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磨头是个小山村。村落静美,美的陶潜也想穿越回来再活几年。 也曾是喧嚣的驿站,马铃声遗留在石子路上,而今还在叮叮当当。蒸汽机带来工业革命后,马帮渐渐淡出,水磨头也开启了无奈的沉默。 大师唯恐失去其长发飘飘,不过是物欲横流吞噬了人的个性,却要弄个“群体无意识”云山雾罩。于是青年人挣脱了“家文化”的束缚,义无反顾地走出山村,去追逐个人的幸福与成功。 村落不大,也不富裕,几位老人在苦苦的支撑。他们的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脸上雕刻着核桃皮似的褶皱,只因为心中的守望,还有对这片热土的深沉。 其实现代就在村外,高速公路一桥飞架东西,这头连接着城市,那头连接的也是城市,汽车从桥上飞驰而过,也许其中就有村里走出去的年轻人。大禹治水三过家门儿而不入,是因为沉甸甸的历史责任;今天年轻人过家门儿而不入,却是因为桥太高,下不来。 <p class="ql-block">斯蒂芬 肖尔拍摄了个专题叫《要素》,大概是想揭示个必然:一画开天,人类开始了文明的进程,并推之到巅峰,然而,枯竭性的透支子孙后代使得大自然不堪重负,于是重归“混沌”。估计到了这个时候,水磨头或许会再次脱颖而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