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意粉和披萨，在意大利吃饭，很难绕过这两样食物。</p><p class="ql-block">披萨既高贵，又平实。你可以在铺着台布的餐厅里正襟危坐、啜着红酒细细品味；也可以路边店买一块，找个合适的地方坐下充饥。</p><p class="ql-block">在入住科莫那家酒店的客人留言中，看到对附近一家披萨店的好评：美味！价廉！于是它成为我们落脚科莫后的第一餐，也是告别这个城市前的最后一餐，中间应当前后吃过三四次。</p> <p class="ql-block"><b>（把发酵后的面团压成薄饼。）</b></p> <p class="ql-block">小店只有十几个座位。入店，正前方的烤炉中跳跃着火苗，炉前是一摞木柴。“柴木披萨”是这家店的特色。</p> <p class="ql-block"><b>（餐厅挂着一个明码实价的价目表，林林总总，四十余种，价格都在十欧元以下。）</b></p> <p class="ql-block">烤制、收款由两个戴战斗帽的伙计完成，一个主掌厨务，另一个收款、安排外卖，偶尔协助一下搭档。</p><p class="ql-block">伙计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面团，圆圆的、白白的，泛着亮光。</p><p class="ql-block">他熟练地把面团压成饼状，铺上番茄酱后撒上香肠、洋葱、奶酪、橄榄油…小心用明亮的铁铲放入炉内。</p> <p class="ql-block">不记得那晚我点的是哪种披萨，只见记得额外加了卡巴，也就是“土耳其旋转烤肉（土耳其語：döner kebab），店员切了一些肉片撒在烤好的披萨饼上。</p> <p class="ql-block">数次光顾此店，彼此脸熟。付款后，相对一笑，Grazie！我用意大利语道谢，对方的回答是Prego（不客气），又用英语加了一句：You're welcome." </p><p class="ql-block">回到酒店，打开包装，圆圆的披萨上铺着番茄、腌洋葱、青菜、肉块…红色基调，店员用奶酪在上面浇了个圈，带出意大利人的浪漫。饼边焦黄，鼓起的气泡说明完美的面团发酵。</p><p class="ql-block">在国内吃披萨，薄厚两种选择，我往往选择厚，喜欢厚披萨面饼的松软。</p><p class="ql-block">在意大利吃披萨，清一色的薄披。原来意大利人对披萨的要求是：薄薄的底，中间的馅料完全是湿的，饼边焦香酥脆，而且所有的披萨上都有番茄酱以及新鲜马苏里拉芝士。</p><p class="ql-block">如此看来，国内吃的厚披萨，可能是意大利披萨的“中国化”。</p><p class="ql-block">为治理空气污染，国内多用煤气替代炭火，木柴为燃料，是很久之前的事情。据说原本用枣木烧制的“北京烤鸭”，如今已改为煤气。</p><p class="ql-block">科莫的最后一晚是中秋夜，抬头望意大利天空，迟起晚落的太阳仍未离去。</p> <p class="ql-block"><b>（中秋夜的意大利披萨。）</b></p> <p class="ql-block">去年夏天在法国尼斯一个社区闻到烤面包的香味，循味过去，是一家用木柴烤面包的小店，现烤现卖。</p><p class="ql-block">面包师傅见我喜欢，很是高兴，带我近距离观看烧得红红的面包炉。</p><p class="ql-block">刚刚出炉的面包炙热滚烫，小麦的清香和炭火的味道交织在一起，香美程度难以言状。</p> <p class="ql-block"><b>（在法国尼斯偶遇木柴烤面包。）</b></p> <p class="ql-block"><b>（意大利的餐厅、咖啡店、面包房，处处都有披萨。）</b></p> <p class="ql-block"><b>（意大利街头这个画面和中国的剪纸有些有似。想表达什么？我的理解是披萨。）</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