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还是当知青的时候,在下了一晚上的雨后,第天早上,我牵着自家养的那头老水牯(牛)去犁田。</p><p class="ql-block"> 那时我刚从公社专案组回到生产队,对犁田很不熟悉,田的水很深,纤索又太长,犁一会儿,牛脚就套在纤索上,我用竹鞭打牛,上前去帮它把脚从纤索中取出来,但不一会儿又套住了,不停的套,不停的取,一会哇(停),一会儿又喊它上腋(犁田的路子),一会哇(停),一会儿又喊它上腋。</p><p class="ql-block"> 我不耐烦了,牛也不耐烦了。犁了一稍(一趟活路),也没犁多少。后来又套住了,我用竹鞭用力抽打牛,上前去给它取脚,哪不知牛生气了,把头一甩,不知怎的,我便被牛角挂穿了衣服,被拱到了牛头上。辜亏是自家养的牛,不然,肚皮早就被挂了个对穿对过。镇静下来后,我小心翼翼的从牛头上爬下来,这次,不敢再用力打它了。后来慢慢熟悉了,牛也听话了,没多久就收活路(完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