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坐邮轮、写邮轮,大有人在,但写抽烟的恐怕我最奇葩。虽说可以给同此嗜好的一些提示,但更是展示邮轮生活的点滴。</p><p class="ql-block">1、</p> <p class="ql-block">2、南加勒比海乘坐的挪威游轮天空号。</p> <p class="ql-block"> 我的抽烟历史可以追溯到插队知青年代。那时候抽烟好像是干农活时最正当的休息理由,干活累了,学着贫下中农,蹲在田埂上点支烟,歇一歇,喘口气,当然抽着劣质九分钱的“丰产”牌,也是抽着玩的。工作以后,我除了体制内工作外,还有一份当律师的职业。一般都是抽“伸手”牌的香烟,特别当了烟草系统法律顾问,每个月都有抽不完的工作烟。外出办案,有时赶时间,坐绿皮火车没座位(上世纪八十年代案件当事人能请乘飞机的还不多),递上一支烟,拉近了距离,就有人让出座位给挤一挤或告诉他或谁哪一站下车,可以候着。烟在社交和沟通方面是很好的润滑剂;商务谈判一落座,就掏出牌子大的香烟和当时很霸气的几百块钱的防风打火机摆在桌上,撑起气场,相互递递烟,又有助于增强双方的信任和合作,烟瘾也慢慢大了。</p><p class="ql-block"> 我也曾戒烟四年,其实有一个鲜为人知的故事,被老婆吐槽为抽烟找托辞。当时口腔溃疡折腾了四年,治了复发,复发再治,反反复复从没间断过,大大小小医院找了很多,土方秘方也尝试过,终不见效。那时还看到一些资料,说久治不愈,要考虑口腔癌病变的可能,也被吓的不轻。口罩事件那年在全国旅游禁行令前一天,我侥幸走出国门,去非洲近一个月,回来在老家独自一人自我隔离复吸了。非洲行口腔溃疡还挺厉害的,过海关老被盘问什么东东。复吸后,口腔溃疡就像疫情一样说没就没了,至今没复发过,你说奇怪不?和复吸有没有关系,医生也说不准,也搞懵了,尽管很多说法,但总不能使我信服!</p><p class="ql-block"> 3、非洲行口腔溃疡还挺厉害,嘴唇龟裂,拍于纳米比亚红泥人部落。</p> <p class="ql-block"> 烟也并非戒不了,想想一大把年纪了,没其他嗜好,顺其自然就好;况且家里有烟,时间这么长,霉了可惜。过去出境游,有限制香烟数量的,团友都帮助我带。但这次时间长,我们同行团友人数少,大家箱子都是精打细算称重量装东西的,因此就和老婆分别带些,把量控制在一包两天的份上。原以为美国过境有些麻烦(规定200支),意想不到的顺利,但在多米尼加的圣多明各出境险遇麻烦。行李箱过安检时,安检员拦下示意箱子是否有香烟,并打手势跟她走,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途中她又忙其他事了,顾不上我,我便悄悄溜走了,有惊无险!</p><p class="ql-block"> 刚上邮轮头两天,一直没看到可以抽烟的标识,心里老嘀咕,真都不抽烟了?后来发现12层(顶楼)有个抽烟区。但也不好用,大白天强烈的阳光下晒得厉害,太阳伞好像从来没打开过,老外不怕晒,和咱国人不同,特别女士不仅涂呀抹呀还包的严严实实的;晚上大多时候风很大,一枝烟没抽两口都被风吹没了,和风争分夺秒抽,一点快感也没有!</p><p class="ql-block">4、</p> <p class="ql-block">5、邮轮上抽烟区</p> <p class="ql-block">6、</p> <p class="ql-block"> 后来第二趟东加勒比海荷美游轮新阿姆斯特丹号,我们升舱了,有个小阳台。在风平浪静的时候,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躺在藤椅上,望着星空,慢悠悠吞云吐雾,让视线随着屡屡烟雾飘向远方,给心灵插上翅膀。那一抹悠闲与高贵,在海水上飘荡。生活,原来如此妙不可言。</p><p class="ql-block">7、</p> <p class="ql-block">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