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大圓滿中的見、修、行是主要重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們必須通過教法發現我們的局限,這是主要的要點。比如說,直到我遇到我的上師蔣秋多傑之前,我都一直沒有發現這一點,我學習過我也聽說過。當我學習很多重要的大圓滿教法的時候,我也聽說過這種說法,我們應該超越這些局限等等的說法,但實際上我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當我跟上師蔣秋多傑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在想:他是一個很好的修行者,很重要的上師,我毫不懷疑:他是一個完美的上師。但是我在想:我很有學問,我在佛學院裡學了很多年,佛學院畢業之後我又去了另外兩個佛學院進行修學的比較,所以我非常的自豪,覺得自己什麼都懂。就算在蔣秋多傑上師的跟前,我也是這麼想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但是當上師蔣秋多傑介紹大圓滿教法給我的時候,當然,大圓滿教法當中很重要的就是介紹了,這是修行之道上的主要內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達瓦」就是「見」,我們的見解、見地。比如我們在思考,我們的狀態是怎樣的?或者說我們的本性是怎樣的?關於這一點,各個傳承有不同的講法。</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當我們最終確立某一種見是最究竟的見,那麼我們就會開始想:怎麼樣進入到這種見的狀態當中,這個時候就開始「崗巴」(禪修)。</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當我們將自己的身、語、意融入到這種修行當中,這個就稱為「覺巴」(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見、修、行這三點是主要的要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當上師介紹大圓滿教法的時候,他就讓我明白什麼是大圓滿的見、修、行。尤其是當他講解見的時候,我一直在想:我學過各種見,中觀、瑜伽行、小乘、大乘、金剛乘,一切我都學過,我覺得我什麼都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眼鏡和鏡子的區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但是上師給我講了一個很簡單的例子,他說你應該瞭解「眼鏡和鏡子的區別」:就算你有一副非常棒的,很厲害的眼鏡,但是眼鏡的作用就是往前看,就算是非常細小的微塵,你都能看得清,你可以去分析它、觀察它等等,這意味著你一直處於二元的狀態當中。這就是不同傳統中講見的方式,因此不同的教派關於見解的方面總是會有辯論,如果他們處於真實的見當中,或者如實的見當中,就不存在任何的辯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即使不同教派不同的見,若安住真實見中,爭辯不復存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當我在佛學院學習的時候,這個佛學院屬於薩迦派傳承,我們有各種中觀的論著。我學習了許多薩迦派學者的論釋,尤其是一位稱為果讓巴.索囊僧給的著名的薩迦派上師,他寫過許多的佛教知見的論著,特別是《阿毗達摩俱舍論》和《中觀》。還有一本很重要的大乘的論著叫《現觀壯嚴論》,然後我學習了這本論,覺得它很難學。後來我就讀了果讓巴的傳記和註疏,它對我的進一步的理解有一些幫助,但在格魯和薩迦派當中,關於這些方面有許多的複雜的辯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之後,我發現果讓巴有另外一部中觀的論著,叫做《達瓦年色》,意思是「去除邪見」。「達瓦」就是「見解、見地」,「年(巴)」就是「錯誤的」或者「不好的」,「色」就是「去除」,所以這本書叫《去除邪見》。這裡錯誤的見說的是誰呢?說的是宗喀巴的見解,也就是格魯派的創始人。所以果讓巴的論著當中一二三四地列舉了差不多六十二個要點。每一點都這麼說:「宗喀巴如是說⋯」然後說:「這樣的說法是錯誤的」,然後就一個一個地去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當我們反覆學習這本論著的時候,基本上己經被說服了。我們真的覺得宗喀巴的見解是錯誤的,並不僅僅是因為我們是薩迦派,而是說真正的學習的結果。這就是一個例子。這些學者之間會這樣辯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後來又有一位非常著名的格魯派的學者格西,他又寫了另外一本書來回敬果讓巴,稱為《果讓囊絳巴瓦》。「囊絳巴瓦」意思是「就像閃電一般」,當雷鳴閃電的時候可以有很大的破壞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然後薩迦派又有個叫雍萊囊絳巴瓦的人又寫了另外一本回復他的書,我們學的時候覺得很有意思。我們已經知道果讓巴的論點是什麼,然後我們想知道其論點是怎麼被回應的,然後又反過來再辯等等。在這樣的學習當中,我們花了很長的時間。所以這就是所謂傳統的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自身中生起見,而非從外在作分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那麼我的上師蔣秋多傑說:「這就是一種二元的見解。你把東西放在你的面前,然後你以二元的方式去判斷、分析。在大圓滿的教法當中,你應該在你的自身中生起這種見,而不是從外在去作分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相關的例子就是鏡子:鏡子並不是往外看,當你有一面鏡子的時候,你往鏡子裡看的時候就能看見自己的臉。如果你的臉上有什麼瑕疵你就會發現,不需要別人告訴你臉上有什麼東西,你自己就可以看見自己的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當我們自我觀察的時候,我們發現自己有什麼樣的局限,這樣我們就可以進入到囊瑪的狀態,也就是真實真如的狀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當上師這樣的來講解,引導見的時候,我終於領悟了。我真地明白了:之前我只是以自己的見解建立了一個城堡,覺得自己什麼都懂,但實際上我一直處於二元的見之中。之後我發現上師蔣秋多傑講的這個鏡子的比喻,實際在大圓滿的原始密續當中是存在的,並不是上師的發明。由此可見,瞭解超越心意層面是很重要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大圓滿教法當中,最重要的就是區分心和心的本性。那麼我們怎樣做才能超越心意的層面,處於心的本性之中?在大圓滿教法當中,非常簡單的方法就是修上師瑜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南開諾布法王2012</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