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尔古纳河右岸风光无限

飞雪飘飘

<p class="ql-block">  一直喜欢迟子健的文笔,深深陶醉于额尔古纳河右岸的美色美景中。它如一桢桢美丽的画卷,向我们展现出一个古老民族颚温克族人的生活,一个追逐着驯鹿的民族,一个敬畏自然又亲近自然的民族。神秘而古朴,奔放而热烈。再读右岸,如饮玉液琼浆之酣畅淋漓,既有太白之浓烈,又有西凤之绵柔。</p><p class="ql-block"> 额尔古纳河是那么的宽阔而美丽,他的支流如同展开的五指,伸向不同的方向,像一道又一道闪电,照亮了鄂温克人的生活。他们住在用松木搭建的希楞柱里,夜晚看星星,围着篝火起舞,白天吃烤肉,喝驯鹿奶,骑着驯鹿迁徙。他们热爱自然又融入了自然,在那里书写了一曲又一曲爱恨情仇的悲歌。风雪雨霜生老病死在他们眼里是那么地自然。</p><p class="ql-block"> 好喜欢作者笔下的驯鹿和灰鼠。驯鹿有着马一样的头,鹿一样的角,驴一样的身躯和牛一样的蹄子。汉族人叫它“四不像”。驯鹿有着马的威武,鹿的美丽,驴的踏实和牛的强劲。白色的驯鹿就像天上飘来的一朵云。它们从草地上走过,轻轻地吃草,而草地又毫发未损的样子,依旧青青而茂盛。而风中送来的阵阵鹿铃声,又能让你随时找到它们的身影。驯鹿如此有灵性,鄂温克人认为它是神赐给他们的礼物。 </p><p class="ql-block"> 灰鼠很可爱,翘着大尾巴,小耳朵旁长着一撮黑色的长毛,喜欢在树上蹦来蹦去。冬天从灰鼠挂在树上的蘑菇干上可以判断出一场雪大不大,如果找不到它们的影子,就要朝松树林搬迁了。</p><p class="ql-block"> 堪大翰,老鹰奥木列,森林里的每种动物都那么可爱。鄂温克人呵护了它们,它们又回馈了这群人。</p><p class="ql-block"> 森林中的景色美丽,动物可爱。而主宰自然的人更可爱。他们穿兽皮,持猎枪,吃肉干,个个洒脱而干净。</p><p class="ql-block"> 伯父尼都萨满,父亲林可,母亲达马拉曾陷入一场痛苦的三角恋,在爱的角逐中尼都萨满输给了弟弟林可,从此他做了萨满,一个人生活。在父亲去世后,他的爱又复活了,释放的爱更让人心碎,但他们无法逾越氏族的规矩和成见只能放任爱意横流,他们被彼此占据了心房却又咫尺天涯,最后在孤寂和冰冷中老死,精致的羽毛裙,旋转的舞姿,他们把对彼此的爱刻在心里。这种善是人类原始文明刻在基因里的善啊!</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后来 鲁尼妻子妮浩也做了萨满神,她一次又一次牺牲了自己的孩子,拯救了一个又一个的肉体和灵魂。这份摆脱人性自私和超脱世俗的大爱大抵只有“萨满神”才具有的超能力吧。而人类社会发展到今天,在你我身边一定也有许许多多这样的类似神的英雄人物,所谓的岁月静好,也一定是这些人在负重前行。</p><p class="ql-block"> 姑姑依芙林倔强的一生是不幸的,可是依芙林选择过这样的一生,不是源于坤德的不爱,而是源于她对自我的不接纳。现实社会又有多少人还在婚姻里挣扎,完成一场自我的救赎。</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如果说游牧原始的生活中人与自然的和谐以及没有世俗纷扰的一面像世外桃园一般美好,在现实社会里,有太多太多的人在诱惑中沉沦而丢失了初心和自我,也因而丧失了刻在基因里的善,才会在这个原本是光明和幸福的世界里迷失了自我。正所谓社会很单纯,复杂的是人。</p><p class="ql-block"> “我发现春光是一济良药,能疗伤。”作者这样写到。“病是埋藏在我胸口的秘密之花,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进过卫生院,我郁闷了,就在风中站一刻,它会吹散我心中的愁云。我心烦了,就到河畔听听流水的声音,他们立刻带给我宁定的心绪,我这一生能健康地活到九十多证明我没有选错医生,我的医生是清风流水,日月星辰。”这样的精彩语句真的能治愈心灵。如果你被世俗无尽的欲望所累,不妨看看《额尔古纳河右岸》吧。它真的能疗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