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流浪记第二十四回,二十五回。

情缘过客

<p class="ql-block">  <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献给爱好读书的人们,为揭示一段有年代印记的布衣情感,下里巴人的喜怒哀乐,虚构了几位中年人的婚变情节,以供读者消磨时光。</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二十四回;罗春嫖妓气疯自家老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 张永贵恋赌博搞垮妻子</b></p><p class="ql-block"> 且说老罗名叫罗春,老家在遂宁城东的金桥乡,属蓬溪县管,离遂宁市区只有十多里。罗春在2001年跟朋友到新都火车站当装卸工,当时罗春28岁,已结婚5年了,有一女儿4岁了。本来一个很好的家庭,前两年小俩口一起外出打工,罗春挣了钱爱‘逮猫’ 不顾家, 其妻数度气昏。最后欲与一‘小姐’ 长期同居,嫌其妻丑提出离婚,终于在1999年把妻子气成精神分裂症。</p><p class="ql-block"> 这下好了,离不了婚了,还要承担妻子和女儿的生活费用。只好把妻女送到老丈母家里,自己外出打工,每月寄点生活费。一个生活放荡的男人,远离妻子后,他会继续寻找异姓发泻。罗春来新都火车站打工不久,就在离车站不远的娃娃堰一带的茶铺里,找到了发泻的对象。当时有多家茶铺里都有卖淫女蹲点,罗春成了这里的常客。</p><p class="ql-block"> 车站的装缷工是三班倒,遇到白天不上班时,有时会约上同伴到桂湖去耍或喝茶。一天下午罗春与一同伴去转新桂湖,两人从茶铺里出来,见前面花丛旁条椅上坐着一少妇,不停的抽气哭泣。同伴秦才伟也是个浪荡之人,他向那少妇走去答讪道;“为啥子事在这哭?我能帮你吗?”少妇台头,脸挂泪珠道;“关你屁事!说完转动身体向另一方向拭泪。</p><p class="ql-block"> 罗春见这少妇年约三十岁左右,素装泪眼,让人怜悯。忙上前拉着秦才伟向旁走,嘴里说道;“人不伤心不流泪,不要影响别人,走走走。”二人出了新桂湖,罗春对秦才伟道;“你先回去到,我去找个公共电话机,给我妈老汉他们打个电话回去。”说完就独自一人走开了,秦才伟只好一人先回火车站去了。</p><p class="ql-block"> 罗春转过了街口,停下后摸出烟来点燃,转身见秦才伟没有跟来。他又慢慢向新桂湖里走去,搜寻着刚才那位少妇,她还坐在那里。罗春远远的观注着,旋盘于远周。约十多分钟后,少妇起身了,罗春跟踪在后,直到少妇进了落住点,罗春才回火车站去上夜班。嗝了一天,在新都宝光寺后旁的新街二巷,一茶铺里一少妇时不时的,给打牌的和喝闲茶的人们参着开水。这茶铺离娃娃堰不远,当道人多,但没有卖淫女,所以罗春平常不来这里喝茶。</p><p class="ql-block"> 前天傍晚他跟踪少妇至此,所以他今天特地到这里来喝茶,来近距离的会一下这少妇。一块钱一碗的茶,罗春喝了一会儿,见那少妇坐下休息了,便喊道;“老板娘!拿包烟。”“啥子烟?”“姣子。”在当时姣子卖二十多元一包,属高档烟,一般抽十元左右就算好的了,普通人大多抽五元左右的烟。罗春今天买这烟就是为引起少妇的注意,烟拿过来后,他才从衣内包掏出条形钱包,从数张100元的钞票中,抽出一张递给少妇。在少妇找补钱给他时,罗春小声问道;“前天下午,你遇到啥子委曲的事?在新桂湖里---?”</p><p class="ql-block"> 少妇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青壮年;此人可能有一米七左右,体形匀称结实,面容较好,一扫而过的眼神,给人以无限的猜想?不觉随口问道;“你看到?”“嗯、看到,我怕你想不开寻短见,我暗中保护你,直到你进了这茶铺我才回去。”少妇听罗春这样一说,顿时对这青年油然而生敬,产生了好感。在递给找补的钱时问道;“你天天抽这烟,一包烟抽得到好久?”“我啥子天天抽这烟喔,今天是我生日,买一包来庆祝一下。”</p><p class="ql-block"> 少妇还想问什么,门口传来一声喊;“柳妹!倒两碗茶!”少妇去泡茶了,罗春目送着她的背影,知道了这位少妇姓柳。柳妹倒规一茶后,不觉向罗春这边瞄了一眼,映入眼帘的是罗春向她,微笑着轻轻的点了下头。这引起了柳妹的好奇心;这个人以往没有看到来喝过茶,他是做啥子的喃?他跟踪我到这儿来喝茶,他想做啥子?一会儿,柳妹给其它茶客参了开水后,转到了罗春跟前,边参开水边看似不经意的问道;“这里是第一次来喝茶哇?”“嗳、第一次。”“你的生意开在那儿?”“啥子生意喔,我在火车站上班。你的生意好喔!打麻将的喝茶的那么多人?”“啥子我的生意喔!我是帮人的,打工的。”罗春问道;“柳老板, 你叫啥名字, 二天碰见好招呼?”“我真的是打工的,我帮我们叔伯妹妹看茶铺,他们都叫我柳妹。”“我可能比你小,喊你柳妹不太好?”“那你就喊柳姐嘛。”罗春一听,马上喊了一声;“柳姐,你好。”俩人相视一笑,柳姐提着茶壶走开了。</p><p class="ql-block"> 从那以后,罗春一有空就去柳姐茶铺喝茶,当然烟是回到了平常抽的牌子。柳姐有空时还能摆上几句话,久而久之,双方都有好感。有时在街上碰见,也能站下来摆一会儿龙门阵。遇到时间近中午,还请柳姐吃过几回小吃。一次在柳茹慧找补罗春零钱时,罗春顺势扣了下柳茹慧的手心,柳茹慧会意的一笑走开了。不到三个月,俩人就发展成了情人关系。有了第一次,大家都尝到甜头,过后次数就颠繁了。</p><p class="ql-block"> 罗春也舍得花钱,他给这位比他大三岁的柳姐买了几身衣服,平常还给零用钱。柳姐也感觉到,是要比自己的老公和以往接触过的男人安逸些。他浑身肌肉结实有劲,床上技巧也全面,能让自己经常达到高潮,有时简直是欲罢不能。不到半年,她们的事情就败露了。</p><p class="ql-block"> 这柳姐就是柳茹慧,生于1970年农历三月初四,阳历是4月9号。21岁时嫁与本乡金牛村张永贵为妻,第二年就育一女婴。张永贵学的是泥瓦工,常年在外打工,只有大小二季回家帮着收庒家。平常就是柳茹慧和老人公、老人婆在家种地操持家务。张永贵在外,时间多几年后染上了赌博,挣的工钱往往输掉一大半,拿回家的钱越来越少,为此小俩口没少打架。没办法,柳茹慧只好把田里的活路,丢给老人公做,把女儿丢给老人婆引,自己出去打工挣钱自己用。俩口子在収入的钱上各用各的,家庭的开支平摊,谁也不愿多出。这都算了,最可恨的是,张永贵有时输慌了,就喊婆娘拿钱,不拿就打人。多几回后,感情方面就出问题了,情趣不能统一,往往引不来高潮,次数一多就生厌了,最后只有各人想法解决。</p><p class="ql-block"> 张永贵好办,每月去逮几次‘猫’ 就解决了问题,还开了眼界。柳茹慧就不好办了,这里周围场镇和县城,都不如大城市开放,那里有牛郎馆供女士消遣。柳茹慧当时在一私人开的工厂里上班,有段时间晚上要加班,点名后做一个多钟头后,她便偷着到一堆杂货的楼上去睡一会儿。多回后就被同工作班的班长郭明全发觉了,班长是本社的一位好友的丈夫。班长没有张扬出去,有时她睡过头要下班点名前,班长会悄悄来喊她起来,或亲手把她拉起来,过去点名,她非常感激。</p><p class="ql-block"> 约有一个多星期后,柳茹慧突然觉得自己,被堆的货物倒下来圧着了,忙用双手去推,推不动。一惊!人醒了。蒙胧中觉得是一男人趴在自己身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小声说道;“不要出声,免人家听到!”哦原来是班长,班长前几天拉她时,心里就痒酥酥的。现在一股股男人的气息,熏得柳茹慧心酥肉麻,本是往前推的手软了下来。任随班长上下移动,自己还不由自主的迎合收放。耳边又传来班长的声音;“对了,把手放开,有那么久了。早点下去,要下班了。”</p><p class="ql-block"> 班长下去了,柳茹慧忙打整了卫生,整理好头发和衣服,也下楼去了。沾是这男女媾且之事,多不长久,为人不齿。久者风屚,成倍浸传。每当人前过,回头便见咬耳窃语,如向人聚处,犹如激浪推沙散。自知此处非久留之地,趁早另寻挣钱处。一翻奔走,一翻打听,熟人不可托,生人不认黄,无所事从。</p><p class="ql-block"> 一日正在伤心流泪,有娘家堂妹柳茹英路遇问原由,方知姐夫一赌棍不顾家。自家茶铺正缺人手,便邀请堂姐来跑堂。于是柳茹慧干起了这;手提三江穿沙水,日行千里未出门。(以前河水烧茶比井水好,但河水要经过沙缸过滤,才清彻无杂,所以叫穿沙水。)提壶三月,逐渐习惯,堂妹给的工资也从优。女儿读书和自己的费用除外,略有盈余。夫妻关系不温不热,偶有耳闻,无真凭实据,无原发作,得过且过。</p><p class="ql-block"> 一日卖烟,错补烟客十多元,醒悟后追出店外,早已不见踪影。时正堂妹在茶铺里,于是用公话给堂妹打了一个电话回去,谎称遇熟人不能及时回铺里。一人慢无目得在新都城里碰运气,看找得到刚才那买烟人么。那里去找?就是找到了别人不认仗,你也没法。不觉转到了新桂湖,人也走累了,就坐在花丛边的条椅上。想到错补烟客的十多元,相当于自己一天的工钱,卖掉了钱自己要赔上,想到这儿不觉潸然泪下。那知至此惹来蜂蝶,闹出许多旺旺来。</p><p class="ql-block"> 欲知柳茹慧如何与丈夫离婚,请看下回分解;</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二十五回;张永贵打奸夫怒火中烧</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 柳茹慧开火锅罗春垫背</b></p><p class="ql-block"> 且说柳茹慧与罗春勾搭上后,才开始都还稀疏,时间久点了,都觉得无人知晓。从此放松了警惕,一到无人处便手脚并用,难免不被人碰见。有茶客认得是柳妹,暗中传递信息,不久好些茶客都晓得了,大家都在暗中观察。一年不到,众茶客侦探到的情报汇集到一起,就成了人们共享的资源。有好事者传到了金牛村,这爆炸性的新闻传播速度之快,仅次于直播。</p><p class="ql-block"> 这信息经过多次折射,有一天终于从好友的口中漂进了张永贵的耳中。柳茹慧自从帮娘家的堂妹卖茶后,夜晚就在铺子上息,一个星期回去一次巴。与罗春勾搭上以后,渐渐的就半月或更久才回去一次。有时是半响午回去,中午看见了女儿或带点东西,吃了午饭就走。张永贵跟本就拿不到事,心中冒火也没法,只有在外更加放荡,只是苦了家中父母。</p><p class="ql-block"> 是男人都不能容忍下这等事,张永贵听说;其野男人是火车站的装缷工,人高马大的又强壮,自己啃定不是对手。于是约了几个一起做活路的工友,去打装缷工。工友那会真心帮你打人嘛,只能帮你扎场子、壮胆量,完事后好去馆子好生喝台酒。</p><p class="ql-block"> 经过明查暗访,闹清了罗春的作息时间,在罗春一出火车站回出租房的路上,几个人围了上去,张永贵拿着棍子就开打。罗春的工友,一见有人围打罗春,马上也围了上来问道;“打啥子!为啥子?”张永贵的工友吼叫道;“打闹馆儿了!打闹馆儿了!”马上就围上了一大堆看闹热的人,双方的工友就只好各方拉住自己的人,劝开算了。要是真正大打起来,张永贵这方啃定打不过装缷工。但装缷工们也不敢打,怕遇到‘地头蛇’。 今天吃了亏,以后会喊来更多的人,直到把你打服、拿钱消灾,或把一伙人打出新都,丢掉工作。还算好,都拉住了自己人。</p><p class="ql-block"> 罗春虽然强壮劲大,但自己理亏,挨几棍子算了,不敢下手打人。张永贵被人拉住了,知道万一对方还手,自己必然吃亏,趁势下台,嘴里多骂几句算了。好不容易张永贵出了一口恶气,胸中还喷喷不平。众人散走后,他摸出烟给工友发了一圈。有工友说道;“这下该去喝酒给你散气了?”“不忙哚!那瓜婆娘,我还没打她的,二天离了婚我就打不成了。走!老子把她打了再去喝酒。”</p><p class="ql-block"> 于是众人雀涌着张永贵向茶铺去。离茶铺还有几十米远,走在张永贵两边的工友渐渐放缓步子,等张永贵一人领头走在前面。必竟人家是俩口子还没离婚,与旁人无关屁事,有的工友以前就认识柳茹慧。张永贵性子急,一见柳茹慧就;怒从心中起,恶向胆旁生。跳将进去一把抓住婆娘,举棍就打。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哐珰一声,顿时就打掉在地上。</p><p class="ql-block"> 柳茹慧正在给茶客参开水,忽见男人脸色不对,正要问话?已被抓住一只手。见男人举棍便打,本能的提壶就挡,一棍子打在开水壶上。开水溅流一地,周围茶客躲避不及,一片混乱。柳茹慧趁张永贵没回过神来,转身从后门跑了。溅湿了衣裤鞋的茶客,见柳妹跑了,只有找张永贵讲说法。众工友在茶铺外见张永贵闯祸了,有人说道;“走!去帮他解下围,一会儿好去喝酒。”要不是在酒肉的感召之下,可能有个别工友都开溜了。大伙涌上前去,劝的劝拉的拉,把张永贵拖出了茶铺。吃了亏的茶客,见别人多势众,只好认倒霉。</p><p class="ql-block"> 有茶客早已从工友处,了解到今天的根由,这可是一条亲眼所见,有价值的新闻,今天下午这碗茶没有白喝。再说柳茹慧跑了出来,今下午不敢回去了,茶铺里无人看管。赶紧到公共电话处,给堂妹打了一个电话去,简单说了张永贵来茶铺闹事打人,叫堂妹赶紧回去照看铺子。</p><p class="ql-block"> 她堂妹是她幺爸的女,人们都跟着她们大排行叫她,柳三妹或三妹。三妹嫁了个公务员,在绵阳工作,俩口子为了随时都可以通话,是较早买手机的人群(2002年代,有手机的人非常少,2005年左右才开始普及,三年后,翻垃圾桶的都别上了手机。)好在三妹离茶铺不远的市场里买东西,一接到电话马上赶回来了,前后也就十来分钟。还好,有常客帮忙卖了几碗茶,把钱放在柜台上,一见三妹回来,就七嘴八舌的向她又说开了。</p><p class="ql-block"> 这时又有茶客带来了,开头在外面看到的信息;以前经常在这儿喝茶的装缷工挨打了!一时间,这一带都闹肮了------梭夜子和闹馆儿被打了!柳茹慧在外溜达到傍晚,不敢回茶铺,因为那里有很多打夜麻将的熟人,看见了会不好意思,只好去罗春的住处。当晚俩人就商量;干脆柳茹慧跟张永贵把婚离了,过来嫁给罗春,找个地方开个什么店,好一起生活,也就正大光明了,免得旁人说闲话。</p><p class="ql-block"> 罗春向柳茹慧隐瞒了;他因老婆疯了,是永远离不了婚的。只要把柳茹慧弄到身边一起生活,花再多钱都无所谓,其它的走一步说一步。第二天,柳茹慧就向三妹辞了工,说自己要和赌棍离婚,准备和罗春合伙开店,至于开什么店,还待考察。柳茹英也晓得,这是茹慧最好的选择,好摆脱当前窘境。作为姊妹,她还向茹慧说道;“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只要办得到的一定帮忙。”</p><p class="ql-block"> 这天柳茹慧本来是去找大姐柳茹芳,摆谈一下自己目前的婚姻状况,准备跟张永贵漓婚,另嫁他人。对于妹妹夫妻关系,当姐的早有耳闻,至于在外面阴到耍朋友的事,也私下问过妹妹,但妹妹一直不承认有其事。今天知道瞒不住了,便索性向大姐抖包包的说了,以求得大姐的支持与主意。事已至此,只有帮助妹妹渡过这关了,并问她有啥子打算?柳茹芳本来是开小食店的,因城市改造,要拆迁所租的铺面,正不知还继续开下去嘛?还是转行。因为新都城里铺子不好租,非常难租而且租金也贵。巧遇妹妹来摆家庭婚姻,过后听说她与男友正想开店做生意。</p><p class="ql-block"> 柳茹慧也正想向她,讨教开店的一些基本要领和注意事项,比如选铺面地段,租金及合同签定等。俩姊妹一摆谈一勾通,决定打伙开火锅店,地点往成都方向找。说干就干,接下来得几天里,俩姊妹都在跑这事。最后在三河场江陵路街上,租了两间铺面开起了火锅店,钱各投资一半,一个管钱财一个管仗务。</p><p class="ql-block"> 柳茹慧无甚积蓄,主要靠罗春拿钱做本金,罗春投得有一万多元进去。自从开起了火锅店,他们的关系就台面化了。柳茹慧找了几次喊张永贵离婚,张永贵就是不离,还说道;“我就是要把你拖住,使你结不成婚,永远不合法。除非我另外耍到女友,要组建家庭了,才会答应你离婚。我们婚内过错主要在你,你硬要离可以,拿十万来!”柳茹慧还要想再说几句,张永贵已经鬼火冒了,眼看就想打人了,柳茹慧只好骑上电瓶车就跑。</p><p class="ql-block"> 有家不能回,想看女儿只能到学校门口,女儿才十岁,星期天也不敢让她一个人来三河场。柳茹慧在哥哥柳祥的帮助下,与幺爸商量好了,把院子当面的一小块地,以适当的方式转认到了哥哥的名下。柳茹慧在其地上建了两间简易玻纤瓦房,约有45个平方米,前面还有20多平米的小坝子。虽然简陋,总算有个落足安身之处了,罗春有时也会随柳茹慧回去息上一晚上,成了柳家默认的女婿。每月当中总有一两次,会去学校门口把女儿接住,叫其它的同学给张家带口信,就说去她舅母家了。放寒暑假了,也会把女儿接到三河场去耍。</p><p class="ql-block"> 在三河场的场镇的东边,有第一汽车厂的分厂,这里有很多外省工人。下班后常休闲于场间餐馆,柳茹慧的火锅店也是他们常去的地方。一次有几个工友在火锅店里喝酒后,与同厂另外的几个发生口角,继而发展成打斗!眼看就要波及到店里,有人进厨房抓菜刀等杂物以作武器。若砸坏了桌椅餐具,也无人赔偿。此时不容多想,柳茹慧抢先把两把菜刀抓在手里,冲到铺面门口举起双刀大声吼道;“都不准打了!有啥子打头!要打来跟我打!?”众人都被这女侠式的亮象,惊住了!打斗的停住了手,追赶的停住了足,其它要离去的食客又坐下了。</p><p class="ql-block"> 出乎柳茹慧的意外,她原想是你们要打出店去打,不要砸烂了我的餐具。不觉口里飙出了这一句话来,大家都一下子都看着她了,还算她反映快,马上以教训的口气大声说道;“大家都是一个厂的, 有缘才走到一起来,不是有这个厂, 也不会从五湖四海到这儿来。 为一句话一杯酒就打群架, 值得吗?没有打到羞, 打到了忧。随便打到你们那方那个都不好, 眼镜!把你的人喊住。胖子!你也把你的人管到。今天的钱算我请客,你们大家都各走各的,下次那个兄弟想喝酒了, 来找我柳姐!”</p><p class="ql-block"> 眼镜是厂里组装车间的一个组长, 名叫徐明兴,身材长得还伸展,样子也看的,年纪约三十七八。他老家在山东青岛住,在第一汔车制造厂上班,八几年时三河场建分厂后,被调到四川来工作,父母妻儿在老家。他常年带着眼镜,兄弟伙都叫他眼镜,为人也豪放,常与兄弟伙来这里吃火锅, 与柳茹慧也算是熟客了。</p><p class="ql-block"> 胖子在以往来火锅店喝酒时,在几伙伴中显得有点号召能力,点菜要酒大多都听他的。这些都被柳茹慧看在眼里,那晓得今晩还用上了,至于两桌吃的约有二百五六十元,总比店里没有受损失好,多少还留下了人情。两三天后,双方都有人来把那晚吃的钱补上,柳茹慧假意推辞一翻,最后还是如数收下了。徐眼镜来补钱时,特别感谢柳茹慧,不然那晚黑肯定出事。从此经常带起人来吃火锅,人也混得更熟了。</p><p class="ql-block"> 不久,张玪放暑假了,柳茹慧把十一岁的女儿接到铺子上住,有时还可以帮着大姨和妈妈洗碗筷盘子。徐眼镜向柳茹慧道;“我想把你的女儿收为干女?”柳茹慧当然愿意,一来能能稳定食客,二来如遇地痞捣乱,还可找帮手。于是俩人结成干亲家,徐眼镜也给干女儿些小恩小惠,都有实惠都皆大欢喜。</p><p class="ql-block"> 欲知徐明兴又引出什么情节,且看下回分解;</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二十六回;徐明兴打情敌独霸败柳</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 脱纠缠柳茹慧另招男友</b></p><p class="ql-block"> 再说罗春,自从柳茹慧去三河场后,见面就不如以前多了。有时十天半月才会一次面,休班时也不方便都有空。有次实在是憋不住了,他到三河场火锅店去,正遇晚上火锅店生意好,柳茹慧抽不开身。在后面厨房里俩人顶起了嘴,还伴有肢体动作,被进厨房添菜的徐眼镜碰到,误以为柳茹慧遇到了流氓,马上叫进来兄弟伙,要打罗春。</p><p class="ql-block"> 柳茹慧一看三四个人,抓住罗春就打,忙上前挡住眼镜说道;“你们不要打了,他是我朋友!”这时罗春都挨了几托子。虽说罗春平时做重活,体力轿好,但双拳难对四手,何况被突然围住,还没回过神来,也不知对方的来路,不敢冒然出手,只好…………</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各位看官,若想看全本婚姻流浪记和本人写的其它小说,可点开我的头像进入主页,便能看到。</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