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活轶事回忆

管湘生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  前面的话:高中毕业已经50年了,回首自己的黄金岁月,既眷恋那段人生青春烂慢、情感无邪的有趣生活,又感叹风霜如剑、光阴似箭的岁月蹉跎。一晃自己已经是七十开外的老翁了,但有时闭目养神时,又沉浸在那段“看似无情却有情”的美好时光里,又看到了当年美艳桃花的女同学,又看到了当年青春勃发的男同学。高中同学时间虽然只有短暂的二年半,但那段日子却永远镌刻在我的人生长河中,而且是永生难以磨灭的。值此时机,仅从自己的感受回忆一些趣事,奉献给我的所有高中同学,以焕醒他们对“陈年美酒”的追忆,并籍此仅以此篇纪念高中毕业50周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一张旧照片,1974年天场中学高二(2)班毕业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唤起了我们的对青春的思念,对友谊的怀旧。</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 高中入学前的往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我是1972春从天沟小学戴帽初中升入天场中学读高中的。与我同时入天场中学的有同一生产队的管道华、马汝俊、洪以新同学。有同一大队的丁家华、洪以羊、洪星、王理华等一批同学。还有唐河大队的水克明同学,场南大队的刘必龙同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我的堂妹管家鸾与我也是初中同学,升高中时她去了阜宁羊寨中学,一学期后由于路途遥远,她又转学到了天场中学,高中又与我同班同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顺便说一下,1971在天沟读初二时,我与管家鸾就认识了李治安主任,那时我们称之为李队长,因为当时正值“一打三反”与“深挖五一六”运行,李治安当时是派住天沟大队的工作队队长,他住我叔叔管伯益瓦房里,吃饭则在我家代伙。记得那年夏天发大水期间,他不便于到我家这边来吃饭,我则用木盆把饭菜放在里面,用竹竿推到河对岸去。1971年暑假里,我也帮他做一些文字工作,所以那时李治安就赏识我的才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1972年天场中学高中升学,也是要考试的,但那时考试不是十分重要,重要的阶级成份。记得考试那天,我们带着棉被住宿在天场小学的教室里,桌子拼起来当床,由于气候寒冷,我还是受凉了,早上起来有点发热,但不影响参加考试。上午考语文就是一篇作文,记不得什么题名了。下午考数学,我记得最后一道题是弓形题,很快我就做完了,反复检查了几遍,确认没有错误,我就提前交卷了,当时我非常自信满满:100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 入学天场中学校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入学是1972年春节后了,那是我第一次过集体生活。我分在高二(2)班,全班六十多位同学,男同学都住在教室北边的一大间宿舍里,床是土坯砌的大通铺,南北各一排,上面一层芦柴巴,我们晚上睡觉就象秧山芋种一样,挤得滿满的。虽然条件很简陋,但我们感到生活很新鲜,也很充实。至于女同学宿舍的住处我只知道在我们男生宿舍的后一排,与张齐安老师的住处隔壁,我可从来没有进去过。(哈哈)</span></p><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进班级,老师就指定了我做学习班委,这也是我的宿命,因为我从小学一年级起一直就是做学习班委,一学期也没落过,所以后来我有点讨厌做这个班委,事务有点多</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 我们的班委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我们高(2)班的班委会开始是5人:班长王广成,学习委会是我,体育委员是仇乃德,生活委员是陈其左,文娱委员是张秀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到了高中二年级,蒋善良同学停学回校后来我班,而我当时有点闹情绪,原因是我入不了团,理由就是我家庭出身是富农,其实我父亲是1940年参加革命的干部,但当时不问这个,只是我属于“可以教育好的子女”之列,申请入团屡屡受挫。于是我向班主任吉应理老师提出“学习班委不干了,琐碎的事太多。”吉应理老师给我换了一个职务就是副班长兼体育班委。蒋善良同学担任了学习班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我非常感激吉老师的良苦用心,因为那时班级里没有副班长一说,给我一个副班长就是量身定做的,这也是我的师生关系中的美谈。</span></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批林批孔运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1972年入学,除上课学习之处,老师、学生主要是进行批林批孔运动。我记得教室的山墙上贴满满的大字报,过一段时间又换上一批。我的毛笔字并不好,初中时曾受到过曹效珍老师的批评,所以我充分利用写大字报的时间练习毛笔字,后来成了班级写大字报的主将。曹效珍老师不久从天沟小学调来天场中学,他有一手非常好的毛笔字。看到我写的毛笔字后问我:“这大字报是你写的吗?”我说“是的”,曹老师夸我“大有进步”,很多年过去了,我非常感谢曹效珍老师,批评也是动力,批评也是财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班级批除外,有时还搞全校性的批林批孔大会。有一次学校指定我发言,要我提前写好发言稿。因为翻来复去老搞批判,我有点倒胃口,但又无奈学校批判大会。所以我还是搜肠刮肚,找来不少报纸参考,洋洋洒洒写了一篇4000多字的文章,发言后来受到很多老师的高度评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公社也搞“批林批孔”三级干部会,学校指定我代表学生发言。我记得公社礼堂挤得满满的,那是我第一次在这么大的会议上发言,但我很淡定从容,发言不是只读稿子,还不时还向台下扫一圈,就是演讲。后来丁加宏(丁加华哥哥)的夫人李玲(妇女干部,陈老人)就说我潇洒自如。</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 难忘的南瓜汤</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教室前面都是菜地,课后劳动就是种菜种瓜,每到秋季南瓜扯藤的时候,南瓜就堆满了食堂的半个库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那时学生生活都很艰苦,中午能吃上大米蒸饭的很少,基本都是杂粮为主。每个人自带粮食,自己淘洗,然后送食堂蒸茏里煮熟。开饭铃一响,大家蜂拥而至,各自寻找自己的饭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午饭的菜,那时秋天以后,基本就是南瓜汤,那南瓜汤没有什么油水,还不如说是南瓜茶,所以有时我实在吃不下去,于是就用自带的咸菜来下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如今南瓜是保健食品,但我对南瓜始终没有好印象,难忘的南瓜汤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 说说我班的女同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我们班的女同学并不多,也就在12位左右,有进有出,有的记不清了,有的还很深刻。例如退学的陈老何素珍同学,我就没有什么记忆。倒是记得东坎潘同学有印象,性格外向,有点泼辣劲,不久就转学走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1972年秋学期,我堂妹管家鸾转学到我们班,后来周海红同学转学来我们班,总算凑齐了12位,这就是我常常戏说的红楼梦里“十二金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我们那个时代男女同学的界别是森严的,不象当今高中学生可以谈情说爱。那时就是交谈几句话都很少,生怕风言风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但人类本能的异性相互欣赏是自然存在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们的女同学也有班花或者也可以叫校花。王秀红同学当之无愧,至少大家都这样认为,后来我堂妹管家鸾的到来,也算是美人一个吧!所以74届高(2)班的绝代双骄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也是我们班的出彩之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十二金钗”虽然青春不再了,但美丽的倩影仍然是我们班的荣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 杨学海同学遇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1973年秋学期,我们班男生的宿舍移到了靠近食堂的那一排房子。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季节大家还是盖着小被子。徐家川、潘其洋二同学拿杨学海同学开心,把他压在铺板上,要脱他裤子,学海极其反抗,徐、潘二同学索性顺手拿一张小被子把学海上半身盖上压住。我当时正在门口一边看书,一边晒着和煦的阳光。抬头一望,我立刻意识到危险,于是冲过去强行把小被子揭开,但学海已经不呼吸了,徐、潘二同学儍了眼,我也呆呆的立在旁边,直到几十秒钟后,学海才深深的吸了口气,睁开眼睛眨吧了二下。我也一颗心落地了,这事发生后我们没有敢告诉吉老师,但学海是终身难忘的,我也是终身难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学海比我小几岁,学海的大姐是我的堂四嫂,所以高中读书时我都把学海当小弟弟看待。我的敏捷反应救了学海一命,想不到成就了一位将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 运动场上的尴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1973年夏秋,学校开运动会,我是副班长兼体育班委,当仁不让的组织全班同学各展所长,参加比赛。也是力爭班级的荣誉。不知那位同学跟我说:“郭敬斗那么高个子,叫他也参加一个项目吧!”,我听了也没多想,就跟吉老师也这么说,结果吉老师大发脾气,没头没脸的狠狠批评了我一顿,我当时也傻了,没想到这个结果。后来我知道,吉老师是护住他的老乡学生郭敬斗,郭敬斗有点木纳,以为我是故意取笑同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这是吉应理老师对我仅有的一次大发脾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我这个人虽然长有1.84米高,但体力不好,打蓝球跑跑就跑不动了,也不够灵活。运动会上我就是掷铅球,得了第二名。我记得王广成的蓝球打得很好,王广成、仇乃德、徐建新的乒乓球打得很好,我后来也练过乒乓球,班里只能打6、7名。没有运动天赋喔!</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  “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回潮”</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1973年秋学期,小平同志任国务院副总理,开始抓教育质量,学校闻风而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我们当时是高二,张齐安为数学老师,开学之初,就是一场严格数学考试。考卷的难度有所提高,特别是最后一道比较复杂的等差数列题,我们从未见过,却实把我弄得抓耳挠腮,我七拼八凑的终于把题目解出来了,也不知对不对。最后憋不住了,第一个交卷给监考的江萍老师,并低声问她“答案是不是35.5公里”,江萍老师点点头,但我总觉得是我人生考试到当时最狼狈的一次。结果93分,是我读书以来,数学考试最低分,扣分的理由是过程不完整,最后一道15分题,只给了我8分。当时我想两班第一肯定没戏了,没想到最后一题没人做出来,我仍然是第一,(1)班的许学生85分,第二名。</span></p><p class="ql-block"> 数学<span style="font-size:20px;">考100分的次数多啦,我都没有什么印象,唯独这次记忆犹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不久,小平下去了,这次全国抓教学质量的事扣上了“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回潮现象”</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  一堂没有结果的化学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 </span><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那是高二的时候,朱正棣是我们化学老师。那节课是讲一个两步化学反应的化合物分子量计算题。朱老师主要是讲他的两步并成一步简便运算方法,但他忽略了第一步与第二步的三倍关系,结果合并一步得数就只有1/3了。我举手发言,说这样是不对的,她怎么也没弄懂,继续讲下去。我第二次举手发言,把我的道理又讲了一遍,朱老师还是没搞懂,仍然继续往下做题。我第三次举手发言说:你就用笨办法一步一步往下做,看结果如何?朱老师被我三次发言也谎了神,不久下课铃响了,她只得草草下课,然后,我同朱老师一起到办公室,她自己演算了一遍,发现果然错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事后我感到奇怪的是,我反复强调,具然没有一个同学站出来支持我,是没听懂呢?还是师道尊严呢?我不明白。</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 “兵教兵”活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高中读书期间,从解放军那里学来了一个“兵教兵”的活动。所谓“兵教兵”在学校就是学生教学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吉老师选了一篇课文(讲蒙古族事,名字记不得了),也把备课教材交给我,由我自己备课。于是吉老师与我掉了个位置,他坐在我的坐位上,我则上了讲台,按部就班的讲课文。课中有让同学提问的时间安排,结果于国飞同学拿我开心,说课文中“乳白色”是什么意思?他的目的就是叫我在女同学面前直接讲出“奶”的意思,我迴避了,说就是“牛奶一样的颜色”。一篇课文本来准备讲2节课,结果我上了3节课,这是美中不足。但整个授课过程中,我是悠闲从容,没有一点怯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课后,吉老师上讲台叫大家点评一下我上的这篇课文,点到张秀云同学发言时,张秀云说:“他目中无人。”瞬间,引起全班同学的哄堂大笑。吉老师纠正道:“用词不当,应该叫旁若无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这就是我当年“兵教兵”活动的大概经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  吉应理老师与我的趣活</span></p><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0px;">吉老师是教我们语文课的。有一次他跟我们讲了“曲突徙薪”成语故事,大致是说邻居提醒小心火烛的人没有得到好报,倒是救火的成了座上宾。吉老师最后总结的两句是“曲突徙薪无恩德,焦头烂额座上客”。我听了觉得很有趣,于是也讲了一副对联给吉老师听,上联:暑鼠樑谅,请画家描猫惊暑鼠。下联:饥鸡盗稻,呼儿童拾石砸饥鸡。此乃一同声不同字绝对,也是父亲教给我的。吉老师听了,记忆在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2014年5月,高中同学在滨海县城聚会纪念毕业40周年,吉老师与我交谈时,开堂白就是背我说的那副对联,我则回应之背“曲突徙薪”吉老师那两句总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吉老师80岁华诞寿宴在滨海供电大酒店举行,并出版了他的个人诗集“吉言心语”,出版前特地致电给我说“我学生中仅你会写古诗词,写两首贺寿贺书出版的诗给他,列入书中。”我奉命写了四首,邮寄给他,其中贺寿诗的尾联我是这样写的“耄耋尚嫌年岁少,春风一路到期颐”(期颐就是百岁)。此后我赴滨海参加宴会时,师生见面仍然是他背那副对联,我则对应背那两句总结。师生互相拥抱,哈哈大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也成了我俩师生中的一段佳话</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 求教张齐安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我在民间听到这样一道题目:二角钱买三种香烟共二十根,一厘钱也不能浪费。其中大铁桥牌的一角四分一盒,玫瑰牌的二角三分一盒,新华牌的二角八分一盒。(每盒20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民间没有什么算法,就是凑数字,我则用数学方法试做,就是三元一次方程组,但应有三个式子,这个题目无论怎么设,只能有二个式子,所以三元一次方程组的解法不成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于是,我到办公室去找张老师,问他这题目怎么做?张老师不愧为数学大师,他说:“这是不定方程组。”并耐心教我怎么做,后来我就学会了解不定方程。不定方程组不一定是唯一答案,但可以通过数学方法缩小范围,一次把几种答案都解出来,这恐怕是许多同学至今仍不掌握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记得一年春学期放暑假那一天上午,张老师与我打乒乓球,一直打到中午,后来张齐安、江萍夫妇两老师留我在他家吃了一顿午饭,下午我才收拾行李回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高中毕业后,到天场赶集时我去过一次他家。1978年夏天我在读师范的时候也去过一次他家(东坎滨师)。此后,张老师作为盐城市政协委员来盐城开会,在路上巧遇,两个人谈了很长时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  说说几个印象深刻的同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我读高中期间没有与同学发生过隔核,与男女同学都处得很好。但还是有几个要好的同学,数一数有:陈其左、仇乃德、徐家川、蒋善良、杨学海,管家鸾,王秀红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高中毕业后我曾去过陈其左家几次,记得他结婚早,在村子上开了个小店。我考上师范学校后又去过他家一次,劝他参加考试,争取跳出“农”门,但他没有信心。我到盐城后就失去了联系,后来听说他英年早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仇乃德家住场东,记得有一次到乃德家去玩,乃德母亲老人家对我盛情款待,吃了一顿午饭。但乃德毕业后参军了,我们也就没有什么联系了,直到高中毕业40周年后,才建立了频繁的联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徐家川同学在校期间与我一直很好,但毕业后没有什么联系。后来也听说他英年早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蒋善良同学毕业后,去过他家一次,应该是1978年夏天,我暑假到他家劝他出来参加考试,那时他已经结婚了,还记得他父母在家,善良出去钓长鱼了,过了一段时间才回来。我们谈了很长时间,我总认为善良同学是很聪明的,应该积极对待人生,不知为什么后来他没有考出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杨学海在学校年龄小,在我们眼里就是小弟弟,也是亲戚,是一个老实的乖乖男。毕业后也很快参军了。印象中记得他才穿上军服时,到他大姐家来了一次,此后一直到毕业40周年聚会才见面,出乎我的意料是长高了不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管家鸾是同学,也是堂妹,还是一个生产队,可算青梅竹马。在后来队里劳动的几年里朝夕相处,一起种棉花,一起种玉米,一起割蒲草,一起挑茅草,其乐融融,终身难忘。后来我到了盐城,她去了四川,天各一方。遗憾的是毕业40周年,没有遇上一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王秀红同学在学校时没有多少接触,原因是男女界河吧!毕业后有一次我去北沙时,她在棉田里打农药,后来我们在田埂上交谈了会儿。再后来,她顶替进了天场供销社,我到天场赶集的时候见过几次,她那时在供销社卖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还有许多同学,印象也深刻,就不一一列举了。</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