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明岛的农垦岁月

芮永华

上世纪60年代初，上海市区大批干部、职工赴崇明岛围垦海涂荒滩，他们冒严寒，战狂涛，围堤筑坝，在芦苇丛生的诸沙开垦出大片沃土良田，围后按沙建立起一个个欣欣向荣的国营农场；“文革”时期，数以万计的上海知识青年奔赴这片新开垦的土地，为建设农场、繁荣农场，贡献出美好的青春年华，许多人毕生的精力倾注在农垦战线上，呕心沥血。 上海70-76届初中毕业生是否还记得崇明八大农场？ 1.发奋图强的“跃进农场” 2.新潮波涌的“新海农场” 3.星光闪烁的“红星农场” 4.筚路蓝缕的“长征农场” 5.东风化雨的“东风农场” 6.大江东去的“长江农场” 7.勇往直前的“前进农场” 8.屹立前沿的“前哨农场” ▼崇明岛各农场分布图 【大围垦】 59年-61年国民经济出现严重困难，上海副食品供应十分紧张。民以食为天，解决老百姓吃饭、吃菜问题，是头等大事。当时的上海市政府计划建立自己的粮食和副食品生产基地，考虑向大海要土地，让荒滩变良田，决定组织围垦崇明岛沿海滩涂。 一声令下，全市各区的干部、工人、教师、学生、店员和社会青年、里弄居民等3万多人响应政府号召，浩浩荡荡奔赴崇明。 1960年9月，上海市成立围垦总指挥部，副市长宋日昌任总指挥。下设新安沙、合隆沙、百万沙3个分部。 其中黄浦区、吴淞区、上海市高教局负责围垦新安沙，卢湾区、长宁区、徐汇区、普陀区负责围垦合隆沙，杨浦区、闸北区、静安区、南市区负责围垦百万沙。 10月，崇明岛北沿新安沙、百万沙、合隆沙围垦工程全面开工。至1961年5月竣工，历时7个月，修筑了全长46.5公里的江堤和6座拦洪坝，围得土地11万亩。 他们住的是用芦苇搭起来的房子，睡的是用芦苇铺在地上的床。没有任何机械设备，打的是人海战役，拼的是超强体力和毅力，全靠一根扁担，两副泥筐。 那时吃的是黄籼米、麦粉和玉米粉，菜只有咸菜和大白菜，而且还分有油的菜和无油的菜，吃有油的菜须得交油票。半年后，由于营养不良，百分之五六十的人开始身体浮肿。如今，当年的老围垦人在回忆时感慨地说：“参加围垦的人是当时上海生活最苦的人，但他们大办粮食，大办农业，也是上海最光荣的人。” ▼围垦造田图片 ▼当年围垦人员住的芦苇搭起的茅屋 ▼正在工地上吃饭情景 ▼上海京剧院在节日期间到工地慰问演出并与围垦农友合影 11月22日崇明遭遇特大潮水，俗称“怪潮”，潮位高达5.1米，垦区挡潮圩决口100多处，各垦区组织职工紧急抢险救灾。 围垦总指挥、副市长宋日昌被市民称为“农民市长”，他的时间表和农民一样:春忙耕种，夏忙"三抢"，秋忙收获，冬忙农田水利和田间管理，足迹遍布全市十个郊县各公社和农场。他的专用公车里必备的三件用品是：长统胶靴、橡胶雨衣、手电筒。在围垦大会上，总指挥向围垦大军发出"向海滩争地、向荒滩要粮"的豪迈誓言，不仅直接指挥了崇明岛百万沙大坝合龙，还把在上海读大学的两个儿子送上围垦第一线去锻炼。 ▼宋日昌 12月3日《解放日报》发表题为《给崇明围垦前线的一封信》的社论，同时刊登通讯报道《市区三万大军围垦崇明芦滩》。 ▼《给崇明围垦前线的一封信》（节选）战斗在崇明围垦区的全体同志们： 1961年1月31日崇明岛新安沙、百万沙、合隆沙垦区全部通电。 4月中旬根据上海市迫切需要解决副食品供应问题，各垦区在围垦的基础上，先后建立起16个畜牧场。 1962年1月中共上海市委工业部组织纺织局、机电局、冶金局、化工局、仪表局和科技党委系统2500余人赴百万沙参加围垦。 1963年1月上海市围垦总指挥部撤销，同年5月8日成立上海市农垦局。 11月上海市农垦局党委贯彻市委、市政府指示：国营农场的主要任务是发展畜牧生产，成为城市副食品生产基地。其经营方针是以畜牧为主，农牧结合，多种经营。 12月新安沙农场开辟126亩土地建立上海农垦第一个果园，试种桃子、梨和苹果。 ▼红星农场果农在采摘生梨 是年崇明垦区大面积种植棉花。1962年种植3176亩，1963年增加到39000亩。 是年新安沙农场试验用生料喂猪取得成功，并逐步在郊区农场推广。 ▼东风农场“五七”连队棉花大丰收 ▼前哨农场养鸡场 ▼东风农场五七连队知青在河中挖河泥 ▼前进农场五七连队知青正在打谷场脱粒 1964年初上海市农垦局在新安沙等农场投资建造第一批两层砖瓦结构的职工住房。 ▼东风农场五七连队知青住的芦苇草屋（1969年） ▼长江农场三十七连的芦苇草屋（1969年） ▼长江农场砖瓦厂的砖瓦宿舍（1974年） ▼长江农场十二连知青的两层砖瓦宿舍楼 1965年上海农垦首次实现口粮、种子、饲料、食油、猪肉、蔬菜“六自给”。 据统计：崇明县境内的开沙、东平沙、新安沙、合隆沙、百万沙、大新沙和东旺沙等7个沙，从1958～1990年，经过市、县、局、场的29次大小规模的围筑，共围得土地312212亩。 【文革中的农垦大事记】 1966年10月大部分农场更改场名，新安沙农场改名为跃进农场；洪西农场改名为红星农场；合隆沙农场改名为长征农场；东平农场改名为东风农场；百万沙农场改名为东方红农场（72年改名长江农场）；大新沙农场改名为前进农场；新海农场曾一度改名为向阳农场。（另，1966年1月东旺沙基础上成立前哨农场） 11月上海市农垦局机关开始出现“造反派”组织。 12月各农场“造反派”组织林立，生产秩序大乱，农场党政机关陷于瘫痪。 1967年1月8日前进农场“造反派”纠集万余人在大世界门前集会，批判“农垦经营管理十六条”，致使交通阻断数小时。 1月13日农垦系统“造反派”在文化广场揪斗局党委书记肖习琛，副市长宋日昌被传到会陪斗。 1月23日造反派组织“联合接管委员会”举行造反夺权仪式，逼农垦局交出党政印章。 3月驻军代表和县武装部代表进驻农场，建立“抓革命，促生产”领导小组。 8月21日跃进农场“造反派”参与冲击崇明县公安局。 9月东海舰队“支左”办公室组织数千名学生，帮助崇明各农场抢种麦子。 11月25日红旗种子场“造反派”负责人徐耀亮等人私设公堂，将老贫农黄振才殴打致死，后徐耀亮被判处七年徒刑，其他两名打手也分别被判刑。 12月21日上海农垦在新海农场十五大队建造简易机场，农场首次用飞机喷药治虫。 ▼加快农业现代化，长江农场建起了小型飞机场，为农作物洒化肥和农药。 1968年6月农垦系统全面开展“清理阶级队伍”运动，时间长达两年，制造了大批冤假错案，迫害致死92人。 8月，第一批城市知识青年安置到市属国营农场，以后每年有大批知青进场，1968年农场共安置知青56107人。 1969年5月工人、解放军毛泽东思想宣传队进驻市郊国营农场后，用“二调一”(即二个知青职工去农村插队劳动接受再教育，调一个贫下中农) 的办法，组成贫下中农毛泽东思想宣传队数千人进驻农场，与工宣队、军宣队共称“三宣队”，领导农场“抓革命，促生产”。 1970年9月8日崇明县堡江线一辆载有大部分农场职工的公交车在前进农场三连转弯处，因车速过快倾覆河中，伤52人，死9人。前进农场职工奋力抢救，将伤员送往医院。 1970年农场首批1256名知青输送到市区教育、公交等系统工作。 ▼解放日报1972年4月9日登载“上海前进农场四连取得出色成绩” 1974年8月中共上海市委写作组负责人朱永嘉等在前进农场写作《前进农场宣言》。 ▼《文汇报》刊登1974年10月23日全场职工代表大会讨论通过的《前进农场宣言》 1976年6月中共上海市委、市革委会决定成立上海市农场管理局(以下简称“农场局”)，同时成立农场局党委，李钧任党委书记；肖习琛、叶定海、朱菊英、薛庆武任党委副书记。 ▼上海市农场管理局 ▼新海农场女民兵在长江边巡逻放哨 ▼红星农场二十四连知青女民兵在训练中 ▼长江农场砖瓦厂民兵队列 ▼前哨农场十三连部分知青民兵 ▼长征农场机械厂女工在厂门口留影 ▼跃进农场知青在进行篮球比赛 1977年4月27日前卫农场原基建队党支部书记徐仁华，利用职权奸污女知青，以破坏上山下乡罪被判死刑，就地枪决。 1978年1月17日局党委在前进农场召开批判《前进农场宣言》大会。各农场党委书记、干部1000余人参加会议。《宣言》主要写作者朱永嘉到会接受批判。 7月农场局安置最后一批城市知识青年537人到农场工作。至此，农场历年安置知识青年共计368778人。 12月前卫农场、前进农场、长征农场被评为全国农垦系统红旗单位。跃进农场畜牧业被评为全国农垦系统先进集体。 1979年国营农场知青“顶替”回沪，至年底累计105000人。 1986年2月农场局与劳动局联合发文《关于市属国营农场知青职工因困难商调的规定》，凡未婚或已婚一方在市区及丧偶的知青职工，可商调回市区工作。 12月19日国务院副总理姚依林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上海市委书记江泽民等陪同下，视察跃进农场。 同年农场局系统复查工作结束。复查对象4856人，其中2788人得到平反。 1989年5月6日前卫气筒厂厂长李国良、长江仪表厂厂长顾浩铭、跃进工具厂厂长王国章、乳品三厂厂长曹惠兴、前进自行车锁厂厂长秦锡尧、红星日化厂厂长范存昌获上海市“郊区明星优秀企业家”称号。 9月14日《上海农垦30周年》摄影展在上海美术馆开幕。 9月18日上海农垦在上海市展览中心举行上海农垦围垦30周年大型纪念活动，国家副主席王震发来贺电。中共上海市委副书记倪鸿福、副市长倪天增、市纪委书记张定鸿出席会议。 【前进中的前进农场】 前进农场位于崇明岛北沿中部，在长江农场与富民农场之间，地处大新沙。 1960至1961年，市轻工业局围垦大新沙西半部，总共组织动员4100余人，投资49.7万元，围得面积11470亩，围后建立轻工业局畜牧场。 1961年至1962年，市基建委围垦大新沙东半部，总共组织动员2913人，全部投资30.7万元，围得面积5325.1亩，围后建立建委畜牧场。 1963年10月，两畜牧场合并，命名为大新沙农场。1966年10月，更名为上海市前进农场。 农场总面积24平方公里，有可耕地1.93万亩，总人口9636人，其中固定职工7732人，场部距县城19.3公里。 ▼前进农场鸟瞰 ▼前进农场门牌前的集体照 建场初期粮食亩产仅200斤左右，皮棉亩产20多斤。20多年来，通过兴修水利，开挖纵横河道20条，改良土壤，改进耕作技术，粮棉产量增长较快。 1968年10月4日前进农场技术员李富根赴坦桑尼亚援建养鸡场，农场职工首次出国。 1971年3月前进农场徐龙弟代表上海郊区植棉高产单位，赴北京参加由国务院总理周恩来主持召开的全国棉、油、糖工作会议。 6月1日上海国营农场推行“二级核算、三级管理”制度现场会议在前进农场召开。 1973年8月前进农场“五七”连队党支部书记孟庆胜赴京出席中共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 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农场率先在上海农垦系统实行了机农合一的农业生产体制，机组承包的生产经营方式，在中共中央1984年1号文件中得以肯定。机械化水平居全局系统前列。麦子、黄豆、油菜等旱地作物的生产全部实现了机械化作业，水稻生产的机械化作业水平达到87%以上。该场养鸡场是农场局重点的种鸡场，饲养从荷兰引进的海赛克斯、海波罗等良种鸡。另外，农场鸽场还引进美国落地王鸽，年产种鸽4000多对，销往全国各地。 ▼“前进农场阔步前进”，解放日报1973年2月16日刊登前进农场党委依靠广大青年打好农场翻身仗 ▼文汇报1973年2月17日刊登前进农场青年在前进图片 ▼农场五七连队的知青不畏严寒奋战在开河工地上 ▼农场局工代会前进农场代表合影（1978年） ▼农场养鸡场 ▼农场文艺宣传队下连队演出（1978年） ▼农场十二连民兵们在驻岛海防部队基地集训时合影(1970年6月) 1984年，按照举办家庭农场的政策，3个农业大队的机组实行彻底承包，实现了扭亏转盈。是年粮食常年亩产899斤，皮棉亩产140斤，上市肉猪58.35万斤、鲜鱼3655担、禽蛋43.72万斤。 1990年，全场粮食总产1041.5万公斤，上市生猪4091头，淡水鱼30.7万公斤，禽110267羽，蛋49.7万公斤，水果86万公斤。社会总产值17285万元，工农业总产值11279.2万元，其中，工业总产值10645.2万元，农业总产值1454.8万元。工业利润1021.8万元。 该场在1969年前只有农机修造和饲料加工业，1970年起兴办工业。先后建起自行车锁厂、铃厂、手表装配厂、柴油机配件厂、轴瓦分厂、灯具厂、电线厂、化学试剂厂、继电器厂、刀具厂、新兴电器厂、红外光学材料厂、电视元件厂、皮革厂、制盒印刷厂、灯泡厂、螺丝厂、电镀厂、海佳糖果食品厂等，至1984年，有场办厂21个。工业总产值5073.3万元，占工农业总产值的89.2%， 其中，自行车锁厂的生产规模、产量、质量、出口量均居全国同行业第一，永字牌马蹄型自行车锁被评为轻工业部、农牧渔业部的优良产品和上海市优质产品；8.1型车锁被国家经委评为国家优秀新产品。自行车锁、铃、日光灯支架、塑胶电线等产品运销60多个国家和地区。1988年，同日商谈成蔺草丰产加工项目，与港商合资建办上海阿佩克斯灯饰有限公司和上海隆进皮件有限公司。 ▼六十年代中国上海“51”型<永>字牌自行车锁 ▼农场锁厂生产的永字牌马蹄型自行车锁说明书 ▼锁厂质检 ▼锁厂的干部在厂门口与局工会领导合影 ▼张阿姨（前排右一），曾经是锁厂工会主席，退休后，是我所在小区的热心志愿者。 ▼1986年锁厂工会组织参加场部拔河比赛荣获冠军后的合影（张阿姨左四） ▼60年代农场农具厂出品--“小小积木” ▼ 农场农具厂_木制算数游戏棋 ▼农场手表厂 ▼刀具厂大门 ▼刀具厂制造的海鸥牌照片裁切刀 1983年8月在上海市第七次工会会议上，农场职工管志龙被选为全国第七届工会代表大会代表。 ▼个人获得各条线劳模先进荣誉名录 ▼农场获得模范单位先进集体荣誉名录 ▼农场七四年度“三抢”先进个人奨状 ▼农场第二施工队先进生产者合影 1984年9月24日上海农垦系统“十月歌会”开幕式在前进农场举行。上海市总工会、农场局党委和工会领导出席开幕式。同时，农场局第一届职工邮展在农场工人俱乐部举办。 ▼农场创办的工人俱乐部环境幽雅，娱乐设备齐全，象磁石般地吸引着厂大职工。 农场新建职工住宅楼62314平方米，以场部为中心的城镇区已初具规模。职工医院开设各科门诊，病床55张，医务人员74人。有中学、小学各1所。工人俱乐部、影剧院、体育场各1个。1988年建成闭路电视。 ▼农场职工医院 ▼场办的业余大学 ▼《前进》短篇小说散文集，前进农场业余大学编辑，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 ▼农场车票 ▼铃厂菜票1角劵 ▼前进农场1991年短期融资劵 ▼笔记本纪念册（前进农场革委会章） ▼画册《第一口油井》，前进农场创作组画制 ▼连环画《青春火花》，前进农场创作组编绘，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 ▼女声表演唱《我家女子民兵班》，前进农场文艺宣传队编舞 ▼《我家女子民兵班》唱词 ▼《我家女子民兵班》歌曲 前进农场已经发展成集农、工、商一体的综合性农垦企业。 2003年，前进农场和东风农场一起并入长江农场。 【农垦尾声】 进入90年代，当年解决上海市民吃饭、吃菜困难的农垦任务已经完成，国营农场面临深化改革、转型发展的新挑战，正向生态环境、绿色农业以及旅游观光等多种经营方向进军。 2003年，崇明八大国营农场整合归并于上海农工商集团；2006年，农工商集团有限公司更名为光明食品集团有限公司。 ▼光明食品（集团）有限公司 2004年，原跃进、新海、红星、长征4个农场的政务与社区管理职能进行整合归并，组建新海地区社区管理委员会；原东风、长江、前进、前哨4个农场的政务与社区管理职能进行整合归并，组建东平地区社区管理委员会。2008年，分别设立新海镇和东平镇。 ▼前进铃厂旧址视频，墙壁上的标语应是“团结奋进，争创一流”。 ▼曾经热闹非凡的“前进大街”如今哪般模样 ▼从崇明农场走出来的上海市副市长胡延照，1968年作为知青第一批赴崇明长江农场32连务农，一干10年。这是他参加崇明农场成立60周年聚会照。 ▼崇明东平森林公园知青墙 ▼新海镇“上海知青纪念墙” ▼赴市属国营农场50周年纪念章 ▼“知青老照片——上海知青在市属农场”纪念册（2020年） 千百年来，滚滚长江横亘于崇明岛与上海市区之间，沟通两岸的唯有舟楫。 那个年代，每逢春节等假日，农场知青们涌入南门港、镇堡港购票、乘船的情景，可谓壮观。大排长龙、一票难求的情况在当时是常态。 ▼50年代航行于上海与崇明间的“市轮渡5号” ▼早期航行的“市轮渡6号” 1970年9月27日，申崇航线第一艘双体客轮“前哨”8号（沪航8号前身）首航南门成功。该客轮载客量大、抗风力强，投入航运后，申崇客运紧张状态才得以缓解。 ▼双体客轮“沪航8号”，以及停靠吴淞客运码头时的照片 ▼来往于上海崇明之间的双体客轮“沪航9号” ▼80年代吴淞客运码头售票处 ▼80年代崇明南门港码头售票处 ▼崇明南门港及候船大厅 进入新世纪，隧道凿通、大桥飞架，申崇江水变坦途，汽车已经可以直达，东海瀛洲的明天将更加美好！ 抚今思昔，虽然历史已经翻篇，但当年那幅波澜壮阔、激动人心的场景，将成为难忘记忆，载入史册。 致敬，光荣的农垦战士！ （备注：文字部分主要来自“农垦志”，图片部分主要来自《知青老照片——上海知青在市属农场》） （完） 202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