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不要问我是谁</p><p class="ql-block">也不管会怎样</p><p class="ql-block">这是特立独行的艺术观</p><p class="ql-block">是一个本真的自我</p><p class="ql-block">在谱写情怀的篇章</p><p class="ql-block">不拘一格与众不同是我们共同的梦想</p><p class="ql-block">不害怕被说得一无是处</p><p class="ql-block">也不在乎有无掌声</p><p class="ql-block">宠辱皆忘艰涩的探索</p><p class="ql-block">可变成适心的快畅</p><p class="ql-block">游于艺</p><p class="ql-block">志于道</p><p class="ql-block">任大笔驰骋疆场</p><p class="ql-block">汉字的大美承载着个性的怒放</p><p class="ql-block">书法的意韵让我们为之疯狂</p><p class="ql-block"> 陈俊/杨锦川</p> <p class="ql-block">《福》138㎝x68㎝</p> <p class="ql-block">《鱼》138㎝x68㎝</p> <p class="ql-block">《寻》138㎝x68㎝</p> <p class="ql-block">《爱》138㎝x68㎝</p> <p class="ql-block">《福》138㎝x68㎝</p> <p class="ql-block">《求真》138㎝x68㎝</p> <p class="ql-block">《有益》138㎝x68㎝</p> <p class="ql-block">《福》138㎝x68㎝</p> <p class="ql-block">《寿》138㎝x68㎝</p> <p class="ql-block">《康》138㎝x68㎝</p> <p class="ql-block">《宁》138㎝x68㎝</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对《爨宝子碑》的一点思考</b></p><p class="ql-block"> 公元1644年至公元1911年,中国历史的车轮行进至大清王朝时代,人类社会在其间经历了两次工业革命,到了快速发展的阶段,变革在清朝中、晚期已经暗流涌动。中国书法在经历了“晋人尚韵”、“唐人尚法”、“宋人尚意”、“明人尚姿”的阶段,到了清代,它也契合历史,呈现了“清人尚变”的格局。</p><p class="ql-block"> 东晋时期,书写技法已至精熟,尤其是“羲献”的尺牍行草,笔墨精妙绝伦,尽显“江左风流”,不仅为后世开创了书学方向,书体的演变也已经趋于完善了。</p><p class="ql-block"> 从东晋至明代,面对帖学独大的东晋书法,人们无暇顾及极少数碑版的存在。到了清代,文人士大夫避席畏闻文字狱,著书只为稻梁谋,金石考据之风大兴。金石学家阮元提出了“向北碑学习以救帖学之穷”的思路,他在《南北书派论》中将碑帖风格进行了分类,即“南帖北碑”。康南海先生在《广艺舟双楫》中指出了阮氏分类的局限性,康先生说:“南碑当溯于吴……晋碑如《郛休》、《爨宝子》二碑,朴厚古茂,奇姿百出,与魏碑之《灵庙》、《鞠彦云》皆在隶、楷之间,可以考见变体源流……南碑奇古之《宝子》,则有《灵庙碑》似之”。</p><p class="ql-block"> 《爨宝子碑》于清乾隆四十三年(公元1778年)在云南省曲靖县城南扬旗田村出土,咸丰二年(公元1852年)为时任云南曲靖知府邓尔恒所发现并妥善保护。该碑全称为《晋故振威将军建宁太守爨府君之墓》,立石于东晋大亨四年(公元405年),即义熙元年,该碑现存于云南省曲靖一中爨轩内爨碑亭,是全国首批重点保护文物。碑高183cm,宽68cm,厚21cm,计380余字,没有记录书丹者姓名,碑文记载了爨宝子的生平事迹。</p><p class="ql-block"> 东汉末期群雄崛起,继而魏、蜀、吴三国鼎立,西晋东晋更迭,南朝北朝对峙。战争频发,百姓离乱,“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成了那个年代的常态。魏武帝曹操下令:“天下凋敝,不得厚葬”,西汉东汉所盛行的厚葬之风被遏制。两晋朝廷是严禁立碑的,因此魏晋至南朝,碑版书法流传者甚少。《爨宝子碑》是为数不多的南碑的典型代表作之一。</p><p class="ql-block"> 《爨宝子碑》从书风上看,似乎与当时流行的二王风格大相径庭。其点画方峻厚朴,姿态奇崛,用笔刚健雄浑,不拘于常态,千姿百态。时而重若崩云,时而轻如蝉翼,让人遐思无限。其点画保留了古隶的遗意,又冲破了八分的藩篱;结体方整又各具神态,拙中见巧,平中寓奇;行笔稳健中生奇峻,动静相宜,庄谐相济。字体大小错落有致,字势欹正相生,局部杂以跳荡,通篇浑融有序。</p><p class="ql-block"> 《爨宝子碑》从书体的演变发展我们可以清楚窥见隶楷演变的端倪;我们将《爨宝子碑》放回它的同时代,与那个时代流行的“二王”书风比较,似乎格格不入,找不到丝毫联系。是因为该地处边陲蛮夷之地,人文颓废,缺少翰墨高手,抑或根本就不知道“江左风流”?或者刻工不善,遗失了书者的神态?问题往往出乎我们的想象。在江苏省南京市出土与《爨宝子碑》同时代的《王兴之夫妇墓》、《王闵之墓》和《王丹虎墓》,它们的书风与《爨宝子碑》如出一辙,它们虽然远隔千里却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王兴之、王闵之、王丹虎均为王羲之本家,为什么他们的碑文丝毫没有二王的痕迹?这就令大家更加不解。</p><p class="ql-block"> 有人关于“刻工”的问题,难道两地的刻工均不工?建康(今南京市)属于帝都,三王的墓碑应该不存在“刻工不工”之说。正是由于三王的墓碑没有任何“二王”书风的印记,还曾引发了《兰亭序》真伪的争论,大家各执一词,都有自己的历史考据和思考,我们在此不再讨论。</p><p class="ql-block"> 正是由于《爨宝子碑》与二王书风的迥异,才给了我们更多想象空间,为我们提供了书法审美的另一个典范“朴拙”。</p><p class="ql-block"> 我用功于《爨宝子碑》已经有好多年头。徐渭的“本来面目,由我主张”的理念非常契合我的内心,希望于横向比较中加以融合,力避雕琢,增强碑体书法“写”的味道。在临习《爨宝子》的同时,对《爨龙颜》、《王兴之夫妇墓志铭》以及金农的楷隶作品也作了长期比较性研习,结构参以《北魏汝南王修治古塔铭》独特的结体,在用笔、结体、章法、墨色等方面反复锤炼打磨,力求走出一条拙而不雕、浑然古雅的道路。</p><p class="ql-block"> 本次推出了“江”、“河”、“湖”、“海”、“珺”、“琄”、“琅”、“珣”8个独立大字作品,或许,可见我写爨且掺以相关书风,所获得的感悟和心得,诚望各位同道方家批评指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向明</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2024年9月8日</p> <p class="ql-block">《江》68㎝x68㎝</p> <p class="ql-block">《河》68㎝x68㎝</p> <p class="ql-block">《湖》68㎝x68㎝</p> <p class="ql-block">《海》68㎝x68㎝</p> <p class="ql-block">《珺》68㎝x68㎝</p> <p class="ql-block">《琄》68㎝x68㎝</p> <p class="ql-block">《琅》68㎝x68㎝</p> <p class="ql-block">《珣》68㎝x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