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歌声的翅膀——俄罗斯之旅

橄榄石

秋高气爽，与朋友结伴出游，当我们从上海飞抵莫斯科时，走出机舱，正是当地的黄昏，落日余晖洒在舷梯上发出耀眼的光芒，走出机场已是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乘着歌声的翅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是我青少年时期偷偷学唱的一首俄罗斯歌曲，那时我们听到的都是革命歌曲，有关爱情的歌曲是被作为资产阶级毒草被严令禁止的。在改革开放的前夜，一些外国的歌曲不知怎么悄悄的流传到了中国，这些优美的曲调，一经传唱，便深得青年人的喜爱。前几年，中央电视台热播一部电视连续剧《远方的山楂树》，讲述了一帮北京知青插队回城的往事，故事从一位女知青蒋欣童偷偷传唱《山楂树》被乡干部发现并问罪开始，电视剧情节跌宕起伏，耐人寻味。《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和《山楂树》这两首歌都是赞美爱情的歌曲，曲调优美婉转，歌词情意绵柔。表现年青人相互爱慕，又羞于表达的情境，深情而又含蓄。在这个晚上，我没有见到美丽的花园，也没有看到可爱的姑娘依偎在心上人身旁，也没见着泛着银色月光的小河，郊外是一片宽广的平原。周围的人们神情严肃而又凝重，并略带紧张的气氛。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似乎更加幽静。平静得让我感觉不到一点点那个迷人的晚上，感觉不到一点点人们心情的爽朗。

第一天的行程，谢尔盖耶夫小镇是俄罗斯一处宗教胜地，以曾经的主教命名。俄罗斯人大多信奉东正教，这是从基督教分化出来的宗教，大约十六世纪初，基督教分化东西两个教派，西欧为天主教，东欧为东正教，基本教义差别不大，但也有许多不同的地方，直观上从教堂的建筑风格就可以分辨，天主教教堂建筑风格是哥特式建筑，尖顶；而东正教教堂建筑风格是拜占庭式建筑，蒜头顶。我们参观的是圣三一教堂，与中国儒、释、道三一教堂不同的是，这里的三一是指圣父、圣母、圣子，每一圣也都有自己的教堂，而且建筑样式也不一样，一个大蒜头，往往是圣父教堂，一个蒜头周边簇拥着四个小蒜头的往往是圣母教堂，比如哈尔滨的索菲亚教堂。圣子教堂的建筑样式会更加多样化一些。比如在外观色彩上也有不同，圣父教堂为金色，圣母教堂为蓝色，圣子教堂可能是彩色。在这里我们了解了一个民族的宗教信仰，也看到俄罗斯普通百姓对宗教的虔诚。

卡罗明斯克庄园在离莫斯科不远的郊外，现在是一处对游人完全开放的庄园，庄园主要以林地和宗教建筑为主，紧邻莫斯科河。这里曾经是彼得大帝小时生活的地方，他居住的小木屋还依然保留着，可惜正在进行维修，我们无法进入内部参观。这里的教堂以及老建筑已经成为世界文化遗产了。这里也是俄罗斯人婚纱摄影的重要首选地，地势相对较高，远远地可以看到莫斯科城和蜿蜒的莫斯科河，林木苍翠，草地干净，小路曲径通幽。这是恋人们谈情说爱最为理想的地方。让我想起了俄罗斯的歌曲《红莓花儿开》、《小路》。“田野小河边，红莓花儿开，有与一位少年漫步树林外。”这是庄园中的树林吗？“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一直通往迷雾的远方，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这是庄园里俩个年轻人漫步的小路吗？

俄罗斯经济展览中心是一个开放式的大型广场，由若干个建筑群组成的，其实它是原苏联的一个展览中心，每一个不同样式的单体建筑就是一个加盟共和国的展示平台，苏联原有15个加盟共和国，俄罗斯联邦、乌克兰共和国、白俄罗斯共和国、乌兹别克斯坦共和国、哈萨克斯坦共和国、格鲁吉亚共和国、阿塞拜疆共和国、吉尔吉斯共和国、塔吉克斯坦共和国、亚美尼亚共和国、摩尔多瓦共和国、爱沙尼亚共和国、拉脱维亚共和国、立陶宛共和国、卡累利阿自治共和国。俄罗斯联邦国土面积比我们大一倍，当年的苏联真的是一个超级大国。走近广场，远远看见一个高大的门楼上两个农民双手举起一束金色的麦穗，感到特别熟悉与亲切，我们国家的农业展览馆很像这个地方。想想当年我们的国徽、党徽，红旗，许多创作灵感可能都来自这个国家的象征元素。在列宁雕像前，一位俄罗斯的老人示意我留影时要右手举起拳头，大约是体现一个人的意志品质，忠诚。

莫斯科整个城市包括周边并没有山峦，可《列宁山》这首歌曲会经常萦绕在脑海里。“当我们登上列宁山的高峰，我们的胸怀多么舒畅。伟大的城市出现在我们眼前，实现了人民美丽的理想。远处的太阳闪耀着金光，嫩绿的树叶尽情歌唱。啊世界的希望，俄罗斯的心脏，我们的首都，啊，莫斯科！”这首歌欢快流畅悠扬，充满着青春与力量，充满着理想与希望。来到莫斯科大学后，导游告诉我，我们所在的位置是麻雀山，我一脸茫然，车辆一直开到山顶也没觉得有山，站在这里遥望远处的莫斯科主城区和莫斯科河，倒是觉得有点俯瞰的感觉，但最多只能是一处山坡高地，整个莫斯科大学就座落在这里。为了纪念列宁，这里曾经被称为列宁山。一个崇拜英雄的时代过去了，又改回麻雀山了，因为这里树林里有许多麻雀。这次总算了却了我的一个心愿，登上了我向往已久的列宁山。站在莫斯科大学正门的高大群楼下，让我想起1957年毛主席在接见莫斯科大学留学生的一段话。“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到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的身上。”想想当年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的老一辈科技工作者们，就是怀揣着远大的理想和无限的希望，从这里走出，回到祖国，为社会主义建设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武装力量大教堂是俄罗斯新近花巨资打造的一座以东正教教堂形式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这个基地广场上雕塑着多组战争英雄雕像，摆放着坦克、飞机、大炮等武器装备，凯旋门楼的大钟、以及教堂的高度等许多数字，都与战争发生日期、年份有关。许多战争史料以图片形式摆放在广场入口处，教堂和凯族门的颜色为军绿色，这与一般教堂的施色完全不同。最让人震撼的是内部的装饰，所有圣像和红军英雄的群像全部用精美的石片，一块一块镶嵌起来的，远看就像一次成型的马赛克壁画。这个教堂的用料可以说极尽奢华，可以见到各种颜色的宝石、玉石、彩石，地面石材也是难得一见的基性暗色的伟晶岩岩石，肃穆庄重，巨大的斑晶晶面闪闪发光，许多外立面都是用优质金属材料制成，坚硬而有质感。教堂内可以容纳几千人做礼拜。这是一个对游人开放的地方。二战胜利广场是俄罗斯又一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建在市区里，是市民休闲的好地方。141.8米高的纪念碑象征着卫国战争1418个日日夜夜，从1941年至1945年。广场内依然建有一座美丽的教堂，新婚夫妇喜欢在这里拍婚纱照，在雕塑、喷泉前留影。在这两处教育基地，我遇见了好几批中小学生前来参观，在胜利广场一群小学生看我手持相机主动要求给他们拍照，并摆出各种poss，看到孩子们一脸阳光，活泼可爱，天真烂漫的样子，真的让我特别感慨，据导游介绍，接受国防教育、历史文化教育、自然科学教育是俄罗斯教育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不同于国内只有春游、秋游两次的安排，他们可能一个学期有很多次这样的户外实地参观体验的活动，孩子们也不带书包和零食，遵守纪律，彬彬有礼，主动向中国客人用汉语说出“你好！”向往来到这里还是因为苏联卫国战争时期流传到我国那些歌颂祖国、歌颂爱情、歌颂英雄的歌曲，那是人们经历苦难获得胜利后从心底里发出的声音，还有许多文学作品，比如《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保尔·柯察金是我们这一代人膜拜的英雄。还有许多美术作品。一直到现在我都喜欢吟唱这些歌曲，仿佛能消除我内心的忧伤，能在精神上给我力量。《共青团员之歌》、《我们举杯》、《灯光》等等。

让我惊喜和意外的是这次可以走进克里姆林宫参观游览，这可是俄罗斯四大宫殿之一，是历代沙皇居住的地方，也是苏联中央办公的地方，现在是俄罗斯联邦政府最高首脑办公的地方，小时候我们常说莫斯科是世界的心脏，那么克里姆林宫就是俄罗斯的心脏。这是一座宫殿，与北京故宫一个一个大殿、寝室不同的是，这里散落着不同教堂式样的宫殿，尖尖的圆圆的大小不一的塔顶高耸云霄，让人望而生畏。宫殿里有一部分摆放着各个时期的珍贵的文物供游人参观。俄罗斯总统办公室对外是通透的，就在眼前，只是不让游客进入。

红场与克里姆林宫一墙之隔，在我心目中如天安门广场一样谜一般的存在，身处红场我没有感觉一点点的惊喜和震撼，内心深处的那点神圣也随之消逝了，广场显得特别逼仄，宽仅一百多米，长不过七百米，现在随便一个城市的广场都要比它大，地面铺着粗糙的石块，还是一个坡地，中间安放着列宁的墓地，广场一头是莫斯科的城标，彩色的东正教教堂，另一头是赭红色的哥特式建筑，现在是国家历史博物馆，广场两边，一边是宫墙和观礼台区，一边是商业大厦群楼。我真的不知道红场阅兵仪式如何进行？步出红场可以见到朱可夫将军的雕像，这可是卫国战争时期的战神。在克里姆林宫的花园内，建有一处无名烈士墓，墓穴内烈火还在熊熊燃烧，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简易的陵墓还有卫兵守护，每一小时换防一次。庄严庄重，让人肃然起敬，对英雄的尊重和崇拜可见一斑。“从高高的山上我们瞭望四方，莫斯科的风光多么明朗，工厂的烟囱高高插入云霄，克里姆林宫曙光照耀……”歌声又一次在我耳边回响。

离开莫斯科前的那天下午我们看了一场马戏团的表演，逛了阿尔巴特大街。马戏表演可以说是俄罗斯的国粹，很像我国的杂技、驯兽、滑稽戏的综合体，但俄罗斯的马戏表演阵容强大，技艺高超，编排有趣，深得市民的喜爱。恰逢周日，许多家长带着孩子前来观看，整个马戏场馆座无虚席。几只老虎和狮子走进戏场，我们真的为驯兽员捏着一把冷汗。大跳板、肩顶杠杆等杂技表演难度极高，技艺精湛超群。看完表演，观众和着节拍报以经久不息的掌声，这既是对表演的肯定也是对演员的尊重，同时也可以看出观众良好的艺术素养。

阿尔巴特大街是莫斯科一条老街，也是文化气息艺术氛围特别浓厚的一条文化街区。这条街可以看到许多艺术工作者卖唱、奏乐、给游客画肖像，商店也摆满了各种门类的艺术商品供游客选购，临街的餐厅、咖啡厅是游客们休闲谈天的理想场所。这条街也曾经是俄罗斯诗人普希金居住的地方，塑有普希金和他夫人的铜像供游人观赏留影。普希金那首《假如生活欺骗了你》的诗歌最为中国人所熟悉。“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现在却常是忧郁：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这是普希金被流放时写的诗 ，表现诗人乐观向上的性格和情怀。普希金英年早逝，他的死谎诞而又可悲，俄罗斯人永远怀念这位伟大的诗人。莫斯科是俄罗斯的首都，也是政治文化的中心，在几天的游览中，我们看不到任何紧张不安的情绪和气氛，只是在特别重要的场所，卫兵和警察是荷枪实弹上岗的，在这里感觉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人们的生活一切如常，社会秩序井然有序。

我们是乘坐双层卧铺列车离开莫斯科前往圣彼得堡的，国内还没有双层列车，车内的设施和功能还是非常不错的。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抵达了俄罗斯第二大城市圣彼得堡，我们熟悉的列宁格勒是它的曾用名。这里曾经也是俄罗斯的首都。我们熟悉的《列宁在十月》、《列宁在1918》的电影故事就发生在这里，在这里彼得大帝、亚历山大、叶卡捷琳娜大帝、列宁等陆续登场，因为他们的出现，让俄罗斯从一个内陆的落后国家一跃成为世界强国大国。当我们游历在圣彼得堡一个一个宫殿和教堂的空间里，其实我们是在追寻一个一个曾经辉煌的时代，追忆一个一个鲜活的杰出人物。特别要感谢导游的讲解让我们对俄罗斯这个国家历史零星的碎片化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

‍俄罗斯成为一个帝国和欧洲强国，应该得益于彼得一世时代。彼得一世·阿列克谢耶维奇（1672年6月9日-1725年2月8日）是父亲的后妻所生，四岁时父亲去世，我们在莫斯科参现时得知，彼得六岁至十八岁是在莫斯科卡罗明斯克庄园长大。他是远离宫廷，被放逐在外的。但从小彼得就喜欢军事和航海。17岁时，彼得同贵族女儿叶夫多基娅·费奥多罗芙娜·洛普欣娜结婚。彼得是皇位继承者，但因年幼，一直由同父异母的姐姐索菲亚执掌朝政。直至在结婚当年才从姐姐手中夺回皇权。彼得并没有享受和贪恋于皇权，他把权力交给母亲和辅佐大臣，自己一心训练军队，学习航海和造船技术。直至23岁时，母亲去世后，才真正掌握皇权。丰富的航海知识以及广阔的世界视野，他深知出海口的重要性和开放的必要性。他从瑞典人手中夺回了圣彼得堡，占据了波罗的海芬兰湾大部分，并把这个海退的滩凃地，沿着涅瓦河两边建设一个崭新的城市，并把它作为首都，直至列宁1918年将首都再度迁往莫斯科，作为首都将近200年。彼得一世同时向西欧学习先进的技术和管理，他的时代正是我们清朝时期，当我们闭关自守时，他主动对外开放。

彼得一世57岁逝世，叶卡捷琳娜继位。叶卡捷琳娜一世是彼得后妻。一个女人，并不完全是因为美和才华出众获得男人的赏识和宠爱的，与之相处感觉舒服是至关重要的，叶卡捷琳娜就是这样一位女人，我想到了一个词，情绪价值。她出身卑微，经历丰富，身边也有许多男人，她先是彼得一世的情人，与彼得一世生了11个孩子，可见彼得一世有多宠幸于她。叶卡捷琳娜一世在位仅两年。

‍真正让俄罗斯再次强大的是叶卡捷琳娜二世，她是彼得一世的外孙媳妇，是彼得三世的妻子。通过政变获得皇位，在位3 5年，他秉承彼得一世的精神，开疆扩土，让俄罗斯版图再次扩展，成为俄罗斯历史上第二位大帝。叶卡捷琳娜二世曾有一句名言“假如我能活到二百岁，全欧洲都会匍匐在我的脚下。”她的继任是她的孩子保罗。保罗的继任者是亚历山大一世。被称为“北方的斯芬克斯”。

我们在圣彼得堡参观游览的所有精美绝伦的宫殿和教堂都与以上沙皇有关。彼得保罗大教堂位于俄罗斯圣彼得堡的彼得-保罗要塞，奉献给要塞的主保圣人使徒彼得和保罗。大教堂内保存了从彼得大帝到尼古拉二世的几乎所有的俄罗斯沙皇和皇后的遗骸，也可以说是皇家陵园。彼得-保罗要塞最初由彼得大帝下令建造于1712年到1733年，是圣彼得堡最古老的地标，位于涅瓦河的Zayachy岛，以防止可能来自瑞典的攻击。

‍夏宫，距圣彼得堡30公里，又称彼得宫，紧邻波罗的海芬兰湾，是涅瓦河的入海口，是历代沙皇的行宫，很像清朝皇家的避暑山庄。

‍冬宫，冬宫原为俄罗斯帝国沙皇的皇宫，十月革命后辟为圣彼得堡国立艾尔米塔什博物馆的一部分。它是18世纪中叶俄罗斯新古典主义建筑的杰出典范，艾尔米塔什与伦敦的大英博物馆、巴黎的卢浮宫、纽约的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一起，称为世界四大博物馆。该馆最早是叶卡特琳娜二世女皇的私人博物馆。

‍叶卡捷林娜宫又称沙皇村，是彼得大帝修建的。可以说又是一座避暑山庄，因为是为皇后所建，在叶卡捷琳娜二世时，进一步提高扩展。宫殿的格局弥漫着女性的柔美、娇媚的风韵。可以说园中到处是诗，到处是画，无处不飘动着令人心醉的旋律，无处不弥漫着花草的芬芳，女皇生前声色犬马、骄奢淫靡的气息依然沁淫着整座园林。它于1990年被列入联合国世界遗产名录。

‍冬宫、夏宫、叶卡捷琳娜宫与克里姆林宫并称为俄罗斯四大名宫。

‍斯莫尔尼宫是一座外观典雅的三层建筑，它建于1806—1808年，原为贵族女子学院。“斯莫尔尼”一词来自俄语“沥青”，初建时这里属于沥青厂，在苏联时期作为列宁格勒市政府办公楼，现为圣彼得堡市政府，当时是彼得大帝为皇太妃所建。列宁在这里领导指挥“十月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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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圣彼得堡，有三座教堂与俄罗斯历史上发生的一些事件和神秘现象相关联。这三座教堂是：喀山大教堂、伊萨基耶夫大教堂和滴血大教堂。

‍ 几个世纪以来，俄罗斯人一直把“喀山圣女”视为自己的保护神，“喀山圣母像”是俄罗斯东正教的最高圣像。在俄罗斯的许多城市，都有喀山圣母教堂；其中，圣彼得堡涅瓦大街上的喀山大教堂有着令人敬畏的神秘传说。 圣彼得堡的喀山大教堂在1801年8月举行奠基仪式，以古罗马圣彼得教堂为原本，历经10年，于1811年竣工。

1812年俄法战争，库图佐夫元帅到喀山大教堂圣母圣像画前祈祷。圣母托梦给他，将出现前所未有的寒流，拿破仑军队将冻死过半、不战而溃。果然，拿破仑的60万大军耐受不了俄罗斯的严寒，败于库图佐夫的游击战。

库图佐夫死后，被葬在了喀山大教堂里；教堂的柱廊前面，也矗立有库图佐夫雕像。

‍ 伊萨基耶夫大教堂，与梵蒂冈的圣彼得大教堂、伦敦的圣保罗大教堂和佛罗伦萨的花之圣母大教堂一起，被并称为“世界四大圆顶教堂”。 伊萨基耶夫大教堂在1818年开建，由法国人蒙费兰设计。工程历时整整40年。在大教堂的广场上塑有彼得跃马的铜像。

‍ 滴血大教堂，又名“基督复活教堂”，位于圣彼得堡涅瓦大街不远处的格里博耶多夫运河旁；是全俄罗斯最为漂亮的一座教堂。 滴血大教堂是亚历山大三世为了纪念自己父亲——亚历山大二世遇刺身亡、在被害地点修建的教堂；1883年起建，1907年完工，历经24年。 教堂的内部，无论墙壁，穹顶还是立柱，从上到下铺满了流光溢彩的马赛克壁画，均以《圣经》故事和人物内容。

提及俄罗斯的湖，估计大家都想起了李健的《贝加尔湖畔》，那儿真是清澈又神秘，但是俄罗斯还有另一个湖，同样清澈而神秘，却鲜少有人知道，那就是拉多加湖。拉多加湖位于俄罗斯的西北部，在圣彼得堡以东约40公里处，靠近芬兰边境。为涅瓦河源头，最后流入芬兰湾（波罗地海的一部分）。该湖约有岛屿660座，是欧洲最大的湖泊。见到了拉多加湖歌声再一次在心中回响。“在我的怀里，在你的眼里，那里春风沉醉，那里绿草如茵。月光把爱恋洒满了湖面，两个人的篝火照亮整个夜晚……”

离开俄罗斯的前一天，导游特地安排我们参观游览城市郊外一户普通市民的家庭，让我们近距离接触俄罗斯普通百姓的生活方式，深度感受俄罗斯普通百姓的精神状态。这是一户四口之家，男主人是一位退伍的军官，女主人是一位务农的家庭主妇，一个儿子已工作，在一家艺术剧院当演员，女儿正在上大学，正准备去中国留学。这样家庭应该是比较殷实的。他们是一处别墅楼，木质的二层楼房，大约不到200平方米，有一个小院，房屋的陈设还是相当简单，除了向我们展示祖上留下的几件生活器具外，没有什么奢侈的物品。男主人喜欢画油画，经常会到外面写生。作品还是不错的。

‍在莫斯科、圣彼得堡两个城市所有的广场上没有见到市民跳广场舞、健身等活动，老人退休后重新找份工作的很多，这里没有给下一代带孩子的习惯，他们总是出去寻找一份合适他们自己的工作和爱好。所有的俄罗斯人穿戴相当讲究的，女人更是打扮得很时尚，也舍得消费。生活在当下，可能是他们的共识。俄罗斯现在的教育、医疗还是政府负责的。俄罗斯的商品质量信誉是保证的，但市场的供给还是不丰富，需要大量进口，特别引以自豪的是俄罗斯大街上跑的车，大多是我们国产制造的。俄罗斯人优雅文明，但办事效率和服务的满意度还是不高的，也许还是因为这个国家人口少吧，面积比我们大一倍，人口只有我们十分之一。俄罗斯人喜欢享受生活，许多女人都有抽烟喝咖啡的习惯，男人喜欢喝酒外出旅游。勤俭持家，艰苦奋斗，也许不是他们的本色。

‍这户人家给我们一行准备了丰盛的俄罗斯晚餐，大串的烤肉，烤鸡，牛奶，面包，点心和酒类等饮品。一家人为我们唱了一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我们和着节拍一起吟唱，气氛融洽，欢乐的热情达到了高潮，充分体现了两国人民之间的深厚情谊。也正是在这个晚上，我才知道这首歌创作的背景地在圣彼得堡，“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原词为“列宁格勒郊外的晚上”。临别时与我们一一握手道别，汽车开动后一家人还站在门口挥手向我们致意，目送我们离去。

语言不通，是人与人之间最大的障碍和距离。信仰的不同，是民族与民族之间最大的障碍和距离。制度的不同，是国家与国家之间最大的障碍和距离。俄罗斯之行，走马观花，浮光掠影，所见所闻，所感所受，有的很难用文字表达。有的感受也是一孔之见，瞎子摸象。然而，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说，俄罗斯包括前苏联在文学艺术、音乐艺术、绘画艺术、电影艺术、芭蕾舞艺术等方面甚至包括在政治制度方面对我们都产生巨大的影响，许多艺术家、英雄人物、领袖人物都是我们从小心目中就崇拜的偶像。感谢朋友的邀约，感谢旅行团的精心安排，让我亲眼看到一个自己梦寐已久的地方，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