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大美新疆第六章：阿勒泰篇之四——可可托海

怡然

火燕怡然离开宁静而美好的“天富蕴藏”之富蕴，奔可可托海，把关于李娟的思绪留在了富蕴，去寻找可可托海的牧羊人！阿勒泰美丽的自然风光、深厚的历史底蕴与独特的人文景观，为李娟提供了丰富的创作源泉，然而更重要的是她难忘的生活经历，更更重要的是她对于生活独到而细腻的感悟！有人说近三十年再也不会出现李娟！也许是吧，回去以后好好读读李娟的作品吧，读之甚少、胸无点墨的怡然没有发言权。 “去可可托海？那就是个坑！”网上有人如是说，遇到的旅友也有人这么说。来都来了，不去可能更后悔，我们还是要去！ 出了富蕴县城，不见了绿洲，眼前一片荒凉，道路两边山势陡峭嵯峨。可可托海镇位于富蕴县北部，距离富蕴五十多公里，东临吐尔洪乡，南、西与铁买克乡相连，北同蒙古国毗邻。过了吐尔洪4座桥，再经过吐尔洪收费站，距离可可托海景区还有二十多公里。 ——可可苏里看湖眼前出现了一片湿地草原湖泊景观，这是可可托海吗？当然不是，可可托海可没有海，可可托海在蒙古语中意为“蓝色的河湾”，在哈萨克语中意为“绿色的丛林”。 可可苏里？可可苏里是可可托海吗？可可苏里是可可托海景区的一部分。可可托海景区由额尔齐斯大峡谷、可可苏里、伊雷木特湖、卡拉先格尔地震断裂带四部分组成，拥有优美的峡谷河流、山石林地、矿产资源、寒极湖泊和奇异的地震断裂带等自然景色。 可可苏里距离富蕴县城23公里，可可苏里湖又称野鸭湖。“可可苏里”与可可托海两字之差，是额尔齐斯河散落在大地上的一颗珍珠。远远望去，一湖碧水依偎在阿勒泰山脚下，水边绿草如茵明暗有致像一幅巨大柔软的地毯，白色的哈萨克牧民的毡房如繁星点点在阳光下闪烁，此情此景，宛如一幅精美悠远边塞牧歌图。蓝天、白云、苇丛倒影，湖面颜如玉，明如镜。偶有天鹅和野鸭掠起湖面，掠起一抹微澜，然后，一圈一圈散去，湖面又恢复了平静。 虽然我们并未到湖的近前，但已经深深陶醉于眼前壮美的景色。“可可托海啊，此情此景，谁说是“坑”？”可可苏里还有关于天鹅的传说，因而有了“天鹅湖”这一美誉。 我们在可可托海停留了一个晚上，仅仅一个晚上，等我们返程再经过可可苏里时，眼前已经秋色渐浓。 眼前的可可苏里，碧绿的湖水与金色的草原交相辉映，灿烂明艳的色彩与宁静冷峻的山色相互映衬，如诗如画。 可可苏里啊，你是想向我们展示你最美的风景吗？你让我们如何能承受如此深沉的爱恋！ ——可可托海离开可可苏里景区，继续前行，我们看到这样的路标“额尔齐斯大峡谷”、“可可托海地质公园”、还有“可可托海景区”，三者是怎么回事呢？我们的疑问后来在售票处得到了解答：这三者是一回事！ 经过可可托海隧道，可可托海到了！ 可可托海国家矿山公园，我们先飘过，参观完可可托海景区后，我们来个回马枪！ 额尔齐斯河畔这个美丽的小镇，就是可可托海镇，虽然很小但干净整洁，充满浓郁民族风情。 国家地质公园可可托海到了。 没有进入景区，便见一条清亮的溪流缓缓流出，这是从源头而来的额尔齐斯河吗？ 不错，“额河第一村”就是额尔齐斯河第一村，与额尔齐斯河景区构成一个交叉路口。“额河第一村”有汽车营地。 这是可可托海景区停车场，停车场的车不太多，跟喀纳斯、禾木、白哈巴的热度无法比拟。可可托海景区的前身是上世纪三十年代稀有金属矿的发现，中间的经历比较复杂，总之1980年以前的中国地图上找不到它的名字，外界也很少有人知道，里面的人只知道一个“111”的代号。当它作为景区出现的时候是2008年7月15日，可可托海国家地质公园正式开园，2009年碑评定为4A级景区，不过这个景区一直不愠不火。2010年，一首《可可托海的牧羊人》，让更多的国人知道了可可托海。 王琪唱出的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一个四川籍的养蜂女和一个哈萨克牧民相爱了，后来养蜂女却不辞而别，嫁到了伊犁，而哈萨克牧民还在可可托海等待。现如今，景区外有漂亮的花海，格桑花、九月菊……开得正灿烂，“是不是因为那里有美丽的那拉提还是那里的杏花，才能酿出你要的甜蜜”，喔，这些花不能酿出甜蜜！——这是景区内的大门了！ 我们在景区外就看到了景区内的景观，山上的天柱石。 我们坐景区车到额尔齐斯河源头处。景区大，脚步丈量不起。这是在行进中拍摄的“夫妻树”，这是景区一个景观。 这两棵树是白桦树和松树，白桦树枝干白皙柔美，如同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而松树高大挺拔，就像一位健壮的小伙子。特别是在秋天，白桦树的叶子变黄，仿佛少女穿上节日的盛装，与苍翠的松树形成鲜明的对比，这种姿态优美、相伴相依的树木被人们称之为“夫妻树”。这种自然景观不仅在视觉上给人以美的享受，也象征着一种相伴相依、不离不弃的情感。不错，这夫妻树的解读一点都不牵强附会，他们秋天的样子好美，这是在网上找到的照片。 额尔齐斯河源头到了！额尔齐斯河是中国唯一流入北冰洋的河流，源出中国阿尔泰山西南坡，山间两支源头，喀依尔特河和库依尔特河汇合后成为额尔齐斯河，自东南向西北奔流出中国，一路上将喀拉额尔齐斯河、克兰河、布尔津河、哈巴河、别列则克河等北岸支流汇入后，流入哈萨克斯坦境内斋桑泊，再向北经俄罗斯的鄂毕河注入北冰洋。全长4248公里，在中国境内546公里，流域面积5.7万平方公里，年径流量多达111亿立方米、水量仅次于伊犁河居中国新疆第二位。号称新疆第二大河。 但这里的额尔齐斯河源头只是一个标志性的景点，其真正的源头还得沿着额尔齐斯大峡谷上溯。 额尔齐斯河发源于神钟山峡谷深处，即阿尔泰山西南坡，山间，喀依尔特河和库依尔特河汇合后成为额尔齐斯河。这两河交汇处，景区不能到达。 有感于额尔齐斯河源头处水中摧不垮打不烂的坚强曲柳而拍。 还有河边的这两棵并肩而生的杨树，坚强的它们成了藤蔓科寄生的载体。 离开额尔齐斯河源头景点，才真正进入额尔齐斯大峡谷，我们慢慢欣赏吧！景点介绍：在全长70余公里的额尔齐斯河岸两侧，对峙连绵排列着钟状、大圆丘状、锥状花岗岩群峰和高墙状山，巍峨耸立、气势逼人，其中以相对高差达365米的阿米尔萨拉峰——神钟山令人叫绝。孤峰傲立，峭壁插云，悬崖逼水，为阿尔泰山景之最。峡谷内白桦林、宝石沟、野葡萄沟、朔涅克峡谷、瀑布沟、神钟山峡谷等野趣横生、原始森林茂密，珍稀动植物种类繁多，溪流穿越，珍宝藏匿，花香弥谷。山、水、树、石、人遥相呼应，一年四季，风光迥异。 作为国家地质公园，额尔齐斯大峡谷最大的看点就是千姿百态山石，比如这处象形山石：汽车鼻祖。介绍如下：位于神钟山对面山腰处，如同一辆从山里开出来的吉普车，向着额尔齐斯河源头驶去。此山海拔1776米，“吉普车”高约13.14米，长约52米，天然巧合，被游客誉为“爱情吉普”。山体属燕山期黑云母花岗岩，流水沿其发育的垂直于坡面的裂隙冲刷，由于长期风化侵蚀，形成一个个黑色凹坑。这是景区展示的照片 这是怡然拍到的照片，有几分相似。只是感觉景区的介绍有点牵强附会，不过这黑云母花岗岩还是很特别的。 跨过额尔齐斯河的携手同心桥。 阿米尔萨拉峰——神钟山，这是景区最著名的景观。神钟山，海拔1359米，山体由东向西呈阶梯状上升，北侧崖壁陡峭，南侧稍缓。侧看山峰平地拔起，孤峰傲立，直插云霄，是一座如钟似锥的花岗岩奇峰，为阿尔泰山山景之最。神钟山，是燕山期的巨斑状黑云母花岗岩体，相对高差约365米，寓意为每年365天，“终生平安”，因而这里是祈福、吉祥的圣地，“情定终生”“钟爱一生”爱情传说也源于此。 关于钟山之名见于《山海经》第八卷·海外北经：钟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瞑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在无晵之东。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之下。 这是拍摄神钟山的最佳角度！ “佛龛”（花岗岩地貌）海拔1421米。它是燕山期的巨斑状黑云母花岗岩由于阳光晒热岩壁，使岩石内部矿物的体积不同程度的膨胀，产生热力差别风化，加之岩石受热时，其内部的盐溶液顺毛细管裂缝上升到近表面的细孔中结晶，撑胀岩石，使其发生崩解。随着风力吹蚀，风化了的疏松岩面形成许多浅小凹坑，风沙再沿凹坑钻磨，使凹坑不断加深扩大，逐渐发展成现在的模样。因整个绝壁似麻子脸凹凸不平，当地人又称为“麻子壁”。远观正面山壁好似瀑布从天而降，在岩壁上激起的浪花永久的停留在此。 峡谷中清澈的河水，苍翠的树木，很有九寨沟风景的俊秀；而山峰耸立、伟岸挺拔，又有黄山之伟岸！ 这挺拔的山体是典型的花岗岩地貌。可可托海花岗岩地貌可分为两类，一类为2.99亿年前华力西期花岗岩或花岗岩闪长岩形成的峰丛、尖状峰、穹状峰、塔状峰、岭状丘、宽谷、佛龛、象形山石、崩塌叠石等花岗岩岩体，一类为1.45亿年前燕山期斑状、巨斑状黑云母花岗岩形成的钟状峰、锥状峰、高墙状山、大圆丘状峰、嶂谷、佛龛、象形山石等花岗岩岩体，它不同于其他地区的花岗岩地貌，有专家建议命名为“阿尔泰地貌”或“阿尔泰式花岗岩地貌”。 花岗岩地貌是一种以岩类名称命名的地貌，呈现出峰峦、石岭、石墙、峰丛、峰柱、石柱、崩塌叠石、石蛋等地貌特征。前边展示的汽车鼻祖与神钟山都是花岗岩山体。 依然是花岗岩地貌，这是我们在额尔齐斯大峡谷第一次看见牲畜，可可托海的牧羊人呢？ 瀑布沟：全长约20千米，是钟山峡谷段唯一一条山谷秘境。山巅的冰雪融化后沿山坳汹涌而下，如狂马嘎然驻蹄又纵身腾起，越石奔流，起伏跌宕中形成诸多水瀑积潭，瀑布沟由此而得名。瀑布沟内山石莽林诡秘，山花野草丛生。如迷宫辗转，似百变舞娘，以待探幽者。 瀑布沟入口的景很小，瀑布沟应该有瀑布，沟里有瀑布吗？从这里进沟可以坐10块钱的景区车，据说前边这一段路不好走，正在修路，且都是上坡。“不用去，没啥看的”，从里边返回的人说。 来都来了，看看呗！坐了一段车到了骆驼峰景观，继续看石头呗。 人头马面石，依然拍到的还有几分像。景区介绍：海拔1452米。一石块由西向东望去犹如马头，另一石块的裂隙与风化色构成了黑面人头像，两者相互映衬，共同组成了人头马面石。它是燕山期的巨斑状黑云母花岗岩，在寒冻风化和重力作用下，沿其发育的多组节理崩解掉落，加之表面有地衣类植物覆盖，呈现为黑色而形成的象形山石。 诺亚方舟（崩塌堆积地貌），怡然拍到的像一艘船头。景区介绍：海拔1433米，该景观由一块巨大的花岗岩崩塌堆积物组成，形似船头，高约7米，仿佛是巨大的诺亚方舟正向人们驶来。岩石表面的黑色条纹由风化及淋滤作用形成。 羊羔觅乳（象形山石），这处象形有点勉强。景区介绍：海拔1427米。一块花岗岩岩体由附近高山崩塌掉落于此，后经差异风化作用，部分岩体脱落，剩余岩体形成一只仿佛正在寻觅乳汁的小羊羔造型，十分生动有趣。 看完山石，继续看额尔齐斯河脉脉的流水，这一段河流没有大的落差，河流平稳，墨绿色的河水融注了云杉和雪松的颜色，深沉地唱着古老的歌谣！ 河边玩水的乐趣！ 瀑布沟，瀑布还是有得，您看，这就到了卡拉卓勒瀑布。 这条瀑布远没有想象的宏大热烈，但在崇山峻岭中，清澈透凉的雪水顺着岩体从高处落下，“遇直则泻，遇曲则弯”，犹如一条白色的丝绸在光滑的岩壁上铺展开，又如绰约处子，婀娜身姿起舞款款，水汽氤氲似轻纱遮面；更像是曹子建的洛河女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看到如此之描述，视野里的瀑布果然美得不可方物。但是，瀑布沟只此一条瀑布，总觉得有点名不符实，这便是很多人觉得这一行没有意思的原因吧。 看到这座桥，我们推测原来可能可以到瀑布的近前，只是现在只能戛然而止了。 而这里已经到了边境管理区，不能继续前行了，至于额尔齐斯河的真正源头我们也是无法寻觅了。从这里坐了两段景区车，我们返回游客中心。网上攻略说两三个小时就能游览完成，整个行程我们用了5个小时。 ——可可托海3号矿坑我们出了额尔齐斯大峡谷，去参观著名的三号矿坑。路上看到了可可托海草原，只是仍然不见牧羊人。 三号矿坑属于可可托海稀有金属国家矿山公园，公园里还有当年采矿的矿井，火燕说矿井就不进了，我们看看功勋3号矿井吧！ 公园广场的面积6000平方米，设计理念是碑与场地形成日晷（中国最早的计时工具），碑为针，投影于广场上。花岗岩材质主要突出的是地质公园内花岗岩地貌，斜长的黑色部分则代表着地质公园的一大组成部分一一卡拉先格尔地震断裂带，上面镶嵌的宝石则代表公园内丰富的矿藏。主碑周边的六块石碑上介绍的是公园内的六大特色山、水、树、石、人、珍稀动植物。 走进矿山公园，我们仿佛穿越时空隧道，来到了70年前的难忘岁月，五、六十年代，在这里，曾发生过难忘而感人的故事。 溯本追源‌，我们首先参观了“思贤馆”，这里回忆和展示了矿山建设的艰苦历程。 当年的矿山建设者们，战冰雪斗严寒，这是第一课。 可可托海的支边青年中既有专家学者，也有刚毕业的学生，还有从战场上归来的战士。 矿工们用品陈列 1950年3月，成立中苏有色及稀有金属股份公司阿山矿管处，下设可可托海和承化（阿勒泰）两个矿场。 1955年，苏联将“中苏有色及稀有金属服务公司”股权移交我国。苏联顾问和技术专家陆续回国，在没有苏联人援助的情况下，国家提出了自强不息，自力更生的号名！ 1960年，中苏关系破裂，苏联要求我国偿还援华债务，可可托海矿务局挺身而出，打响了“为国分忧”的千人百日大会战，矿区职工家属冒着零下四十多度的严寒，仅凭简陋的工具和人力、畜力，开采出价值14亿新卢布的矿产品，为国家偿还了40%的外债，捍卫了祖国的尊严！ 1964年10月16日，随着一声震惊世界的巨响，我国第一颗原子弹试爆成功，其原料就有部分出自可可托海。随后氢弹和东方红卫星也相继出世，分别使用了可可托海出产的锂和铯。可以说可可托海是我国“两弹一星”工程的幕后英雄。 从此，艰苦奋斗、无私奉献、吃苦耐劳、为国争光，成了可可托海精神！ 关于可可托海的3号矿脉：可可托海三号矿坑，世界上已知的矿种有140种，它占了86种。门捷耶夫化学元素周期表上，原本没有的7种稀有元素，是靠三号矿坑的发现才填补上去的。更为难能可贵的是锂、铍、钪、钼、铷、铯、铪、铀、钍等多种稀有金属，及放射性元素，占到当时我国总储量的九成以上。这种矿藏资源无论在当时或是现在都堪称奇迹，放在任何一个国家都将属于最高机密。 3号矿脉特点：属于世界级的超大型花岗伟晶岩稀有金属矿床，呈同心环带状产出，世界仅有。自外向内可依次划分出9个带，分别为文象结构带、细粒钠长石带、块体微斜长石带、石英-白云母带、叶钠长石-锂辉石带、石英-锂辉石带、白云母-薄片钠长石带、锂云母-薄片钠长石带、块体石英带，其工业产品主要为绿柱石、锂辉石、钽铌铁矿簇矿物、铍、锂矿物等。 可可托海矿区发现于1930年，当时仅有当地少数民族对3号矿脉露头部分的绿柱石、白云母等色彩艳丽的多色矿物进行开采，产品用作珠宝装饰原料。上世纪30年代，苏联地质学家在额尔齐斯河的中下游泥沙中，发现了大量稀有金属元素，判断上游可能存在稀有金属矿广床。1935年，苏联政府根据与盛世才政府签订的《租借新疆锡矿条约》，取得了在阿尔泰地区的富蕴县、伊犁地区的阿拉套山等地开采锂、钽、铍等有色和稀有金属的权利，在托依托古什35平方公里范围内发现了数条含绿柱石、铌钽铁矿伟晶岩脉，苏联专家还根据当地牧民提供的有关矿点线索，沿库汝尔特和乌鲁赫特到可可托海发现含绿柱石、锂辉石、铌钽铁矿等伟晶岩脉，即可可托海矿广床1、2、3号脉及库汝尔特4号脉。从上世纪四十年代开始，苏联就组织开始对3号矿脉进行地质勘探和开采，一直连续到上世纪五十年代未，采出矿石后全部运往苏联。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使这座珍贵的矿产资源完全回到人民的手中，历经波折，在祖国最需要的时候，这座矿山资源在伟大人民的艰苦卓绝的奋斗中作出了重要贡献！ 我们还想看看怀旧馆，可惜没有开放。 看完了思贤馆及相关资料介绍，我们满怀感动，来到3号矿坑前。 历时半个多世纪的采掘，三号矿脉由原先高出地表200多米的山峦，变成深143米，长250米，宽240米的矿坑。 那时候可可托海三号矿坑的冬季低温可达零下-57°C，艰苦的作业环境、严酷的生存极限，丈量出国家意志的坚韧和人民的勇敢勤劳。我们的前辈就是在那样的条件下，在三号矿坑创造出一个又一个奇迹。 当年中国欠前苏联的各项借款和应付利息共计14亿600万新卢布，折合人民币52亿余元。按照协议约定1965年前需要全部还清。这样的数字放在当时，堪比天文数字。新中国百废待兴。我们无法想象，如果没有可可托海三号矿坑的资源偿还巨额债务，我们的人民将经历怎样的艰难岁月；我们无法想象，如果没有可可托海三号矿坑的资源助力研发原子弹、氢弹，我们的祖国如何能屹立世界民族之林！ 国防科工委给可可托海的无名英雄们写来的一纸感谢信，上面仅写着“为国分忧”这四个沉甸甸的大字。在历史的进程中，从中国核工业和航天梦想的起飞，到尖端科技“大国利器”的诞生，没有一个离得开可可托海的贡献。三号矿因此被誉为“英雄矿”、“功勋矿”。为此，有多少默默无闻、隐姓埋名的前辈们付出了青春、热血和生命。 1999年，三号脉在开采 59年后，完成设计开采量后闭坑。21世纪初期，随着国际国内市场对氧化铍资源需求的日益旺盛，蕴藏着数千万吨氧化铍矿石的可可托海三号脉再次引起关注。2007年5月19日，三号脉恢复开采。沉寂了八年的三号脉再次声名鹊起。2013年8月10日，随着露天采矿场最后一车矿石的运出，三号脉露天采矿闭坑，完成了半个多世纪露天开采的历史使命。如今，这个创造过无比辉煌的中国地质“圣坑”进入了“冬眠”。也正是因为它休息了，我们才能有幸见到它，并为之感动。 在可可托海，我们在额尔齐斯大峡谷探索额尔齐斯河源头，看千姿百态的花岗岩奇观；在可可苏里看那山那水那风景；在矿山公园看功勋三老矿坑、回顾60年前的峥嵘岁月……可可托海不虚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