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简介】本文以纪实散文的形式，记述了两位老音乐人初涉AI创作歌曲的全过程。其中有不少文字是作者对AI音乐这一人工智能新事物的理解和观念，所以这其实是一篇探讨AI音乐的通俗论文，避免了纯理论文字的枯燥性，读来生动有趣。</p><p class="ql-block">音乐共有七个音名——CDEFGAB；本文共七段，于是借用音名排序……</p> <p class="ql-block">C</p><p class="ql-block">百魔洞是号称“世界长寿之乡”广西巴马瑶族自治县的一处著名风景区，2023年7月，本文的两位作者在此旅居期间，词曲作者牟学农创作了一首描述全国各地“候鸟人”慕名来此康养旅居愉快感受的歌词，并调侃地把自己比作——</p><p class="ql-block">《百魔洞的第一百零一个魔鬼》</p><p class="ql-block">牟学农</p><p class="ql-block">巴马的山，峰峦叠翠；</p><p class="ql-block">巴马的水，清纯甘美。</p><p class="ql-block">盘阳河像一条绿色的盘龙，</p><p class="ql-block">在溶洞和天坑间曲折迂回。</p><p class="ql-block">那迷宫一样神秘的洞窟呀，</p><p class="ql-block">地磁吸引我与你相会。</p><p class="ql-block">啊！一百个魔，一百个谜，</p><p class="ql-block">一百个问号让我沉醉！</p><p class="ql-block">今天我千里迢迢而来——</p><p class="ql-block">哦，我是谁，我是谁？</p><p class="ql-block">哈哈！我是不是百魔洞的</p><p class="ql-block">第一百零一个魔鬼？</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巴马的天，云蒸霞蔚；</p><p class="ql-block">巴马的地，福祉祥瑞。</p><p class="ql-block">长寿村听一段生命的故事，</p><p class="ql-block">讲故事的老人已年逾百岁。</p><p class="ql-block">那神殿一般恢弘的洞窟呀，</p><p class="ql-block">圣水滋润我青春回归。</p><p class="ql-block">啊！一百个魔，一百个赞，</p><p class="ql-block">一百个感受让我品味！</p><p class="ql-block">从此我决定以此为家——</p><p class="ql-block">哦，我是谁，我是谁？</p><p class="ql-block">哈哈！我就是那百魔洞的</p><p class="ql-block">第一百零一个魔鬼！</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歌词从题材上来定位，应归属于“风光歌曲”或“旅游歌曲”一类。不过在文学创意和文句表述上似乎都有些“另类”，牟一时也想不出适合的音乐动机来为之谱曲，于是在电脑文件夹里一搁就是一年。</p> <p class="ql-block">D</p><p class="ql-block">一年后的2024年7月，两位作者又一次来到百魔洞体验一年一度的旅居生活。此时，本文的另一位作者歌曲唱作人毛伟英，正迷上了AI音乐，报名参加了一个网上AI班，在这阳光空气和水都特别好的溶洞与天坑之间全身心地听了两个星期网课，渐渐入门。她打算用刚学到的这一星半点AI知识为牟这首一年前创作、至今无人问津的《百魔洞的第一百零一个魔鬼》歌词“谱曲”。</p><p class="ql-block">百魔洞？牟觉得这也太难为AI了吧？虽然百魔洞是国家4A级景区，这些年名气也越来越大，可是比起同样在广西那山水甲天下的桂林等名牌景区，知名度毕竟还不算高。因此在AI音乐系统数据库里，有没有这名不经传的百魔洞信息存储和存储量够不够？还是心有疑虑。要是信息数据缺失，让AI为百魔洞作曲就成了无米之炊，再强大的功能也没有用武之地！不过毛却若无其事地请牟不必担心，因为AI的信息量和知识面都超级庞大，成千上万真人的大脑加起来也没有AI知道的多！说着她就将歌词文本加了几句简明扼要的指令文案，一起打包输进AI歌曲系统软件，信心满满地对牟说：你放心吧，稍等片刻，AI就会把新歌《百魔洞的第一百零一个魔鬼》唱给我们听了！</p><p class="ql-block">趁着等候AI歌曲生成输出的间隙，毛解释了她之所以用百魔洞歌词作为自己第一首AI歌“创作实践”首选的理由：首先，百魔洞是作者的旅居地，又是这首歌词的创作地，颇有点纪念意义；其次，歌词写得有点“另类”，为之谱曲相应也有点难度，正好也可以检验一下自己学习AI的成绩和AI的歌曲“创作”能力。再说，老牟你这首歌词本身也是百魔洞很有形象很有价值的参考文案呀！完全可以直接输入AI，省去很多题材创意和操作指令等等环节，因此只要把歌词文本输进IA，你需要的歌曲就OK了！</p><p class="ql-block">牟点头：唔，这三条理由，足以使歌词《百魔洞的第一百零一个魔鬼》成为你的AI歌“处女作”！</p><p class="ql-block">说话间，AI已把根据文案指令所生成的歌曲“作品”忠实地输出来了！一首校园民谣风格的流行女声,倏然从手机飘飞而出……</p><p class="ql-block">这让初尝成就感的毛激动不已！也让没有参加过AI学习，对AI一知半解的牟惊讶不已！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完成这所有的工作程序：谱曲、演唱、录制……其速度之快和效率之高都是难以想象的！</p><p class="ql-block">听着听着，毛忽然听出了异样：不对呀！我给AI的指令是“民歌风格”，这样生成的歌曲也正好适合我唱。可是现在出来的怎么是校园民谣风格的流行歌呢？牟哈哈一笑：哈！看来万能的AI也会认错字，把“民歌”认成“民谣”了！毛疑惑地说：不会吧，无比强大的AI不至于连一个汉字也识别不出呀！于是赶紧打开微信电话请教AI网课老师，老师答复：AI信息量极大，不可能出现这种低级错误……说着老师又打出一份罗列着现代流行时尚的“摇滚风”“布鲁斯”“民谣体”等等介绍AI生成各种歌曲风格的菜单视频。毛问，民族风格的有吗?老师答：当然有啊！不过你目前用的是网上AI班的初级资料，如果你需要要更好更复杂的AI歌曲，那就得在网上AI商店购买各种升级版的AI作曲软件，这样内容就应有尽有了，不但有“民歌风格”“怀旧老歌”等等，甚至还有中国京剧和各种地方戏曲和说唱音乐呢……毛对AI老师的详细介绍再三表示感谢！同时告诉老师，现在她才刚入门，等以后学得更深了，需要更高级的AI软件了，她一定会购买升级版的AI软件。</p> <p class="ql-block">E</p><p class="ql-block">牟对AI大感兴趣！他决定把这首AI歌曲的演唱音频记谱下来，仔细分析研究这AI是如何把一首歌词变成一首歌曲的?可当他一边听歌一边记谱的时候，才发现，平时给一首歌记个谱是小菜一碟，可现在要给这AI歌记谱还真不太容易呢！因为这首AI歌在曲式结构、调式调性、词曲结合、段落安排，以及开头结束句的设置等等最基本的作曲常识，都显得那么“失智”！比如：两段歌词，通常谱曲都是同一曲调反复两遍成为最常见的分节歌，而这首AI歌却把两段句式甚至字数都完全一致的歌词一唱到底，明明是一首既简洁又好唱的二段分节歌，偏偏要使之成为一首既繁琐又难唱难记的“一段体”！另外，AI歌曲的前奏和间奏不但与歌曲的旋律几乎毫不搭界也没有规律；结束句歌词唱完就戛然而止，没有任何节奏强弱快慢的变化和渲染性的重复。与之相反，唯一作了“渲染性重复”好几遍的竟然是词作者姓名“牟学农”———当AI“女歌手”唱到歌曲结束句时，突然用类似京剧演员的假声一字一字念白道：“牟、学、农——”，紧接着又莫名其妙地尖声笑了起来：“啊？哈哈哈哈……牟学农？”“牟学农！哈哈哈哈……”</p><p class="ql-block">这一阵尖声怪笑和自问自答，听得牟心里瘆瘆的。毛也哭笑不得地说：老牟这真奇怪了，这AI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p><p class="ql-block">牟纳闷了一阵，忽然若有所思地问：毛伟英，你把歌词输进AI时，文本上有我的名字吗？毛先是回答没有，稍顿后忽然想起：哦，好像是有的。怎么啦？说着就找出歌词的纸质打印稿，上门果然有作者“牟学农”的署名。</p><p class="ql-block">牟恍然大悟地对毛说：哦！我明白了，原来问题就出在这里——你把附有作者署名的歌词输送进去了，AI就把上面“牟学农”的署名也当成歌词中的词句，用到AI歌里了！</p><p class="ql-block">毛一听也笑了：呵呵！难怪AI歌手“唱”到“牟学农”三个字会发出那么怪怪的笑声，大概“她”也对歌词中突然会出现“牟学农”这个词汇感到奇怪和无法理解吧？</p><p class="ql-block">牟连声感叹：厉害！厉害！看来这人工智能的AI比真人的电脑还聪明得多！</p> <p class="ql-block">F</p><p class="ql-block">为了进一步搞清AI作曲的秘密，牟忽然又有了新的想法，他建议毛接下去仍旧用《百魔洞的第一百零一个魔鬼》歌词，撰写几条不同提示指令的文案，分别输到不同的AI作曲软件里，这样就会同时产生几首不同的AI歌版本，然后我们把几个版本都比较一下，怎么样？毛非常赞同：好的好的，这正合我意！刚才我输入AI的只有一套指令文案，除了原封不动的歌词文本外，只加了十几个字的提示语，几分钟就生成了一首蛮好听的歌！这次我要精心撰写几篇更详细精彩点的文案，再让AI生成好几首不同旋律的歌，听听到底哪个版本更生动，更好听！</p><p class="ql-block">牟高兴地说：那好啊！我们可以从几首不同版本的AI歌曲中挑选一首最好的保留下来！说不定还可以投稿发表，演唱比赛获奖呢！</p><p class="ql-block">毛犹豫着说：这……可能不行吧。因为这是AI生成的歌曲，“作曲者”应该是AI呀，而AI并不是人啊……</p><p class="ql-block">牟沉吟起来：嗯……这就涉及到音乐著作权问题了。由于AI音乐是刚出现不久的新事物，关于AI音乐的著作权归属问题，目前尚无定论。不过我个人认为，AI歌曲的生成，最关键的是文案的输入。比如歌词《百魔洞的第一百零一个魔鬼》是文案的组成部分，其作者顺理成章是我牟学农。而文案的另一部分如“风格”“形式”“节奏”“速度”等等各种指令及其提示语的编写和输入，则需要另一个人（也可以同一人）来完成。而AI歌曲的生成和输出等等操作过程和专用术语，其实不就是一种类似网络工程师在编设应用程序吗?指令文案是根据歌词的内容和风格等等特定条件来编写的。文案输进AI后，AI根据输入文案的指令而生成歌曲，这本身就是一种音乐创作的具体实施过程。文案撰写得好不好，对生成的AI歌曲质量至关重要！因此音乐家使用人工智能生成AI音乐，毫无疑问也应该属于音乐创作范畴的。不难想象，假如作为AI歌曲文案的编写者，如果他完全不懂音乐文学，不懂作曲，显然是难以胜任这个属于音乐家的工作的。</p><p class="ql-block">毛深有体会：对！一首AI歌曲生成速度的快与慢，质量好不好，很大程度取决于AI文案指令编写得好不好。</p> <p class="ql-block">G</p><p class="ql-block">毛连续精心撰写了3套不同的指令文案，逐一输入AI。1个多小时以后，AI就按照不同文案的不同指令，生成不同形式不同风格不同演唱的不同版本，陆续输了出来。</p><p class="ql-block">我们把已经输到手机上的1+3共4首AI歌，用蓝牙连接到新买的曼龙音箱，沏上两杯茶，打开音响，调好音量，正襟危坐在沙发上，专注地聆听着这4首AI歌的演唱音频，就像一场歌赛的评委。</p><p class="ql-block">平心而论，4首歌各有千秋，其实都挺好听。用的又是同一首歌词，所以只评旋律即可。两个“菜鸟”级别的AI“评委”,要从这4首同一歌名不同旋律的AI歌中评选出一首最佳歌曲轻而易举，一首所谓的“最佳歌曲”很快就“评选”出来了——</p><p class="ql-block">下面就是记谱后，又经过牟整理定稿后的AI歌曲：《百魔洞的第一百零一个魔鬼》歌谱——</p> <p class="ql-block">A</p><p class="ql-block">“评选”完AI歌曲意犹未尽，又引发了我们关于AI音乐的讨论，话题谈得很多很杂，当然也很幼稚——因为在此之前，我们还不知AI为何物？这里就不怕行家笑话，把我们两个外行讨论的内容梳理归纳如下——</p><p class="ql-block">首先我们想问：这几年已被许多音乐人用于音乐创作的AI，难道真的像真人作曲家那样懂得作曲吗？传统的音乐写作技法和现代人工智能机器人的原理都在告诉我们，这是不可能的。</p><p class="ql-block">然而事实是：AI作曲软件是那么随心所欲地获取了海量的音乐信息资源，存储到它的巨型的数据库，又那么有条不紊地从中筛选出那些可用得上的音乐信息资源（材料），接着又通过其四通八达的信息高速公路，那么精准有序地传输到歌曲所有的“创作”（生成）环节……最后，一首或若干首根据指令编程后生成，并由虚拟的机器人演唱的音频歌曲“作品”，又是那么从容不迫地输出……</p><p class="ql-block">而这一切，似乎都是都是AI与生俱来的拿手好戏,而这场“好戏”的全过程，都是在超短时间里完成的！那么，这超短时间完成的具体成品，不就是此时此刻我们正在聆听“评选”的这首AI歌曲《百魔洞的第一百零一个魔鬼》吗？</p><p class="ql-block">毛听着这首被自己亲手输进AI的指令文案变成的歌声，牟看着这份被自己亲手录下来的音频记成的歌谱，面面相觑：啊！这难道不是一首真真实实的歌曲吗？</p><p class="ql-block">我们不得不承认，随着超媒体巨型资料信息网的形成，并成功地应用到音乐领域以后，所有传统的音乐写作手法，从几百年前的心里想，口里哼，琴上弹，谱上记，到几十年前才出现的电子琴、合成器、MIDI……都这被这几年横空出世的AI彻底颠覆！</p><p class="ql-block">呵呵！在AI这两个字母前面，虽然还冠以“音乐”副词，可其实它根本不懂音乐。什么乐理呀，旋律呀，曲式呀、调性呀，和声呀，可以说是完全一无所知，甚至连谱也不识！音乐家若要和AI谈音乐写作，那无异于对牛弹琴——不！连这个成语也用不上，因为牛是生物，多少还有点动物情感，而AI音乐，只不过是一种音乐领域的人工智能机器人而已！</p><p class="ql-block">由于现代人工智能对音乐领域的“认知”与作曲家的音乐创作的思维存在着根本性的差异，因而我们假如要按作曲教科书循规蹈矩去分析《百魔洞的第一百零一个魔鬼》这首AI“作品”的“作曲”旋法，其实是没有任何意义的。</p><p class="ql-block">然而对于《百魔洞的第一百零一个魔鬼》的“评选”，却是个很有意思的“例外”！因为这是从4首同一首歌词不同曲调AI歌中唯一“入选”的“原创”稿。经过准确无误记谱后，两位“评委”就像当年在音乐学院做音乐作品分析作业一样，认真地用传统的乐理知识和现代作曲技法，试图去探寻这首AI歌曲的“创作”（生成）程序和所用“旋法”的时候，我们才进一步发现这首AI歌原稿中竟然还有那么多“与众不同”之处，而这些所谓的“与众不同”可能让所有作曲家们，无论科班专家或业余精英都会大跌眼镜——或不懂其意，或无从分析，或难以理解，陷入各种困惑之中！</p><p class="ql-block">必须要说的是：尽管这4首《白魔洞的第一百零一个魔鬼》AI歌都存在着这样那样莫名其妙的“先天不足”，如调式调性上的模糊感，曲式结构上的混搭感，以及词曲处理上的“另类”感等等，但却丝毫不影响其旋律的可唱性和欣赏性。甚至偏偏非常新颖美妙！特别是“入选”的这一首，简直把音乐效果发挥到了极致！比如这首“另类”的《百魔洞的第一百零一个魔鬼》歌词，AI所生成的旋律居然也很“另类”，与之相匹配。那位AI“女歌手”的演唱，虽然比不上一流歌唱家那么美妙动听，却也顺畅悦耳，音准节奏绝对没有问题！</p><p class="ql-block">呵呵！绕了一个大圈子，命题又回到前面那个充满矛盾的原点：这音乐AI，到底会不会作曲？</p> <p class="ql-block">B</p><p class="ql-block">到这里，我们终于可以负责任地地告诉各位乐友：这份作品歌谱，实际上并不完全是根据AI的“原创”一音不差的记谱，而是我们两个AI“菜鸟”与AI”合作”的第一首AI歌曲“作品”，其真实的“创作”流程如下——</p><p class="ql-block">第一步：牟创作了歌词《百魔洞的第一百零一个魔鬼》；</p><p class="ql-block">第二步：毛为这首歌词撰写了4套AI指令文案，与歌词一起，分别输入AI作曲系统；</p><p class="ql-block">第三步：AI根据4套不同文案，分别生成4首不同风格的AI歌曲，依次输出；</p><p class="ql-block">第四步：牟毛从这4首同词异曲AI歌曲中择优选出1首；</p><p class="ql-block">第五步：牟为入选的这1首AI歌记谱……</p><p class="ql-block">注意！这一场人与人工智能机器人AI的歌曲“合作”进程到这第五步为止，就接下去这一步就非常非常重要了，不然我们写这篇文章就毫无意义了！</p><p class="ql-block">原来，牟就在记谱后开始对照歌谱进行“作品分析”时！才发现这首AI歌竟然有那么多让所有音乐家都无法接受的“与众不同”之处！</p><p class="ql-block">如果把这些五花八门“与众不同”的旋律一个音符也不差地精准记下来，按牟的记谱能力当然完全能做到，那AI歌的音调并不像那些“先锋派”“序列音乐”“十二平均列音律”……之类那么“现代“；但要是说它旋律流畅好听，却又怎么听都那么怪怪的呢？如果要求歌手一音不差地照谱行腔，那才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呢！当然，那仿人声的AI歌手肯定能胜任，不过那怕“唱”得好，那也只是物理的电子震荡而已！</p><p class="ql-block">呵呵!AI歌《百魔洞的第一百零一个魔鬼》的魔幻的生成，使这首歌本身简直就成了“百魔洞的第一百零一个魔鬼”!</p><p class="ql-block">那么，我们两个AI菜鸟与AI的第一次“合作”，算是成功还是失败呢？不知道。</p><p class="ql-block">不过，无论成功还是失败，我们觉得都不重要，而更有意义的是，我们尝试与AI的这场“合作”，实际上也是人与AI的一场对话！而我们要和AI说的是——</p><p class="ql-block">歌曲，无论是作曲家的创作，还是AI的生成，都是提供给人们唱和听的。无论真歌手声情并茂的真唱，还是AI歌手惟妙惟肖的假唱，只要歌曲好唱好听，就是一首好歌！</p><p class="ql-block">这也许是我们对AI歌曲意义的一种不得不承认的理解，而这也应该是所有歌曲创作者和演唱者的观点吧？我们想，倘若AI真的有人类的思想，也会赞同我们的观点！</p><p class="ql-block">基于上述观点，我们觉得在为AI歌曲记谱的同时，也有必要对歌谱中那些“与众不同”之处作些适当的修改和调整，努力使作品更完美，更好听，更人性化，这是音乐人共同的期望！</p><p class="ql-block">至于修改歌曲方面，那可正是牟的“用武之地”了！曾经作为基层文化馆的音乐创作研究馆员，辅导业余歌曲作者修改词曲是牟学农干了几十年来的本职工作！因此，这次为AI歌加工润色，驾轻就熟！</p><p class="ql-block">于是，他在尽可能保留AI“原创”的前提下，对AI歌中有些旋律流向、节奏变换，依字行腔，词曲结合，以及结束句“与众不同”之处等等，作了适合演唱者发挥和符合听众欣赏的规范化调整和改动，（具体细节列举不属本文范畴，略）使“原稿”成为“定稿”！</p><p class="ql-block">于是就有了这份《百魔洞的第一百零一个魔鬼》歌谱，和这篇记述我们两个AI菜鸟与AI合作这首AI歌全过程的音乐散文。以供所有对AI音乐有兴趣的乐友们欣赏、分析、研究、借鉴和指正。</p> <p class="ql-block">【尾声】20多年前，牟学农曾写过一篇介绍电脑音乐的科普散文《漫谈二十一世纪的作曲家》，发表于2001年1月21日《音乐周报》，并先后被《音乐天地》《北方音乐》《电脑音乐报》等音乐报刊转载。作者在文章结尾中这样描述二十一世纪的作曲家——</p><p class="ql-block">广博的音乐积累，精湛的音乐理论，多元的音乐思维，和娴熟的作曲技法，依然是作曲家们最大的优势，只要在计算机领域与时俱进不断地“充电”，紧紧跟上其超高速的发展步伐，那么作曲家就永远拥有最广阔最美丽的音乐世界！</p><p class="ql-block">当年作者曾经的预言，如今早已成了现实并又渐渐“落伍”，音乐又进入了现代化全新的AI时代！作者觉得，现在只需将此文中的“计算机领域”替换成“AI领域”，原文照样适用于本文。</p><p class="ql-block">2024年10月8日</p><p class="ql-block">于广西•巴马•百魔洞</p> <p class="ql-block">作者简介：</p><p class="ql-block">牟学农，作曲家、词作家，乐评人，研究馆员，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p><p class="ql-block">毛伟英，声乐辅导，歌手，词曲作者，副研究馆员，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