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李桦国画在北京个展后引起轰动效应,好评如潮。回家再读画,一幅画就是一个鲜活生命。画册之画,比原作毫不逊色,且各显神通。的确,现场感让人热血沸腾。那画面金戈铁马,那笔墨呼风唤雨。冷观画册,或苦思冥想,那一幅笔墨精灵悄悄伸出脑袋与你对视,此时此刻你不自觉地成了艺术俘虏,会被画面的纵深感所叹服。可不,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说实话,艺术创作非常之难,其游离于文化格局相关联的维度不易掌握。太虚幻显空泛,太实景则少韵。优秀的画家总是把每幅作品当着自己子女一样对待,各安天命,量才器使。正如老话说得好,一娘养九子,九子各不同。每个人天赋异禀,性情、才能、爱好都有差异,况且艺术创作不是机械印制,制个版就可以一了百了,千人一面,万物同貌。艺术市场有雅俗之分,俗不可耐的作品俗相同种同源,都是没有生机的一团团浆糊,绞不散刷不开,而艺术之雅,能让人灵魂出窍,引起共鸣,当然亦可让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为何而俗?俗是普品,是无差异地简单重复,一而二,再而三,三生百物,究其俗俗相同根,俗墨无韵。画生丑陋,幅幅呆滞。其笔墨如同印刷机印制,咋就长得这么象呢?从画境而论,比例上分析十有八九甚至更多,大都是俗门俗路之俗作。吾辈追求完美,对艺术之真有较高考量,艺术之品在于品,首先须有品相,然后必有品质,思之更有品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曾经与桦妹讨论过这个话题,知道她为生存之需也曾低下高昂的头,讨生活就必须与“狼”共舞。百姓喜欢大红大绿,那就依单下料呗.....但是,她又是清醒者,更是一个智者,明白大众所需与自己小众艺术追寻独立之异,卖萌是短暂的,固守艺术本真才能永恒。她这样想也这样做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彩墨诗语》画册的作品,骨子里是艺术的,笔墨得古人之趣。你看,画面有古贤的影子,构图上每图各异,围绕画面之需而组织语言,要么清心、要么布趣、要么重色,要么匠心独具,翻阅一幅幅作品,仿佛在艺术空间行走,偶见笔墨伸手与你握手,那一团墨,那一组线,是那么地亲切,那么地和美,多象遇见老朋友……是的,我们走进了新时代,走进了一座艺术宫廷,里面奇花异草、珍玩稀宝太多了。最大特色是骨法用笔,每个点滴笔墨不象是娇弱小女子所为,宛若女汉子女举重员般千钧之力,点金布银,一墨千斤。那下笔劲道满纸而又不失灵动,画面具有爽朗的可读性。如同吴昌硕雄健之笔力,妥妥的金石味。继而论色,她是好色之徒。懂色彩之艳,懂艳丽色彩间搭配渗染,撞色中各得其所,落落大方。懂色彩生发出斑斓幻化,那新颖之色系令人叹为观止。再谈构图,小而言之,她的小景取法乎上,花鸟得徐渭之大雅,白石之精神。山水蕴含石涛之藏拙,宾虹之写意。人物信笔涂鸦,含悲鸿之墨趣,墨飞韵出。大而言之,她像一个艺术构建师,每一幅作品都当成一个艺术工程,其整体布局无不匠心辉映。看,笔下人物,不求笔墨华丽而择质朴。藏地山民容貌、衣着似乎土得掉渣,而正是这敦厚之纯良,生存之真切,让人心生敬意,倍感温暖备至。笔下花鸟要么重彩积色,语境飞韵;要么轻点慢勾,笔皴墨随;要么灵敏生动,线条如耕;要么背景具音乐感,笔墨之浪漫充满诗情画意。是么,我们仿佛来到艺术宫殿闻乐起舞。笔下山水,除追求雄浑之美,让山势险峻,峰回路转外,其思想之底蕴亦是无比深厚,让人灵魂出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李桦全才。在绘画艺术创作上,人物、花鸟、山水都能招风化雨,点墨成金。更难能可贵的是绘画语境,既古意绚烂,又新颖夺目。列车飞驰,迷糊中入睡,仿佛梦见,地平线上一个艺术家身背画架,迎着朝霞,走向诗与远方。</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雪韵小语】179</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甲辰中秋前夕曾凡国写于北漂车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2024/09/08 21:16 1498</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