌强大过身体的任何部位,尤其是白洋腚(此处狂笑一下,有照片为证)。她有个硬气的名字,叫三姐藏刀,或三爷。</p> <p class="ql-block">董姐,市诗词楹联协会主席,享有白银古诗词“董清照”之称。诗词大气不失婉约。这次的相聚中,着一袭淡绿色长裙,仙气飘飘。刚从外地采风回来,全身的诗词自外而淌。从山脚下的第一座小山开始,每爬一步,平仄之地生动起来。一个小山包,硬生生爬成了上下阙。圈内外不管年龄大小皆称董姐或董爷,这是敬佩,亦是尊重。我和董姐的缘分不止如此,曾来自同一个企业,同一座山沟。</p> <p class="ql-block">晓霞,《白银日报》副刊主编。和她的相识缘于一场花村的采风。那年我们还朝气蓬勃。喜欢旗袍的她温婉尔雅,散文评论写得信手拈来,以细腻著称。每天坚持锻炼的她,爬山亦不在话下,只是姿势偶尔有点拧巴。这些年的相处中,喜欢她的耿直与真诚。曾共同为了将白银的文学作品推动与推进,也是煞费苦心了。大家都管她叫吴主任,我更喜欢叫她霞爷或晓霞,有种心底自然而生的亲近感。</p> <p class="ql-block">蓝爷,在诗歌中安放自己的心,在陪读日记里安放自己的情。勤奋多产自律。爬起山来,与她的文字一样有种不服输的韧劲。我们一个小土包已汗流浃背,她已轻松在另一个山顶欣赏风景了。我们还大笑在那些关于喷嚏与白洋腚的故事里,她的文字已经相见了。她叫安蓝或蓝爷,我喜欢叫她蓝蓝,这从哪一天开始如此称呼,我已不记得了。</p> <p class="ql-block">自从去年的临门一脚,我已经忘却许多的事或人了。</p><p class="ql-block">我是雪爷,大家喜欢喊我雪儿。乍一听动感十足,因了这网络名字,女儿曾赠予的,一直未变。我是一个不容易改变的人,不论性格还是其他,认准的会钻牛角尖。曾经在单位上每年组织的瞭高山爬山比赛中,我嘲笑自己是千年老二,永远的第二名。这座山对于别人来说陌生或是艰难,对于生活或工作在这山脚下的我来说,熟悉不足以形容我曾用脚步丈量过的高低与长短。</p> <p class="ql-block">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五个因文字爱好结缘的女子,凑在一起,又岂是几个成语或是几篇文字所能描述的。</p><p class="ql-block">这次的爬山,起于蓝蓝的提议。秋季登山,有情有调,诗与远方皆可兼顾。我知自己的斤两,原提出湖边闲走几步,但不想扫大家的兴致,也想与老朋友瞭高山对上几句话。</p> <p class="ql-block">依着几年前陈旧的记忆摸索过去,她的许多山脉上曾有我的足迹,而现在安静地坐在一块风化的石头上,顶峰离我遥不可及。来去爬山的人不时出现在视线中,所有的过往随着风一起吹,不知吹到哪儿,不知落在何方?</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我看着天上的云朵一朵追着一朵,山上的黄花一簇挨着一簇,她们四个就像是落在人间的精灵,一忽儿说笑,一忽儿雀跃,这山顿时有了灵气,每一个动作都有了生命的另层意义。也忽然发现,我变得有点矫情脆弱了。想起了一词“想当年”,那些想当年的传说,会不会在这次的爬山之后带给我一些信心与动力呢!</p><p class="ql-block">一定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