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袁宝华对156个项目的回忆

原野

袁宝华（1916年1月-2019年5月9日），出生于河南南召，1936年2月加入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参加革命工作。同年5月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同年9月转为中国共产党党员。曾担任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国家计划委员会副主任，国家经济委员会副主任、党组副书记，中国人民大学校长等职务。

2019年5月9日，袁宝华同志因病医治无效在北京逝世，享年103岁。

一、整整 156 个项目的谈判事宜摆在了眼前。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每一个项目都承载着期待与希望，也伴随着挑战和压力。就像是 156 个未知的谜题等待着被解开，每一个都充满了变数和未知，需要我们去探索、去争取、去达成最理想的结果。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容易，要是贪心地追求大而全，幻想着一下子就获得巨大成功，那可不行。

到了 4 月中旬的时候，谈判就快要结束啦。咱们原本想着让苏联帮忙设计 150 个项目呢，可没想到，其中竟然有 60 项人家苏方不接受。这到底是为啥呢？理由是：

其一呀，技术资料这块儿严重缺失。

二呢，咱中国自己具备设计的能力

第三点呢，咱们可以把它往后放一放，等到第二个五年计划的时候再着手进行。

第四点呢，当下压根儿就不具备建设的能力。

五是咱们压根儿没必要去搞建设，

第六点呢，苏联那方面的技术水平其实也不怎么样，根本就没达到过关的标准。

2、怎么能说毛主席不懂经济呢？

当谈判快要结束的时候，李富春安排宋劭文返回国内，向中央进行汇报。4 月 17 日那天，毛主席亲自牵头主持政治局会议，专门倾听了宋劭文的汇报。这次汇报的重点是和苏联新议定的 91 个项目，还有原先就已经决定的 50 个项目，加起来总共是 141 项。对于苏联答应援助中国的那些项目，以及苏联期望中国向他们输送一些稀有金属的这个要求，毛主席大体上表示了认可。

3、对于中苏双方而言，这可都称得上是至关重要的大事啊！

宋劭文回到莫斯科之后，应咱们这边的需求，苏联方面正儿八经地给出了援建项目的清单、减调项目的清单，还有要求咱们中国向他们出口物资的清单。在 4 月 25 日下午，咱们从苏联贸易部把协定草案的文本和附件给拿回来了。经过大家伙儿一次又一次认真细致的审查和核对，总算在 1953 年 5 月 15 日把协定给正式签订了。参与签字的中方人员有李富春、宋劭文、我（代表民用工业这一块儿）和钱之道（代表军事工业）。苏联那边呢，是米高扬、卡冈诺维奇、科西钦科以及卡维尔（苏联贸易部的第一副部长）。

4. 来聊聊这 156 个项目是怎么出现的你看哈，这 156 个项目可不是凭空冒出来的，它们的诞生都有各自的缘由。接下来就让咱们一起走进它们的“身世之谜”，去探寻一下到底是什么促成了这 156 个项目的出现。

在正式签署的协定里，清楚地表明苏联会帮着中国进行设计，还会援助建设的项目共有 141 项。要知道，在咱们去苏联展开谈判以前，就已经商量定下来的项目有 50 项，而在前往苏联谈判期间新敲定的项目则有 91 项。后来呀，苏联那边又表示同意再追加 15 项跟军事工业相关的项目，就这样，总项目的数量一路上涨到了 156 项。这，就是所谓的“156 项”的来历。

5、咱们来瞧瞧这足足 156 个工业项目的分类情况。

国防工业这一块儿呢，总共包含了 44 个项目。

以下这 12 项可都是航空工业领域的宝贝呢：有南昌飞机厂、株洲航空发动机厂、沈阳飞机厂、沈阳航空发动机厂、西安飞机附件厂、西安发动机附件厂、陕西兴平航空电器厂、宝鸡航空仪表厂、哈尔滨飞机厂、哈尔滨航空发动机厂、南京航空液压附件厂，还有成都飞机厂（成都航空发动机厂）。

在电子工业领域有足足 10 个项目呢，像是北京的电子管厂，还有西安的电力机械制造公司等等。

在兵器工业领域，足足有 16 个项目呢！

在航天工业领域，有两个项目呢。

船舶工业领域有四个方面的相关内容。

（2）冶金工业这边呢，拢共有 20 个项目。

以下是钢铁工业的这 7 家企业：鞍山钢铁公司就像一位坚毅的巨人，本溪钢铁公司宛如一个强大的勇士，吉林铁合金厂好似一位专注的能工巧匠，富拉尔基特钢厂仿佛是一位精益求精的匠人，武汉钢铁公司如同一个豪迈的勇者，热河（承德）钒钛厂恰似一位独具匠心的行家，包头钢铁公司就像一位沉稳的行者。

有色金属方面有足足 13 个项目呢：像抚顺铝厂，还有哈尔滨铝加工厂，吉林那个专门生产电极的炭素厂，洛阳的铜加工厂，白银的有色金属公司，株洲的硬质合金厂，杨家杖子的钼矿，江西大吉山的钨矿，江西西华山的钨矿，江西岿美山的钨矿，云南的锡业公司，云南东川的铜矿以及云南会泽的铅锌矿。

（3）能源工业领域足足有 52 个项目呢。

以下这 25 项可都是煤炭工业领域的呢：峰峰的中央洗煤厂，还有峰峰的通顺三号立井；大同的鹅毛口立井；潞安的洗煤厂；辽源的中央立井；阜新的海州露天煤矿，以及阜新的平安立井、新邱一号立井；抚顺的西露天矿、东露天矿，还有龙凤矿、老虎台矿和胜利矿；通化的湾沟立井；兴安台的二号立井；鹤岗的东山一号立井、新安台十号立井；兴安台的洗煤厂；双鸭山的洗煤厂；城子河的洗煤厂和九号立井；淮南谢家集的中央洗煤厂；平顶山的二号立井；焦作的中马村立井；铜川的王石凹立井。

在电力工业这一领域中，有足足 25 项工程呢！比如说北京的热电厂，还有石家庄的热电厂，再有就是太原的第一热电厂和第二热电厂。此外，像包头四道沙河热电厂、包头宋家壕热电厂也在其中。还有阜新热电厂、抚顺电厂、大连热电厂。那丰满水电站也得算一个，吉林热电厂也是，富拉尔基热电厂也不能落下，佳木斯纸厂热电厂也包含在内。郑州有第二热电厂，洛阳有热电厂，三门峡水利枢纽也是相当重要的。武汉有青山热电厂，株洲也有热电厂。重庆有电厂，成都有热电厂，云南个旧有电厂，西安有热电厂，陕西户县也有热电厂，兰州有热电厂，最后还有乌鲁木齐热电厂。

在石油工业领域，有两个值得一提的地方，那就是兰州炼油厂和抚顺第二制油厂。

（4）在机械工业这个领域，足足有 24 个项目呢。

以下这些厂可都是响当当的存在：沈阳风动工具厂、沈阳第一机床厂、沈阳电缆厂、沈阳第二机床厂；长春第一汽车制造厂；哈尔滨量具刃具厂、哈尔滨电表仪器厂、哈尔滨锅炉厂、哈尔滨汽轮机厂、哈尔滨电机厂、第一重型机械厂、哈尔滨电碳厂、哈尔滨轴承总厂；洛阳滚珠轴承厂、洛阳矿山机械厂、洛阳第一拖拉机厂；武汉重型机床厂；湘潭船用电机厂；西安高压电瓷厂、西安开关整流器厂、西安绝缘材料厂、西安电力电容器厂；还有兰州石油机械厂、兰州炼油化工机械厂等等。

（5）化学工业以及轻工业加起来总共有 10 个项目呢。

在化学工业领域，有这么 7 家厂子，分别是：太原的化工厂和氮肥厂，吉林的氮肥厂、染料厂、电石厂，还有兰州的氮肥厂以及合成橡胶厂。

在轻工业领域（这里面包含医药行业），有这样三个代表性的存在：华北制药厂，那可是制药行业的一颗璀璨之星；太原制药厂，也是在医药领域有着自己独特地位的；还有佳木斯造纸厂，在造纸行业中散发着自己的光芒。

6. 关于这 156 个项目，咱们来聊聊它们的布局原则

在着手制定并推行第一个五年计划的时候，中央特别谨慎地对苏联援助工程项目的地区分布情况进行了思考。那个时候所明确的基本出发点在于：

首先呀，咱得把东北老工业基地的作用充分发挥出来。您想想，东北解放得早，工业这块的底子可比其他地方厚实多啦。那时候啊，东北的工业战线上已经汇聚了一大批工程技术方面的人才，还有管理干部。不管是从工业基础来说，还是人力、物力方面考量，东北那都是占优势的。也正因如此，中央拍板决定，把钢铁、有色、汽车、机械制造的好多重要项目都安排在了东北。

第二点呀，咱们得尽量把那些老工业基础给利用起来，用来打造新的工业基地。你像重庆、太原、武汉这类城市，它们本身就有着一定的工业底子，那咱们就得尽可能地好好用起来。而其他的一些地方，比如说南昌、成都、兰州、洛阳、西安、包头等等这些内地城市，那是要努力建设起全新的工业基地哟。

第三点，咱们得躲开沿海地区那些敌人可能跑来捣乱的范围。这么做呀，一来能防着国民党使坏搞破坏和搞轰炸，二来还能让建设工作进展得更顺利，发展速度也能快上不少。要知道，在当时，咱们国家大陆的沿海地带还在国民党军队骚扰的圈子里头呢，国民党甚至还派空军去轰炸过上海。所以呢，“156 项工程”得离沿海远点儿，往内地安排布局。

7、这 156 个项目对于咱们国家人才培养的价值那可真是非同小可。但回过头来说，民国时期的那些所谓大师，简直是微不足道，在国计民生方面，压根就没发挥出丁点儿的作用。

在建设“156 项工程”的时候，设计方面主要得依仗苏联。不过呢，咱也清楚，发展工业那可是缺不了技术力量的，特别是设计和设备制造方面的技术力量。所以呀，咱们就成立了一批设计机构，跟苏联的设计专家一块儿干活。这么一来，咱们慢慢就组建起了属于自己的设计队伍和设计机构。像黑色冶金设计院、有色冶金设计院、化工设计院、建材设计院，都是在那个时候搭建起来的。

为了能够长远地发展，还特意组建了一批研究机构呢。就拿冶金部来说吧，成立了钢铁研究院、有色金属研究院，还有建筑研究院。不光是冶金部，机械、化工、建材以及军工这些部门呀，也都纷纷成立了属于自己的研究机构。

另外呀，得着力打造一批学校来培育新生力量。您瞧瞧，东北那边早就建成了一批学校。重工业部呢，在西安弄了个冶金建筑学院，在湖南搞起了矿业学院，在北京也整了个钢铁学院。不仅如此，还弄出了一大把中专学校。其他的工业部门也不含糊，都各自搞了一批属于自己的院校。

在“156 项工程”的建设进程中，咱们成功地培育并磨炼出了规模庞大的技术队伍。刚开始搞建设那会，别说是“156 项工程”得依赖苏联专家，就连一些原有的企业想要恢复生产，也得指望苏联专家帮忙。后来呀，一直等到咱们自己的技术队伍逐步发展壮大起来，这才完完全全依靠咱们自己的力量。

在“156 项工程”的建设进程里，为了能培育出属于咱们自己的强大队伍，咱们可是想了不少法子，其中就包括请进来和派出去这两招。您知道吗？有统计数据表明，就为了建设这“156 项工程”，前前后后总共派出了 7820 人前往苏联学习呢。这里面，有 609 人是管理人员，4876 人是工程技术人员，2291 人是工人，还有 44 人是其他人员。

在 1951 到 1952 年那会儿，东北工业部就往苏联派送了 70 多人去实习呢。而且呀，咱们还特意挑选了一批来自地方和军队的老干部，让他们到各种学院去学习，学完之后就把他们分配到“156 项工程”的建设工作当中去。这其中有好多人，后来都变成专家啦！在“156 项工程”建设的那段时间，可是培养出了一大批由老干部蜕变而成的专家哟！

8. 说起“百年大计，质量第一”这句话的根源呀，那可有着深厚的意味。质量被摆在首位，视作百年规划中的重中之重，这一理念可不是凭空而来的。它的诞生有着一系列的背景和原因，凝聚着人们对于长远发展的深刻思考和智慧结晶。

在“156 项工程”的建设进程里，每一个参与其中的人都将工程建设质量视为重中之重。所有的工程啊，那都是一丝不苟地依照苏联的设计来施工的。毫不夸张地说，整个项目的工程质量堪称上乘。“百年大计，质量第一”这个响当当的口号，正是在那个时候应运而生的。

2、在“156 项工程”的建设过程里，咱们当时没啥大规模经济建设的经验。不过呢，咱们特别实诚，认认真真地跟苏联学，跟专家学，而且严格依照经济规律来做事。基本建设也是严格按照程序推进的。我记得特别清楚，陈云在咱北京饭店开干部会议的时候，狠狠批评了“边设计边施工”这种做法。他当时就说：“你们这些在战争期间立了大功的老同志，现在到经济战线来了，可不能瞎指挥！”有人拍着胸脯保证：“这个项目要是出了问题，你就砍我的头！”陈云回应道：“就算砍了你的头，也没法弥补国家的损失呀！”那阵子是陈云主管经济工作，他对咱们的要求特别严格，就是得按经济规律办事。

9、究竟是追求效率呢，还是坚守公平呢？这可真是个让人纠结的难题啊！

在“156 项工程”的设计方面，劳动生产率备受重视。苏联给出的设计方案里，每个工厂需要多少人员，那都是按照定额规定好的。不过，就咱们当时国内的实际情况而言，咱们只能推行低工资高就业的策略。在就业这件事儿上，毛主席讲过“三个人的饭五个人吃”，其用意就是尽可能让社会处于安定的状态。

10、这 156 个项目呀，都有着那么一点点让人感到遗憾的地方

“156 项工程”的建设呀，其实也并非是十全十美的，存在着一些不太如意的地方。

一是在做决策的时候，咱们呀，完全参照着苏联的模式，走了军民分开这条路，把力气都使在建设一批军工厂上头了。可这些军工厂啊，搞民品生产的能耐相对差了些，所以到了改革开放的时候，军工企业想要转变轨道，那速度可慢得很呢。这就成了当年留下的一个老毛病，当然啦，这和当时中国所处的国际大环境也脱不了干系。

二呢，就是一门心思追求“大而全”。在那个时候啊，企业扎根在地方，可地方提供服务的能力根本跟不上趟儿，企业没办法，只能自己给自己搞服务。于是乎，每个企业身后都拖着一个庞大的后勤机关，这就给后来的改革呀……

11. 袁宝华针对那 156 个项目给出了自己的看法和评价

在“一五”计划那段时期，重中之重就是“156 项工程”的建设。那时候啊，咱们在管理方面特别重视调动职工的积极主动性。集中全部力量去打一场场漂亮的歼灭战，管理严格得一丝不苟，对质量的把控更是毫不含糊。而且还大力倡导勤俭办企业，发扬艰苦奋斗的优良作风。如今回过头再瞧瞧，当初这么做可都是明智之举、正确之选呐！

“156 项工程”轰轰烈烈地开展建设，为咱们的国民经济筑牢了一个关键且扎实的根基。正因如此，咱们国家才有了门类相对完备的工业体系框架。与此同时，在这个过程中，积累了至关重要的经济建设经验，还培育出了一大批能征善战的建设人才以及训练有素的职工队伍。这些可都是咱们无比珍贵的财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