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带状疱疹结痂后,留给我的就是一个字,痛。</p><p class="ql-block"> 九月十四日</p><p class="ql-block"> 十二点三十八分。或者说零点三十八分。我是被疼痛叫醒的。针刺感,骚痒,火辣辣的,轮番上阵。想不理会,可就是睡不着,不得不用冰袋缠着布片一一的敷着。加巴喷丁胶囊按医嘱第一天只吃三粒,我却分两次,中午和晚上共吃了六粒。第二天早晚各三粒。可是昨天针刺后拔火罐处肿了。李医生说正常反应,是转好的过程,疼痛会逐步减轻。除了感觉肿并无大碍。白天疼痛真的减轻了。</p><p class="ql-block"> 而此刻,痛得无法入睡。索性就不睡吧。我想吃加巴喷丁胶囊。但这是凌晨两点了,是不是天亮以后再去服用。结痂部位疼痛持续,无数的小蚂蚁在爬,痒痒的。母亲说我真的倒霉,怎么得了蛇盘疮。我不是这么想的。这是命,命中有的一劫。我很坦然,我认命。就像和你一样,都是命中注定。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折腾,痛的程度轻了点,我该再睡会。</p><p class="ql-block"> 九月十五日</p><p class="ql-block"> 意识中吃加巴喷丁胶囊以后就没有剧烈的疼痛。这种痛叫人无法入睡。或者是你入睡中被痛醒,然后你会痛的睡不着。小草哥说我这痛是精神作用。他得过蛇盘疮,没有那么痛。不管小草哥怎么说,痛在我身上。昨晚我吃完药后直接上床睡了。到了十一点四十,我还是被痛醒了。心想这一晚又睡不成了,便到冰箱里去拿冰袋敷。敷着敷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过了两小时又被痛醒了。原来冰袋掉在旁边。拿过冰袋继续敷着,心里有点暗喜。痛倒不可怕,让我睡不着却真的闹心。</p><p class="ql-block"> 这两天蛮凉快。骑着电动车,衣服被吹得呼呼的响。就像拍打着我的皮肤。每拍一下就揪心的痛一次。让我有点受不了。干脆我把上衣给脱了,头盔照样戴着。这一下风吹在患带状疱疹部位好舒服的。当然,在闹市区那是挺吸人眼球的。我才不想当焦点人物。我选择了新河景观带这条路,行人少多了。路上也有赤膊骑车的。心里更加坦然。</p><p class="ql-block"> 九月十六日</p><p class="ql-block"> 这些日子一直被疼痛缠住了,每时每刻。哪怕睡着了也会痛醒,好在我扛得住,没有在精神上击垮。昨晚八点多上床,九点多入睡,又是十一点多痛醒。无奈的拿出冰袋在痛处敷着,迷迷糊糊地睡到四点。又被痛醒。总算睡了六个小时,程老师说够了。就不勉强自己再去睡。如果执意去睡,再睡一个多小时不在话下。只是我在想,一早要不要去医生那复诊。这是一上午的事。李福发医生在不在坐诊。不再的话便白跑一趟。等八点以后打他手机确定好。加巴喷丁胶囊吃过,痛似乎轻了点,约有一两个小时没有剧痛。这是我晚上吃过药立即就睡的动机。可是一连几天的晚上依旧会被痛醒。</p><p class="ql-block"> 胡胡不久前得了蛇盘疮,他用布洛芬缓释胶囊止痛的。虽然也开了加巴喷丁胶囊,放在家里没有吃。我在想,该不该停了加巴喷丁胶囊,使用布洛芬缓释胶囊止痛。想听听医生怎么说。还有,上次拔火罐,腰上还肿起来了。也该问一下。肿就肿吧,能止痛也行。既然无济于事,就请把我的肿消了。能行不?这也是去看医生的目的之一。</p><p class="ql-block"> 九月十七日</p><p class="ql-block"> 想必是受台风的影响,天气凉了下来。看着路人都换了长袖上衣,而我穿T恤衫时衣服摩擦着患过带状疱疹的皮肤,感觉着蚂蚁在咬。唯有光着身子才舒服。痛就痛吧,我还是咬着牙出门了。骑十多公里就到了玉琳路靠近德宽路的交汇处。李福发医生就在这家诊所上班。一上楼,妈呀,找他看病的人坐满了长条凳,少说也有五六十人。看来看病无望了。那就去问给我拔火罐的医生吧,问我拔火罐肿了怎么办。</p><p class="ql-block"> 刚进门,里面的治疗床旁边正坐着李福发医生,他点头向我示意进来,问我怎么样。我说还在痛,晚上都痛醒了。他按了我的脉,再让我伸出舌头,便给我开了处方,说先吃三副中药看看。说来也是奇怪,这身上除了衣服摩擦,或轻微触碰到才又痒又痛,全天没有无端的痛了。如果再喝这三副中药下去想必会相安无事的。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也该好转了。今晚不会再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