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访“西北第一村”白哈巴

云谷农人

　　白哈巴地处新疆阿勒泰地区最西北角的哈巴河县铁热克提乡境内，距哈萨克斯坦边境线仅1.5公里，被称为“西北第一村”。据说这里最美的季节是秋天，果不其然，尚未进到村里，在半山腰上就远远望到了白哈巴的一角，林木扶疏，碧水环绕，秋色斑斓，如临仙境。

　　山下是中哈边界大峡谷，谷底有条河是界河，涉水过去就是哈萨克斯坦。边界两边的老百姓世代相亲，春夏之交水草丰美的时候，哈萨克斯坦的牧民还会跨越界河来这边放牧牛羊。

　　进到白哈巴后，住进了图瓦人的“木楞屋”。这种屋子极具地方特色，墙体和顶棚全部由原木垒成，顶部再用木板搭成“人”字形，以防雨防雪。有几座的“木楞屋”已有上百年的历史，成为当地的文物。

　　一大早从“木楞屋”里起身出来，白哈巴还在睡梦之中。山岚中的水汽化作乳白色的晨雾 ，像轻柔的丝带，在谷地、林莽、原野间飘荡；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馨香；透过晨雾，能隐约望见阿尔泰的雪峰。

       

　　东边的天际渐渐变亮，厚重的云彩和连绵的山峰染成了橙色、红色，开始像火焰一样燃烧。白哈巴从睡梦中醒了，沐浴在温煦的曦光里。最夺人眼球的是白桦林那黄黄的叶子，像金子一样熠熠闪光。

      

　　村子里起得最早的要数牛马羊等牲畜。在这个地方，每户图瓦人家都有一方宽敞的院落，北头是“木楞屋”，南边是木栏围起来的草场，那就是一个小牧场，那里面圈着的牛马羊已经开始吃草了。

　　一些“木楞屋”上开始飘起袅袅的炊烟，与晨雾融汇一起，飘浮在红黄绿杂糅的秋林之上，这是图瓦人在生火做早餐了。图瓦人是这里的土著，相传他们的祖先是成吉思汗的士兵，西征时留下来，繁衍至今。

　　村子里渐渐变得热闹起来，不时响起马蹄的“嘚嘚”声，牛的“哞哞”声和羊的“咩咩”声，合成一曲生机勃勃的交响乐。这里是典型的牧村，多数图瓦人以养马养牛养羊为业，正吆喝着牲畜离村去放牧。

　　走到白哈巴村口，可以看到外面群山环绕，层林尽染，寥廓的草甸黄绿相间。秋天过去是冬天，牧民们正抓紧“转场”，不时会遇到浩浩荡荡、烟尘滚滚的“转场”“队伍”经过。到了冬季白哈巴冰封雪锁，一片银白，又是另外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