尞五之祭 一脉万年

东篱把酒

<h3>——万年上山“远古中华第一祭”尞祭文化基因解码与“世界稻祖伏羲祭祀大典”品牌培育</h3> <h3> 施怀德<br><br>【题记】溯源上山尞祭,开新稻源大典,凝聚民族意志,聚焦世界目光——万年稻源,期待激活“核爆”基因;世界金华,呼唤对话“世界盛典”。</h3> <h3>一、“远古中华第一祭”——万年上山“尞祭”文化基因解码<br><br>在中华文明的早期阶段,太阳神崇拜占据了重要地位,这一崇拜传统从伏羲时代一直延续到炎黄帝时期。上山文化桥头遗址出土彩陶所记之“尞(陶文“十六芒太阳纹”)五(陶文“五”)”字陶文,为万年上山“尞祭”文化的滥觞和发祥,提供了考古实证。<br><br>(一)先说“尞(十六芒太阳纹)”字<br><br>上山文化桥头遗址出土的陶文“尞(十六芒太阳纹,如图示)”字,与甲骨文中的“尞(十六芒“尞”,如图示)”字有着密切的关联。甲骨文中的“尞”字,其“十六芒”构形,原本描绘的是木柴被架着燃烧的场景,周围的小点则象征着燃烧时的火星或火光。这一意象在金文和篆文中也有所体现,尽管形式有所变化,但基本保留了燃烧柴堆的核心元素。隶化后的楷书将篆文字形中的“火”误写为“小”,并进一步将“火”误写为“日”,最终形成了现代的“尞”字。<br><br>“尞”在《说文解字》中的解释是“积柴置牲升烟火以祭天也”。在这里,“天”特指“东方天帝”“青帝太昊”,即万年上山“太阳部落”先民崇拜之“稻谷之祖”“太阳之神”伏羲。</h3> <h3>(二)再说五(五字纹)字<br><br>“五”者,“五牲(牛、羊、豕 、犬、鸡)”也。桥头遗址出土的陶文所记录的,正是上山初民进行的“尞祭”,即“尞五之祭”,使用“五牲”祭品进行的燎祭仪式。<br><br>这一仪式不仅是对天神——“东方天帝”“青帝太昊”“稻祖太阳神”伏羲的崇拜,也是上古祭祀活动的一种重要形式,通过燃烧祭品与神灵沟通,祈求神灵的保佑和赐福。<br><br>尞祭,亦称燎祭,作为上古祭祀活动的一种,其应用范围广泛,不仅限于祭拜天神(“稻祖太阳神”伏羲),还包括对其他自然神灵或祖先的祭祀。在古代文献中,这种祭祀方式有多种称呼,如燔燎、燔柴、郊柴、柴燎等,都是指同一种祭祀形式。这些称呼的多样性,反映了尞祭在古代社会中的重要地位和广泛应用。<br><br>而由滥觞、发祥于万年上山的“尞祭——尞五(五牲)之祭”文化逐渐延展形成的名之“五祀”、国之“五典”和家之“五祭”文化,则使万年上山的尞祭文化得到了有效传承。<br><br>其中,名之“五祀”,是对那些为国家、为人民作出杰出贡献的人进行的祭祀。比如“法施于民则祀”,就是祭祀那些为民众制定法律、带来公正与和平的人。这种祭祀体现了人们对英雄和先贤的敬仰和感激。<br><br>国之“五典”,则是国家层面的重要祭祀活动。其中包括“禘、郊、祖、宗、报”五种祭祀,每一种都有其特定的意义和目的。这些祭祀活动不仅体现了国家对先祖和神灵的敬仰,也加强了国家的凝聚力和向心力。<br><br>家之“五祭”,则是家庭层面的祭祀活动。包括祭祀户神、灶神、中霤神、门神和行神等。这些祭祀活动与人们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体现了人们对家庭幸福和安康的祈求。</h3> <h3>二、“世界稻祖伏羲祭祀大典”品牌培育<br><br>“尞五之祭,一脉万年”这一主题,深刻揭示了从万年上山“远古中华第一祭”尞祭,到“世界稻祖伏羲祭祀大典(以下简称:“大典”)的脉承关系,而其传说有据的考古实证和积淀深厚的文化底蕴,为“大典”品牌培育,提供了强有力的文化支撑。<br><br>(一)滥觞、发祥于万年上山的“尞祭”文化,为“大典”品牌培育,提供了本源性文化支撑<br><br>溯源上山尞祭,开新稻源大典,凝聚民族意志,聚焦世界目光。万年上山的“尞祭”作为“远古中华第一祭”,不仅承载着万年上山“太阳部落先民对“稻祖太阳神”伏羲的深厚敬仰,更为后世祭祀大典的品牌培育提供了本源性文化支撑。这种“一脉万年”的祭祀文化延续,不仅是对“万年上山,世界稻源”历史和“稻祖太阳神”伏羲的缅怀,更是对民族精神的传承与弘扬。</h3> <h3>(二)万年上山考古实证“万年伏羲中国史”,为“大典”品牌培育,提供了实证性文化支撑<br><br>传说有据,万年上山的考古发现,为“万年伏羲中国史”的系统重构提供了强有力的实证,具体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br><br>上山“远古中华第一卦”陶文“六爻豫卦”:实证了伏羲始画八卦,肇启文明的伟大创举。这不仅是中国哲学的起源,也是中华文明智慧的象征。<br><br>上山陶文“尞(十六芒太阳纹)五(五字纹)”字:这一发现实证了伏羲造书契,以代结绳之政的历史事实,展示了伏羲在文字创造方面的卓越贡献。<br><br>上山种植水稻:这一发现表明先民们已经过上了稻渔生活,实证了伏羲结网罟,以教佃渔的历史传说,体现了伏羲在农业生产方面的智慧。<br><br>上山陶文所记“尞五之祭”仪式:通过用牺牲“猪(后演化为由鸟和猪的组合变形的“獠牙神面纹”)”等五件祭品燎祭“稻祖太阳神”伏羲,实证了伏羲养育牺牲,以充庖厨的历史场景。<br><br>上山居艺:上山文化的居住遗迹,展示了先民们的居住智慧,实证了伏羲造屋庐,改善居室的历史功绩。<br><br>上山“社坛(祭坛)”“社林(桑木)”:这些遗迹为桑养生活的滥觞和发轫提供了佐证,实证了伏羲养蚕化布,改善衣着的历史贡献。<br><br>上山农艺与陶艺:上山遗址的稻作遗存和陶器制作展示了先民们的农业和手工艺水平,实证了伏羲在疏水造田、繁滋草木以及钻木取火、冶金成器方面的卓越成就。<br><br>上山祀艺、谷物麯酒与观天授时:上山遗址的祭祀遗迹、谷物麯酒遗存,以及观天授时、阴阳二元观念始源,实证了伏羲在礼乐文化、医药学以及历法制定方面的伟大贡献。</h3> <h3>(三)世界稻源,启明东方,伏羲文化,一脉万年,伏羲“死,祀于东方”的文献记载,为“大典”品牌培育,提供了文献性文化支撑<br><br>世界稻作农业文明肇兴于伏羲、孕育于神农而定型于后稷。《太平广记》云:“木公(伏羲),亦云东王父,亦云东王公,盖青阳(春天)之元气,百物之先也。”《吕氏春秋·月令》载:“东方,木也,其帝太昊(伏羲)……执规而治春(春种秋播)”,而成天下共尊之先君。“死,祀于东方”,祀于稻源,祀于青阳,祀于万年上山“太阳部落”,被尊为“稻谷之祖”“木德之帝”“东方之神”“春天之神”“太阳之神”“上上圣人”……其中,伏羲“死,祀于东方”的记载,为“大典”品牌培育,提供了文献性文化支撑。东方作为太阳升起的地方,象征着希望与新生,伏羲文化在此地的传承与弘扬,不仅是对历史的尊重,更是对未来的期许。</h3> <h3>(四)“活着的上山文化”祀俗、祭典文化的活化和传承,为“大典”品牌培育,提供了铺垫性文化支撑<br><br>“三月初三”金华山伏羲女祸祈福会、“六月初一”金华开发区汤溪下伊保稻节、“八月初八”世界稻源文化朝祖行暨金华山伏羲女娲祈福典礼等现代祭祀与祈福活动,不仅是对万年上山“尞祭”文化和“稻祖太阳神”伏羲文化的传承与弘扬,更为“大典”品牌培育提供了铺垫性文化支撑。这些活动让古老的文化传统在现代社会中焕发出新的活力,增强了民族认同感和凝聚力。<br><br>综上所述,“世界稻祖伏羲祭祀大典”品牌培育,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和文化价值。它不仅是对远古中华祭祀文化的传承与弘扬,更是对中华民族精神的一次深刻洗礼和凝聚。万年稻源,期待激活核爆基因;世界金华,呼唤对话世界盛典。在未来的发展中,期待“大典”能发挥其独特的作用和价值,为中华民族的文化自信和民族凝聚力注入新的活力,为“万年稻源”金华洞开与世界对话的“窗口”,作出文化和智力奉献。</h3> <h3>(作者为浙江省民间文艺家协会原副主席、金华市政协六届文史委委员、金华山文化研究院院长、文博研究员)</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