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吉随笔342《穿越俄罗斯之总结》

郭洁 Jolly 三吉

几年前，见多识广的晓莉姐提议，从海参崴沿西伯利亚大铁路去莫斯科，应该很好玩。今年6月我们同Sam夫妇在中欧旅行时讨论这个行程，开始策划在今年9月出行。确定开始办理签证时，突发事情和身体不便导致Sam夫妇和晓莉姐夫妇不能同往，实在是遗憾。 考虑到我们选择的列车包厢一间4人，2间8人，所以总人数限定为8人为最合适，我和先生组合了一群志同道合者，都是我俩十几年乃至四十多年的亲友，其中三对夫妻，一对夫妻来自西安，6人来自深圳。平均年龄65岁的一帮老顽童。 9月4日，我们在北京大兴机场集合，开启了为时26天的穿越俄罗斯之旅，在我们完成西伯利亚大铁路之火车段之后抵达莫斯科时，童队加入带我们走完莫斯科地区和圣彼得堡地区。 26天后，即9月29日，行程圆满结束，回到上海浦东机场时合影。回到家，我就我们此次旅行，做个总结。 童队给我们规划了整个行程，多方面了解到，我们这样旅行，几乎没有团队走过，不说是史无前例的，也基本上是独创。就算有走西伯利亚大铁路干线的，也是三俩自由行，并且中途不下车，7天7夜直接到莫斯科。 而我们整个行程是分7段来完成。 我们分7段走行程，前6段沿西伯利亚大铁路线干线，从起点到终点，共6站，其中中途离站4次，累计行驶7天7夜。我注意到，列车号次数字越大，列车车厢等级越差，最差的与最好的相比较好似相差30年。第7段是汽车从莫斯科到圣彼得堡。1、起点: 海参崴（符拉迪沃斯托克）～伊尔库茨克，搭乘的是001次列车。行驶79小时。2、伊尔库茨克～新西伯利亚，搭乘的是057次列车。行驶35小时。3、新西伯利亚～叶卡捷琳堡, 搭乘的是009次列车。行驶21小时。4、叶卡捷琳堡～喀山, 搭乘的是255次列车。行驶15小时。5、喀山～莫斯科，搭乘的是025次双层列车。行驶12小时。6、终点: 莫斯科。7、莫斯科～圣彼得堡，汽车。 我将我们实际完成的旅行轨迹，做了这个直观的动态图，用2分钟描述了20多天的轨迹。红色圆点标示的是我们下火车转汽车带我们游玩和参观。飞行总里程:13000公里铁路总里程: 9298公里汽车行:大约4000公里步行: 大约150公里。 西伯利亚大铁路于1891年沙俄时期动工，1904年建成，从莫斯科到海参崴，全线长9288公里，2004年完成电气化后变成9298公里。这指的是干线，后来又修建了多条支线，包括俄朝支线、中俄支线等等，从北京发车的就是走中俄支线，不会经过海参崴，而是从满洲里经过内蒙外蒙进入俄罗斯再并入干线。我们的行程是全程在俄罗斯境内，起点是最东的海参崴（符拉迪沃斯托克），终点是莫斯科。 下图是我拍的西伯利亚大铁路最东端～海参崴火车站的纪念碑，红圈标示9288公里。 已经有100多年历史的海参崴火车站本身就是古典风范的景点。 001次列车10号车厢列车员和我。 伊尔库茨克火车站。 057次列车员和我。 新西伯利亚火车站。 009次列车员和我。 叶卡捷琳堡火车站 255次列车。 喀山艺术体操队员和我们。 喀山火车站 009次列车员和我。 莫斯科一共有9个火车站，我们抵达的是喀山火车站。如果要去圣彼得堡，就得去列宁格勒火车站搭乘。 我们步行到雅罗斯拉夫火车站，找到了西伯利亚大铁路的起点0公里纪念碑。至此，9298公里的西伯利亚大铁路之旅画上了句号。 大铁路行驶过程，我们分别跨过8个时区，不知不觉时间就跳跃了，一阵超前，一阵滞后，被不断变化的复杂的时区转变搞懵了。因为网络不好，还会出现不同手机和手表同时显示三个时间的困惑。我认为，只有西伯利亚大铁路上能在短短的几天内，体验到这么多时差。 伊尔库茨克与北京时间是零时差，往东到海参崴+2小时，往西到莫斯科-5小时，总共7小时时差。 在西伯利亚大铁路列车上，我们8人一丁点儿俄语都不会，有网络信号时，就用手机在线翻译，没网络时，就用山寨翻译机离线翻译，基本上复杂的语句是翻译不了的，简单的几个字还勉强凑合。实在不行就靠肢体语言来应付。好在俄罗斯治安很好，我们也运气好没有遇到什么大问题。 我们的列车从远东出发，穿过了东西伯利亚，中西伯利亚，西西伯利亚，最后抵达东欧大平原。列车依湖畔经过了世界上最大的淡水湖-贝加尔湖。列车越过了俄罗斯最大的四条河流，勒拿河，叶塞尼河，鄂毕河，伏尔加河。 只有在西伯利亚大铁路，才能在短短的几天内，看到无以伦比的大荒漠、桦树林、松树林，穿过无数的大小河流和湖泊。看到美到哭的秋景。 只有在西伯利亚大铁路，才能在一天中，看到流动的霜冻、晨雾、霞光、绿色的树、金色的树、金色的草地、各式的木屋…… 只有西伯利亚大铁路，才能让我们在短短的几天内，日复一日傍着日出和日落吃吃喝喝，无比开心。 只有在西伯利亚大铁路上，我们才能在列车停靠的空档，下车在站台上、天桥上、车站附近溜达拍照，欣赏不同风格的车站建筑，观看当地人上车下车或在站台上抽烟休息，在车站小卖部购买食物和啤酒…… 感叹二战期间，如果没有这条大铁路运送军队和武器，红军是不可能胜利的。 我们跨过了乌拉尔山，即欧洲和亚洲的分界线，俗称亚欧大陆分界线， 站在这里思考，我理解的俄罗斯国徽双头鹰的意义，强权之下，往左看着欧洲，往右看着亚洲，向左向右都要拥有。 记录一下服务我们的领队和导游。童队是我们多年来一直信任并依赖的全才旅行达人，有他负责安排和带队，我们就只负责放心游玩。 海参崴的导游，是一位俄籍朝鲜族人，会说一点儿汉语，当天阵雨，景点走得匆忙，讲解自然也草草的。他带我们浏览了海参崴市容，参观了潜艇博物馆，近距离看海参崴出海口…… 伊尔库茨克地接尼古拉。他带我们游玩了伊尔库茨克市区、贝加尔湖、奥尔洪岛、利镇。尼古拉40多岁，本科学中文5年，在中国工作过2年。爷爷参加过二战，父亲参加过阿富汗战争，他当兵参加过车臣战争。退伍前上尉军衔。因为很大程度将重返军队上俄乌前线，本来就话少的他更显得忧心忡忡。他很擅长讲解地理、植物、动物知识。我也很喜欢听他讲解。 新西伯利亚地接卓女士，俄华裔混血，上海长大，出生于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原复旦大学教授，她20多年前嫁到俄罗斯，退休前在新西伯利亚音乐学院教钢琴。与其说她是导游，我更认可她是翻译。 卓导带我们去了北部的托木斯克市，在未建西伯利亚大铁路之前，托木斯克是西伯利亚最早最古老最繁华最富有的城池。现在已经衰退，不过那里的“政治迫害博物馆”、多所大学、特色木屋等，还是值得去看看。 我们也到新西伯利亚的科学城考察观光了，这是俄罗斯的高新技术开发基地，国家级的科学家多，年轻人很多，富有朝气。 叶卡捷琳堡地接小丁，哈尔滨人，在叶卡捷琳堡留学，在读博士生，学生会主席。年轻人真诚细心负责。我问到问题他不知道的，也不躲闪，立刻上网查询后就告诉我。希望他学成后大有作为。 小丁带我们观光了叶卡市区的白天景色和夜景，去亚欧大陆分界线打卡，还去参观了军事博物馆。这个军事博物馆实在是太值得去了，小丁告诉我们，一般旅行团是不安排去的。 喀山地接麦子，80后，来自于新疆伊犁，已移民俄罗斯，博士毕业，成家立业，相当能干，他已经是4个儿子的父亲了。 麦子带团既专业，又风趣，喀山本来就美，我们仅仅逗留了10个小时，他带我们看了不少景点，一路笑声不断，流连忘返，真有再去一次的冲动。 莫斯科地接导游小张，曾经是大学老师，到莫斯科多年了，自己当老板，开饭店。唱歌声音很好听，特别要求我们写游记要将这张我给他拍的同俄罗斯美女背对背的照片放进去。他还热心地请我吃当地有名的“大象雪糕”。 圣彼得堡的地接小潘，研究生毕业，学的是航天专业，随家人到俄罗斯多年，持绿卡。开商场、开口罩厂、开饭店，一般不带团，带完我们就去忙别的事情去了。 小丁带我们在圣彼得堡和周边观光，是整个行程带带我们时间最长的，5天4晚。 特别提提这位美女讲解小微，她不是我们的地接，是圣彼得堡夏宫的官方讲解。她在中国呆过一年，她用娴熟的中文，将博物馆的内容用我们听得懂的方式讲解，我太喜欢她了。 我一直认为，只要自己还能搬得动行李，就还能出远门旅行。我们一路总共搬运行李达50次，有司机帮忙搬运，自然不算辛苦，可上下火车，那绝对靠我们三位男士队友，尽管他们也不年轻了，可传递行李上下火车，配合有序，充满活力，佩服佩服，必须给赞👍。 我们抵达、停留、考察、参观、游览的俄罗斯的州市，排名前四大城市都到了，分别排名:第1大城市莫斯科，1300万人口第2大城市圣彼得堡，560万人口第3大城市新西伯利亚，170万人口第4大城市叶卡捷琳堡，154万人口第8大城市喀山，125万人口不列排名伊尔库茨克，62万人口不列排名大诺夫哥罗德，60万人口不列排名海参崴市 , 60 万人口不列排名托木斯克, 57万人口。不列排名特维尔市, 42万人口不列排名弗拉基米尔，35万人口不列排名雅罗斯拉夫尔 13万人口以上10几个城市总人口大约: 2939万人口。相当于重庆市的人口数量。而面积就比重庆大了n倍。莫斯科市 圣彼得堡市 新西伯利亚市 叶卡捷琳堡市 喀山市 伊尔库茨克市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颁发的世界遗产牌照，是每个国家的“桌上菜”，俄罗斯有30多个世界遗产，我们此行参观浏览了10个，其中1个自然遗产～贝加尔湖，9个文化遗产。童队安排我们全部入内参观。 1、贝加尔湖-世界自然遗产。 2、喀山克里姆林宫，位于俄罗斯联邦鞑靼斯坦共和国首府喀山市。 3、莫斯科新圣母修道院，位于莫斯科市。 4、莫斯科克里姆林宫，位于莫斯科市。含红场、钟楼、国家历史博物馆、瓦西里大教堂、总统府等建筑群。 5、弗拉基米尔及苏兹达尔历史遗迹群，位于莫斯科金环线。 6、雅罗斯拉夫尔历史中心，位于雅罗斯拉夫尔市，是俄罗斯最古老的街区，至今已经有1000余年，是俄罗斯最古老的城池。 7、谢尔盖耶夫圣三一教堂，位于莫斯科金环线。 8、缅什科夫庄园的耶稣升天大教堂。位于莫斯科西南郊区。 9、诺夫哥罗德及周围的历史古迹，位于大诺夫哥罗德市，是俄罗斯历史最悠久的城池之一。 10、圣彼得堡历史中心及相关古迹群，位于圣彼得堡老城区。 一群50年代60年代出生的人，受前苏联的影响是抹不去的，带着对前苏联的情怀，寻找心灵和视觉的共鸣。最大程度得到了满足，请看以下: 1、海参崴在清朝被割让给沙俄，这已经成为历史。瑷珲条约的签定，对大清是耻辱，而对俄罗斯沙皇来说就是荣耀。俄罗斯卢布最大面额5000卢布和2000卢布纸币上的图案，都是炫耀他们的民族英雄。 2、第一次近距离参观潜艇，尽管是退役并改装的，依然让我感到新鲜。距潜艇博物馆不远处，就是“远东舰队司令部”。 著名的远东舰队司令部。 3、从我记事开始，中央电视台的天气预报，总是会说“受西伯利亚寒流影响，我国大面积降温”，终于来到这里，不仅看到一望无际的、广袤的、苍茫的、原始的西伯利亚原野，同时感受了气温之差。在新西伯利亚，真的感到冷了，冷了玩的兴致就减了。 4、抵达莫斯科的第一天，在新圣母修道院来到一个湖边，据说柴可夫斯基就是在此看天鹅游水而激发了灵感，创作了芭蕾舞“天鹅湖”。当天晚上我们就到俄最高等级最古老最豪华的剧院-《莫斯科国家大剧院》，看一场高等级的芭蕾舞《天鹅湖》，如愿了。当然门票是提前一个多月订好的。 5、大名鼎鼎的“政治迫害博物馆”，位于托木斯克，参观之后方知道，如今的博物馆展出的更多的是沙皇时期的政治迫害内容，而前苏联时期的政治犯在此关押枪毙不少，具体资料却未曾看到。 西伯利亚如此之大，我们搭乘电气化列车贯穿，都要7天7夜，在沙皇时期、前苏联时期，将犯人用火车运送到铁路沿线某个小站，再步行跋涉到某个关押地点，能够活着抵达都已经是万幸，最终能活到多久，不敢想象。 6、二战时期苏联的主要工业企业，尤其是重工业、核工业，基本上都往东部迁移。我们这次去到的托木斯克，就是核工业基地，住酒店仍旧习惯开“路条”，即住宿证明。叶卡捷琳堡，如今的重工业城市，二战时期大量的军械都产自这里，其地位类似我国的东北。在苏联时期，老大哥曾给予我国很大帮助，我父亲的所在企业，就是苏联包建的，那些熟悉的红砖厂房，内走廊的住宅，同眼前看到的同出一辙。那时，咱们国家落后可不是一点点哦。 7、赫鲁晓夫时期，赫鲁晓夫下令在新西伯利亚地区的原始森林里建立科学城，集中了大批国家级的专家，在此引领开展科研和教学。如今新西伯利亚地区，成为综合性的联合科研基地，拥有25所研究所、国家公共科技图书馆分馆、新西伯利亚国立大学等机构，科研人员总数超过18000人，是世界上人数最多、规模最大的科学城之一‌。 新西伯利亚的地位有些类似我国的上海或深圳。下图是赫鲁晓夫的别墅。 8、俄罗斯大多东正教堂至今保存很好，民众在前苏联苏维埃时是如何平衡的。原来前苏联时期，大多教堂改为博物馆、仓库、或关闭，比如圣彼得堡的喀山大教堂，就在1932年改名为“国家宗教与无神论历史博物馆”。而这座坐落于新西伯利亚的红色教堂，被炸过三次都没炸掉，后来用于仓库。当时民众在家里悄悄信教。 9、东正教彰显了当初沙皇和俄罗斯人的个性，与天主教有所区别，比如，女性进教堂必须戴头巾，教堂中祷告和宗教活动，都是站立，没有座椅，祷告手势是上下右左，而天主教是上下左右。 10、坐上中世纪的俄式马车，在保存较好的苏慈达尔的中世纪街道上溜达。复古的感觉。 11、各种俄式风格的木屋，古城老街的古老酒店。让人知道缺什么就是不缺木材。 12、俄罗斯的纸币上的图案，纪念的是俄罗斯的英雄、历史、文化、艺术……从5元到5000元，我们观光了解了其中大部分的故事。 13、到谢耶夫圣三一教堂，品尝修女用传统土法酿制的“格瓦斯”，这种用黑列巴发酵制作的格瓦斯，才是正宗的，目前国内购买的味道差太远了，估计我以后都不会购买商用的格瓦斯了。 14、伏特加啊伏特加，我们自己从国内带去的6瓶高度白酒喝完了，只有喝40度的伏特加了，伏特加最高只有40度。火车餐车喝，包厢喝，餐厅包间喝，酒店房间喝……一路走一路喝。行程结束大多已经习惯这味道了。 15、我们外围参观了多所大学:伊尔库茨克国立师范大学新西伯利亚国立大学托木斯克的大学乌拉尔联邦大学莫斯科大学圣彼得堡大学布琼尼军事通讯学院……俄罗斯的大学几乎都在最核心最古老的地段，可见俄罗斯对教育的重视。 16、关于战争，其实俄罗斯的历史很简单，仅仅一千余年的历史，经历了一，留里克王朝751年二、罗曼诺夫王朝305年三、苏联时期74年四、1991年苏联解体后普大帝时期，至今每个时期，都没有停止过战争，也没有停止过掠夺，所以我们在俄罗斯没有感到俄乌冲突的威胁，很安宁很安全，不像国内网站自媒体的打胡乱说。要说感受战争气氛，或是在列车站台等候去前线的列车，或是在莫斯科克里姆林宫严格的安保，或是在圣彼得堡随处可见的军校和军人们在非常时期的严阵以待。 17、以前听人说，俄罗斯餐没有什么吃的。去了才明白，截然相反，只要不去常规的中国团用团餐的餐厅，而是主动去寻找美食，美食还是很多的。我们这群食客，只要有条件，就会安排每天一餐俄餐一餐中国餐。条件不具备时，上超市或小卖店买点红肠猪肘、黑列巴、酱黄瓜、伏特加或啤酒，加上自带的方便面榨菜牛肉干，在包厢或酒店房间，也能嗨上几个小时。 此次我们品尝到的美食:海参崴出海口-日本海的帝王蟹贝加尔湖里的鱼，湖岸黑熊的熊掌俄式传统的四道菜，其中的红菜汤并非我们常见的西餐罗宋汤。多种俄餐四道菜。西伯利亚饺子宴。格鲁吉亚鱼餐。中亚特色烤肉。布里亚特大饼餐。喀山穆斯林特色餐。…… 在我个人的旅行经历中，有三次对我来说是“壮举”的旅行，分别是2016年30天的西藏自驾（珠峰大本营）, 2020年48天的南极南美考察观光（含玻利维亚等），2023年的北极北欧（含冰岛、格林兰岛，斯瓦尔巴群岛）的观光体验。 这次26天的穿越俄罗斯，虽说没有前三次那么艰难，但在异国他乡搭乘火车7天7夜的体验，对我来说是有生之年第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并且这种行程设计，也是创国内旅游的先河，所以我将这次旅行也归为“壮举”。 这次穿越俄罗斯之旅，信息量很大。队友黄先生以华为速度每天详细记录了旅行经过，并插配了很多精美图片，分16期发表在他的微信公众号，请关注他的微信公众号“成熟的绿眼睛”。 我这个总结同时也是一个导引，接下来我还将分专题写出游记，比如《莫斯科国家大剧院芭蕾舞团-天鹅湖》、《7天7夜的西伯利亚大铁路列车》、《贝加尔湖的感受》、《俄罗斯的木屋》、《俄罗斯的克里姆林宫》、《俄罗斯的宫殿》、《俄罗斯的教堂》、《卢布上的俄罗斯历史》、《叶卡捷琳堡军事博物馆》……届时再分享给大家。2024年国庆节，于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