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痛悼念我的战友、首长班进祥同志

终南疏影

<p class="ql-block">沉痛悼念班进祥同志</p><p class="ql-block"> 昨晚九时许,我刚躺到床上,突然收到一条微信,是“老兵”发来的,我不禁心里一热,一周了终于有了他的信息。原来从九月九日他发信息后再无消息,“微信运动”也看不到他的运动步数,我心里不禁打起了鼓,于是在九月十二日和九月十六日发了两个微信询问,终于咋晚九时许老兵信息来了,但看完微信内容,却让我如五雷轰顶,原来,微信是老兵孙女发来的,说她爷爷班进祥因患脑溢血,于九月十日于世长辞。</p><p class="ql-block"> 听到这个噩耗,我顿时呆住了,往事在脑海中浮现出来,我忍着悲痛回复了微信,表示哀悼之情。这一晚上我基夲一夜无眠,往亊历历在目。</p><p class="ql-block"> 一九六四年九月,我应征入伍,在中国人民解放军骑兵第一师二团通信连服役。这时的班进祥已是连队无线排电台台长,是排级干部,当然和我这个小兵没有什么交集,但同处无线排慢慢也就熟悉了,后来我调到连部机务室,既要承担电台的维修保养,还要发放电台工作所需的物资,交往也趆来趆多。他是一个既正直又认真的人,后他担任了通信连副指导员,我也到通信排任通信一班长。</p><p class="ql-block"> 一九六八年初,班副指导员调任团政治处干部股干亊,六八年九月我因爷爷病重回家探亲,十月三日归隊,当日连队去塔桥子收黄萝卜,连长贠来升说你就不要去了,洗洗衣服,去老乡那里坐坐。我刚把衣服泡在盆子里,我们班在团司令部值班的靳长印跑了回来,说班长有封急件要送往师干部科,我说连里没有一个人,只能我去了,于是我擦了手,和他一块去了值班室。</p><p class="ql-block"> 走进值班室,我看見班干亊坐在那里,他見是我便说小刘你去吗?我说全连都收萝卜去了,只有我在家,也只有我去了。班干事于是把那封急件用密封签封了个结实,隨后交给我,交待送到师干部科,路上小心快去快回。我把信件装到袴包里径直奔向鸟伊公路,挡车去师部,几经周折终于到了师部巴音沟,把信件交到干部科干事手中。</p><p class="ql-block"> 这名干亊当着我的面把信开启,我也看到了信件内容,原来是我的提干报告,难怪班干事把此件封了又封,叮嘱了又叮嘱,原来怕我偷看呀,我敢吗?借我一百个胆也不敢啊!只是这师干部科这位干亊怎么也想不到这个送信的竟然是这封信涉及的主角。</p><p class="ql-block"> 时过境迁,一九七一年我因家庭原因退出现役,班干亊在部队干到团副政委后也转业到地方。直此去年在一次战友聚会上才知道他的消息,并联系上了他。今年春节我专门去给他拜了年,分别几十年的战友终于見面了,说起送信一事,他也说知道,相视一笑,尽现战友情深。那旪他身体还很好,只说他有糖尿病,我说指导员(我觉得这样称呼亲切)你一定保重身体,糖尿病夲身不可怕,但并发症很厉害的,他说他会注意的。当天我们谈了很多,仍意犹未尽,相约今年春节再畅谈。</p><p class="ql-block">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指导员竟然突然撒手人寰,这让我怎能不悲痛欲绝,他是我的战友,也是我的首长,更是我成长路上的引路人,愿首长在天堂安好,也愿他的家人节哀顺变,保重身体!</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