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梦想在脚下绽放——采访滦南县柏各庄镇庄五庄村党支部书记杜杨

木果果木

　　郑立安 吴贺芝

他，是90后大学生村支书。

他，不是“大学生村官”，而是地地道道的村民基层组织的村党支部书记。

他，坚守岗位，不负众望，带领村民共同致富、建设“最美乡村”倾注全部身心。

他，心中有光，脚下有路。自己追逐的梦想，永不言弃，永不放弃，坚信梦想一定能够变成现实。

他，低调做人，高调做事，以己之力，报效社会。学习，永远在路上……

（杜杨近照）

挺身而出，勇挑重担

当杜杨坐在镇党委副书记徐志立办公室的沙发上，第一次听到镇领导用庄重而且严肃的语调对他讲：

杜杨啊，咱老家村里需要像你这样年富力强的带头人！大力助推有知识、有能力、有魄力又有担当的大学生担任村党支部书记，将是社会主义新农村今后的发展方向。

今年刚满31岁的杜杨，大学期间就一名学生会干部、中共党员，毕业之后在石家庄的一家公司作销售工作。他，年富力强，能吃苦，有思想，敢担当，没几年就晋升为销售公司经理，年薪达到了六位数。

由于女朋友工作单位在当地，婚后杜杨选择来到唐山曹妃甸兴翰钢铁物流公司，任公司仓储部经理，年薪20万。曹妃甸开发区离家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能和妻子时常相伴，小两口的日子算得上情意绵绵、甜甜蜜蜜。

一次，由于公司扩建，杜杨需要跑项目，找镇上的部门领导。几次接触，年轻人的干练、沉稳以及敏锐的思维、斯文的谈吐，引起了镇党委副书记徐志立的注意。他敏锐地感觉到，镇里那几个挂号的问题村，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年轻人。

在交谈中，徐副书记得知杜杨恰好是庄五庄村人。柏各庄镇庄五庄村，村换届工作难以开展，村党支部书记无人可选、有人难选，村工作基本处于半瘫痪状态。由于村内人地矛盾和历史遗留原因，之前的村委会一直未能有效地解决问题。见到眼前的年轻人，徐副书记眼前一亮——这不就是难得的人选！

当徐副书记与坐在对面的杜杨正式谈话，杜杨一下子沉默了。

他，从小在庄五庄村长大，家乡的一草一木、一处一景，都曾是在外游子的心里最难割舍的情怀，更是他魂牵梦绕的地方。外出这么多年，虽然自己的日子越来越好，但每次过年回家，看到破烂不堪的街道、坑坑洼洼的乡间土路，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尤其听父母讲到村里遇到大事小情，没有人出头揽事。特别是开春插秧、夏季抗旱，由于水利电力设施老化，村民浇地用水用电十分苦恼，有时甚至吃水都成了问题。

面对赵书记的诚恳邀请，大壮坚定地点了点头。

坚守乡村，奉献自我

杜杨辞职要来村里竞选村支书了！

这个消息，在庄五庄村一下子炸开了锅：

“放着安安稳稳的工作不干，来这穷乡僻壤的村里做啥咧？”

“一个毛头小子，能干好咱这破庄子的书记？不知他啥来头。”

“听说人家在物流公司当经理，一个月工资上万，真不明白咋看上了挣不上仨瓜俩枣的村支书！”

……

窗外，腊月的大雪纷纷扬扬，屋内，庄五庄村的村民代表和党员面对面讨论，热火朝天；村两委公开栏，一张告村民书，醒目的大红纸上，村干部的承诺书下一排排个人签名，杜杨的名字赫然首列。

2021年4月5日，通过正规的合法流程，31岁的杜杨正式担任庄五庄村党支部书记兼村主任。

清早，村两委干部冒着凛冽的寒风，实地勘察并当场清理整治村街道卫生；濛濛细雨，党员团员志愿者身披雨衣，围村栽种景观树木；暴雨过后，指挥铲车清理泥泞的街道……哪一处，都会出现一个高大、健硕、年轻的身影，他就是庄五庄村支书兼村主任——杜杨。

当一直在外连续跑了好几天，将运输绿化树苗的车押送到家，杜杨终于松了一口气。前来结账的司机，看着一身疲惫的他说：“杜书记，你这样子辛苦，图了个啥？”

杜杨笑了笑，不图啥，图的是咱村子的发展，图的是咱乡亲父老能过上更好的日子。

（正在清扫垃圾的村保洁员）

　　初夏，村庄的街道干净整洁，整齐划一；村民的庭院，种树栽花，满村飘香；街道两边，历史民俗，乡村乡愁，跃然雪白的村文化墙上。夏夜，华灯初上，在明亮的太阳能路灯映照下，村民聚集文化广场跳起广场舞，人们那一张张幸福的面容，笑靥如花。

困难当前，永不退缩

多年来，庄五庄村民最大的矛盾纠纷就是出生人口的孩子补地和收缴村集体的果园承包费。

这两件事，由于历史和客观问题，村两委一直没能有效落实解决，引发许多村民不满，继而不断有村民上访。

杜杨上任后不久，便将给孩子补地和收缴村集体果园承包费提到了议事日程。

在村党员和村代表大会上，杜杨语气坚定地说：今天是开全体党员﹑村民代表会议，按照镇领导的指示，给村里361名孩子补地。这是镇领导发的文件，杜杨举起文件。咱村2019年已补发一亩多地，补了之后，村里还有剩余的土地。经过两委班子研究决定，把果园的承包地，按每亩1000元补给孩子。2021年以前果园欠大队承包费的上交，如不交，大队收回土地，从2021年后果园的土地权归孩子，动账不动地。

有些人不同意补地。杜杨耐心解释，把果园的地补给孩子，村里自愿放弃这笔收入。这果园是咱村的机动地不？谁不同意，拿出更合理的解决方案。我走访了果农，不交承包费的原因是每亩1600块，果农不挣钱，凡是交欠款的，果园每亩承包费降到1000块钱。持不同意见的人，面面相觑，拿不出解决方案。

分地抓阄的时候，有人又来到现场，阻碍分地。正义的村民言道：补地不是杜杨一个人决定的，村里党员和村民代表举手表决，都摁了手印。

杜杨见此情况大声说：“我是您们看着长大的孩子，您们把宝贵的一票投给我，推我到这个位置，希望我用新的思维方式解决村里棘手的问题。咱村的孩子也需要我们看着长大，咱过得是人丁兴旺，孩子是庄五庄的希望。培养出优秀的孩子，需要投资，村委会宁愿勒紧裤腰带，放弃果园承包费给孩子。”找茬的人被怼得哑口无言，随即表示愿意服从分配方案。

　　孩子的地补完以后，开始收果园的承包费，果农一看承包费每亩降了600块钱，欣然接受，纷纷交钱。有的交了一半，推说说秋后补齐。

秋后，庄严的审判庭上，随着法官一声槌响，那些拖欠承包费的人不得不强将拖欠了4年的承包费递交到村会计手中......

从此，杜五庄的村民打心眼儿里更加钦佩这位领头的年轻人。

因地制宜，水田改旱田

庄五庄村全村共有528户村民，1800口人，耕种面积5200余亩，地势平坦，土地资源丰富，是个传统的农业种植村，其他自然资源并不丰富。

村西的一条青龙河，汩汩流淌，浇灌着肥田沃土，养育了河两岸的生灵。作为沿岸的村民，庄五庄村的父老乡亲更是对青龙河充满了感情。

由于柏各庄镇庄五庄村地处滦河下游、渤海之滨，种植水稻已有60余年的历史。而以当地“柏各庄大米”为著名商标，柏各庄大米以其颗粒均匀、富有粘性、糯软香喷、适口性强远近闻名，堪与天津“小站米”相媲美，尤其在京津两地久负盛名。

水稻种植，作为传统农业生产模式，已成为庄五庄村民习以为常的劳作方式。但近几年，由于大米价格一直低迷，而小麦和玉米价格飙升，特别是引水浇灌水田，需要向水务局买水、向电力局买电，再加上种子、农药、化肥以及其他各项开支，种植水稻对庄五庄村民来说几乎是赔本赚吆喝。

作为村领头人，杜杨一直在思忖，他想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村庄变样。

2021年春，上任不久的杜杨，正赶上插秧季。他了解到，插秧用水全部是从滦河下游——滦柏干渠的喑牛淀水站购买的，距村八里地。想泡地，前期拉荒，全村稻田覆盖一遍水需要12天；随后，插秧缓秧时，紧接着要浇三四遍水，一年下来村集体需要支付水电费40多万元。

插秧那段时间，杜杨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心里惦记着地里的沟陇是否跑冒滴漏，时常凌晨四点钟就起来跑到地里查看，睡眠少，饿肚子，人瘦了一整圈儿。

鉴于这种情况，杜杨想尝试稻改旱，一年两茬，不用天天浇水，而且通过查阅网上资料：历年来，旱田的粮食收购价格一直比较理想。

说干就干，他下定决心，将村里的水田种植全部改成旱田！

土地流转，整合资源

怎样去实施？

通过考察其他村的发展模式，他决定实行土地流转，统一将村里的土地流转给农业合作社，村民除了收取承包金，还可以到合作社打工赚钱。

建设初期有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村民有顾虑不愿意流转土地。着手办的时候，杜杨发觉比想象的更难：全村的土地流转将涉及到二十来户承包二百亩三百亩地的小户，全村计划流转的四千亩土地他们只占一千多亩，要想大面积流转，必定会影响这些村民的利益。所以操持起来，需要考虑方方面面的利益，尤其包括那几家承包户。

这些承包户里，就有杜杨的叔伯哥，他是极力反对稻改旱的。他给家里人诉苦，这个崽子刚进村，就踢了他哥我的饭碗，我本来还指着这几亩地给儿子买楼娶媳妇呢。杜杨哥哥是村里的电工，逢人就说以前稻改旱，旱田淹死苗儿。

杜杨哥哥的担心并无道理。杜杨多次查看地形发现，以前稻改旱没有成功，是用人工挖的排水沟，窄而浅，遇到大雨，积水排不出去，故而晴天旱、雨天涝。现在，能够充分运用机械设备：挖掘机，推土机，而且施工方便效率高。机械作业后，沟渠深，能存水，沟渠通畅，不留死角，改造之后旱涝保收没问题。

通过杜杨亲自找他沟通，并领他观摩施工现场；村支两委会多次走进村民家里，讲明土地流转并不改变村民承包经营等政策，介绍在土地流转中的具体做法、村民获得的实惠及今后的发展前景，讲解村民土地流转、整合全村土地资源带来的好处。几天下来，绝大多数村民同意签署流转合同。

第一年，稻改旱成功，种植大户喜获丰收。杜杨统计了全村的土地，共3000多亩，整个村集体不但省去了40余万元的水电费用，而且全体村民都从中受益：即便是200亩左右的小种植户就收入35、6万元，每个农民年不但收入承包金875元/亩，而且还能够带动村劳动力增值——即使七十来岁、身体没什么大碍的老年人，平时都可以到合作社打花生挣钱。

庄五庄的村民们，切实感受到土地流转带来的变化。

（村内笔直宽敞的道路）

低调做人，高调做事

杜杨和妻子在县城安家，他每天按时开车来村委会办公。

在村口，每见到村里的人，他会停车主动打招呼。父母告诉他，你是喝庄五庄的水长大的，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担任村支书兼村主任，他和村里的父老乡亲接触的更多，走的更近了。

村里有一位老党员，论辈分杜杨叫大伯。每次见面杜杨喊他“伯伯”，他总是动情地拉住杜杨的手：“杜杨，大伯知道你不白给。现在你担任了咱们村的领头人，让全村百姓有了盼头，不容易，不容易！”老伯声音颤抖，杜杨被这位老党员的诚挚所打动。他暗自下决心，一定秉公办事，为全村父老乡亲谋福利。

接手村领导之前，环村路不通，垃圾场无人清理。到了夏天，垃圾腐烂，蚊蝇乱飞，蛆虫乱爬，臭味飞进村庄，周边户不敢开门窗；街道上没有一盏路灯，黑灯瞎火的不敢出门。秋后，用机动车收秋，天黑得早，一擦黑装车，回村看不见路，撞树﹑撞柴草垛的事儿常发生……

杜杨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很惭愧，自己是庄五庄养大的孩子，是一名年轻的共产党员，建设美丽新乡村，自己也有份。

（杜杨在村委会前的留影）

　　杜杨开始考虑安装路灯的事。为了选好路灯，他多次去周边村查看路灯的亮度，询问路灯的质量。

杜杨觉得给村里办事，必须公正民主，让老百姓放心，他想让全体村民挑选路灯，于是他联系了三个商家。

当三个家商家把路灯拉到村委会，杜杨让他们把蓄电池，太阳板，灯珠的情况写下来，贴在路灯旁边。到了晚上，杜杨打开大门，把路灯放在窗台上，让村两委班子和村民代表来比较路灯的亮度。最终，由大家投票决定中标厂家。

路灯安装完毕。晚上，村民聚集在街巷上唱评剧﹑下棋﹑遛弯，村民一直夸杜杨办事透明﹑公开﹑民主。

就这样，庄五庄东西主街和南北街道，全部安装了路灯。

（村里街道两旁漂亮的太阳能板路灯）

　　路灯亮了，杜杨站在大街上，看着那几棵歪歪扭扭的柳树，还有主街上竖着的3个杆子上，悬挂着电信﹑网店﹑联通﹑移动等五六家的线，乱糟糟得分不清谁是谁家的。

杜杨找到相关负责人，把这些线理顺，放在移动的杆子上。然后栽植了200棵白蜡树，这树是经过研究挑选的，矮树村民出行不挡眼，出车的时候不挡车。这树的特点耐寒，不修剪，树杆回收率高，能卖钱。后来栽植了金叶榆。这两种树栽好了以后，发觉村民门口都闲置着。经过再三考虑，决定在全村从南到北的22条街道栽杏树和李子树。

选果树的时候，杜杨费了脑筋，咋让村民明年吃上果子呢？他多次驱车几百里到遵化的山区查找，他打听到的小果苗，三年后才能开花结果，而第二年就能挂果的树苗，价格要稍贵些，经过和大家商讨，一致决定购买更大一些的果木苗。

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二年杏树上果实累累，杜杨心里那叫一个美。他从街上走过，村民递上拳头大的杏儿，杜杨用手擦了擦，咬一口，甜汁直流。他说：“这果咋这么大呢？软软糯糯，成仙果了！”

（村内主路上的街道绿化）

（宽敞的环村水泥路）

　　村民笑得合不拢嘴：“太阳哗哗地照，天天往果树上抹蜜，你说甜不？！”杜杨举着杏儿说“党政府考虑民生，支持振兴乡村建设，拨款绿化村庄，这甜是党和政府给的！”

流量也可以是正能量

“这是刚采摘下来到苹果，非常爽口、非常好吃。”

为了宣传美丽家乡，帮助农户和贫困户销售农产品，推广本村工作与外界的交流沟通，杜杨在快手上开设了直播间，将其定位：宣传三农政策、分享三农产品、农村工作实践经验交流。

“大家好！我是农村90后党支部书记杜杨。今天，我们说一说有关从容村貌治理工作中经常遇到的情况和问题……”杜杨在直播间里从容不迫，侃侃而谈。

（杜杨的办公室兼直播间）

　　杜杨的办公室里很小，一张单人床，一个直播架，一个办公桌，办公桌上摆放着习主席的画像。窄小的办公室，就是他平时直播的工作间。

为了更好地吸引粉丝，他还经常来到田间地头搞直播。现场录制，当场直播，极具真实感和立体感，既满足观众的好奇心，又满足观众的参与性，快手直播间现场气氛浓烈。

网络上人们最终记住的，不是博人眼球的出格表现和千奇百怪的段子，而是那些有底蕴、有积极作用的“流量”，是流量背后的优秀作品以及美好的人和事，是信念的坚守、灵魂的触动和精神的洗礼。

（杜杨在果园进行现场讲解）

（硕果累累挂满枝头）

（一眼望不到边的百亩果园）

（向客人推广介绍农产品）

　　打开杜杨的快手作品，一个健康阳光、性格开朗、积极向上的大男孩形象，扑面而来。身高一米八二、浓眉大眼的杜杨，穿着黑色的T恤，代言他的村庄。看他的作品《农民收秋的场景》，是喜悦，是收获，是农民满怀期许的回报；《百姓无小事》是琐碎，是平凡，是老百姓的家长里短，却浸满爱意温暖；《庄五庄村在变化》是美好，是蜕变，是美丽乡村正走向发展振兴的时代记录……

有品质和价值支撑的流量，才会迸发出持久生命力。也许，粉丝不到1万的杜杨直播间当下不是很火，但我相信作为一名农村基层耕耘者，只要坚守扎根乡村热土、为民初心的信念，一定会引起更多人的关注和情感的共鸣，也一定会有更多的人和杜杨站在一起，为他点赞、欢呼、鼓掌、加油。

在直播间，杜杨经常说：流量，也可以是正能量。

（村西新建的荷花池）

　　采访结束，在我们的提议下，杜杨陪我们走环村路。

正午的阳光依然热烈，秋风提神儿，绿树花草，尽收眼底。路上，杜杨指着学校跟前的一条水泥路，说这条路是为了接送孩子方便打通的。

荷香飘来，荷叶摇曳荷塘。杜杨说，这就是村西曾经用来倾倒垃圾的大坑，垃圾清理后，栽上了荷花。现在，正是荷花满堂夏意浓的时节。杜杨用手一指，说出了他的规划，他想沿村栽荷花，打造一个旅游景点。

（杜杨向我们展示村子未来美好的发展前景）

　　村北的百亩果园，一眼望不到边。果树上，沉甸甸的果子挂满枝头：苹果树上红通通的乔纳金、绿意浓浓的王林以及最新品种金帅、嘎啦等，枝繁叶茂的梨树上则挂着白白净净的雪花梨、皇冠梨和虽然表面缀满斑点但口感十足的黄金梨……更不用提刚刚长出红串串的山楂和过了采摘期的桃、杏、李子。

杜杨说，今年要利用直播间把村里的苹果嫁到远方去。

（杜杨在办公室兼直播间接收采访）

　　海晏河清的背后，有一群默默奉献的人。

强国必先强农，强农要先强农村，正是像杜杨这样一批年轻有为的新时代“知识农民”，以不可阻挡之势，汇聚于广袤的中国农村大地，汇聚在那些选择到农村任职的大学生的队伍洪流中。

他们，作为新时代乡村振兴战略的实践者，乡村变革的亲历者与推动者，用他们自己不变的初心与行动，为乡村的振兴之路点亮明灯；用他们绚丽的青春和不灭的热情，投身这场伟大的社会实践当中。

（采访结束合影留念）

　　沉甸甸的乡愁压弯了环村路。我们好想留下来，枕着乡愁，走进尘世，与庄五庄、与新生代杜杨，打造不一样的乡村生活，让建设美丽乡村的梦想，在坚实的脚步下像花儿一样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