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4~6月自驾再进新藏（16）一一西藏篇5：札达县穹窿银城遗址

蓝妮

续前篇（15），本篇记录5月7日从札达县——普兰县的经过。今天总行程突破一万公里。

第二十九天5月7日，札达县（游览古如江寺、穹隆银城、三看冈仁波齐）——普兰县。里程表129207，全天580公里，全程10544公里。
早上8点酒店吃早餐，10点24退房出发。走G565，10点35分在札达县加油，走X701、G219。今天又是一次拾遗补缺之行，去看看札达的穹隆银城遗址，再次深入寻迹象雄文明遗存。然后离开札达县前往普兰县。 离开札达县城，汽车在土林中穿梭前行。 路边的土林像整齐列队的武士一样，守护着这片神奇的地方。 远处天上的白云像一只在大海里奋力游泳的大海龟。 11点52分经过札达检查站。 11点56分经过札达大门，今天就要离开札达县了，眼前天空中的云朵化作一颗大大的五角星，指引着我们前行，目标是普兰县。 山顶上常年积雪，山体上寸草不生。 盘山公路在山中蜿蜒、盘旋，像是给荒凉的大山披上了一条灰色的绸带。 路上几乎没有其他车辆，又是我们的专用车道啦！ 往仲巴方向行驶。 1点33分经过那木如村，一个很小的村子。一路上无人无车，终于看到一个有人居住生活的地方了。

　　1点35分经过G219国道3729公里处。

终于看到两辆车了，感觉很亲切！ 2点24分经过G219国道3786公里处。 2点25分经过那不罗兵站。每次看到兵站的欢迎牌，都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我们往门士乡方向行驶。

3点17分路过芝达布日寺。 3点30分在前往穹隆银城的路上，一片红色的山体映入眼帘，山下一群牦牛悠闲的活动。 转过一个弯，突然间山体上出现了非常显眼的白色图案，还拉有经幡，像一个修行洞。停车看看。 旁边的空地上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古如江古墓葬遗址。环视一下，周围没有明显的建筑，好像正在维修。 陡峭山崖上的修行洞，散发着时光遥远而神秘的气息。传说苯教佛祖辛绕弥沃曾在此洞修行。 再往前走，山下路边有一个寺庙，叫古如江寺。整个寺庙都建在崖壁之上，顺着崖壁向上而建。 古如江寺是位于西藏阿里地区噶尔县门士乡卡尔东的一座雍仲本教寺院。

　　

古如江寺依山傍水，这里环境非常幽静，它背靠山，面对水。坐落于象雄琼钦崩巴山。寺庙的侧面山崖上有许多的修行洞，寺庙供奉着金、银、铜、石、泥质的本教祖师辛绕的佛像，最为珍贵的是《本教大藏经》，还保留着本教始的遗训及后人对他的注解。 象雄以苯教扶政，阿里曾经是苯教的发源地，古如江寺是现在阿里地区唯一的苯教寺庙，在古如江寺土山上有一个著名的修行洞（下图中间白色图案的地方），相传苯教的祖师辛饶弥沃佛曾在此修行。古入江寺现存有从卡尔东遗址顶端出土的大量历史文物，其中包括苯教祖师辛饶弥沃佛的雕像，据说这是迄今为止发现的年代最久远的辛饶弥沃佛雕像。 古如江寺作为阿里地区唯一的雍仲苯教寺院，依旧有着独有的西藏本地寺庙的风格和苯教的传统。 该寺由琼追·晋美南卡多杰兴建。1924年琼追赴阿里时，确信卡尔东便是传说中的象雄王宫穹隆银城。那次他和博尼加赞共同转完神山冈仁波齐后，赴芝达布日寺，又折至卡尔东，参拜了苯教大师占巴南喀的修行洞及卡尔东的石佛像，最后到附近的曲龙村修行了一百天。在曲龙村，他查看了曲龙遗址，当时，卡尔东周边土地均属札达县曲龙村(日后调整行政区划时，古如江寺及卡尔东均被划给噶尔县门士乡，从此同曲龙村分属两县。)琼追想在卡尔东建雍仲苯教寺院，首先要经曲龙村头人同意。曲龙村信佛教，比较虔诚，琼追大师说苯佛一家，感动了他们，捐地给他建寺庙。琼追亲自带人去印度买木头，用牛车从札达运过来。

建寺时，琼追的父亲派人用35匹牦牛送来一套《甘珠尔》、一套《丹珠尔》以及其他经文。1936年，苯教寺院梅日寺堪布（总理寺院事务的人）丹巴罗追应邀来古入江寺，同意古如江寺成为梅日寺的分寺，并且认定琼追为8世纪苯教圣人占巴南喀的转世。琼追成了苯教后期在阿里重兴雍仲苯教的第一个人。

小小的古如江寺，是阿里地区现存唯一的苯教寺庙，坐落在象雄琼钦崩巴山麓。主要建筑由卡洞拉康、祖拉康(有立柱24根)、藏康(有立柱5根)、噶丹居拉康(有立柱6根)等单元组成。 按照苯教传统，古如江寺的两间正殿和偏殿等主要建筑都以醒目的白色为主色，正殿"祖拉康"中的44座转经筒，前来膜拜的藏族信众也严格按照苯教传统按照逆时针顺序一一旋转。 古如江寺现存经典超过2万册，其中苯教经卷大约为50%，其他则囊括了藏传佛教格鲁、噶举、宁玛等派的重要典籍。每年接近藏历新年的时刻，古如江寺还会按照苯教传统举行法会，进行"羌姆"演出，以驱鬼祓魔，在铙钹、巨型鼓等乐器的伴奏下，僧侣身着华丽的长袍，头戴巨大的面具进行舞蹈，在古如江寺羌姆表演的角色中，除藏传佛教各神之外，还保留着苯教传统信仰的"年神"、"赞神"等。

　　雍仲苯教距今已有18000多年的历史，是古象雄王国时的古老教派，创始人是古象雄王子辛绕弥沃创立。雍仲苯教的历史，其实就是青藏高原的发展史，也是西藏历史、宗教、文化发展之源。如今它也是研究西藏古代文明不可多得的宝贵资料。今天的藏族民俗中有许多习俗源于雍仲苯教，如畏桑、风马旗、白色崇拜等等。

3点50分离开古如江寺。 继续向穹隆银城前行。 4点29分经过路标

　　从古如江寺到穹窿银城很近，只有20多公里。前一段路还都是铺装路面，路况挺不错的，但最后500米却基本没路，眼前是汽车压出来的又窄又烂的土路，沿着象泉河曲折颠簸，坑洼不平。路上一辆车也没有，白队长这个老司机都全神贯注，瞪大眼睛仔细辨别方向，寻找车辙印迹，小心翼翼的往山里开。我们也大气不敢出，生怕干扰司机开车，只能紧紧拉住扶手，身体随着车子摇摆不定而左右晃悠。终于在下午4点50分到达穹窿银城遗址山下。

　　下午4点50分来到穹窿银城遗址卡尔东山下。这里很少有人过来，景区里很空旷。

　　西藏古象雄王国的都城穹窿银城，就在西藏阿里地区噶尔县门士乡卡尔东城址 ，至少在历史上和宗教上这里就是穹窿银城的遗址（另一种说法称西藏阿里札达县曲龙村的旧城堡是穹窿银城的遗址）。位于海拔4400米的卡尔东山顶，遗址面积10余万平方米。比古格政权遗址小（为18万平方米），但它问世的时间比古格王朝早很多，据经书记载，古象雄政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一万八千年前。

穹窿银城，曾经是西藏古象雄政权的都城，也有的叫穹窿银堡，藏语为"琼隆威卡尔"。在藏语中，"琼"是大鹏鸟之意，"隆"即"地方"，"琼隆"也就是大鹏鸟居住的地方。"威"本意是银子，这里引申为银色，"卡尔"是城堡之意。简而言之，琼隆威卡尔即"大鹏鸟居住的银色城堡"。

穹窿银城形似大鹏鸟，地势险峻陡峭，难攻易守，但却美丽富饶。鸟在象雄文化里有特殊的含义，象雄人以大鹏鸟为图腾，“象雄”一词和象雄政权境内的其他一些小地方大多以大鹏鸟命名。

去过西藏旅游的朋友们大部分都知道阿里的传奇古都——古格王朝文化遗址，知道关于这座坐落在象泉河畔的古城的历史与传说；但是，很少有人去过、甚至鲜有人听说过另外一座古老神秘的古城——穹窿银城。穹窿银城，是最著名的古象雄遗迹，为古象雄18政权的城堡之首。它问世的时间比古格王朝早很多，据经书记载，古象雄政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一万八千年前。

据记载，本教创始人大觉者辛饶弥沃佛诞生于公元前5～6世纪，大觉者辛饶弥沃骑着大鹏鸟到世间去传法，选择了象雄作为第一个降落传法的地方，故有苯教早于象雄之说，那时象雄统治者也称为象雄苯教王。

（注：远古象雄十八王国及其覆灭——“象雄”一词在敦煌出土藏文献里出现很多次，象雄作为整个藏区六大区域概念之一，曾被划入吐蕃六十一东岱之列，且象雄下分上下两大部分十个小区。 在苯教文献里，“象雄”一词出现的频率特别高，与此相关的历史人物不少，其中最常见的有“象雄十八王国”之说。

象雄王国是雄霸在雪域高原之上，有着辉煌古老文明的一代古国。古象雄王朝曾统一了号称十八万户部落的十八国，建立起了威震中亚的古象雄王国。象雄王朝鼎盛之时，曾具有极强的军事力量，人口众多，疆域辽阔。公元8世纪后象雄被吐蕃王朝所灭。

象雄十八王国有这样一个特点：首先，十八王国都城城堡位置基本明确；其次，国王与都城名称用语，系象雄语与吐蕃语的合成，每位王室的名称均含有“夏日坚”一词。”夏日坚“藏语的意思是”神鸟琼角“。也就是说，每个王室的王冠装饰材质有不同规定，有的是金质冠，有的是铁质冠，但是，所有王冠装饰的基本造型是一样的，那就是“神鸟琼角”形状。象雄十八王中最有名的当属赤威拉杰，赤威拉杰曾是本教鼻祖辛饶弥沃的施主。象雄末代王李弥夏灭于赤松德赞时期。

象雄王朝的历史传说史可以上溯到苯教鼻祖辛饶弥沃时代，象雄王朝的历史下限至少可以明确断代至赤松德赞时期。象雄与吐蕃关系的传说史至少可以追溯到吐蕃第一代国王聂赤赞普时期。象雄王朝历经世事沧桑，其间王国林立，更迭频繁，历史上松赞干布时期灭了一个象雄王，赤松德赞时期也灭了一个象雄王，然而，这两个历史事件发生的时间、地点、人物都不一样。象雄历史最终融化于吐蕃末代赞普残余势力的避难历史之中。

据说穹窿银城由敦巴辛绕和当时的象雄统治者建立，距今大约有3900多年的历史。相传穹窿银城刚建立的时候有70层楼高，他们在此修建宫殿，宫殿周围修建十八个小殿，十八个小殿周围修建了三百六十个神殿，神殿周围又修建了一千零八个供塔；穹窿银城地基为金，四壁为银，门门为铁，四门为海螺，四角为玛瑙，女墙为铜等。
沿着石块铺成的残缺不全的简易山路，顶着大风往上走。 穹窿银城的建筑大部分已经坍塌，再加上千百年来的风化与雨蚀，只有一部分的断壁残垣遗留下来，除了高高的形似大鹏鸟的土山，很难看出城堡的原貌。 还好有护栏可以扶一把。 这些洞窟还比较大，应该是生活用的吧。 这个小门用一根绳子拴着，我们打开进去看看。 这一大片山体有土林的味道，非常壮观！ 上山的路间断的有铁制护栏，但许多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坍塌，要小心通过。 这个残壁像饱经沧桑的老人昂首问天：谁能告诉我，那个曾经辉煌的古象雄古国哪儿去了？ 越往上走风越大，刮的人站立不稳，吹得脸生疼！拍照都要靠住护栏才行。 空旷的山上没有其他游客，只有我们4人！气喘嘘嘘但坚定的的往上走。 站在这些废弃的山洞前，想象着一千多年前的辉煌盛况。 站在山上看遗址的洞窟，突然感觉像一张脸，瞪着的眼睛、张着的嘴，好像要对我们诉说着什么。 这些洞窟很小，应该是修行洞吧。 千年风化的石头奇形怪状。 快要走到山顶时，前面的路坍塌得更厉害了，护栏把路挡住不让游人上了。前面还要走多远？路况怎么样？情况不明。风也更大了，站在空地上有要被刮倒的感觉，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没再往上爬，原路下山了。 卡尔东山顶的这座古城堡遗址究竟是不是穹窿银城的所在地，如今已无从考证，考古学界也没有定论，穹隆银城究竟在哪里，已经成为千百年来的不解之谜。如果说这里就是象雄都城穹窿银城的遗址，那一座宏大的城堡又怎会消失得这样彻底？期待谜底解开的那一天。 下午7点从山上下来。 我们的车孤独的停在山下。 7点10分离开遗址，沿土路原路返回。 路边的牦牛警惕的看着我们。 2012年6月至8月，西藏自治区文物局在阿里卡尔东遗址和古如江古墓墓地系统开展测绘和局部试掘工作。 挖掘结果证明，卡尔东遗址可能是迄今为止西藏地区所发现的最早城址。 在古如江古墓墓地发掘出大件青铜器皿、微型黄金面具、中原式铁剑和陶器等器物100余件及大量殉葬动物骨骼等。

　　现在这里目前还在建设施工，周围也没有更多的说明。

走上G219国道，继续向普兰前行。 8点49分来到冈仁波齐山下。

　　冈仁波齐的神奇和历史及传说，详见我的2021年7月新藏行第11篇。

这是我第三次来到神山了。这次的天气最好，时间也最棒！赶紧拍照！ 冈仁波齐峰屹立在西藏阿里地区普兰县境内，距狮泉河镇200多公里，距普兰县约100多公里，绵延于中、印、尼三国边境，素有"阿里之巅"的誉称。

冈仁波齐为著名的佛教圣地之一。在玛旁雍错之北，峰顶四季冰雪覆盖，山峰四壁对称，呈圆冠金字塔状，峰顶上空常常白云缭绕，愈发显得神秘莫测。转山一圈距离为53公里，周围有八座寺庙。

冈仁波齐山顶完全露了出来，白云像一团白纱飘在上空，轻轻地守护着神山。 冈仁波齐峰经常是白云缭绕，当地人认为如果能看到峰顶是件很有福气的事情。

冈仁波齐峰(Kangrinboqe)，山顶高度海拔6656米，是中国冈底斯山脉主峰，也是冈底斯山脉第二高峰，是中国最美的、令人震撼的十大名山之一，位于西藏自治区西南部普兰县北部。藏语意为神灵之山。南侧断层降落到象泉河谷地和玛旁雍错及拉昂错湖盆。海拔6000米以上冰雪覆盖，分布着28条现代冰川，以冰斗、冰川和悬冰川为主。南坡冰川多于北坡。
冈底斯藏语称"冈仁波齐"或"岗仁波齐"，意义是雪山之宝。这个冈底斯圣山是八千万世界之中西方的俄摩隆仁或西方极乐世界之地，曾诞生八千万贤能并传播佛法的圣地，是赡部洲的地理和文化中心，也是中国吐蕃和象雄地方土生土长的古象雄佛法——雍仲苯波佛教的故乡。雍仲苯波佛教是藏族的原始佛教，它是为了一切众生，离苦遇乐、和平世界，救苦救难普渡众生的如意宝。
冈底斯山脉地处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地区，恒河、印度河、布拉马普特拉河等大江大河均发源于此。在信教者的心目中，这些河流与冈仁波齐峰有着神圣的关连。据苯教经典描述：从冈仁波齐而下的一条河，注入玛旁雍错--不可征服的湖泊。四条大河由此发源，流向北、南、东、西四方。流向北的森格藏布--狮泉河(下游为印度河)，钻石矿藏丰富，饮此之水的人们勇似雄狮；流向南方的是马甲藏布--孔雀河(下游为恒河)，银沙丰富，饮此河之水的人们如孔雀一般可爱；流向东方的是当却藏布--马泉河(下游为布拉马普特拉河)，绿宝石丰富，饮此河之水的人们如良驹一般强壮；流向西方的是朗钦藏布--象泉河(下游为苏特累季河)，金矿丰富，饮此河之水的人们壮如大象。

　　冈仁波齐峰也是多个宗教中的神山。梵语称为吉罗娑山，冈仁波齐峰北麓是印度河上游狮泉河的发源地。相传雍仲本教发源于该山;印度教认为该山为湿婆的居所，世界的中心;耆那教认为该山是其祖师瑞斯哈巴那刹得道之处，藏传佛教认为此山是胜乐金刚的住所，代表着无量幸福。常年在此处转山的国内外信徒不断 。

　　

冈仁波齐峰是中国冈底斯山脉主峰，中国最美的、令人震撼的十大名山之一。神山神秘之处，山的向阳面，不知缘何，终年积雪不化，白雪皑皑；而神山之背面，长年没雪，即使被白雪覆盖，太阳一出，随即融化，与大自然常规刚好相反。巍峨挺拔的神山既有气势雄峻之处，又有幽静肃穆之所，被众多的奇峰环抱，更有那奇妙的岩石、峡谷、灌木古柏、洁泉清流。冈仁波齐峰经常被白云缭绕，很难目睹其真容，峰顶终年积雪，威凛万峰之上，极具视觉和心灵震撼力。 阳光正好照在这块标志碑处，落日余晖洒在上面，显出耀眼的金色！太漂亮了！ 三拍冈仁波齐，这次最美！ 第一次2021年8月2日下午2点49分拍摄。在普兰到札达的路上，远眺冈仁波齐，山顶全部被云团遮挡，略有遗憾。因为要赶路，就没有继续等待，看到了神山大家就满足了。 第二次2021年8月12日下午4点拍摄。因疫情原因新藏线过不去了，只能走阿里北线返回。在札达到革吉的路上，快到狮泉河时，原本计划向东走G317到革吉县，路遇一位骑友，他说今天冈仁波齐可能要露出来，白队长一听，马上掉转车头南下去看看。果然如骑手所说，云开雾散，神山露出了全貌，大家非常高兴！不枉我们执着的心情和来回多跑了近200多公里的路程。 第三次2023年5月7日晚上8点59分拍摄。因时差的原因，拍摄时间恰好赶上日落时分，金色的暖阳一点点从标志碑处经过草地，移到了神山顶上，把神山映出橙红色，也映红了天上的彩云，而且云彩只在山头后面变化，山前的形状和纹理没有任何遮挡。太美了！三次看神山，一次比一次幸运！ 太阳要落山了，高原的风呼啸地吹着，很冷，露在外面的手和脸被冻得通红，这就是藏区“高原红”的来历吧。 我们在此停留了20多分钟，9点15分带着满满的喜悦告别了冈仁波齐。 今天两车走散了，2号车一路向前，4点到达冈仁波齐并留影。 4点58分来到鬼湖和圣湖。在去往普兰县的路上走G564国道，鬼湖和圣湖是必经之地。 在观景台上有很多鸟，也不怕人。有湖，有鸟，有人，有大风，使景色灵动起来，形成一幅美丽画面。 圣湖——玛旁雍措。 鬼湖——拉昂措。 2号车晚上8点半到达普兰县，天还很亮。他们先去了新建的尼泊尔市场，市场建的很票亮，也不小，但没有什么人气。然后又去了市场旁边的烈士陵园祭奠英烈。这里有当年第一支进藏先遣连总指挥李荻三烈士塑像，还有为解放普兰、建设普兰牺牲的烈士墓地。向先烈们致敬！

（注：2号车照片、视频、文字素材来自老赵。）

9点18分往巴嘎方向前行。2号车已到普兰，孙哥打电话问吃饭等不等你们？白队长说不用等了。 9点32分经过G219国道3895公里处。 9点57分走G564国道。 晚上11点我们到达普兰县，先解决晚餐，简单吃了面条，12点半入住迎宾馆，洗漱休息。 【后记】三天的札达行结束了，今天到达普兰县。这几天我们游览了日土宗、皮央东嘎洞窟壁画遗址、古如江寺、穹隆银城遗址等。对古象雄文明又有了新的了解。当然，更期待阿里地区古象雄文明消失之谜早日解开。

雍仲苯教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一万八千多年前的古象雄王朝，古象雄的王子幸饶弥沃如来佛祖(释迦牟尼佛前世"白幢天子"的师父)，为了救度众生而慈悲传教了"古象雄佛法"，也就是"雍仲苯教"，"雍仲苯教"是幸饶弥沃如来佛祖所传的如来正法。雍仲苯教的《甘珠尔》其实就是藏族一切历史、宗教和文化的源头，是研究藏族古代文明的极其珍贵的资料，这也是任何藏文化研究者都无法绕过的一块重要领域。2013年7月，"古象雄佛法"大藏经汉译工程已经被列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的重点科研课题。

在富饶灿烂的藏族文化遗产中，辉煌鼎盛的古象雄文明以 "雍仲苯教"的传播为主线而得到发展，由于苯教文明产生的年代久远，传播地域广阔，对藏族文化的形成和发展都有着极其深远的重要影响。

据考古学家们的探索发现，藏族同胞族在青藏高原的发祥史非常悠久而古老，距今已经有13000年至17000年的历史了。那么大家都会不约而同地去思索这样的一个问题："久远古老的藏族同胞族文化，它的源头究意在何方?" 答案是: 就在西藏古老的苯教!

据汉文和藏文典籍记载，古象雄王国在7世纪前达到鼎盛。《藏族人口史考略》一文记载，根据军队的比例，象雄人口应不低于1000万。后来，吐蕃逐渐在西藏高原崛起，到公元8世纪，彻底征服象雄古国。此后，象雄文化渐渐消失。

现代藏族同胞许许多多的习俗和生活方式，也都是古象雄时代所留传下来的。比如藏族同胞的婚丧嫁娶、天文历算、医学文学、歌舞绘画、出行选宅、则选吉日、驱灾除邪、卜算占卦等等，在某种程度上也仍沿袭着苯教的传统。藏族同胞还有许多独特的祈福方式:比如转神山、拜神湖、撒风马旗、悬挂五彩经幡、刻石头经文、放置玛尼堆(苯教传统是刻有光明八字真言:"嗡嘛智牟耶萨林德"的石堆)、打卦、供奉朵玛盘、酥油花甚至使用转经筒等等，这些都是苯教的遗俗。

西藏本土古老佛教雍仲苯教的文献被专家称为"象雄密码"。《吐蕃王统世系明鉴》记载:"自聂赤赞普至墀杰脱赞之间凡二十六代，均以雍仲苯教护持国政。"而当时的古象雄文字，主要用于苯教经书典籍的书写。据《西藏王统记》《朵堆》等典籍记载，象雄人辛饶米沃佛祖对过去原始苯教进行了许多变革，创建雍仲苯教，被称为西藏最古老的古象雄佛法。辛饶·米沃佛师首先创造了象雄文字，并传授了"五明学科"：工巧明(工艺学)、声论学(语言学)、医学、外明学(天文学)和内明学(佛学)。古象雄文明就以"雍仲苯教"的传播为主线而发展起来的。

今天的行程580公里，距我们离开北京已经29天，终于突破了一万公里了，辛苦啦，勇敢的司机们！辛苦啦，同行的伙伴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