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荣记忆“交公粮”

刘光荣

刘光荣刘光荣 刘光荣刘光荣 刘光荣记忆“交公粮”2024年9月13日作于西安 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粮以公为先。 我国的公有制经济包括全民所有制，（国有经济）和（集体经济），这个就是在农业分配制度中的国有和集体两部分，也就是“交公粮”。 “交公粮”这项制度，虽然已经远去。但这是一项深沉而悠长的史诗“交公粮”，它镌刻而历史的长河中。 “公粮”当时响亮名字称“爱国粮”。为了给国家交“爱国粮”，当时还有特殊称呼“社员”一词呼运而生，劳动人民“社员”的生活虽然艰苦，但却充满了团结和奋斗，互帮和友爱，爱国和集体的无私奉献精神。在这样一个特殊年份“交公粮”：它记录着劳动人民的爱国精神；它抒发着劳动人民的爱国情怀；它彰显着劳动人民的爱国力量；它传承着劳动人民的爱国故事。 　　“公粮”起源： “交公粮”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955年，但这一传统实际起源于更早时期，与商鞅变法有关。“交公粮”作为一项制度，从1949年开始实施，直到2006年1月1日共交了57年全面取消。（2005年12月29日，十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九次会议决定自2006年1月1日起国家不再针对农业单独征税）。 中国全面取消了农业税，标志着“交公粮”制度的结束。 “公粮”内容： “交公粮”是国家对从事农业生产的单位和个人征收的一种税，俗称“公粮”。农民需要用当年收获的粮食来缴纳这部分税收。 全国的平均税率规定交常年产量的15.5%左右。但各省市根据不同经济情况进行调整。 “公粮”时期： 生命诚可贵，公粮价更高。 在这个时期我们国家刚刚建立不久，国家一穷二白，极为困难。城市里的居民和工人买粮食吃饭，要交粮票，而农村农民就要“交公粮”，为的是支援国家建设繁荣富强。 　　这是一项不可违规的制度“一大二公”“一平二调”“三级所有”“队为基础”制度。 还有税务员根据税收政策，结合当地实际市场粮价，把应交“公粮”换算成人民币负责税收管理和征收工作。在大农业集体化时期，务农白天在山劳动，只好等晚上收工回来逐村逐户上门征收“公粮”款。 “交公粮”承载着那个时代独特的政治态度。承载着经济和社会内涵的发展的沧桑变迁。 通过了解“交公粮”的历史背景，具体实施时间以及其对农民的影响，我们可以更全面地理解这一制度在中国历史上的重要作用及其在现代社会中的变革。 　　麦儿黄，夏收忙，交公粮，粒归仓。 夏粮“交公粮”一般在阳历八月份，气温还是很高的，可在陕北早晚较凉爽，还得穿长袖衫。 我是50后。 回想起有一年我亲自交过公粮，那一年我也就是14—5岁，当时是大集体农业合作社，我在生产队做工！一天拿4分，以后每年加一分（男满18岁却成为整劳力，全天可挣到10分，早上2分，上午下午各4分，整劳力一天出三工）。 工分不是工资，却是参与劳动分配制度的唯一依据，工分挣来的是口粮。年底下来决定参加粮食分配和劳动分红，当时是按“人六劳四”或者是“人七劳三”分配的。按照当年的粮食收成决策分配的。 那个年代当时粮食不准公开进入市场交易，在市场交易被工商人员逮住全部没收，按照投机倒把，割资本主义尾巴处理。 我记忆，我背15斤黑豆去定仙墕赶集，正交易卖粮时，买卖粮的几号人猛然被工商管理人员冲散，一下子乱了营，有的撂下粮袋逃跑了，有的撂下称杆逃跑了，有的被逮住没收后称杆折断，可我跑的快，幸运的逃过了一劫。 队里交公粮这天，我正好不上学，就想跟着父亲一道交公粮，其实为啥交公粮我不懂，我没去过解家沟只想跑一趟，看一看解家沟镇（公社）赶集人多乘热闹，顺便让父亲给我买点零食，解解馋嘴！ 父亲说啥也不让我去，口口声声说解家沟镇（公社）离我村往返80里路程我根本撑不住。再说大家肩上挑着担子，个个走路快如风，我咋个可能跟得上！ 父亲说的也是事实。我仗着受父母宠爱，不管不顾，只管使小性子发脾气闹腾，非去不可。 父亲也恼火了，本着脸不开腔，我只好苦苦哀求向父亲祷告好话，父亲拿我也没办法。 第二天，鸡叫头遍，漆黑一片，黑天摸地的早早的吃罢早饭。队长在小喇叭上一呼叫又呼叫，全村社员总动员（当时家家户户在窑壁上按装一个小喇叭）。我跟着父亲和生产队里的二十几号男人，分别到保管室，把干干净净，粒粒饱满晒过好几天的小麦，又过称了一遍。把最好的粮交给国家，顺便留下了种子，我在旁边掌着煤油灯，帮助大人装袋过称。 　　装粮的口袋都选最大的，打装时粮袋上端拴两根麻绳，便于在扁担上钩绑。袋子一般选当年的化肥包装袋。这种袋子没有风化，比较结实，没有缩水，又能装得特别多。一般一袋能装一百多斤左右。装公粮要用最轻的袋子装下。因为过磅时要除皮，皮即包装袋的重量。粮站一般不分开称量袋子的重量，而是数袋子一个袋子按一斤算数袋子，其实一个袋子约四两重。多一个袋子感觉就被黑了一次一样。 　　当年的记忆，我们村有三个生产小队，每个小队都有一个打粮场，每个粮场里边背崖根后边都有一个储备粮食的小土窑洞（小库房），都修建在村边孤僻的山梁上，无小偷。 【那个年代，国泰民安，太平盛世，童叟无欺，匡时济俗，拾金不昧，风清弊绝（夜不闭户，门不上锁，道不拾遗）。国无盗贼，夜里睡觉都不需要关门防盗，没有危恐感。“《礼记》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户外而不闭”。我们村三个生产小分队，分别在山神庙背后的荒山野岭（无住户人家，无人炊烟厨灶），山势陡峭的山坡崖根，每个小生产队挖一孔土窑洞，洞门是用木头制作围挡的，门上挂一把铁锁子，里边圈4—50只山羊和绵羊。木门虽然是上锁，可土木接连很松很松，容易一下子被盗开。白天放羊“社员”拦羊后，继续圈在圈里。山上羊圈主要是为了将羊粪便，便于担挑堆放在高山里的麦田里（粪池中），来减轻劳民少受苦力。但是羊只数天天月月，完整原数，无一只羊被丢失偷走，不需亡羊补牢，确实社会风气正，人民安居乐业】。 不知何故头一天就把要交的公粮分好装袋，等第二天统一出阵，一齐担挑肩背一起去交公粮，我现在想为啥子头一天不拿回各家方便，是不是社员家户粮食不够吃用，怕社员偷的截留还是甚是，现在回想可笑至极了。 夏收时节最繁忙，男女老少情奔放。粒粒辛苦皆入仓，备战备荒搞四防。落实责任抓规章，粮囤有米心不慌。 曾经记忆，头一天要把要交的小麦脱粒后，等风来的时候，用木锨一锨一锨的迎着风向空中抛去，把麦糠和小麦分离出来。有时白天没风，半夜来风了，就得抢着把小麦扬出来，假若是没刮风，妇女们到打粮场，头上搭着毛巾，手扬簸箕把好麦子筛选出来，争取把风头上干干净净，颗颗饱饱的最好的，晒的最干的，不能掺假，不能掩饰，把纯正无杂质，保质保量的交给国家。 顺便留了下一年的种子。 晒干麦糠要扬净，不然粮站要扣称。 粮站负责收粮那帮人对老百姓特别苛刻的。所以我们都把上风头上最干净，最饱满，晒得最干的交给国家。 　　曾经记忆的交粮口号 交足国家的，留足集体的，剩下就是自己的，这就是典型的“交公粮”“爱国粮”。当时我队的实际情况是天旱地不收，人多地少，口粮严重不足，“入不敷出”“寅吃卯粮”。不敢说交足国家的，不够集体的，缺少自己的。可再穷再困难国家的一粒不可少，“爱国粮”必须为国家经济建设需要而离不开农民支援。够不够365天，糠窝洋芋红薯甜。三天不饱饿九顿，艰苦日子熬的混。 　　交公粮队伍浩浩荡荡，扬扬意意。 随父亲和一众男子汉，肩挑背磨着各自的粮袋，热热闹闹，说说笑笑的出发了。 扁担颤颤悠悠，粮队长长列列。笑声阵阵乐乐，汗水哒哒滴滴。 　　口袋有粮，心中不慌，脚踏实地，喜气洋洋。 交公粮队伍走在崎岖不平的羊肠小道山路上，一鼓作气永往直前，直奔解家沟镇（公社）粮站（当时石盘公社，在沟公社，二郎山公社没有修盖起粮站）。先还是开些玩笑聊天，摆几句龙门阵，走上一程，大家都沉默了，一个两个晃悠晃悠，吭哧吭哧各自闷着个脑壳，都喘着粗气，汗水夹背，没人说话了，只听见扑哒扑哒的脚步！ 交公粮队伍冒出来的粗气，和有抽旱烟的烟雾缭绕，夹杂着滚烫的空气尘土飞扬，人人肩膀上搭配一块三道道兰毛巾，或者是腰围上扎一块三道道兰毛巾擦擦脸上的汗水，又点上一袋旱烟，一片西斜阳光刚好照射在身上，皮肤晒的油黑发红，有的肩膀上红肿起水泡。 一往40多里的路程，大家歇了三四脚，一旦歇下来，都不停地擦汗，毛巾拧水水。我们路过茬沟乡（公社）关道山村口时遇有红小兵把道（这天都不上学），让我们背诵毛主席语录，那时候（搞早请示晚汇报）虽然是农民，可都会背读几首毛主席语录的，顺利过关了。越过山河越山岗，公粮交了剩余粮。红歌驱雾倍农忙，大步流星赶夕阳。完成指标顿荣光，备战持家又备荒。 汗水顺着脚脖淌，浩浩荡荡奔粮仓。三提五统把公粮，多交好粮脸有光。 当我们紧赶慢赶到百解家沟镇（公社）粮站时，粮站外面已排起长龙，各村交公粮的社员密密麻麻地、挨挨挤挤地，有肩挑的、有人推车的、有驴车拉的......，有的村粮队前里插一面红旗。这时空气沉闷，人声鼎沸。偶尔一阵清风吹来，也是夹杂着人体的汗酸味。看见人人挽起小裤腿，脚边就像下了一场小细雨，点点滴滴全是甩下的汗水痕迹！ 人们挑起各自的担子大门外开始排队拿号，随着粮站人员的叫号1、2、3.....，粮站的收购人员拿根空心的铁钎子，无情插进粮袋将麦子倒抽出来，在主人可怜惜惜的眼中，捏起几粒丢进嘴里，一咬，合格，开出条子去过称，主人满心欢喜；要是他恶狠狠的白眼一翻，不合格，拉回去。老实的农民看着心疼可怜，却不敢吭声，还要满脸推笑。摊上这种事，随着是主人的眼泪和男人无奈的叹息。 至于粮站收购员也很辛苦的，这么热的天气有这么多的交粮（社员），他们的责任性严格把关及负有的态度一般人都能理解了的。 解家沟镇（公社）粮站，老长老长的交粮队伍，都陪着笑脸推手问好。好不容易轮到我们，但是验粮员说不行！太脏！太湿！我们被推出其它村里队伍后，我们找个旁边的荫凉下等候。边上有个人过来指点，没捎盒烟？队长红了脸，赶快叫我到后滩供销社3元钱买了一条大前门烟交给队长，队长走到粮站收购员跟前说，你抽抽纸烟，尝尝麦子。我们然后过去交粮，很顺利。 后来才知道大前门烟真好，它可有着巨大威力，让我们免受酷热之罪。 几十年过去了，我却永生难忘这次交粮！ 　　不到一袋烟的功夫，旁边的过称人员过来：“走开一点，让我好工作”。 这时大家互相挤让给过称人员腾出一点空间。 质检员到大家担子前，大家都屏住呼吸，不敢妄自言语。因过去呢队里交公粮，就因多嘴引起人家反感，让从新晒粮，费时也费工。生产队长火冒三丈。口口声声扬言，今后凡是交公粮，一个个给我闭嘴，若是谁出了差错，招了麻烦就扣谁的工分！ 质检员面无表情，而被检测的男人们，个个脸上全是忐忑不安紧张不已的样子，要不就努力挤出讨好的表情，自言自语说些恭维话。 小小的我十分不明白，明明是我们来送粮，为啥还得讨好别人呢？！若我们不交公粮，这些人岂不是饭碗都没有了吗？！ 我问父亲为啥这样？父亲拍了拍我脑壳，也不解释，或许，父亲自己也解释不清弄不明白吧，父亲轻轻对我说，你长大就明白了。 队伍缓缓地前进，大家一步一步往前挪。父亲和它村社员小声议论，看这样子，上午是不能过秤了，唉，下午等他们上班了，回家怕要在间半三四点钟哟，三四点钟，可这白天觉得时间长又热得很啊！ 过秤时候，大家围在磅秤边。 这一袋是你家的，那一袋是我家的，不要弄错。 　　过完秤以后，男人们挑着、扛着自家的麦包走进指定的粮仓。仓里面的已经堆积成一座小山，在粮包上放置一根独木板，挑着、扛着自家粮袋沿着独木板登上峰顶，都压的喘不过气来，几回几袋子扛上去，已是暴汗淋漓，气大吁吁，摇摇摆摆，双腿发抖。仿佛扛着一座大山一样，眼睛都被汗迷糊了。将麦子往下倾倒。只听“哗”一声，尘土飞扬，四处飘散。 粮仓里空气混浊，灰尘飘荡，气温高达40-50度。走出粮仓后，人们赶紧擦干身上的汗水和全身的灰尘，与工作人员清点袋子的数量，拿到工作人员已交完粮的签认单交粮才算真正结束。 　　谢天谢地，总算惊险过关。 如果不合格交不进去的话，这就要再晒干两天，再交一次。遇有这种情况队里留几个人照看晒粮，其余人返回来。 待一切结束后，生产队长问还是复不了原称，把20来斤差异少了。 交公粮是我一生难以忘却的一段经历。我好奇地打量这多交公粮的男人，不打量倒也不觉得，一打量才发现，这上百号的男人们，几乎全部赤裸着上身，露出黝黑的胸膛和脊背，有的人在脖子上胡乱地搭着一条三道道兰羊肚子毛巾，有的人则干脆把毛巾扎在腰上，总之，大部分的男人都带着一条汗渍渍的毛巾，用着揩汗也用来搧凉！也有用来垫肩膀上！ 正在等待验粮期间，前面交粮的队伍一下子混乱了，吵吵嚷嚷，乱哄哄的七嘴八舌，有人高声地骂人。 早已有人跑去打探消息，有不省油的社员糟话骂人。质检员听到别的生产队有人骂他们验粮不公正。便故意找茬，判定那两个生产队的粮食不合格，必须重新晒晒过风车！ 那个生产队的男人自然不服，扬言他们已经晒了多日太阳，过了多次风车。 任你怎么说，质检员人家就是理都不理，并且脾气暴躁及话音难听。 开始，那几个社员抵抗反驳他，没一会，一个个就撒脚跑到荫凉墙角，脸若铁板低声闷气。 我很奇怪，按理说，这交粮的人那么多，只要人人起来反抗，粮站那几个男人算啥呢？何况，交粮的人，也根本没啥过错，咋就主动降服逃了呢？ 我不能问父亲，我知道父亲解答不了，我只能自己寻找答案。 直到多年后，我才肤浅地觉得，交粮的男人是生产队社员，靠挣点工分养家，不管输赢都没有人为自己撑腰，输了还得耽搁出工；赢了，也得给人家说好话，还得赔礼道歉，人家是公家人，公家人有组织撑腰！ 故，不论输还是赢，吃亏的都是自己啊！ 不过交公粮大家似乎都很踊跃，都积极响应。 交完公粮后，我怎么觉得，（社员）的目光似乎都各有深意，意味深长，心话余音，一齐投向队长，队长高声说，愿意吃馆子，老规矩，集体打平伙走。 返销粮红薯片 我曾记得交公粮，有的人拿黑窝窝蒸洋芋填饱肚子。 这就是当时叫返销粮，交粮换回救济粮干红薯片，均又分配再挑回家，徒步返回来又是40里地，当天去当天返回来，不得耽误了第二天上山劳动干活。 回家月亮早已爬山，天已经黑了，已经是深夜11点多了。跟父亲和其他男人放开脚步像小跑，每个人家里都还有一大堆活要干。 前面翻过一个山梁就到家了，父亲嘱咐我慢点。 反正也快到家了，我索性放慢脚步在路边摘了几朵喇叭花，远远地我看见二叔（远家族）独自一人掉在众人后面，我总以为他走不动了，细看时他站在路边小解尿尿。 随后呢，二叔又东张西望前后看了看，慌忙就钻进玉米地里，掰了几穗玉米棒，快速扔进口袋里，还随手扯了一把山草盖在口袋上。 　　我告诉父亲我发现了二叔偷玉米，父亲只是轻轻唉了一声，而后对我说，不要对任何人讲。 我信守对父亲的承诺，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讲过。 汗水是粮食的宝仓，公粮是农民的荣光。汗水顺着脚脖淌，浩浩荡荡奔粮仓。三提五统把公粮，多交好粮脸有光。 记忆那年交公粮，粒粒辛苦皆入仓。爱党爱国不可忘，农民亲朋是榜样。 附：我替父亲林农场，不误挣工分 我初中毕业后15-16岁，我替父亲进林场，停了两个月，当时受队里指派，理应让父亲去，因每个小生产队要派一名社员在林场劳动两个月，是到我公社上喜畔林场（林场刚开始筹建）。 上喜畔林场是（公社）投资建设的，是农业经济组织建设的集体林场，在“一主为业“，”多种经营”的方针指导下，因地制宜，实行农、林、副、养全面发展。 林场工人来源是：农民出工（民工）组成。 报酬记工分，与队里劳力一样记工分，（民请教师，公社八大员没转正也类同一样）。 大队抽调小队社员，社员出工为队里打坝，修梯田一样记工分，工分数返交小队，参加年底粮食决算分配和分红。 到林场听起来很光荣，实际上林场正在建设中，我们住在孤寂荒凉、黄土飞扬、万山接壤的半山腰中，原是一间老旧破烂的草窑洞，时不时能听到黄河的吼声。 我们当时是拆地工，挖黄泥土，准备修窑住用。啊呀！挖土夹砂石很硬，双手起泡，手裂起硬皮。 山上没水、没电，夜晚点一盏煤油灯，一股浓黑烟呛人，早上起来双鼻孔都是黑颜色。 天微微发亮，醒来起床干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出光满天，日落鸟鸣啼，吃不饱穿不暖，夜晚悄声寂静。顽强的我们无论风雨或者晴天，咬紧牙关，持续不断地掏土送土。 我们的双手，化作农田的天使，为大地呈现勃勃生机。 农田里劳动，让我们更加珍惜每一口粮食的味道，每一粒粮食的汗水。 感受到农人多么无私奉献。 彰显到农人多么高尚伟大。 刘光荣 2024年9月13日 作于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