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约上博：走进法老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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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一词源自埃及语，原本意为“大房屋”。在古埃及的早期，这个词指的是王宫而非国王本人。随着时间的推移，特别是在新王国时期，从第十八王朝的图特摩斯三世开始，“法老”开始被用来指代国王本身，并逐渐演变成对国王的一种尊称。到了第二十二王朝以后，“法老”正式成为了国王的头衔。 古埃及的历史始终跟各个时期的法老密切相关，而埃及考古发现中的文物也基本来自法老及其家人的墓葬。这些给人以神秘、恢弘的印象地宝藏不仅让我们了解了古埃及的历史，而且也为我们还原了当年法老的形象以及生活场景。这也就是我们选择“法老的世界”作为本文名称的由来。 🔽古埃及戴有假胡须的国王像 大约上世纪90年代初，因为转机的原因，我曾在开罗做过短暂停留。那时，受制于多种原因，我并没有机会仔细地研读、欣赏古埃及的文明。原以为只有再次重返尼罗河沿岸才能补偿此生遗憾，不料近期惊闻全球最大规模、亚洲最高等级的古埃及文物出境展“金字塔之巅：古埃及文明大展”将于2024年7月19日至2025年8月17日在上海博物馆人民广场馆举办，这无疑又给我们带来了新的希望。 这次“金字塔之巅：古埃及文明大展”由上海博物馆、埃及最高文物委员会联合举办。大展上，492组788件文物来自埃及7家重点博物馆和萨卡拉地区的考古发现，95%的文物是首次在亚洲展出，加上上博共同展出的馆藏文物，总数达到800多件，这在上博历史上也是最大规模的文物展。 🔽“金字塔之巅：古埃及文明大展”宣传画 为了不再错失这次良机，我们早早地购买了“早鸟票”，并按相关规定预约了观展时间。接下就是通过亲身观展去了解古埃及的历史了。 我们常说，中华文明的历史至少有5000年。但你是否知道，古埃及的文明却可以追溯到公元前5450年左右，而中国最早的王朝夏朝则始于公元前2070年。这表明埃及文明起始时间比中国早了约2500年。因此，说埃及是“古国中的古国”一点都不夸张。 🔽上海博物馆人民广场新馆 🔽在展馆大厅中展示的李努赛尔特一世铜像头部 古埃及最初的神秘感，来自一条神秘的大河——尼罗河。它位于撒哈拉沙漠东北部一角，被一望无际的黄沙所隐藏。 大约7000年前，一支撒哈拉族群正在寻觅它的踪影，由于气候越来越干旱，他们原来定居的地区河床已经干枯，只得举家迁徙，另寻水源。他们横穿撒哈拉向东迁徙，翻越了沙丘，穿过了荒漠，最终，一条奔腾不息的大河出现在他们眼前——这就是尼罗河。 🔽埃及境内神秘的“尼罗河” 对撒哈拉族群而言，尼罗河如同一个天赐的奇迹。面对越来越干旱的气候，尼罗河不仅不会干涸，反而每年还会定期泛滥。源源不绝的水流自南方注入，一路向北，翻过高原、峡谷，冲刷了岩屑，溶解了丰富的矿物质，进而形成了营养丰富的腐殖土。正是通过这年复一年的河水泛滥，逐渐在这里发育成了一片肥沃的冲积平原，为沙漠带来了农耕的希望。 随着干旱气候的加剧，越来越多撒哈拉族群迁居到了尼罗河。他们慢慢适应了新的地理环境，掌握了尼罗河泛滥的规律，就此，一个充满活力的史前文明因河而生。 定居下来的人们在狭长的河谷地带，养殖，放牧牲畜、打渔，沿河种植小麦、亚麻，并且创建、崇拜着不同的神明。到公元前四千纪后半期，尼罗河流域就逐渐出现数十座史前城镇。此后，他们又在商贸、技术传播、以及战争中相互吞并、融合，最终在南方河谷形成了“上埃及”，在北方三角洲形成了“下埃及”。公元前3150年左右，上埃及国王美尼斯统一了上、下埃及，建都在孟斐斯。从此，一个充满生命力的王国——古埃及，就此诞生。 🔽尼罗河流域最大的绿洲“法尤姆绿洲” 为了让中国参观者能更好地了解古埃及先民在尼罗河谷定居下来后的生活，本次展览将第一板块取名为“法老的国度”。以古埃及人根植于自然地理环境中的宇宙观映射——众神世界为引入，逐渐呈现出一部浓缩的古埃及文明史。这部分展品论及的内容主要包括：古埃及人的宇宙观念、社会秩序、文字书写、工匠技艺、墓葬习俗等。涵盖了从社会制度、日常生活到精神世界的各个层面。 以下是“法老的国度”这一板块中的部分展品： 🔽阿蒙涅姆赫特三世像 🔽图特摩斯三世坐像 🔽带有赛门凯特王名的石碑 🔽拉美西斯二世像 🔽荷鲁斯圣船像 🔽镀金伊西斯像 🔽黄金舍布依项圈 🔽卡埃姆赫赛特及妻儿彩绘雕像 🔽制作面包的彩绘人偶 🔽正在酿酒的彩绘人偶 🔽伊蒙何太普铜坐像 🔽国王和王后石片 🔽雕有精致人手的石片 🔽画有彩绘的石片 🔽舍本索普度特坐像 🔽国王头像 🔽高级书吏霍尔-马赫贾的方雕 🔽阿赫孔苏之子霍尔的方雕 🔽门图霍特普拱顶彩绘碑 🔽伊蒙尼彩绘石碑 🔽梅米彩绘假门 🔽包金朱鹭像 🔽狒狒形图腾像 🔽舍尚克二世与阿蒙神像 🔽彩绘镀金奥赛里斯像 🔽彩绘船及船桨模型 🔽霍尔雕像 🔽男孩，男性和女性木乃伊面具 🔽女孩木乃伊肖像 🔽木乃伊面具 🔽木乃伊人形棺局部 🔽黄金手指套 🔽镀金面具 🔽金字塔形碑 🔽荷鲁斯之眼 🔽跳棋，嘎啦哈和特殊形状的骰子 🔽圆顶彩绘石碑 现在让我们再次回到展览的第二版块“萨卡拉的秘密”。在这一版块中，展方将首次系统地公布埃及考古队在萨卡拉地区展开自主考古以来取得的重大发现。 萨卡拉位于开罗以南约30公里，面积约7公里乘1.5公里。该地现时仍屹立着最古老金字塔——阶梯金字塔，该金字塔在公元前27世纪建成。 2020年9月6日，埃及旅游和文物部对外宣布，一支埃及考古队在吉萨省萨卡拉地区发掘出至少13具保存完好的2500年前的木棺。 🔽建于公元前27世纪的“阶梯金字塔” 根据本地区考古发现的时间顺序，2019年11月23日，考古队在此发现了包括幼狮在内的数十具动物木乃伊以及雕像等文物若干，距今已有约2700年历史。 2022年3月19日埃及旅游和文物部在萨卡拉古墓群发掘现场宣布，埃及考古队在此新发现5座距今4000余年的墓葬，保存情况良好。 2023年5月27日，埃及旅游和文物部又在萨卡拉古墓群发掘现场宣布，埃及考古人员在此地新发现了两座木乃伊作坊。 🔽萨卡拉考古发现的古墓群 🔽正在进行发掘工作的考古专家 🔽考古队首次发现堆放着的木乃伊 🔽打开棺木时的木乃伊 为什么在萨卡拉地区有如此多的墓葬？这就要从古埃及第一王朝说起。在古埃及定都孟菲斯的时候，萨卡拉就是孟菲斯的“死者之城”。从古埃及第一王朝时起，就已有贵族在该地下葬，到了第二王朝，国王也开始安葬于此。萨卡拉作为王家墓地的重要性后来才被吉萨及底比斯的帝王谷所取代。 展览中“萨卡拉的秘密”这一版块其宗旨就是要追寻信仰实践的漫长轨迹，包括神圣动物崇拜、猫神巴斯特的供奉和猫神祭司丧葬习俗等，解读萨卡拉作为复古之都的文化意义。 在萨卡拉墓区的入口处有一片巴斯泰特祭祀区。这里猫木乃伊被埋葬在新王国时期的古墓里。当时，人们认为，巴斯泰特集狮子与猫的特性为一身，有危险和温和的两面。巴斯泰特与其他母狮女神一样，被看作太阳神“拉”的女儿“神拉之眼”之化身，同时也是与月亮相关的“月之眼”。以下是与“猫神”巴斯泰特相关的部分展品。 🔽“萨卡拉的秘密”版块中动态演绎的猫神 🔽猫神雕像 🔽镀金面具与动物木乃伊 🔽展览中展示的猫木乃伊 🔽与最后的猫神合个影 　　 除了巴斯泰特，这一板块中还展示了大量与人木乃伊相关的展品。按照古埃及人的说法，人由以下几个元素组成：即肉体，卡（Ka），巴（Ba)，名字和影子。当人死后，肉体被做成了木乃伊，“卡”则是人生命的继续，必须进行不间断供养。此时，墓室死者的雕像就成为了“卡”的化身。而“巴”则是人的灵魂和人格，是一种动态的力量，显现为人头，鸟身的形象。所有构成人的元素，在人死亡之时便已解体，尔后，通过丧葬仪式，再以坟墓为中心被重新连接。以下展品便是与古埃及这一丧葬习俗相关的部分物品。 🔽赛提尔伯尼的卡诺匹克罐 🔽彩绘人形木乃伊棺木 🔽套在木乃伊上的网套 🔽形态各异的木乃伊面具 🔽一具萨卡拉巴斯泰特祭祀区出土的年轻女性木乃伊之X射线图像 🔽萨布提俑 🔽伊西斯护身符 🔽古墓中出土的部分随葬品 看完了展览的两个版块，让我们再接着聊古埃及的历史。按照历史学家的划分，统一后的埃及被称作埃及历史上的“第一王朝”。从公元前3150年美尼斯统一上下埃及建立统一的埃及王国，到公元前2181年，这期间埃及共经历了以孟斐斯为首都的六个王朝，史称第一到第六王朝。 其中第一第二王朝（约公元前3150年～公元前2686年）被称为“早王朝时期(Early dynastic period)”。而第三至第六王朝则称为“古王国时期(Old kingdom)”，时间为公元前2686年～公元前2181年。 埃及“古王国时期”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建造了金字塔。大名鼎鼎的胡夫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正是建造于第四王朝时期（公元前2613年～公元前2498年）。 🔽人面狮身像和胡夫金字塔 自公元前2181年开始，埃及经历了100多年的混乱和内战。在此期间，君主已无力控制各地诸侯，进而产生了以孟斐斯为首都的第七第八王朝和以南部赫拉克里奥波里斯（Herakleopolis)为首都的第九第十王朝。直到兴起于中部底比斯的第十一王朝于公元前2055年才重新统一了埃及。 第十一王朝重新统一后，埃及进入一个新的稳定时期，史称“中王国时期(middle kingdom)”。包括第十一王朝（公元前2133年～公元前1991年）和第十二王朝（公元前1991年～公元前1786年）。 🔽保存于德国柏林新博物馆中的埃及第十二王朝法老（八位中的第六位），阿蒙涅姆赫特三世（Amenemhat III，约公元前1842年-公元前1797年在位）的祈祷像（局部）。 自第十三王朝（公元前1786年～公元前1650年）起，埃及局势又重新陷入了动荡和分裂。在这段时间内，甚至还产生了与第十三王朝并立的第十四王朝（公元前1750年～公元前1650年）。 公元前17世纪，古埃及开始遭到了来自亚洲西部的希克索人入侵。侵略者甚至还统治了接下来的第十五、十六王朝（约公元前1650年～公元前1550年）。直到第十七王朝（约公元前1580年～公元前1550年）法老卡摩斯的弟弟阿赫摩斯才彻底驱逐了入侵的希克索人，并建立起第十八王朝（公元前1550年～公元前1295年）。 被希克索人入侵和统治的这段时期在埃及历史上称为“第二中间期(secend intermediate period)”。 🔽阿蒙涅姆赫特五世（塞赫姆卡拉），埃及第十三王朝法老 由阿赫摩斯建立的第十八王朝是古埃及最强盛的王朝，从公元前16世纪到公元前13世纪，存在了近300年的时间。 第十八王朝早期的几位君主消灭了埃及的地方势力，强化了中央集权，王朝君主作为太阳神的化身，集军、政、神权于一身，代表太阳神在世间进行统治，“法老”这一词汇也是在第十八王朝时期开始成为古埃及君主的专用尊称，并在之后演变成君主的正式称号。历史上比较熟悉的几个古埃及“法老”，如图特摩斯、图坦卡蒙、女法老哈特谢普苏特，都出自第十八王朝。 第十八王朝的第六代法老图特摩斯三世在对外战争中取得了一系列胜利，使埃及领土向东北扩张到幼发拉底河流域，向南扩展到尼罗河第四瀑布（今苏丹西北部），被历史学家称为“古埃及的拿破仑”。 🔽图特摩斯三世（图特摩斯大帝），埃及第十八王朝的第六位法老 在十八王朝的法老中有一位叫做图坦卡蒙，他9岁继位，19岁暴亡，死因为一种家族遗传病。图坦卡蒙虽不是古埃及历史上功绩最为卓著的法老，但他的墓葬发现却代表了埃及考古工作地顶峰。因此，他也成为了埃及最著名的法老之一。 据说当年法老的陵墓都曾被盗掘过，唯独图坦卡蒙的陵墓未被发现。后来，英国一支考古队在一位英国富豪的资助下立志要找到它。就在他们历尽千辛万苦，经费也面临耗尽之际，最终在一块毫不起眼之地有了惊喜发现。原来，由于图坦卡蒙在世时间太短，人们还没来的及为其准备好陵寝他就去世了。为了尽快下葬，人们只能利用当时为一位大臣修建好陵墓转为其所用。而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陵墓才躲过了不同历史时期盗墓贼的破坏，无意中为世人留下了这些不可多得地稀世珍品。 🔽保存在埃及博物馆中的”图坦卡蒙”金面具 本次展览第三版块取名“图坦卡蒙的时代”。年少去世的法老图坦卡蒙，在1922年因其墓葬的发现而轰动世界。展览“图坦卡蒙的时代”从公元前1500年地中海地区进入帝国时代的背景入手，讲述在那个时代，埃及发生了什么样的转型？是什么力量，让一个少年法老，完成了对传统的回归？ 🔽阿蒙荷太普四世（坎赫纳吞）巨像 🔽图坦卡蒙巨像 🔽泰伊王后站像 🔽与阿蒙神头像合个影 🔽荷太普的黄金手镯，摩斯王名与双斯芬克 🔽迈赫普里的努恩碗和饰有莲瓣纹的彩绘瓶 🔽尤亚的木制萨布提俑 🔽埃赫纳吞及家人浮雕 🔽由串珠组成的门纳特项链及黄金花冠 🔽带有坎廓王名的费昂斯砖及国王头饰 埃及的第十八王朝虽然强盛，但其麻烦却始于法老无后。图坦卡蒙死时，不仅没有儿子，连仅有的两个女儿也早已夭折，王位只好传给了大臣伊特努特·阿伊。可阿伊也没有儿子，死后王位又传给了女婿哈伦海布。哈伦海布仍然没有子嗣，去世时只能任命自己的亲信大臣，首席大祭司和总税务官普拉美斯作为了继承人。 公元前1295年，普拉美斯登上埃及王位，称为拉美西斯一世，他的家族统治埃及约110年，称为第十九王朝（公元前1295年～约公元前1189年）。第十九王朝的第二代法老塞提一世、第三代法老拉美西斯二世都奉行军事扩张政策，这一时代的古埃及成了一个庞大的帝国，疆域横跨北非和西亚，北至今天叙利亚境内，南到今天苏丹西北部。 🔽埃及第十九王朝的第二代法老塞提一世 拉美西斯二世活了91岁（公元前1303年～公元前1213年），在位60余年（公元前1279年～公元前1213年），他一生不仅热衷于开疆拓土，同样也喜好大兴土木，统治期间扩建了卡尔纳克神庙和卢克索神庙，兴建了阿布辛贝勒神庙，并在尼罗河三角洲东北部营建了一座新首都，名为“培尔-拉美西斯”（意为“拉美西斯之家”）。 拉美西斯二世时期是古埃及强盛的顶点，然而军事行动和土木工程的庞大开销也消耗了国力，拉美西斯二世死后，王朝开始由盛转衰。 🔽拉美西斯二世法老坐像 第十九王朝的权力最终落到了第四代法老麦伦普塔的一个女婿赛特纳赫特的手里。公元前1189年，赛特纳赫特登上王位，第十九王朝结束，埃及开始了第二十王朝（约公元前1189年～公元前1069年）的统治时期。 第十八、十九、二十王朝，称为古埃及历史上的“新王国时期(new kingdom)”，从公元前1550年第十八王朝建立到公元前1069年第二十王朝结束，历时近500年，这一时期的法老不再以金字塔为陵墓，而是埋葬在著名的“帝王谷”中。 第二十王朝之后，埃及又开始了长达四百余年的“第三中间期”，从大约公元前1069年一直持续到公元前664年左右，跨越了第二十一到第二十五共5个王朝。 🔽埋葬着第18-20王朝历代法老和王室成员的“帝王谷” 从第二十六王朝（公元前664年～公元前525年）起，史学家称为古埃及后期。 公元前525年，埃及被波斯帝国（阿契美尼德王朝）征服，历史上把波斯的统治称为“第二十七王朝”，但实际这时埃及是作为波斯帝国的一个省，由总督统治的。 到了公元前404年，第二十六王朝的后裔曾短暂复国，建立了第二十八、第二十九和第三十王朝，这三个王朝共历时60年，公元前343年再次被波斯帝国征服，第三十王朝灭亡。第三十王朝是古埃及最后一个本土王朝，灭亡时间为：公元前343年。 🔽埃及第三十王朝岩像 波斯帝国第二次征服埃及之后十年，公元前332年，新的征服者希腊人亚历山大大帝驱逐了波斯人，埃及进入希腊化时期。古埃及的最后一个王朝托勒密王朝，就是亚历山大大帝麾下将军托勒密所建立的。 这个时期最为我们熟知的历史人物，可能要算托勒密王朝的末代女王克利奥佩特拉七世，俗称“埃及艳后”，其后埃及被纳入罗马帝国版图，成为帝国的一个行省。“古埃及”时代至此结束。 🔽克利奥佩特拉七世图片 公元四世纪，罗马帝国分裂，埃及东罗马帝国（拜占庭帝国）疆域。 公元七世纪，埃及被新兴的阿拉伯帝国纳入版图。埃及今天的主体民族阿拉伯人就是这个时候开始进入埃及的。 纵观埃及历史，我们可以看到，人类文明在过去两三百年里的发展变化，远远超过了古埃及数千年以及古埃及之后近两千年间的总和，这两三百年巨大而的极速的发展，是历史的偶然还是由技术进步等因素带来的必然？这是颇值得我们去慢慢思考和品味的。 🔽埃及三十一个王朝历史年代表 看完本次大展，意犹未尽之余，我开始发自内心地对陈海波老师在“海波随笔”中写下的一段文字产生了共鸣，“站在这些文物面前，人们深刻感受古埃及文化中艺术与美的力量。古埃及人以其卓越的艺术才华、独特的宗教信仰和丰富的社会生活创造了辉煌的文明，而这一文明事实上也在多元文化的选择和再造中不断传承发展。尽管如今不少人认为古埃及早已远去，但不得不承认，在其历史舞台的最后一幕中，古埃及文明汇入地中海更广阔的世界，在与其他文明的融合中得到永存”。 有关“金字塔之巅”古埃及文物大展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