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顺作家通讯(第99期)

雨擎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span><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文学”漫话</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span><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费 阳</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初夏之夜,手机的光晕中,在微信里手写下第一行文字的时候,内心顿生感慨:彼时,一个风华正茂、纯洁浪漫、充满人生理想的少年,而今,竟借“作家”之身份撰写回顾性文章了。如梭之岁月,想想,自己都禁不住会动容。</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文学》的引领</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一直以为,我对文学艺术的喜爱,来源于在父亲身边的耳濡目染和他的悉心引导。盛京古城繁华街市艺术氛围中成长的父亲,一直是我崇拜的导师。而今天,当我想要完成这篇约稿时,竟忽然想到了母亲,一位数理学科的佼佼者。细忖之,懵懂少年时的我,遇见文学,还着实是与母亲有关,母亲是我得遇文学的贵人!如果说父亲是一位指导者,母亲确是真正意义上的引领者!</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细细想来,在我10周岁、上小学四年级时,全家搬入新楼房。那是一幢仿日式风格的灰色住宅楼。各家的房间中,近15平米的主卧室中都有一个新颖的水泥板隔层设计——从地面直达顶棚、等分为三层的大储物阁。孩子们学着大人的叫法,通称它为“亮格”。后来方知,“亮格”是起源于明清时期、具有展示功能的高档木质收纳柜“亮格柜”上部分隔层的称谓,北京匠师将开敞无门的上隔层称为“亮格”,有柜门的下隔层称为“暗格”。新居中的“亮格”,层高、进深各约一米,宽长约两米,每家的粮油、日用品等大多分门别类地放置其间,而我家在最上面的第三层中,则放些报纸书刊杂志等,其作用等同于大书柜。而瀑布般自上而下悬挂的漂白布帘,既隔挡灰尘入侵“亮格”,又与卧室内雪白的墙壁融为一体,很是净雅美观。</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也就是在“亮格”里,我见到一本保存完好、厚约2公分、比当时的中小学课本大概厚了3倍的书,淡粉色的封面上有两个近一寸大小的绿色宋体字——《文学》,上面还有一行小字——初级中学课本。却原来,那是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母亲读书时的语文课本!这本《文学》是让我一直念念不忘、迄今为止我见过的最有吸引力、最生动、有趣、好看的课本!</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那天,当我很好奇地翻开《文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幅白描插画,古式的坐榻上一位雍容美丽的女子正与躬身站立面前的乡村老妇闲话,课文标题是“刘姥姥一进荣国府”。囫囵吞枣、懵懵懂懂地看完了文白相间的通篇,似懂非懂,不知其所以然,但却兴致盎然、欲罢不能!因为那本《文学》中恰到好处地安排着插画,每一幅都实在是太好看了,类似小人书上那栩栩如生、让人爱不释手的一幅幅图画,又似乎比小人书中的人物更新奇、别致,由不得不去翻看与插画相伴的文字内容。再翻下去,看到了《春蚕》,认识了“老通宝”,走进了《林家铺子》,见识了《风波》里天天念叨“一代不如一代”口头禅的“九斤老太”;还有峻青的《黎明的河边》、赵树理的《李有才板话》《小二黑结婚》等。“书读百遍,其义自见”,至今,课本中的不少篇章、细节仍熟记我心,其经典人物形象时常跃动于眼前。而这一切收获,自当归功于《文学》!它似一扇窗、一束光,将我带入一个曼妙多姿的世界!</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多年中,我们姐弟都很钦佩妈妈的数学才能和“器械操”运动员的天赋所给予的灵敏矫捷,却也时常开妈妈的玩笑,说她不擅音乐文学。而今细想之,我最初接触到的文学书籍,竟都是来自于“不擅文学”的母亲之厚爱,她常年的先进工作者奖励中,有传记《马克思传》、中篇小说《石娃》等;在我读四年级时,也是妈妈给我买回了《高玉宝》《闪闪的红星》;家中的藏书《红岩》《在田野上前进》(秦兆阳著)也都是妈妈中学时期的课外读物;当然,还有爸爸青年时代购买的高尔基的《母亲》、陶承的《我的一家》等,这些都是我爱不释手、阅读数遍的“宝贝”。仅以这些书籍,我就要无比感激父母亲,是他们在繁忙工作中、在根本无暇关注子女学业时却引领我走入了文学的世界,让我初略文学的圣洁美好,初识人世间真善美的可贵。</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后来,读初中阶段,“学工学农学乐器”之余,在多遍重读《红岩》《我的一家》《母亲》后,也读过二舅推介的秦牧的散文集《潮汐和船》;还和同学传阅了曾被批为“毒草”的《八月的乡村》等旧书;再后来,则是阅读《虹南作战史》《激战无名川》《沸腾的群山》《欧阳海之歌》《海岛女民兵》《新来的小石柱》《艳阳天》《金光大道》等一系列当时的畅销书籍;记得有一本印象相当深刻的书,名字叫《新桥》,是父亲从图书馆里特地为我借来的1973年出版的中篇小说。这本文字洗练、地域特色浓郁的作品,让我知晓了1962年上海郊区农村的乡间风貌、村民的生活状态,还有那碗乡民家里随时招待客人的简易午餐“水泡蛋”至今都令我惦念、难忘;那清新淡雅的水彩画封面——近水远桥、绿柳木船、灰白相间的江南水乡风景仍时常浮现在我眼前……</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文青”的岁月</b><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年龄稍长,阅读量与日俱增。入读中文系后,“必读书目”中,“鲁郭茅,巴老曹,赵艾周丁”作品悉数涉猎,尤喜鲁迅先生的小说集《彷徨》《呐喊》等,且完整地阅读了鲁迅的《而已集》《二心集》《南腔北调集》等16部杂文集(这是让我引以为豪的阅读成绩)。此外,契科夫小说集等中外名家名作等、中外女性作家如丁玲的《太阳照在桑干河上》、卢隐的《海滨故人》、冰心的《寄小读者》、推理文学宗师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大侦探波洛系列等,能够借阅到的大抵悉数阅读。那个时期的习作风格似乎也多受这些作品的影响,笔调或文白相间、或鲁镇腔调,略有些激昂辛辣。在时而与《文学》里的各色人物相遇中,虽品鉴的能力已不复当年,却仍若老友重逢,自是亲近如初,喜爱、怀恋之情油然而生!</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大学就读期间,充满江南谦谦君子风的外国文学课教授把我带入《静静的顿河》《一个人的遭遇》《复活》《安娜•卡列尼娜》《战争与和平》《茶花女》《基度山伯爵》的世界,领略到世界文学宝库的瑰丽多彩;而内敛儒雅的古典文学课教授,则令我全新体味中国古典文学宝库的沉静壮美,课节中老师那深情的吟咏——“凭君莫射南来雁,恐有家书寄远人”,尤让人双目濡湿、浮想联翩;现当代文学课堂里,老师对王蒙、茹志娟“意识流”小说《春之声》《剪辑错了的故事》等作品的透彻解析,令我深刻感受其思想性、艺术性及现当代文学紧密贴近社会现实的魅力;由此及彼,更让我在读《从森林里来的孩子》《街上流行红裙子》《人到中年》等佳作时获得了更深刻的阅读体验……</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文学,静悄悄中走进了我的心田。</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这期间,17岁的我,创作了第一篇讽刺小说《报销》,首发于校园的“壁报”上,讲的是儿子巧向爹妈要钱的故事,取材于亲戚间的一段笑谈,笔调幽默,讽刺辛辣,受到老师和同学们褒奖;此后便陆续有散文《仲夏之夜》被写作课教师在课堂上作为范文朗读、参加学生作品展、随笔《苦与甘》收录于北京师范学院《优秀作品选》出版等。</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至今不能忘怀的是20岁时暑假的一个傍晚,彩霞的余晖里,坐在自家门前与父亲畅聊《红楼梦》的读后感。那个时期,在精读了全本《红楼梦》后,因对其喜爱之至,其后竟认真搜集、阅读起一些《红楼梦》的研究专著,如《红楼梦——中国封建社会的没落史》《红楼梦新補》等,因之,对红楼人物、细节如数家珍,也似乎有一些个人见地,虽在今日看来未免肤浅或略有偏颇,如极同情弱势才女林黛玉,不喜“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的“心机女”薛宝钗等,但其见解也可透视出当年的青春年少者对善良、正义的崇尚,应该亦算是难能可贵吧!当然日后再看王扶林导演的87版电视连续剧《红楼梦》时,竟因很认可一众演员完美演绎,也对张莉饰演的大家闺秀薛宝钗有些刮目相看了,对其寄居贾府的处境、处世之道的理解、繁华过后淡然偏安的结局均给予了充分的同情。可见文学艺术作品带给人的认知非是一成不变的。</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1982年1月,我参加了鸭绿江文学创作中心首期学员班的学习,散文《白雪》《春之歌》《鹅》、小说《心事》等就是这一时期的作品。创作中心下发的《小荷才露尖尖角》《春江水暖》《万紫千红》等十本教材、无记名老师的亲笔复信都一直被我珍藏至今。信笺上,那俊逸的字迹、亲切中肯的话语令我景仰、温暖,也一直留给了我想像的空间——这位也许今生都无缘相见的师长到底姓甚名谁、何等模样?总该是英俊帅气的谦和君子吧!</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记得1982年的“哈尔滨之夏”,在6小时逆流而上、顺流而下的松花江游船上,我还与来自铁岭电业局、同为鸭绿江创作中心学员的金庆国一起认真地探讨着阳光下江水的波光在文学描写中应为金色还是银色?那个时代,人们对文学的膜拜是发自内心的!</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如松江水流,那是一段温暖难忘的记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0, 0, 0); font-size:18px;">  那个时期,自费订阅《朝霞》《萌芽》《收获》《十月》《鸭绿江》《电影创作》等期刊。购买了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的《致友人的二十封信》等书籍。也阅读了不少当代名家名作,阅读内容很杂,不甚系统,小说散文诗歌电影文学剧本等都读。至今留在记忆中的小说类作品有李宏林的《大海作证》、张功升、徐国良的《沧海恨》、王蒙的《青春万岁》、丛维熙的《大墙下的红玉兰》、张贤亮的《绿化树》《早安,朋友》等;还有韶华刊载于《鸭绿江》的日记体散文连载《北海道纪行》,读后感觉特别好,对改革开放初期国人了解日本很有意义。当</span> <span style="color:rgb(0, 0, 0); font-size:18px;">2012</span> <span style="color:rgb(0, 0, 0); font-size:18px;">的怡人初秋,我站在虎丘塔下、走进留园、夜行平江路、畅游七里山塘,亲身领略古老又现代的苏州风貌后,更真切地体味了程树臻的《大学时代》对姑苏风物精美描绘中所蕴含的乡土依恋;至今听到贺敬之的《回延安》、郭小川的《秋歌》《青纱帐》、舒婷的《致橡树》等,那深情地歌咏仍令我感动,似回当年;偶然间翻笔记本,一页日历翩然</span> <span style="color:rgb(0, 0, 0); font-size:18px;">飞落,上面有我的字迹,那是徐光荣的《金色的日历》——一首纪念伟人毛泽东</span> <span style="color:rgb(0, 0, 0); font-size:18px;">1958</span> <span style="color:rgb(0, 0, 0); font-size:18px;">年视察沈阳的诗,首句“这张金色的日历,容得下广阔天宇”,澎湃的诗句,至今牢记于心;还有一些本地的作家作品,如杨麦的《月是故乡明》、高其昌的《关东魂》等;那年读同龄人周明的《诫子篇》,忍俊不禁中又得知,作者是我父亲的同学、挚友之子,钦佩中又增添了一份亲近感。</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1984年仲夏,到抚顺市委党校石门岭驻地参加市委宣传部、市文联主办的文艺创作班学习培训一月有余,结识了每天清晨四点即起床创作的著名剧作家、市文化局剧目室的王贵恬先生和当时在市委宣传部文艺处工作、后任职市作协主席的魏丹姐。记忆深刻的是王老师房间深夜和凌晨亮着的灯光、魏丹漂亮的乒乓技法和市委相关部门的李哲、王颖、刘淑芝等一众文友可亲可敬的经验传授以及应电台文艺部苗凌云主任之约,到大伙房水库养殖场采访、撰稿、获赞誉的经历;当然仍记得老一辈革命家、抚顺电台首任台长刘铭女士专为我们几个年轻人签名赠送《马恩列斯文艺论著选》的场景;还有通往石门岭火车站的乡间小路、山野间绿油油茁壮生长的玉米高粮、平生第一次品尝的食堂里鲜香的羊汤……那是青春期的我真切感受文学创作之快乐的幸福时光!</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span><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文字的润泽</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春雨淅沥,润物无声。</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文学的光影,影响了我的人生走向。日积月累的日志记录、习作练笔,为我日后从事新闻工作奠定了良好的文字基础。</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再回首,1984年9月,在经过历时三个月的初试、复试、面试三轮激战,我以总分位列第一的成绩成为主流媒体记者。欣喜中,与好友交流时,还曾吐露心中向往:最想干的职业是成为文学期刊的编辑!年轻的我,受文学最辉煌年代名家名作之激励,在已跻身蓬勃发展的传媒业时,仍仰望着文学的灿烂星空,此念虽稚嫩可爱,但亦非肤浅的好高骛远,这其中既包含由衷的喜爱,更因为那是一个全民推崇文学艺术,视文学、作家为典雅脱俗、无尚荣光的年代!记得再后来,受邀为某部电视剧写分镜头剧本时,看我常常于繁忙的工作中腾挤时间挑灯改写,几位很了解我的领导、剧组成员等均曾真诚地向我发出邀约或提醒:“调你来专职做电视剧的文学策划、文学统筹吧,你最适合了!”当然,心向往之,但经有关领导、前辈的启迪开导挽留,仍得继续与新闻为伍!记得也有一位读过我作品的组工干部,一直不曾相忘文中内容,某次出差山东途中,曾热诚地向同行的主要领导推介远在抚顺的我:她能干新闻,是“皆通”文学各体裁的“女才子”!</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后闻此言,当年虽尚年轻的自己,感恩之余,内心却十分的明了:承蒙抬爱了! “皆通”,还远未及此,仅可算“粗通”而已,距‘精通’之高标准,路漫漫其修远兮……</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1989年6月,我去文联《五月》编辑部取刊物,当期有我的作品刊发。作家协会的高其昌主席热情地询问我的习练、创作经历,又向我介绍作协的工作,还于当天亲自介绍我入会。看着久仰的著名作家亲手为我填写着会员证内页,掂量着“作家”这两个字的分量,在增添荣誉感的同时,也平添了我心中的进取动力!那本封皮上烫金的“作家”证,我至今仍保留着,它是年轻的我亲近文学的纪念!</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创作是愉悦的!记得王安忆曾说过,心情不甚平静时,写作会让你平复心境!这种体会,搞创作的人都曾感同身受。自己也时常窃想:文学创作,是我心绪迷茫时的情感慰藉;亦是给我注入活力、引我勇毅前行的指路航标!因之于这种激励、指引,才有了《乡恋》《天地》《星光》《耕耘》《苏子河,你告诉我》《我的祖国》《青春追梦》《蓝领党代表》等等散文、小说、诗歌、报告文学作品相继发表于国家、省、市报刊……</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此后数年,游走于新闻与文学艺术之间,“新、文”相长,相互兼顾,互为促进。30岁那年,经省市委组织部严格考核、统一考试,与编采为伍的我作为“反和平演变青年后备干部”,被省委组织部选送到辽宁省委党校学习培养,是同期学友中省内新闻系统的唯一入选者;33岁经上级主管部门正式批复任市广播电视局编委会编委,其间先后在局办(党办)、总编办、团委、音像制品管理处、广电局(总台)总编室、某新闻台副台长(党组决议、平调任职,后因改制另转任)、总台专职编委等多个实职领导岗位历练。曾有某位人事干部热诚相告,工作经年,几个“第一”之荣誉与本人有所关联,似聊可自豪:在抚顺市首次面向全省公开招聘新闻记者考试中,以总分第一名被录取;单位里第一位全日制研究生(中办文件认定的规范学历范围);第一位从本单位员工中选拔任命的国家副县处级女干部;40岁晋升“高级编辑”专业技术职务,是全市广电系统第一位评聘为正高级职称的女性新闻工作者……</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过往荣辱,云淡风轻;成绩点滴,不足挂齿。唯可欣慰的是,此类“业绩”,应算作是未曾辱没与文字相伴的“作家”之名吧,因此,理当怀感恩之心!</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此间也时有文学作品发表于中央、省市级报刊,另主编过理论研究文集《实践·思考·创新》、纪实文学集《奋斗成就梦想》《多彩乐章》《难忘乡愁》等多部文集出版。虽囿于繁忙的本职工作,几乎未再与作协有更多的互动,但对于文学却未能相忘;2011年,新一届作协成立,我应招重返作协队伍,在与诸文友“以笔为犁,抱团取暖”中,又创作发表了部分新作;2019年成为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据粗略统计,仅2016年1月至2021年12月六年内,我在国内正式出版媒介上开设的个人专栏、专版、省报副刊专稿及国家、省级出版社出版的书籍中发表(收录)独立采写、创作的报告文学、散文随笔等作品约60余篇。而今,略有闲暇时,拟整理半生部分文稿,择机出版散文集、随想集等,以谢与文学相遇滋养之恩!</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如歌岁月,沿一路风景,每每与自己对话:今日经济大潮翻涌,文学似已边缘化,但除却“择一业而终一生”的新闻事业,我内心的深处,还永远珍藏着一片绿荫,那是我心灵栖息的圣殿——“文学”!</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 </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作者简介</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费阳,别名费扬,女,资深新闻人,高级编辑,某媒体专职编委;省级政府奖及新闻系列高级职称专家评委,兼职硕士生导师;北京师范学院中文系本科、东北大学高知班、东北三省党校联办研究生班全日制研究生毕业。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抚顺市作家协会理事兼评论委副主任。</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