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文作前言:捡拾一则六0后人的故事,愿时光深处,我们静好。)</p><p class="ql-block"> 我的孙娃诞生在二0二0年,孙子刚刚降临,我兴奋得一夜合不上眼,一边承担护理儿媳之余,一边望着月子里熟睡的小孙孙,我欣喜得甘为全职的保姆,照护着小孙。</p> <p class="ql-block"> 孙孙一岁一岁地成长,我陪着孙孙熟睡,作梦也与孙孙喜闹玩耍,孙孙亲昵追呼着我为奶奶,我似乎一下子返老还童在天真的幼小,沉浸在无限的幸福之中而常常笑醒。</p> <p class="ql-block"> 奶奶,这一称谓,是个十分亲切而甜蜜的词汇。当你年逾花甲仍在全职带养孙孩的时候,就意会着自己心甘情愿的像苍白了头的一树鲜花,每天必须早早地从月色的“甜梦”中醒来,尽情绽放。还得自带薪金,笑盈劳作,任劳任怨。</p> <p class="ql-block"> 最初,把巧弄怡孙当做无比幸福又美好的工作,让自己一度神情陶醉。多年的带孙经历如跋涉在漫漫的崇山峻岭,经受风吹雨打。最后,才真正地清醒认识到除了自己得个好名声的喜悦外,更多的是自己的辛苦和疲倦,甚至自叹,累到了可怜的程度。</p> <p class="ql-block"> 于是,脑海里刹那间,闪忆这首简意诗,并深情地诵读起来:</p><p class="ql-block"> “我问青山何时老,</p><p class="ql-block"> 青山问我何时闲。</p> <p class="ql-block"> 春去秋来山依旧</p><p class="ql-block"> 待我闲时已暮年。”</p><p class="ql-block"> 念罢,不知感觉是:互嘲互赞?还是互悲(哀)互怜?的滋味。</p> <p class="ql-block"> 我有时也想,尽管带孙的千般苦累,但也陶醉。陶醉得自已像一季丹青秋色,从青绿到枯黄,再到残红。</p> <p class="ql-block"> 万物:于秋成熟、于秋丰盈,沉淀着春夏的热闹,安静于心,用独属秋的美色印染自己带孙忙累的暮年。</p> <p class="ql-block"> 每一次陶醉,都是一个经历;每一次经历,都是书写一个故事;每一个故事,都是生命最深刻的记忆;我在孙孙千百次亲切呼唤奶奶的聆听中,陶醉着。掏心掏肺地把孙一岁一岁地喂养长大。虽然,苍老骨架,却将身心磨练得更加硬朗。在欣慰中漫漫变得更加苍老,却将骨子磨练得更加钢坚。</p> <p class="ql-block"> 孙孙聪明、活泼、好动,常爱跟着音乐握拳踢腿。我也报以掌声表示肯定或者努力地同步动作洒脱跟进。有时也拿着儿童画册绘声绘色地对孙孙念读小人故事,识识简单的汉字、数字。为的是竭诚、更多地填平一些隔代间的鸿沟,为孙孙创造一个更好的教育环境。</p><p class="ql-block"> 对生活抱以微笑;对邻里抱以慈善;对亲人抱以厚爱;我把这分溶在骨髓的优良传承又泼洒给自己后代的后代。</p> <p class="ql-block"> 我是此文孙孙的奶奶:刘双凤!深深的呼唤:亲爱的同事、同学、朋友、奶奶们,你是否与我一样的同感?</p> <p class="ql-block"> 所有的亲们,我在尴尬的提问,请你们别敷衍了事。因为,世上所有良好的人际关系,在于不间断的交流并能得到相互之间热心的回应。假若有一方一味的沉默,处着处着:人心就走离了;情感就淡化了;关系就中断了。 </p><p class="ql-block"> 我相信你们,不会!</p> <p class="ql-block"> 唐魁元,二0二四年七月二十一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