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枝秀松顶 散叶大中华

刘克臣

<p class="ql-block">秀松顶,原名臭松顶,海抜1174米,雄距通化东北,人迹罕至。其山巍峨高聳,多隐于云雾之中,故山阴杂树多生气根。该山乱石嶙峋,大者如屋,登顶者必手足并用。山石坚硬极耐研磨,又有硬脆碎之谓。</p><p class="ql-block">然其凝灰岩与石英闪长岩之接触带中,因火山作用,高温高压之下,孕生成铜金矿化带。由是,通化铜矿乃成。至六十年代末,已呈资源贫乏之象。由是,冶金部会同沈阳冶金厅经缜密考察,统筹布署,由辽宁104队、吉林老八队为基干,以处室干部为统领,派遣抽调了大批军转干部战士和技术工人组建了专业的地勘队伍,七十年代初划归吉林省,正式定名为:吉林省冶金地质勘探六0六队。一个属于我们这一代地勘人辉煌时刻的大幕正式开启!</p><p class="ql-block">批量的大中专院校毕业生,批量的老三届高中毕业生,批量的经过培训的技术工人从院校,从牧区,从工厂,从农村,从祖国的四面八方满怀豪情,怀揣理想,雄心勃勃的来到这狭长的矿区,为共和国的建设奉献自己的青春和力量!</p><p class="ql-block">经过不懈的努力,艰苦卓绝的奋斗,找到了十二号脉为主体的多条矿脉,延续了矿山寿命,践行了矿山储量保十年的远期目标。在不断的探索和实践中,率先推行了国产人造金刚石钻进,绳索取芯,皂化油护壁等先进技术,获得了冶金部、国防科工委、国家科委的高度评价。贺信、贺电纷至沓来,有关人员受到了国家领导人的亲切接见!</p><p class="ql-block">在艰苦奋斗中,爱情之花先后绽放,地勘人的二代在矿区里诞生,于是就有了幼儿园托儿所,子弟学校。不甘寂寞的家属组织起来,就有了家属队、五七科,全队成了一个整体。大年三十,听说机场缺料,家属子女齐上阵与领导和工人一道盘旋在上山的小路上。在那个没有奖金,物资奇缺的年代里,靠的是激情燃烧,靠的是信念坚强,靠的是坚定的主义!真正的创造出属于我们的无愧于后人和来者的辉煌!</p><p class="ql-block">今天,我们老了。但是,回顾时仍然热血,归来时仍旧少年!</p> <p class="ql-block">杨振国,六0六队革委会主任,党委书记。</p><p class="ql-block">他从解放战争的硝烟中,从华北大平原一路向东,落脚于通化县马当村的二道阳岔,承担起通化铜矿外围找矿重任,并与他的工人兄弟们结成了血肉相连的同志情谊。</p><p class="ql-block">六0六队的辉煌属于他和他的战友,属于他管理下的六0六队全体成员和家属,属于那个激情四射的年代。从那时起,杨振国这个名字成为六0六队我们这一代人永远难以忘怀的名字!</p><p class="ql-block">他宽厚待人,有长者之风,在极左的年代里,保护了多少激扬青年的口不择言,而免遭无妄之灾。</p><p class="ql-block">他常常在夜间爬上山顶,与夜班的钻探工们围炉夜话……</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时洪绪,革委会副主任,党委副书记。</p><p class="ql-block">他从杨家杖子矿务局走来,亲自参与六0六队的组建。并与杨振国书记配合,组建了政治工作体系,制定了一系列规章制度,把矿山人眼中的“游击队”整合成“正规军”。</p><p class="ql-block">他是个文化人,对国学有较深的造诣。七十年代初,批林批孔运动中批“三字经”,队里举办了学习班,时洪绪主持。他侃侃而谈,把三字经中的“孝”、“悌”、“忠”、“节”、“义”</p><p class="ql-block">“理”等从经中析出,并用当时时兴的理论进行批判。这是我首次接触三字经,通过讲解引发了我浓厚的兴趣。我飞快地记录原经,不断地注释着应批判的地方,以至于时书记看到我的笔记发出: "你小子″的不知是褒是贬的赞语,从那笑意可以看出,他是满意的。万没想到的是,这个批判的学习却让我系统地接触到如今被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定义为启蒙教材《三、百、千》中的三!细细想来,真的从心里谢谢他。笔记至今犹存,提示着那段曾经的往事……</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郭文兰,革委会副主任,主抓生产,是队的三把手。</p><p class="ql-block">郭队长是一忠厚人,态度平和,从未见疾言历色。也许,一个小老钻与队长距离太远,没什么接触,对他知之不多。</p><p class="ql-block">还有夏瑞明副队长,管行政后勤,知之更少。但前些年通化师院举办了一个《通化英烈展》,我受邀参观,却意外地发现: 夏瑞明队长斜挎武装带,肩扛大尉肩牌与孙淑惠合影照!我瞬间激动了,忙追问照片从哪里来?什么时间照的?讲解员语焉不详……</p> <p class="ql-block">郭成祥,不是队领导,却有队领导的威望。这是一个伪满时就接触地勘工作的老一代地勘人,也可以说是钻探工的宗师级人物!</p><p class="ql-block">老人家为人谦和,安祥,可以说是德高望重!</p> <p class="ql-block">这是目前唯一找到的队领导与机关工作人员的合影,是时洪绪书记调离六队去兄弟队担任党委书记时的送别照片。</p><p class="ql-block">在这张照片中,很多人都在后期担任过队长书记,也有调到油田的,调到关内的,回到家乡的。但无一例外,他们都有一个“六队情结”,可见六0六队之于他们意味着什么。</p> <p class="ql-block">部分老队友于二0一八年重聚合影。</p><p class="ql-block">老了,都老了,这些退休人员已不是第一代六0六队创业人员,而是第二代。但他们在第一代人的带领下参与并创造了六0六队的光荣与梦想,荣誉和辉煌。那一天,他们来到这里,向他们的曾经致敬!</p> <p class="ql-block">一八年老队友重聚于队部旧址。</p><p class="ql-block">细雨蒙蒙,绿草茵茵,队部旧址谢尽繁华,逐渐向原生态回归。可我们的记忆里仍然是充满生气的院落。</p> 退休人员零六年合影 退休人员聚会 <p class="ql-block">队篮球队的辉煌时刻</p><p class="ql-block">一个四五百人的地质队,在年轻人云集的队伍里当然不乏喜欢篮球运动者。队里把这些人组织起来,也就成了半专业的队伍。在矿区居住,免不了与矿队比划比划,但却屡战屡败。二三千人中选拔出的矿队对四五百人造出的队队,当然呈碾压之势。于是,队从市体校招进了张秉恒、张秉文、王凱、曲立、杨立春等人,加上实习学生共二十余人,从局内抽调了裴志勋为教练,进行了封闭训练,七七年夏天在矿山灯光球场举行了正式比赛。</p><p class="ql-block">那是真正意义上的万人空巷。灯光球场座无虚席,高坎、高台甚至树上都是人。</p><p class="ql-block">比赛按严格的国际比赛标准执行。一开始比赛中规中矩,比分交替,矿队镇三家领导坐在中心看台上,满面笑容地观看着,评说着,一派详和。进入中场休息吋,裴教练说出了一句至今不忘的名言: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但是要争分!于是全新的变阵出现了,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战术出现了:盯人战术、全场紧逼、包夹战术,控球战术以及精准的中远投,精准的高抛传球和触地传球、胯下传球加上无球队员的有序跑动造成的对方心理恐慌,局面终于打开,我方比分无情地压制住对方!矿长陈廷恩的脸色越耒越凝重,终至起身离去……大胜!杨振国书记笑眯了眼!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p><p class="ql-block">后来,这两人均调入夹皮沟金矿,仍然分任矿长和书记,成了工作上的伙伴,也结束了双方延续多年的是不是县团级之争。</p> <p class="ql-block">七四年文宣队合影</p><p class="ql-block">四排左起:朴勇范、金东学、孙经缪、吕相才、刘克臣、唐福太、宋新翼、宋学增、孟维江。</p><p class="ql-block">三排左起:仉钦娥、田中元、张惠民、周长豪、陆达襄、权永植、陈清文、姚玉芝、张红英。</p><p class="ql-block">二排左起:张桐文、龚师付、仉香田、曲保成、景维江、张志国。</p><p class="ql-block">一排左起:张淑芳、李红艳、赵玉凤、雷国丽、车成淑、李玉芹。</p><p class="ql-block">在文娱生活极度贫乏的年代里,文宣队成了爱好文娱、能歌善舞的年轻人汇聚的地方。他们自编自演了许多小戏、舞蹈和那个年代的充满激情的节目: 朝族舞蹈《顶水抗旱》,蒙古族舞蹈《草原民兵》和小舞剧《闪闪的红星》和史诗造型剧《西沙海战》。曲保成谱曲,孟维江编舞,孙经缪琵琶独奏《浏阳河》,陈清文笛子独奏《扬鞭催马运粮忙》以及陈清文与宋新翼的笛子二重奏《苗岭的早晨》,陆达襄的配乐诗朗诵《西去列车的窗口》,陆达襄和宋学增的相声《说一不二》等等等等……</p><p class="ql-block">他们在兄弟队演出,去辽宁一0四队,去部队,去矿山,去省城,他们的演出成了六队自已的春晚……</p><p class="ql-block">他们作风正派,纪律严明,从未出现过任何文艺团体容易出现的风流韵事。</p> <p class="ql-block">这是七十年代初从内蒙抽入六队的北京知青,此中七人为:前排左起:梁平章、陆达襄、</p><p class="ql-block">彭谦。后排左起:杨增杰、许驰、黄颖杰、何立。还有三名女生分别为:周颖、张红英、王秀婷。他们的来到,六队在俱乐部举行了隆重的欢迎仪式,当他们列队进入会场时,全体起立,鼓掌欢迎。队领导讲话说,他们是来自毛主席身边的人,应该给予地质队员的最高礼遇。</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这是长冶地校毕业生赵越(前排左数第三人)与北京同行合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六五三机欢送姜景夫上大学时的合影。前排左起:彭谦、朱凤阁、姜景夫、陈德富。中排:陈凤江、戴有亚、刘国章、田中山。后排:朴勇范、高振瀛、范学文。</p> 早期的篮球队 <p class="ql-block">七二年吉林冶金地质勘探公司举办的团代会。我队与会人员有王忠林(时任队团委书记)张贵、杨林、曲力、周北沈、仇本仁等。会后,张贵正式调入公司团委。</p> <p class="ql-block">六0六队子弟学校建校初期合影。</p><p class="ql-block">子弟学校,不是地勘队伍的必设建制,一般情况下都寄读在当地的地方学校,六队的子弟们当然地寄读在矿小和矿中,由六队提供人员工资、单位福利。并在适当的时候以适当的方式提供一定数量的资金支持、物资支持和智力支持,矿队双方倒也长期相安。七十年代末,双方相处出现危机,矿山表示压力很大,希望六队独立建校。六队即于化验室一侧破土动工,六0六队子弟学校拔地而起,教室十几间,教职员工三十余人,并从矿里调入了李喜奎、李忠实、杨忠山夫妇等人,矿中矿小六队教师全部返回,并从队里抽出孟维江、陆达襄等充实力量,从地方学校调回韩淑芬充实外语教学,从师院招收邢书君、张国福等师范专业大学生,更从冶建校师资班招收梁彦民、毕书彦、张全等应届毕业生充实师资力量,从地方上抽调了尹圣日、程淑芳等音乐美术教师,建立了李喜奎、孟维江、王凤喜等人组成的领导班子,子弟学校羽冀渐丰。</p> <p class="ql-block">十余年的子弟学校存续期间,校园秩序,教职工人员思想稳定,主人翁意识强烈,全体师生昂然向上。然而,当六队筹备迁往市内时并没有学校迁移的规划,同时,对城市的向往和对未来的未知,引发了各种矛盾。一方面,上面严控企业办社会(建校属社会职能),而致建校夭折;另一方面,地方教育主管部门却并不欢迎这么庞大的学生群体分享有限的教育资源。一时间,教职工和学生陷入恐惶之中。子弟校的灾难真的来了!</p><p class="ql-block">在校学生家长纷纷将子女偷偷转入地方校,在校教师也思考着不可予见的未来……</p><p class="ql-block">经过无数次的笑脸硬贴冷屁股的谈判与协商,终于签下了没有任何平等条件的城下之盟: 地方全面接收学生。然而,也赔付了一笔巨大的资金,而所有的教师却一个不收!</p><p class="ql-block">对于那些深耕于教育战线的教师来说,灾难仅仅开始。他们中除极少数人进入队内序列外,大部分人只能提前退休、退养、编余,每月领取百余元的生活补助……</p><p class="ql-block">政策终于还是落实了,十余年后,他们才得到了身份的确认,然而,一些人已经入土为安了。“阵痛”,只是短暂的疼痛,而之于他们心中的痛似乎太长了一些。</p><p class="ql-block">但,六队的家长们不会,也不应忘记!他们昔时手把手教出的学生,在离开他们进入新的学校后,那种认真学习的态度,那种契而不舍的拼博,那种金榜题名的荣耀,产生了一种校园效应: 六0六队的子女,杠杠的!孩子们是争气的,他们中有多少人考入北大、南开、天大、吉大、师大,这也应该成为那些下岗教师的骄傲!</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前排左起:龚连成、吳秀珍、尹圣日、周宇、侯艳香、操勍。后排左起:程淑芳、张连琴、王英、韩淑芬、王秀婷、陈荣秀。</p> <p class="ql-block">72年送别刘文虎。后排左起:曼继堂、张振宇、高永吉。前排左起:王树枋、刘文虎、李树林。</p> <p class="ql-block">前排:王吉峰、刘志华、朱国富、李春连、王东成。后排:魏平、贾玉凡、陈宇平、肖长才、温志伦。</p> <p class="ql-block">送杜国恩合影</p><p class="ql-block">前排左起:张启、杜国恩、张君武、崔学武</p><p class="ql-block">后排:王东成、齐东明、张连才、徐增平</p> <p class="ql-block">后排:邢国臣、王东成</p><p class="ql-block">前排:林兆德、李春连、李希有</p> <p class="ql-block">一九八四年六0六队获批迁往通化市,原通化市政府的最后一次公章使用就就印在批准文件上。此事,队长操宏毅,党委书记仉有天功不可没,六队成为全局最早迁往地级市的地质队。八五年由仉有天、张振国开始负责基地建设领导,并组建了基建科具体处理基建项目的落实、开工。</p><p class="ql-block">此为基建科部分人员合影。</p><p class="ql-block">男士:王东成、吴绪才、孙忠杰、关跃才、王洪文、尚秀海、张春阳、郝喜阳、李金泉。</p><p class="ql-block">女士:谢亚新、刘家春、兰天、王日华、张红艳。</p> <p class="ql-block">欢送孙世功合影。</p><p class="ql-block">后排左起:张兴智、李长生、周希章、刘贵举、任崇山、陆俊昌、戴有亚、孙学林。</p><p class="ql-block">中排左起:曹殿国、柏片才、操宏毅、张树清、伊政顺、于振亚、李昌盛、曾庆泽。</p><p class="ql-block">前排左起:张继荣、张之芳、王庆生、孙世功、袁金田、张兆昆。</p> <p class="ql-block">绘图组工作照</p><p class="ql-block">马广斌、张红英、翟守琴、崔秀珍、李凤兰。</p> <p class="ql-block">张红英调走时队部女职工送别合影</p> <p class="ql-block">彭谦当材料科长时的材料科送李孟学调辽宁时合影。</p><p class="ql-block">后排左起:王永亭、戴友亚、张振国、朱毅烈、韩文铎。</p><p class="ql-block">中间左起:郭建友、张继荣、彭谦、刘贵举、杨增杰。</p><p class="ql-block">前排左起:崔八路、操宏义、李孟学、华传茂、孙绍斌、孙玉林。</p> <p class="ql-block">杨林、程阿辉、雷国丽、纪回春、夏丽艳母亲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陆连芹、雷国丽、杨林在玉皇山。</p> <p class="ql-block">老材料科长潘玉岭与彭谦、宋天民。</p> <p class="ql-block">隋振山调回辽源,当时的探矿科和钻探分队领导送别合影。前排:李树歧、隋振山、王庆生。后排:华传茂、周希章、王宝儒。</p> <p class="ql-block">同学送别隋振山。前排:郭建友、隋振山、周希章。后排:姜殿宝、张连才、周北沈、杨喜臣。</p> <p class="ql-block">五十年后同学相聚。金荣奎、田均相、王玉清和七队魏林森同学。</p> <p class="ql-block">长冶地校同学毕业五十周年吉林庆。</p> <p class="ql-block">康东来通化与老友相聚。刘克臣、张桐文、康东、张继荣。</p> <p class="ql-block">康东设宴招待老同志和老同学。</p> <p class="ql-block">康东应当说是成功人士,谦和恭谨。席间他说: 我没做对不起六队的事,没给六队丢人!这就是态度。</p> 餐会后女同志合影 机关人员送王福赴锦州 第二批三八钻部分人员 化验室送李桂兰 <p class="ql-block">材料科和部分机关人员送彭谦。克臣摄影,所以这里没我,可他们都看看我呢!</p> 克臣陪队领导出野外 <p class="ql-block">克臣带领朴勇范、王亚忠、相林菊参加局工会青歌赛,期间合纵连横获二个二等奖一个三等奖,成最大赢家。名次公布后,各队带队如梦方醒,惊呼: 你小子,怪不得为各队选手争名次,为的是你们选手全部进入名次!</p> <p class="ql-block">八六年,与孟宪革、朱毅烈陪张振国副队长赴集安下解放出野外。当日,安装队顶烈日安装完毕,克臣让全体人员脱光呼喊着冲入鸭绿江,吓得对岸朝鲜洗衣妇女疾忙逃避。洗完澡后,让他们赤身拍照,不脱衣服者全部站立。当日克臣拍了许多照片,在队宣传栏张贴。此照因赤身不雅未展出而留存至今。</p> <p class="ql-block">此照为同期摄影,克臣也参与劳动,相机放置时不知何人偷摄,因有克臣参与,展示有王婆卖瓜之嫌,故留存,没想到今时这里有了用场。笑着拉升降机的是朱毅烈,老魏头的大姑爷子。</p> <p class="ql-block">此照可能是八十年代末拍下的。自左至右:刘克臣、隋振山、齐向前、杨清林、王景绵、孙立民、杨喜臣、孟宪阁。</p><p class="ql-block">身后,是臭松顶岗梁,当年他们就是从队部爬上岗梁,下到沟底,再爬到对面山坡。而且又是三班倒,上山近三个小时的时间,遇上下雨呢?其困难今天想起都头皮发麻!</p> <p class="ql-block">此照为王大夫、杨林、杨增杰、龚连成、宋学增与六队调到二区队人员聚餐合影。</p> <p class="ql-block">地质科七六年送景维江回吉林合影。</p><p class="ql-block">我记得那时的地质科真正是人才济济,各种专业技术人员努力勤奋的工作着。</p> <p class="ql-block">这是王树枋发来的文革初期参观韶山的地质人员,我一个也没认出来。认出来了!自右至左有刘荣发、居华峰、关联安、徐庆国、崔仁祥。下排计本孝、张愚鹤、王树枋。</p> <p class="ql-block">这张照片是送王秀云调离时,部分女同志合影。</p> <p class="ql-block">卫生所人送王秀琴大夫,郑万林怎么也在其中?</p> <p class="ql-block">京友小聚。陆(达襄)嫂子、杨林、龚连成、鲁殿丽、杨丽华(彭谦爱人)、于秀珍(杨光爱人)、张红英(何立爱人)。</p> <p class="ql-block">达襄嫂子、于秀珍、杨光、杨林、彭谦、龚连成、彭谦、陆达襄、杨丽华、李春复、鲁殿丽、何立、张红英、杨增杰。</p><p class="ql-block">陆达襄这张脸喝得一个红!尽兴啊,老友相聚,不喝个人仰马翻都不显感情到位!</p><p class="ql-block">陆大哥,还记得当年那半瓶70度的大泉源酒流里接的原浆吗?</p> <p class="ql-block">这是京友最全的一次聚会,是杨增杰六十六岁寿诞,京友们精气神十足。</p><p class="ql-block">前排:齐玉琴、杨丽华、于秀珍、张红英、薄照言爱人、龚连成。</p><p class="ql-block">后排:李春复、薄照言、陆达襄、彭谦、杨光、杨增杰、徐旭升、何立。</p><p class="ql-block">那时还都年轻啊!</p> <p class="ql-block">增杰来长,长春故友欢迎宴。</p> 孟繁荣去二区队看望赵姐、单玉友及老伴时合影。 <p class="ql-block">王大夫、赵姐。一个给我烧热炕的,一个给我开病号饭条子的。病号饭三天,不用细粮票哇!热炕上吃小灶,虽然小便宜,该占也得占啊!那点点的福利,至今感激尢存!</p> <p class="ql-block">夏丽艳与绘图的翟世纯在二区队留影。翟世纯是看着夏丽艳长大的,所以,感情特殊。</p> 杨光、王大夫、杨林、李凤兰合影 <p class="ql-block">牛B可辣斯的篮球队员。当年风华正茂,如今垂垂老矣。</p> 首批三八钻机长、顾问合影 化验室工作人员 <p class="ql-block">三八占首批顾问与机班长</p><p class="ql-block">任洪斌、黄乐仁、于淑娟、郭守昆、孟繁英,</p><p class="ql-block">前排:张士杰、夏丽艳、刘云彩、张丽华</p> <p class="ql-block">钻探小工友合影。前排:姜殿宝、周新。后排:任洪斌、黄乐仁。</p> <p class="ql-block">宋福顺、夏丽艳、刘汉斌与给宋福顺介绍的对象,可惜没成。咱也不用知道名了。</p> <p class="ql-block">帅呆了、酷毙了的帅小伙仇本仁、孟繁荣、孙凤和。风华难敌岁月啊!</p> <p class="ql-block">王秀琴医生在儿媳搀扶下游览本溪水洞</p> 王大夫游览丹东鸭绿江 <p class="ql-block">宋学增、廖淑颖、周淑珍、王秀琴、康东、丁太平、雷国丽与外孙、杨林在长春合影。</p> <p class="ql-block">王大夫回通时与老队友合影。</p> <p class="ql-block">张继荣、姚桂英、邵国良老伴、王大夫、刘云彩、钱秀芝、孙经缪、张桐文。</p> <p class="ql-block">翟?、王大夫、杨增杰、杨林、王学峰、龚连成、柳青、宋学增、李崇林、张全庆。</p> <p class="ql-block">杨林、廖淑颖、王大夫、周淑珍、雷国丽。</p> <p class="ql-block">杨光、杨林、杨明、李凤兰在老队部院内。</p> <p class="ql-block">杨光、杨林来队时与徐增平、田春亮、赵洪亮、刘学萍合影。</p> <p class="ql-block">何立调京后与来京出差的楊德新见面并宴请。杨是与我同届,技术出众,后调走。</p> <p class="ql-block">跨代的邂逅。2021年,任崇山在集安与李树林之子和张振国之子巧遇,六弦琴下留下了跨代合影。从肢体和表情上可以看出某神宽慰和欣喜。</p> <p class="ql-block">任崇山夫妇与女儿任霞儿子任浩</p> 杨林与次子刘峰 隋振山婚照 退休后的生活 与外孙 <p class="ql-block">孟繁荣与夏丽艳两口一八年回老队部。</p> <p class="ql-block">本世纪初时,朱毅烈任振国药业驻京办主任时与陆达襄、彭谦夫妇、杨增杰合影。我认真地看了彭谦的女儿,还是小时候的样,娇娃娃一枚!</p> <p class="ql-block">增杰老哥不愧被称为“蒙古”,身板子杠杠的,搖哪都去,这不又与爱人来到了新队部合影。</p> <p class="ql-block">看出来没?哪张照片增杰都是人畜无害的笑模样。可这次却笑不出来,满脸的木然,看到当年红火的六队大院如今的凄凉凄荒凄冷凄清,老哥没哭就是给大家面子啦!</p> <p class="ql-block">这是增杰的女儿带着地三代来看她的出生地,笑容依然香甜,我依稀记得她当年胖乎乎的模样!</p> <p class="ql-block">这是增杰和彭谦女儿的合影。生在六队,长在京城,自然情同姐妹。</p> <p class="ql-block">这两口是应该重点说一说的,这是钻探工薄昭言与爱人结婚的照片。他们从农村走到城市,从兵营走进勘探队,从钻工干到机长,从探矿任务到寻找工程,应该说是我们这代钻探工的缩影。</p> <p class="ql-block">但今天却要讲一下这两人的励志故事。薄文化不高,孩子要买辞典,他却买了个孩子用不上的类语词典。他找到了我,我去市里买了回来。他孩子问我芦沟桥在哪?为了准确,我专门查了词条告诉他。冬训双补时,他与儿子同在一个学校读书。我惊讶地发他儿子薄永的字很好,告诉薄要向儿子学习。</p><p class="ql-block">薄忙于生产,生活的重担全在爱人身上。她干付业队,打工,到拥有自己的店,吃了多少苦?但一切为了孩子,值!当儿子考上北大并远行就学的时候,我在楼下听到她号淘大哭,边哭边呢喃着,想象中是看着儿子的照片在哭……</p><p class="ql-block">第二年,女儿薄茹也高中北大,一双儿女双双入最高学府,一时传为佳话。可该知当妈的付出与不舍。</p><p class="ql-block">女子本弱,为母则刚。薄嫂子完整地诠释了这句成语。</p><p class="ql-block">现,儿子薄永在央企任高管,女儿薄茹在体制内工作,双双都为副厅级,与高级干部仅半步之遙。</p><p class="ql-block">现今,老两口在儿女的反哺下在京都安度晚年。</p> <p class="ql-block">这是一家人的全家福。左侧为儿子一家,右侧为女儿一家。</p> <p class="ql-block">姪女随姑有福啊,左右两女是不是连相?今年高考结束时,又有好消息传来: 薄永的女儿又考入北大,古稀之年的老薄志得意满!</p> <p class="ql-block">北京十人中唯一结成伉俪的一对——何立、张红英。</p> <p class="ql-block">何立、张红英的黄昏恋。初心不改当年,英气不改当年。</p> <p class="ql-block">何立、张红英全家福。</p> <p class="ql-block">十八岁那年,在长地校念书的时候。</p> 二十五岁的时候还是单身。 <p class="ql-block">二十八岁的时候遇到了她。没有婚礼,没有婚宴,没有结婚照。在家说在队里结的婚,在队说在家结的婚。五十多年来,相濡以沫,长相伴,不相疑,彼此忠诚。如今虽无大富贵,也算小康之家。足矣。</p> 我们的全家福。 <p class="ql-block">老有所乐吧!青春已远,夕阳正红。年轻时省吃简用,老来时不妨放纵几把。年轻时亏待了人家,老来时自我补偿。她已经华丽转身,只要有卖,她就敢买,她就敢穿!女人爱美的天性在她身上回归!我嘛,好不容易娶来的媳妇,就是惯着的,宠着的!</p> <p class="ql-block">这是在另一个群里春节联欢时的照片。这类装备有几个皮箱,从雪山飞狐、小家碧玉、民国熟女到山塞夫人应有尽有。玩嘛,就是玩个心跳,玩个乐呵!</p> <p class="ql-block">我们在一起的时侯,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是艰苦奋斗的时候,是一生中最最美好的时候。我们在一起共同创造了六0六队的辉煌,共同见证了彼此的成长,见证了彼此的爱情和爱情结晶的诞生。</p><p class="ql-block">进入八十年代后,由于产业政策的调整,一切以经济为中心,计划经济所衍生的地勘行业逐渐风光不再。人才流动的壁垒被逐渐打破,狭窄的矿区开始)人才的外溢。因为,外面的世界更精彩!何况更有家乡在呼唤,亲人在呼唤,如其等待“编余”,不如去向往的地方去二次创业!</p><p class="ql-block">毕竟,六0六队平台太小,毕竟,只不过是一个县团级单位,没有容纳人才发展的太大空间。人们开始逐渐离去,去京沪广深,去大城市,去寻求更适合自己的地方!</p><p class="ql-block">有的人易地奋斗之后,进入省府,当上了名副其实的“二号首长”;有的人进入部委,在“双轨制”中如鱼得水;有的人进入京城名校,继续着教书育人,而至桃李满天下;有的人进入商界,黄埔港上吞吐着钢铁石油,生猛海鲜;有的人在文锦渡海关关口目送着军车进入香港;这些,是狭窄矿区所积淀的底蕴在改开中的爆发!</p><p class="ql-block">六0六队也进入了市内,但以钻探工程量计算投资额度也变成了项目投资、不饱和投资,没有项目就没有投资!以保矿山为主业的六队</p><p class="ql-block">只能找黄金,立项目,争取生存空间,可每年也只能容纳二三十人。钻探工程完全没有了工程量,只能去承揽外部工程,去打井,去寻找一切生存的可能。化验室一枝独放,在一个明白人带领下,率先进入了市场并取得了CDMA的认证,在通化地区成为权威的存在,银行也低下高昂的头颅,恳求少出些打官司的化验分析报告。车间也在夹缝中生存,十几年来除了上缴税费和养活了自己之外,还保存了建队以来所有的机械设备,这是一个巨大的功劳。</p><p class="ql-block">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六0六队已没有了自己办学的条件,子弟学校解体了,教师队伍解散了。不管是中教一级还是小教高级都为了争夺幼教初级的职位而竞争着,最后,随着“企业不办社会”的要求,而彻底下岗。家属队没有了,五七科不存在了,回城知青也全部推向社会……</p><p class="ql-block">六0六队进入了入城后的迷茫,皮之不附,毛将焉存?整个地勘行业在“裁掉二百万,将队伍精减为二十万人,用二百万人的人头费提高地勘队伍的人才素质和技术设备能力”的方针指引下,六0六队目前仅存几十人!</p><p class="ql-block">那个时候,多少人被“退养”、“病退”、“编余”,在岗的也心中惕惕,下一个是谁?</p><p class="ql-block">昨日黄花,风光不再。可六队人是坚强的,他们走向了市场,人自为战,各自为战。每天早晚的“倒骑驴”(三轮手推车)成为了一个时期的独特风景。他们之中有家属,有职工,有教师,有干部,也有工程师!可是,就是这些人,在六队最困难,二三个月开不出资的时候,一个下岗的推车卖菜的化验工程师毅然决然拿出用夫妇俩起早贪黑跑市场攒下的十万元现金: 用吧,不要利息,不够我再想办法!人们不禁对这位曾受到过不公正待遇的人肃然起敬!在他心中,六队是我的依靠,为六队做点事,我义无反顾!</p><p class="ql-block">六0六队的辉煌已成过往,六0六队苦难已成为昨天,但记忆自在人心。</p><p class="ql-block">今天,他们舞龙舞狮,他们吹拉弹唱,他们回归了初心,享受着夕阳夕照的安宁,享受着退体金的供养和儿女们的孝心,他们满足了。但当年的金戈铁马,当年的激情烧仍然是他们一生中的骄傲和满足!</p><p class="ql-block">当然,这些没人听了。可我们的故事我们讲,我们的故事我们听!别人可以否定我们,但我们不能!</p><p class="ql-block">六0六队的兄弟姐妹们,愿你们都好,我们都好!</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