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终点的旅程 包头大同军营纪行（上）

老呼哈

荣耀军旅 情牵战友 008

没有终点的旅程

包头、大同军营纪行（上）

醉乡之约

　夏天的故事刚结束，乍回眸，秋天已成风景。

每遇秋景，眼前总会浮现远方一幅温婉而又壮阔的诗意画卷。

那是草原钢城包头一年中最美的季节。

　秋色醉美 蔚蓝的天空，飘过的白云，北方大地的深邃与秋日完美的融合，交织成宁静悠远的祥和景象。2024年8月12日09：40 包头至乌梁素海途中

　记忆中，包头市的秋色，永远是那样令人着迷。

甲辰年的这个秋天，有人走向山，有人走向海。我们，走向塞北。

在我们来包头的这5位访者中，除了当年一位在原空军部队团指挥机关，其余4位都是炮5连的战友。

　行走军营 位于包头市以北的阴山山脉大青山，有前山、后山两个部分，中间有哈德门沟连接。哈德门沟东偏南距包头市约40公里，曾是空军高炮11师师部驻地。1974年，我所在的4连参与了这里的营房修建。撮于2024年8月11日11：20

　1968年，正值青葱花季的那个年代，我们入伍来到草原钢城，在塞外军营里，用8年的光景，同包头市一起成长。

从此，包头成为我20年军旅中的第一站。多少年了，任凭风卷云舒，心中的罗盘一直指着它的方向。

　青春底色 1976年3月，摄于包头市哈业脑包高炮阵地东南方向6公里处包钢厂区。

　2013年，空军高炮11师福州战友组织了一场战友联谊会。在包头作别37年后的5位战友，分别在北京、上海、天津和成都购好机票，期盼齐聚福州。后因临时生故，终留遗憾。

如果治愈有景色，那一定是塞北蓝天白云的悠然。如果情怀有寄托，那一定是草原梦莹魂绕的醉乡。

　风云绘梦 2024年8月12日06：39，包头市第一工人文化宫（一宫）环岛钢铁大街终点处上空的云彩。

　转眼间，又一个10年过去。老兵们把聚会的地点改在包头，期待在这座见证了他们成长与蜕变的城市，完成对曾经军旅的致敬。

他们更希望，在一场只有战友陪伴，情谊没有终点的心灵旅程中，找到对未来的期许。

在阔别包头48年后，这些上世纪60年代末入伍的退役军人，难掩那份从骨子里透出的坚毅与豪迈，终于又一次投入包头的怀抱。

　温暖时光 赵凯和他的老首长周建（右），因缘际会，相逢包头。这一刻，温暖了岁月，温柔了时光。

　车站情思 包头车站，人生中的第一座驿站，一头连着边塞，一头连着故乡。40多年后，老战友金河夜抵包头，无限感慨。

　战友情重 “老班长，这些年还好吧？”遇见，是生命中最动人的旋律。谭飞（右）和他的老班长金河在接风晚宴上见面。

　 杯盏传情 这杯酒，敬时光，敬战友，敬我们共同走过的每一程。魏宁川（左2）夫妇真诚祝福。

　一切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当思绪穿越生命最绚丽的年华，那些镌刻在时代年轮上的故事，带着温暖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如今，那份心头纯真的情愫，依然在记忆中熠熠生辉。尽管岁月不再，但仍能感受到这片大地没有尽头的深情。

　留念此刻 战友的情谊全在酒杯里，祝我们，永远是我们。

　包头，你永远是我们心中最温暖的港湾。我们深信，这趟金秋里没有终点的旅程，将成为战友们人生旅途中亮丽的风景。

网络图片

　8月10日，是我们约好在包头会面的日子。但是我提前了一天从福州出发，为的是有更多时间观察包头。

刚从炎热的南方降临北疆，头顶蓝天白云，享受着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的自由与畅快，我仿佛回到了无数次出现在梦境里的那个醉乡，找到了心灵的归宿。

　　北疆有情 摄于包头机场

　迎接我的，是为我们此行穿针引线的网文《情牵乌兰计》的作者赵凯，一位未曾谋面从包头入伍的退役军人。

他所在的部队，是当年包头我们老部队改编后的导弹新兵种。

正是这层特殊的关系，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找到了一家人的感觉。

我走出机场，赵凯已经在出口处等候多时，我成了他接待的第一个访客。

　兄弟缘深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我们双方都认定，彼此就是同睡一个炕，同吃一锅饭的战友。

　上车前，赵凯告诉我，我们下榻的宾馆定在青山区，就在原青山百货大楼旁边。

从机场到青山区，途中要经过包头第一工人文化宫（一宫）。而我提前一天的计划里，恰好安排有一宫和青山百货大楼。

从机场出发，这一线下来有19公里。这样安排，途中40分钟就能轻松的把要去的景点都带上了。

人生其实是一场体验，其中，总有一些经历让人难以忘怀。而机场、一宫和青山百货大楼，曾经是我军旅迈出第一步的课堂。从中得到的心灵馈赠，我一直享用到今天。

飞机落地后，我从舷窗向外望去，机场上空一片湛蓝，白色的云彩悠然飘过，宽阔笔直的跑道，通向远方……

　包头机场 2024年8月9日 摄于包头机场

　54年前，也是这样的天空，云彩，也是这个季节，我在包头机场上接受天安门国庆阅兵训练的记忆，遥远而又清晰。

就在入伍后的第二年，我们连队有2名战友，参加了北京天安门国庆20周年游行活动。

　并肩战友 与我们同年入伍的山东籍战友王水林（左1）就是其中的一个。1969年夏，我们3人（中为金河）在钢铁大街留影。

　其实，1966年国庆节，我已经随国庆游行大军通过天安门，见过毛主席了，只是不能和王水林作为军人进京受阅相比。

后来听他谈起毛泽东主席在天安门城楼检阅游行大军的盛况，心里真是羡慕不已，那时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穿着军衣到北京参加受阅。

在新中国成立初期，每年的国庆都举行大型庆典活动，同时举行阅兵。但自1960年至1970年，每年的国庆均在天安门前举行盛大的集会和群众游行活动。

其中，军人方队在通过天安门城楼时，接受分列式检阅。

1970年7月底，我所在的空军高炮11师接到了进京参加国庆游行受阅任务，这己是连续第3次受领这样的任务了。

当时，全师参加受阅人员100名，分到每个连队只有2个名额。

经过严格挑选，我们连队我和金河两人荣幸地被选中，很快编入受阅部队临时连队。我被安排在第一排标兵站位，金河与我并肩排在一起。

　往日时光 1970年㡳，我和金河在北空参加接收新兵团培训时，专门到天安门广场，按在包头市阅兵训练排面位置留影纪念。

　开始我们就住在东河区二里半附近的包头一中，在大操场上从站姿、队列和正步等基础动作练起。

后期转入方队合练，训练场地选在4公里外的包头机场，每天由汽车接送。

　今日一中 当年我们进驻时，学生己经不上课了，4张课桌一拼，背包一舖就是睡床。（网络图片）

　三伏天刚过，白天机场温度还是很高的。头顶有太阳晒，下有水泥跑道烤，一个上午3个小时的训练，体力消耗很大。

那时部队没有短袖衬衣，训练时只好身着背心，将肥大的军裤卷到膝盖，便于教官发现和纠正问题。

每天在烈日下反复机械地挥臂踢腿，往返练习保持行进间队列的整齐，单调枯燥，让我们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

这样在机场训练了近两个月，我们已经听惯了机场飞机马达的轰鸣，习惯了脚掌在水泥跑道“拍”地的感觉。

每天衣服都是湿了干，干了又湿。人晒黑了，体重轻了，但每个人都不在意，毫无怨言。

眼看离进京受阅部队合练的日子越来越近，大家的心情也急迫起来。

就在即将对最后一轮合练考核验收时，一天，大家刚进入机场，就接到通知，由于情况变化，今年取消北京国庆游行。

这一消息来的很突然，没想到辛辛苦苦训练了近两个月，结果进京的愿望泡汤了，大家的情绪一下跌到谷低。

回到包一中教室，大家一边打背包，一边猜测取消游行的原因。有的说可能与“批孔批陈”有关，有的说肯定与中苏边境局势有关。

在议论声中，我们很快打好背包，上了汽车，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连队，投入紧张的战备训练。.

　剑指长空 位于大青山外35公里处的哈业脑包，是当年我们高炮4连的驻地。阵地上，8门100毫米高炮直指蓝天。右侧不远处，连队营区住房依稀可见。（照片摄于1976年3月 魏宁川供图）

　过了不久，所有阅兵参训者接到通知，国庆节前不得离队，待命参加包头市国庆游行阅兵。这个消息多少让我们感到意外和兴奋。

包头市作为新中国成立后国家重点打造的工业城市，在立足“早打、大打、打核战争”的战略背景下，在国庆游行中安排受阅仪式，也许是建国以来这个城市值得记录的一次庆典。

　大道遗梦 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钢铁大街 （网络图片）

　晨曦初破，碧空如洗，钢铁大街沐浴在一片金晖里。　

“十.一”这天，钢铁大街人潮涌动，乐曲声，锣鼓声，此起彼伏，汇成喜庆的海洋。

检阅台上坐满贵宾，街道两边彩旗飘扬。身着节日盛装的市民，挥舞着鲜花和语录，脸上洋溢着欢乐的笑容，等待着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

　时光痕迹 上世纪六十年代未，战友们在钢铁大街华灯下合影。钢铁大街的华灯，作为城市景观的一部分，承载着包头市工业文化的记忆，见证了包钢及包头市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的发展历程。

　华灯生辉 半个世纪以来，包头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钢铁大街两边的灯柱，除了增加高度和数量，基本保留了六十年代前的摸样和风格，让我品味到那份久违的亲切感。2024年8月9日17：37 摄于钢铁大街

　游行开始了，大街上队伍缓缓地由西向东行进。走在前面的，是打着红旗、扛着标语牌的工人方队。穿着蒙族盛装的男女青年，跟在他们后面，一边行进，一边跳起了蒙古族舞蹈。

　节日盛装 甲辰年国庆前夕，五星红旗辉映下的钢铁大街。（ 网络图片 ）

　接下来就是我们驻军的阅兵方阵，年轻的士兵，崭新的65式空军服装，上绿下蓝，红领章红帽徽，给这个方阵带来别样的色彩，充满了坚毅的青春活力。

一路上，朴实热情的群众不停地向我们招手。 我们从他们的欢呼声和掌声中，领略到包头父老乡亲对子弟兵满满的信任和爱戴之情。

万众瞩目中，我们个个情绪饱满，整齐的步子踩着雄壮的乐曲，行进在宽敞的钢铁大街上。

　钢城龙脉 钢铁大街全长9公里，宽120米，被誉为“中国西部第一大街”和“内蒙古长安街”。（网络图片）

　置身在恢宏雄壮的阵容里，我每迈出一步，都能感受到排山倒海般奔涌而来的磅礴气势，与现场激情澎湃的氛围交相撞击。那种荡涤心灵的体验，真的震撼胸怀，终生难忘。

在阅兵方阵里，我仍然站在排面标兵的位置。现在，我已想不起那时检阅台设在何处，只记得检阅台前的地面，没有划出直行的标志线，这让我有些担心。

所以，在通过这个地段时，作为标兵，我的目光不敢有丝毫旁视，一直集中精力迈着正步，努力保持着正前方行进的方向。

　岁月沉香 据考证，当年国庆游行检阅台旧址，或位于今日昆都仑区政府—带，即上世纪六十年代集会大会场旧址。

1965年前，昆区市民庆祝国庆等大型聚会都在包钢体育场举行。由于场地的限制，改为这里的大会场。这里原是一片农田，后被平整出一块场地，搭建起一个半临时的主席台，就成为集会大会场。（网络图片）

　游行队伍解散的地点，定在原棉纺厂附近的富强中路。当游行队伍行进到棉纺厂区的时，忽然从路边传来一阵喧哗。

原来棉纺厂门口站满了身穿白色围裙的女工，看见阅兵方队过来，她们兴奋地发出一阵欢呼，人群里也响起了掌声，气氛非常热烈。

　沧桑墨色 包头市棉纺厂厂区旧影（林钢奇供图）

该厂曾是亚州最大的拥有1万3千多名职工的大型棉纺企业。难怪当年包头有句流行语：包钢的钢轨，一机的坦克二机的炮，包棉的姑娘满街跑。

棉纺织厂对面有一座红色的苏式小洋楼，曾作为我们师部教导队、医疗所和炮4连的营房。

重大节日，棉纺厂的大嫂大姐会来到营区，帮助战士们拆洗衣物，再干干净净的送回去，棉纺厂女工的拥军情怀，在军营里传为美谈。

　旧址风华 曾经的包头棉纺厂厂区，盖起了正翔国际和正翔小区。（网络图片）

　在钢铁大街上亲身走过这一程路，让我从概念到具象，对军人的荣誉有了真切的感受；对军人的职责担当，也有了深刻的理解。

从此，每当我听到振奋人心的分列式进行曲。总能让我瞬间穿越回那个汗水与荣耀交织的岁月。

那份在钢铁大街用步子丈量出来的荣誉，更被我视为人生宝贵的财富，成为用心灵守护的一盏灯。

　包头这段受阅的经历，也使我在14年之后，站到了北京的一场受阅方阵里。

那是1984年空军学院（现空军指挥学院）在学员毕业典礼时，为原空军司令（空军学院名誉院长）张廷发检阅空军学院安排的一场阅兵式。为此，空军学院提前一个月，在早操时间展开分列式突击训练。

而我凭借包头受阅训练打下的坚实基础，很快收获教官赞赏的目光。

当我作为分列式受阅方阵领队，正步通过检阅台时，那一刻，我想起包头机场受训的日子，想起让我承载莫大荣誉前行的钢铁大街。

忘不了，是高温烈日包头大地的热风，是冰天雪地塞北军营的淬火，为我续写新的荣光。

汽车继续行进在机场通往青山区的路上。

车窗外，两边的街景一幕幕掠过，陌生而又熟悉。

坐在前排的赵凯告诉我，前方即将经过一宫。

透过驾驶窗玻璃，我看到了包头市象征鹿城 “三鹿腾飞”的雕塑建筑，一股亲切感油然而生。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放慢了脚步，记忆由模糊走向清晰。

　见证变迁 位于包头市三区交界处的第一工人文化宫，是包头市现有50年代建筑中，唯一保存完整的职工文化服务活动场所。（网络图片）

　旧景新篇 包头市第一工人文化宫是该市极具保护价值的标志性建筑之一。2023年11月，被确定为首批全国标准化工人文化宫。拍摄时间2024年8月9日15：35

　其实，1976年我们部队离开时，一宫环岛是没有这个建筑物的。我们离开10年后，这里才建起这个大型雕塑。

后来网络对它的图像传播多了，我们也像认可家乡的建筑一样喜欢上它了。

遇见一宫，像是见到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亲切，我的目光一直随着窗外的目标移动。

细心的赵凯提醒司机落下车窗玻璃，绕着环岛建筑，又行驶了一圈，让我有了尽心拍摄的机会。

　秋光流金 2024年8月12日06：50 摄于一宫环岛

　8月，这里温柔的秋风已透露出一丝凉意。当它带着秋日的丰盈与成熟，飘进车内，我闻到了草原独特的混合着泥土和草香的芬芳。

半个多世纪前一宫的样子，立即浮现在眼前。

　环岛旧貌 包头市第一工人文化宫于1956年建成，图为一宫环岛旧貌（图络图片）

　当年我在连队任文书时，每月底都要专程向团部报送连队实力报表。

连队实力报表属机密级文件，每次我都要将报表小心整好放进挎包，然后骑自行车出发。

虽然每月一次，但从位于青山区前口子油库边的连队出发，到东河区万水泉团部驻地，全程21公里，自行车骑行需要1小时20分钟，往返一趟是很考验体力的。

冬天，包头有5个月以上的冻土期，最低温度零下26度。怒号的北风刮到脸上，像挨了鞭子一样的疼。

在冰天雪地骑车出行，顶风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极大气力。等到了团部，我的内衣已经湿透。

记得那时我是经新贤城、二机厂出钢铁大街到一宫的。连队驻地距二机厂2公里，在寒冷的冬天，战士们的洗澡是个问题。

二机厂的领导知道后，决定定期为我们开放浴池，战友们泡在热气腾腾的浴池里，别提有多开心。所以每次经过二机厂，我都会往厂里多瞅几眼。

过了二机厂，到一宫这一段路就比较荒凉了，路边除了长长的一片白杨树林，见不到什么高大的建筑物。

　到一宫环岛，我会在一宫前面的石阶停下，稍事歇息。这里到团部驻地还有10公里，刚好还有一半的路程。在当文书的两年里，每次往团部送报表，这里都是我歇脚的地方。

　名片记忆 作为有近50年历史的大型公共建筑，一宫经历了50年代、80年代、新世纪以来的变迁，见证了包头城市建设发展的历程，是一张值得保留下去的包头历史名片。摄于2024年8月12日06：36

　初雪林韵 一宫前往万水泉团部，必须经过的建设路。（网络图片）

　1971年我下到炮班当班长时，赶上中苏关系进一步恶化。为了增强敢打必胜的信心，部队加强了战备思想的教育。

为此，上级专门调取一些内部电影作为教学片，分批集中全师排以上干部和班长骨干集体观看。

终于能坐在一宫观看电影了。第一次放映的是前苏联卫国战争5部系列片《解放》，让我们在电影院足足坐了7个多小时。除了午饭啃干粮的时间，从上午看到天黑。

《解放》这部电影，是以二战著名的库尔斯克战役作为开篇的。影片中，苏军对着德军阵地狂轰的场面，是采用了巅峰时期苏军炮兵实打实万炮齐轰的实拍镜头。

以往我们在连队看电影，都是在露天放映的，看的那是一个热闹。但在一宫封闭的影院里，第一次观看战争题材的宏篇巨作，特别是残酷逼真的效果，还是很震撼人心的。

那一个晚上，当离开影院登上苏式敞篷卡车时，透过尾灯闪烁的灯光，我望见夜色中的一宫，是那样的宁静。

但是，我的心绪却无法平静下来。仿佛刚从银幕上那场战争中走出来，那股了解战争，学习战争，增强打赢战争的信念，特别强烈。

　梦回醉乡 2024年8月12日21：48 摄于一宮环岛

　那时，我不知道啥叫爱国情怀，就感觉那一定是与军人的担当有关。

多年后，我还一直无法忘怀一宫猩红色芯绒靠背座椅上的那一个夜晚。

现在想起来，仿佛还能触摸到座椅扶把上的余温……

其实，这余温一直埋在心中最柔软的那块地方。

这一天，当再踏上曾经让青春热血沸腾的故土，从机场到一宫，再来到青山区下榻的宾馆，心中一直涌动着一股暖流。

此刻，往日醉乡梦境里的那年、那人、那事，温润如玉，清新如昨。

初访包头沿途美景选图

　醉美青山 8月10日12：56 摄于原青山百货大楼旧址

　飞越古城 2024年8月10日16:40 摄于包头古城

　古城寻根 2024年8月10日16:40 摄于包头古城

　云凝碧漫 2024年8月9日17：06 摄于昆都仑河与钢铁大街交界处

　霸气包钢 2024年8月9日17:09 摄于包钢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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