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今年是第40个教师节了。谈谈教师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师道尊严”我的理解是指老师首先应该自尊、严于律己,你所传授的知识、技能才能得到尊重!师道在先,尊严在后。师之有道,你才能获得应有的尊敬或尊严!人虽然都是平等的,但要我尊重你,你必须师之有道,所以师者,以传道,授业,解惑也(韩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所以:为人师先明理(首先要自己做到有道德、品行的人,即严于律己),要为人师先授理(教人知识首先要教做人之道德、品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忘了是哪位高僧曾说过这么一段话:开始让人舒服的,多半是言语;后来让人舒服的,一定是人品!与人相处,始于颜值,敬于才华,久于人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自古以来社会对教师的职业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和信任,老百姓也都对老师非常尊敬,对教师的尊称很多,例如:</p><p class="ql-block">先生:历史最悠长的尊称;</p><p class="ql-block">园丁:质朴无华的褒称;</p><p class="ql-block">春蚕:最纯挚的称谓;</p><p class="ql-block">蜡烛:最温馨动人的称谓;</p><p class="ql-block">春雨:最生动形象的默称;</p><p class="ql-block">人梯:最高评价的专称……!</p><p class="ql-block">孺子牛:最具中国特色的喻称;</p><p class="ql-block">灵魂工程师:最富有哲理的称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荣誉之高、声望之盛、殊荣之多、威信之巨,是我们每一个当教师的人都应感到十分自豪和骄傲!作打油诗一首:</p><p class="ql-block">颂恩师:</p><p class="ql-block">三尺讲台存日月,</p><p class="ql-block">一支粉笔写春秋;</p><p class="ql-block">小小黑板容宇宙,</p><p class="ql-block">指点江山论韶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知识不存在的地方,愚昧很可能就会自命为科学!</p><p class="ql-block">教师不存在的地方,无知很可能就会变成了聪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所以:对于求知的学生来说,他们就像一棵棵稚嫩的小树。园丁们用淋漓的汗水浇灌它,用创新的技能修剪它,用忘我的精神感染它,用辛勤的劳动培育它,暴风骤雨中能扶起那即将吹折的脊梁,使它能茁壮成长为祖国建设所急需的栋梁之材。或者能为万紫千红的春天增光添彩的小花也行……!</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心中有爱、互为知已;</p><p class="ql-block">名词就不解释了,理论谁都懂。但要在实践中真正做到,确为不易!恐怕这就是理论和实践的最大区别吧!喊口号念报告谁又不会?没有一个不会吧?在光耀无比的主席台上比噪门大小一激动倒是很有些差别的,最起码男教师嗓门要比女教师高的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真正的好老师,心中必定充满对同学的爱,这种爱不仅是对岗位的热爱,更是体现在对学生们无微不至的关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我校还是中专学校时,当时我在学校担任政工科长,我注意到我校有一位姓吉的女教师,好像是87级某班的班主任,她带的班团体意识非常强,她能像磁铁般将班里同学都吸引在她周围,沒有对学生的爱,学生能听你的?就像电影“亮剑”中台词所说的那样:有一股嗷嗷叫的团队精神!无论干什么团队(班)里总有一种积极向上不服输的劲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不太喜欢讲大道理,只从一个非常细微的、不会引人注目的小节上谈谈。我发现在她班上无论哪个学生,只要听到对班主任稍有不利的偏见,立马就会遭到全班同学如群蜂围攻般反对。同学们把维护本班班主任的形象已变成了一个自觉的行动,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而且据我观察,这些都是非常自觉的行为,别的不说,单凭这点细节,有几个能做到这一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还发现她有一支非常得力,又受到同学们拥护的班干部队伍,无论有什么集体活动,她只需到场,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班干部就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或应该干什么,这沒有点日常的言传身教是做不到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所以:教师是孩子的镜子,孩子是老师的影子。教师的工作是激发孩子对人生无限的好奇心。</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二、开阔胸怀、健康心态;</p><p class="ql-block">即能包容学生的一切。学生当然会以对老师的最大信任作为回报。一个好的教师,不但是一个懂得心理学和教育学的人,而是一个在实践中懂得处处为学生着想的人。即把教育心理学、教育学能自觉自如落实到实践行动上去的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教师应有包容心,包括:宽广的、开放的、理解的、宽容的、大肚的胸怀!能耐心的听取广泛的不同意见和想法,接纳和理解不同的观点和文化,设身处地地理解他人的立场和感受,能包容与自己不同的观点或行为,能够宽容对待他人的错误或缺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孩子从娘肚子里出来都是纯洁的如白纸一张,写什么字、图什么画实际上孩子是没有任何能力或思维自主的,人之初,性本善嘛。他主要是受家庭、社会环境、教师这三大因素影响决定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举个不是很恰当的例子:我校有个年轻女教师庄老师。好像还是在21世纪初,我唯一的亲外甥在我校读书,好像庄老师就是他的班主任,在学生管理上产生矛盾,当时我外甥说了非常难听又没理智的话,庄老师很难受,据说当时还气哭了。我是事后好长一段时间才听说的,也很惊讶!庄老师并沒有到我处告状,而是默默的忍耐了下来,至于后来庄老师怎么做工作的我就浑然不知了。我记得事后我得知消息后也狠狠批评了我外甥,不知庄老师还记得此事吗?可能早就忘了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现在我外甥已是市里非常有名的某大型国企的中层干部了,手下也管了上百人,我每每向他提起此事,他总是难为情地说:大舅,别提了,好是懊恼,那时我小,实在不懂事,更不懂做人的道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估计庄老师也该退休了吧?在位时一直想找个机会向她赔礼道歉,可能分管工作范围的限制,也可能虽老但脸皮却沒长厚有点怕难为情的原因,或者仍沒放下领导那虽臭但一端起来就有点忘掉自我的架子,至今虽心里很内疚但却一直好像沒找到合适的机会表示谦意,如庄老师能看到此文,请包容一下,因我已无法登门道歉了,就算我给你赔个不是了,实在对不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如有热心人能帮忙转告一下,也算是替我圆满了一件在位时留下的唯一遗憾吧!深表感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所以坚持启发式,避免注入式。博学,耐心,宽容,是教师最基本的素质。</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三、爱岗敬业、提升素质;</p><p class="ql-block">给学生一杯水,自己必须先有一桶水。甚至有一河的水,当然最好是川流不息的活水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记得一次与费云生当班主任的班级比赛篮球,费云生是体育专业毕业的高材生,篮球打的非常溜,跟玩似的,我们班哪是他们班的对手,我也曾上场担任了会中锋,可实在是技不如人,不出意料的输了个一干二净。事后我却在教学楼下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小插曲,两个班的同学在争执,被我无意中听到了,都在为自己班的班主任争辩,争的是脸红耳赤。听到后我很欣慰,学生们能把班主任看成是自己人,为自己的老师卖力的争辩,这最能说明问题了。决不要假冒勒鬼叫几个人来开个座谈会,人家能和你说真话吗?活络一点的你想要什么他就说什么,差一点的给你来个沉默寡言,最后你心满意足的走了,被人耍了你都不知道!从这一点我也看到费云生当班主任是用心去做的,学生们都比较服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师到底合不合格,在学生的心目中处于什么地位这是非常关键的,老师潜移默化、以身作则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同学们,授道(人的道德、品行)才是第一位的,授业、解惑是第二位的,我们目前恰恰把它给弄反了,高分低能在走向社会后还必须从头学起怎么样做人做事。当然授业解惑有立竿见影、晃晕上级领导眼晴的功能,何况领导也往往最看重这点,也难怪基层都喜欢这么做,这的确也是基层难,难做人的原因之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对老师的要求也只是高学历髙文凭,至于道德品行最多也只是停留在书面上空洞的几句话的要求,最多夹个公文包,请上一帮学生开个座谈会了事。我倒认为领导干部有空多到基础去转转,特别注意那些很不经意间的对话,最能说明问题,我当然也听到许多学生背地里说自己的班主任如何不好,这倒是真实情况的反映!当然也不是说学生这些背后议论都是对的,这就靠干部的鉴别水平了,不然要干部干嘛?当然这种鉴别很容易被自己的思维定势所左右。喜欢顺着自己的思路去判断,而且总以为自己是百分之百对的!毫无悔过之意,这可是最最要命的……但最起码你所不经意间听到的它却是学生心里最真实的想法……!</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那时我还在政工科,干部管理,档案整理,保卫工作,劳动工资等,现的很忙,人员只有郭建文一人,(后陈其中调入),那时学校事情也比较多。条件比较差。但我们却规定了内部工作纪律,如全校的保卫工作,只要有案情报告,不管科里有多少人,必须第一时间全部到现场,在学生科大力协助和紧密配合下也算破了很多“案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记得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有一次案情比较大,工作量很多,学校于是就抽调了年轻的男教师任友帆,朱伟清来政工科帮忙,抄写笔录,分类清点,登记造册,书写报告等,可以说没日没夜的干,往往从早上一直坐到晚上,毫无怨言。那时候又没什么奖金,全是义务劳动,对他们二人全凭着对工作的一腔热情,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可惜那时学校条件较差,也可能他们家庭确有实际困难,最终没留住他们,调走了,很是遗憾!</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后来听说二位男教师调出后都在各自岗位上颇有建树,是啊,真正的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所以: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孔子)</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四、与时俱进、善于创新;</p><p class="ql-block">具有独特的教学艺术,这关系到学生学习的兴趣和效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再后来,我也有幸当过班主任,才感觉到和年轻人在一起是多么的幸运,也才真正体会到做一名辛勤的园丁“植树造林、育树成材”的快乐和责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是啊,每当我站在神圣的讲台上,望着眼前坐在教室里来自祖国各地的40多名求学者,心潮汹涌澎湃,想的很多!我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知识的浅薄,肚里墨水不多,应该怎么做才能不辜负他们的求知欲望,才能对的起含辛茹苦扶养他们长大并寄予厚望的父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学历不高,也曾担任过901电仅一年的班主任工作,凭着一腔热情和多年工作经验的沉淀,也曾获得中专校在全省统考课目中全班总分获得第二名的好成绩,比苏北某校第一名平均总分的班级只差0.26分。曾得到学校60元的嘉奖,这在九十年代初已是一笔可观的“巨款”了!所以我也清醒的认识到,班主任仅靠学历高是当不好的,只有用心去领悟,因为学生都是好学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经验告诉我,利用一切时间和机会和同学们在一起,和他们交朋友,做他们真正意义上的贴心人!我会和他们一起打扫宿舍卫生,学生生病我会问寒问暖,并把家里的毯子带给需驱寒的同学,有个同学阑尾炎开刀住院,我就吩咐我爱人每天烧好鱼汤送到医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当然学生有时也很调皮甚至捣蛋,但我不怕,因为我小时候可能比他们还糟糕!</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记得班上有个扬中的学生叫贾书静,这个学生有点活跃过头,班里无论什么事好像都少不了他的影子,调皮捣蛋,无亊不作,开始我并不喜欢他。但有一件事却是他教育了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学校为了迎接统考,搞了一次摸底模拟考试,各班都很重视,成绩出来后,在分折班里每个人的情况时,我突然发现贾书静各门成绩比较突出,并在机械制图这门公认的难度比较大的课程考试中居然取得第一名100分的好成绩,这让我大吃一惊,真是刮目相看!问题是我自以为对每个学生的学习都已很了解,作为班主任应该想到却根本沒想到,这就是老师们普遍都容易犯的一个错误,即思维定势!好的顺眼的学生在眼里就是有错、不好也好!而差的看着不顺眼的学生看在眼里好也不好!这是非常要命的一种思维方式,要改,彻底改!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后来我主动接近贾书静,发现他的本质很好,虽捣蛋但知错就改,虽调皮但却很有节制,就是个性贪玩一些,个人素质还是很不错的。如机械制图的课程老师柴建国主任对他就很欣赏,我彻底改变了对他的看法,并很注意调动和激发他的学习能动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记得离统考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按事先计划,在班上强调并宣布了严格的纪律:其中一条就是临考前一个月谁都不允许出去玩,唯贾书静例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全班顿时鸦雀无声。你们说,贾书静会去玩吗?我敢保证:他不但不会去玩,不仅在临考前改变了自己贪玩的习性,而且会更加努力!其他同学也会以他为榜样更加奋发的!贾书静果然不负众望。在统考中平均成绩98分以上,比统考第一名的平均分数还高出两分,进入到班级学习的佼佼者行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有一次上公共关系大课,上大课老师都比较头痛,人多课堂纪律很难控制。有一次上课,很奇怪的是每当我在黑板上写教案时,不时底下就会发出笑声,开始很奇怪,后来发现原来是个别同学趁我不注意时有逃课现象,签过名后就设法偷偷溜出教室再不回来!百把人坐在下面跑掉几个不注意还真看不出来。当时我并未发火,课结束后叫课代表找那三位同学到我办公室来。时值午餐时间,我买好饭菜刚回办公室,只见三位同学低着头,脸上露出准备挨批的样子围着办公桌老老实实地站着。我一见马上安排他们坐下,想泡茶发现热水瓶沒水了,急忙又去打开水,回来一看同学们又都毕恭毕正地站在那里,倒把我吃了一惊!我拿了一张凳,每人倒了一杯茶水,只聊了一会家常,因为已是午餐时间。我首先承认这是我的疏忽,对不起大家,提议叫一个学生陪我到食堂给他们打饭,边吃边聊,可学生们很懂礼貌,再怎么劝就是不让我出钱去给他们买饭菜,拉扯了半天我只能让他们先回去吃饭。还沒来得及说上一句要好好学习之类的话。</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奇怪的是,以后每次我上大课,那几个学生不仅每次提前到课,还总是坐在讲台下第一排,反过来倒使我很受感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学校搬入大学城后,因老校区人文系滞留,我留守在老校区。每逢节假日学校放假,我在路上只要发现有背着行李徒步的学生,我总是停车带上他们送到火车站或汽车站或返校时顺路带到学校,为此曾经也确实曾闹过一些笑话和结识了一些新朋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所以:愚蠢的教师只会传授真理,聪明的教师应教会学生们如何去发现真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下图:为班主任时和901电同学们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五、尊重平等、广交朋友。</p><p class="ql-block">从教沒几年,经验告诉我,很简单,只要真正把学生看成是自已的朋友,看成是自己未来的同事和伙伴,就一定能行!从这个意义上讲,只有(管理)差的老师,没有差的学生!不是吗,无论是好是差,再过十年二十年碰到你班上的学生,我估计你都不好意思再回首了吧!所以我虽从教时间不长,但我也有自己的少年时代,也有自己的从学经历,当然更少不了捣蛋挨老师批评的时候。从历年校友会返校的情况看也是这样,学校和老师决定不了学生的一切,社会才是大熔炉,才是学生一生的决定性因素!我们再有能耐也只不过是社会上的一个绿化工!枝多了多修点,枝少了少修点而已……!</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所以我当校领导,最反对的是:学生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你却翘着二郎腿坐着,抽着烟,喝着茶在训导学生,嘴巴里还滔滔不绝地讲着连自己都听不懂或不愿听的大道理!再过十年二十年,如换个位置,将心比心,你能听进去一个字吗?早知是费话为什么还要讲?不讲难过?为什么就不能人性化地(做到三个一)给学生端一张椅子,倒一杯热茶,说一句暖心话呢?(怪不得有次找学生谈话仅泡了一壶茶,学生竟激动的连声道谢,并说:从来沒有过!其实学生对老师的要求一点都不高,只要相互平等视人即可。)平常接人待物还挺正常的,怎么一当老师就变了?听说还有个别老师连开水都要叫学生去泡,这种老师我没见着,不然我绝不会放过他,连做学生都不配,凭什么能当老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退休后有时会很偶然的遇到一些小确幸!街上走着走着冷不丁会碰到素不相识的人叫你一声老师,体会到这是什么滋味吗?有一次和爱人在长江贸易城挑选家庭装修材料,结账时,商店里的老板突然喊了我一声老师,当得知买装修材料时,又热情地介绍起自己的商品来,结帐时再怎么就是不肯收费,说这点钱不算什么,弄得我实在不好意思,因为我根本就想不起有这个学生。一问才知道他曾听过我上课的。当听说还要买其它材料时,竟非常热情的介绍说学生xx在什么店当经理,还要帮我联系……我还敢去吗?躲都躲不及!以后再到长江贸易城去我也只能绕过其店而不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还有一次在奥体馆带小外孙学游泳,时间尚早,和爱人两人闲逛到国民体质检测中心,随意进去瞅了一眼,突然有个检测人员喊我老师,我还真不认识她,一问才知又是仅仅听过我课的学生。端椅倒茶的热情度反而使我坐立不安。还热情地陪着我介绍起检测中心的每一台仪器设备并义务给我们作检查,使我第一次了解到我身体骨密度等情况。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住房装修时,更有已当水电老板的学生要免费为我设计施工,他也仅仅是我校毕业的学生,可我并没有当过他一天的老师,甚至没给他上过一次课,工作上根本也毫无联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能得到学生们的如此爱戴,受到学生们的如此尊重,真的使我受宠若惊。我会永远的记住他们。他们的行为教育我明白了这么一个道理:学生沒有好坏优差之分,关键是你怎么去对待他们,一定要学会尊重每一个学生,因为不远的将来你会发现,你对他们的尊重就是对自己的尊重,而且他们将来必定、也的确值得你现在就应该去热爱和尊重他们!</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只是我仅仅当了一年多班主任,充其量才给学生上了几年课的体会。以后因工作需要再沒有机会去做班主任工作了,因为学校发展越来越快,每年的新人、能人层出不穷。1996年又随省扶贫工作队赴丰县扶贫一年,回来后再也沒机会给同学们上课了,因为学校正在准备升级大学、为师资力量作积极的储备,如不是名牌大学紧缺专业的毕业生或研究生还真的不行。像我们这些人也只能和同学们谈谈理想、聊聊人生可以,如再吆五喝六去上课,恐怕就真的有误人子弟之嫌疑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不是谦虚,绝对不是,水平实在有限啊!不是我们不想学习,我们是被“文革”耽搁了的一代。现在科学水平和办学理念发展很快,我们不得不承认自已落后了,年龄问题又使我们跟不上需要了,早该让位于年轻人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纵观一生才犮现,一辈子了,除了工作上有点蛮力外,还真的没有在知识领域有何建树,才铺满桶底的一点点水也真的经不起晃荡,更不要说放到露天下晒太阳了,现在想想背上都汗蒸!</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六,不忘恩师、牢记使命</p><p class="ql-block">时间过得好快啊,又快到教师节了,闲得实在无聊的我自然又想起了人生旅途中那些在我童年、少年阶段就耐心地搀着我、扶着我、那怕是催着、吼着、不行就推着、再不行就敲打屁股、或拽着我耳朵拼命往前赶路的老师们……!</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今年都70多岁啦,还有多少人的记忆里还存有50~60年前的老师的印记?我有!既然有恩于我就应该终身不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翻开那滿是尘埃、现的残缺但又刻骨铭心的记忆,惊喜的发坝,恩师们还清晰的存在着!记忆里他们的名字又都是那么的熟悉,仿佛就在昨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几年前的一天,退休后实在闲的心慌,有事无事地一人在商业闹市区闲逛。毫无目的地走着逛着欣赏着……时装店里美女成群、个个如花似玉;百货大楼宾客如云、每每摩肩擦背;我这儿瞅一眼,那儿看一会,毫无目的、无聊又无趣地走着、逛着。无意中抬头一看,哇塞!突然眼前一亮,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迎面走来一位白发苍苍、走路都显得颤颤巍巍的老妇人,虽人老珠黄、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但就凭那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神、瞬间就把我拉回到近60年前,勾起了我对儿时的回忆……喔哟!那不正是60年前在县级机关小学一到三年级我的班主任李恵芬老师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记得李老师年青时那鹰一样的眼神只要瞅你一眼就一辈子都忘不了她!虽已过去半个多世纪,当年的儿童也已白发青衫,老而无用矣。那可是从小学一年级开始见了心里就直打哆嗦的眼神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记忆逐步清晰……李老师为人耿直,稍胖而带国字的脸庞现得是那么的严肃,提问题从不拐弯抹角,直接就单刀直入。心直口快,从不喜欢黏黏糊糊、躲躲藏藏那一套,在朦朦胧胧、跌跌撞撞初识社会的小学生面前当然就显得特别正经和严格。是个非常严谨、一丝不苟的严师!如你是个喜欢躲躲闪闪和藏着掖着的孩子,被她调教三年绝对性情大变!她当然也改变了我……一个打小就在孔夫子家乡长大、被严父管教的抬腿怕踩着人,张嘴怕被打掉牙、性格打小就有点内向的孩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李老师豪爽的脾气又决定了她的性格显得非常直接、果断,做事非常认真甚至显得有点古板!师道尊严嘛!她才不管你老子是谁,又是哪个“阎王殿”主事的,钉是钉铆是铆,一板一眼,犯错误就得批评,再不听话就把你在县里当官的老子叫来陪你受训一番!反正近在咫尺,一个电话了事!这泰山压顶式一招不知有多少历来就天不怕地不怕、在机关大院里闹腾惯了的熊孩子们见了她就如同老鼠见了猫、怕死鬼偏撞上阎王爷般害怕!</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谁都知道,县里那些给熊孩子们当爹的,哪个以前沒在战场上受过枪子在头上吱吱乱飞压的抬不起头来的窝囊气!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在哪个旮旯里炸弹会从天而降突然爆炸咬你一口。轻者断胳膊断腿的残废不说,重者可能连明天的太阳长啥样都看不到,也受够了在历次激烈战斗中许多好战友刚刚还在身边晃悠,瞬间就躺在眼前没了的窝囊气!所以个个脾气暴躁的如雷打电击、如干柴烈火,一点就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解放还沒有几年,暴躁的脾气都还没找到机会得以宣泄消停,当又听说自己的小赤佬在学校这么好的条件下不好好读书,反而经常闯祸惹老师生气,气就不打一处来,两个鼻孔瞬间就如同脚踏车打气筒般呼哧呼哧直喘粗气,肚子如气球般迅速鼓将起来、胸脯一起一伏急促的就怕喘不上气来……谁都清楚炸药包一旦被点着鼓躁起来那将是啥滋味……脾气好点的回家再说,弄点皮肉苦长点记性!碰到北方干部,特别是苏北蛮不讲理脾气又暴躁点的,拽着耳朵就拎回家,皮带伺候……那还是轻的!个别厉害的管你三七二十一,当着老师同学的面直接就提溜回家,捆绑于床沿,一顿暴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古人不是说“子不学、断机杼……养不教、父之过”吗。在那个年代,不像现在,哪家熊孩子被当老子管教的心里沒有几个见了腿就发软、心就发怵的老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记得在很小的时候,很贪玩。有一次在县委办公地茂盛的梧桐树下用弹弓打麻雀,弓紧弹发,谁知那精灵般的麻雀沒打着,却听见耳边传来二楼会议室的玻璃哗啦啦的破碎声,心头一紧,知道大事不好,于是撒腿就跑。迎面撞上一人,抬头一看,妈呀,是李老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只见李老师鹰眼一瞪,大喝一声:“跑什么?”不由分说,拽着我就上了二楼。到了二楼只见(孩见孩怕的)县委办公室殷秘书阴沉着脸,瞪着二只快突出眼眶的金鱼泡大眼。看起来殷秘书很生气,眉头紧锁,双手抱胸叉着螺旋腿站着。脸已憋涨的有些泛红而发紫……气的不轻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还了得,县委家属熊孩子们都知道县委两大秘书殷秘书、王秘书的赫赫大名,都基本领教过他们的看家本领!如殷秘书的“勒得头”、王秘书的“话哒头”(常州话,意为食指弯曲状专用于敲小孩头。话哒头:意为只会告诉人,不是告诉老师就是告诉父母,或先告诉老师一转身就告诉父母,或谁能拿捏住小孩就先告诉谁!讲起话来啰里八嗦,没完沒了!)两大秘书一高一矮、或前或后,高的是王秘书矮的是殷秘书。经常看到他们俩有事无事地在县机关各处看似闲逛实是巡视,如晚上放电影或有什么大事总能见到他俩背着枪武装巡逻。俩人一撘一挡配合十分默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如见到熊孩子们闯祸,总是前后包抄、左右夹击那一套。或隐蔽接近,如天神般突然出现并大喝一声。胆大的撒腿就跑,胆小的早被吓得魂飞胆散,立于原地动弹不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熊孩子们虽人人“熊出沒”般胆大包天,个个泼猴般谨慎小心,游击战术溜起来甚至強过其当爹的!如充分利用地形地物隐蔽接近,匍匐、曲身前进,利用墙角、树后等掩护偷看、动作隐蔽、行动迅速等玩的十分娴熟、内行!有的甚至见情况突发随即一变,装作若无其事一般、不慌不忙、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心理素质练就的可与高级特工007媲美!但却往往是前功尽弃、吃够了两秘书“共军也太狡猾了”的亏!两人相比,各有千秋,殷秘书厉害在前头,王秘书麻烦在后头!篇幅有限,谅不详细表述,只说说殷秘书一人之短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由于县政府办公室众多,那时又都是平房结构,就是难得一见的小二楼也都是红木地板,还有当时不多见、能吹出凉风习习的吊扇,显得高雅整洁,一般是不允许家属和小孩深入的。(那时我们住的还都是平房,地面还都是青砖铺就,连水泥地都极少见到。)可机关里面几乎都是红漆地板,走在上面吱吱呀呀很是动听!又有太多吸引人的地方:茂密的如森林般的小树林绿树成荫、郁郁葱葱,各种小鸟甚多;空无一人的蓝球场,甚至那时学校都难得看见的乒乓球桌在这里竟当会议桌使唤,到处都有;大礼堂小会场总能看到免费的电影;县委里还有条久未干涸约三亩地大小的池塘从未见过有人钓鱼,据说深不可测,大鱼肯定不少(曾见邻居大点的孩子用鱼叉叉上一条约五斤重如胳膊般粗的黄鳝)。平时看得紧来的少,可一到周末,干部们都休息了,硕大的县政府仿佛空无一人,现得空荡荡的,谁要是进去了,就是孙悟空大闹天空、竖蜻蜓(倒立)、划弧跳(侧翻)、翻跟头、就是闹翻天也无人管呀!真是游乐天堂!于是一到周末……弹弓打麻雀的、打蓝球打乒乓的、钓鱼的、玩耍的都设法混了进去,玩耍起来那可比现在的游乐场要快乐的强好多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县委大门的门卫老头看的再紧也白搭,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都熟悉的;不行就以到门诊室看病、到食堂买菜打饭、或进去找人等,反正熊孩子们各种理由嗨多了,弄的门卫们头昏脑胀、防不胜防。所以经常受到县委两大秘书的批评;如实在不行就偷一根老爹的好烟给他抽,能把老头激动的半死,好半天喘不上气来,只差沒能抱着抬着把你送进去……反正有的是办法!</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小时候熊孩子们轧堆闯祸,都特别紧张的四处张望,此时只要谁喊一句:“殷秘书来了!”立马如鸟兽散状四处逃命。都知道他的秘诀“勒得头”的厉害,迅猛无比,出手之快,力量之大,基本无法招架。唯一破解方法就是看谁腿长跑的快,但殷秘书猴瘦猴精的,奔跑的速度不见得比谁慢,谁要是反应迟钝一点,不幸被其撵上,随即旋风般的“勒得头”就会呼啸而至。经常有外村翻墙入室偷偷跑进县委看电影的“野小佬”(文革期间县委机关小孩与邻村小孩打架时对外来小孩的称呼)不知有多少人都领教过他这招的厉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此时只见殷秘书那紧攥的右拳食指弯曲已微微突起,大拇指已深深嵌入到弯曲的食指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还好,虽心里受惊吓的不轻,虚汗如小雨般直淌,但幸运的我沒有受到“勒得头”招呼,大概是老师在旁的原因吧!只见李老师边打招呼边作掏钱赔偿状,殷秘书摆手阻止说了几句就放行了。本以为沒事了,谁知时任县委办主任的父亲下班回来叫住我,也不问话,只说了一句:“哪个手闯祸的?”我刚伸出手,不由分说那见了都扎心的竹尺就狠狠的敲打在我的手心上,那个狠劲打的我隔夜都生疼,现在都事隔快60年了,想想都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人老话又多了,言归正传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见到李老师我慌忙紧跑几步迎了上去搀扶住她,确认无误后,心生敬畏、恭恭敬敬地喊了声“李老师好!”老人家头慢慢抬了起来,拢了几下被风吹散遮住了半边脸的雪似白发。眯着显得十分昏花的老眼看着我,迟疑了绝对没有超过五秒钟,沒想到竟然喊岀了我的名字!那即熟悉又陌生、先迟疑后坚定的声音太熟悉啦。好激动啊!快60年过去了,老师早已桃李满天下,竟然还记得当年还是小学生、经常调皮捣蛋不明事理的我!我们师生俩在路边聊了好长时间。她问起了我的学习工作情况,竟然还问起了我的父母亲情况,她问“王主任还好吗?”我告诉她我父亲多年前已离世,她还十分惋惜地说:“好人呐,就是脾气大了点。”李惠芬老师比我父亲小一岁,如健在的话今年也已98岁高龄啦!当知道他家就住在附近时,我搀扶着她边走边聊,护送到小区门口,才依依不舍地和恩师话别。</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记得小学三年级前(四年级开始机关小学就撤消统一并入市博爱路小学),一天(几年级?犯什么错误已记不起来了)中午被班主任李老师留校批评,并通知当父亲前来领。父亲下乡去了。母亲忙家务晚来了会,李老师边吃饭边训话,训的什么话也早忘掉啦,由于肚子饿的咕噜直叫,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老师的话上。当无意从老师口中得知父亲下乡不在家时,心里不免又是一阵狂喜,思想迅速又开起了小差……“老师也饿了,有点狼吞虎咽的,吃得好香啊。菜是炒豆芽,炒得油汪汪的,母亲老是说家里油不够吃,你看人家县委食堂,炒个豆芽菜都放那么多油,油黄油黄的,好香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记得春暖花开时,李老师领着我们去春游踏青。每人需交0.2元春游费。专给政府和家属烧老虎灶灌开水的杨师傅因家里小孩多,负担重,就准备叫其女儿退出不参加。李老师得知情况后说了句:“都得去,不能少一个!”自己悄悄就把钱垫上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记得好像是在一年级,有一次李老师家访,父亲很高兴,拿出了平时自己都很少享用的苹果和二根香蕉招待李老师。家访结束后,母亲为了表示谢意,硬把一个苹果和二根香蕉塞给李老师,李老师也没推辞,只是叫我去送送她。家离学校很近,几分钟就走到了,我刚要和李老师告别,李老师却笑着对我说:“等一会,把苹果和香蕉吃完再走!”我不敢吃,说是送给老师吃的!李老师笑着说:“我拿就是给你吃的,这里没人看见,快吃完了回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好像是在我的记忆中第一次吃到香蕉,简直好吃极了,五脏六腑都为此倾倒,好像品尝到了天上人间般唯一的美味,几天后都尺颊生香、意犹未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小时候生病缺了几天课,李老师不嫌其烦,利用晚上时间叫我到学校给我补课,(那时我家离学校只有200米左右)记得愚笨的我就是不开窍,恼的李老师每次都要敲我脑壳……!</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还记得小学教算术的男老师潘振坤,个子高高的,微显瘦瘦的,走路显得很精神!每次有重大活动,都能见到他精神抖擞、神气十足地手握苏式冲锋枪走在民兵队伍的前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不过在现实生活中他可是一个生活极其低调的人,话不是很多。说起话来和风细雨,无论和谁说话都显得特别和蔼可亲。和李恵芬老师性格截然不同!记得每次上课,他总是手握摇铃(和现在儿童玩具摇铃差不多式样,体积大的多,铜制,摇一摇声音很大,是当时小学普遍都用的,现在估计贫困区学校还在用。1996年我随省扶贫工作队在江苏丰县扶贫时还见过,凡上了年纪的人基本都有印象)。在教室外边摇边走,在草场戏耍的学生们都停止活动准备上课。此时只见李恵芬老师从教室内走出,一脸严肃的喊了声:“上课!”只见同学们立马如老鼠见了猫似的一溜烟都不见了人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下雨天,住在附近的同学谁要是没带雨伞,就会见到潘老师撑着那时才有的油布伞,不厌其烦地一个个把同学们送回家!发大水时,低洼的草场上一片汪洋,只见潘老师裤腿挽的老高,背着体重的,一手抱着一个体轻的,一次次把同学们送到高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可惜小学毕业后再也没机会见到过他那高大的身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后据发小同学说潘老师后来在天宁区政府工作至退休,还多次在发小同学面前提到过我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还有上音乐课的男教师方老师,来校时间不长就又调走了,不过他那和蔼可亲的面庞始终让我忘不了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所以:爱学生本身就是教育,没有爱便没有教育!</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七,艰苦创业,努力工作</p><p class="ql-block">上世纪1979年底,我从工厂调入新闸老校区搞基建工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曾记得那时物资供应十分短缺,特别是建筑类材料,如钢筋水泥特别紧张!记得为买十几斤基建用的细铁丝当时的基建科副科长孙兰珍(女,以副代正)还专门开会研究谁有办法买到?(文革耽搁了十年,全国都在搞建设,那时是计划经济。计划内的任务年初就下达了,根本不够用。计划外的又沒时间保证,得看生产厂家的生产情况,有就给点你,沒有得等着!还得求爷爷告奶奶的到处求人帮忙)。曾记得我战友为了修补农村的住房,为了几袋水泥竟找到我帮忙,我只能通过老父亲的同事,好不容易才搞了几袋水泥,战友还兴师动众的从武进南部农村开机帆船到市东门码头来取,我心想来回柴油费估计都不止这点钱,当时物资供应就紧张到如此地步!简直不可想象!真是越穷越折腾,越折腾越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当时学校盖教学楼就碰到很多此类问题,甚至有时逼的真有点走投无路了。实在是沒有办法。当时分管基建的校革委副主任陈恒钰(分管基建,相当副校长)就找我想办法!我就提心吊胆的到溧阳找到时任县委书记的吳华生前辈(武进调出干部,后任常州市纪委书记,吴华生前辈于2013年8月11号去世,享年95岁🙏🙏🙏!他可是为我校新闸校区、也可以说是建校历史上第一幢教学楼作过贡献的人!)吴书记安排我住进招待所后还专门抽时间听取了我的汇报,当我汇报说学校新校区建设急需水泥,已快停工待料的情况后,他二话沒说,就从溧阳水泥厂的计划外特批了30吨水泥计划给我校。总算解了燃眉之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还有一次,工地水泥又告急!逼的实在没有办法。我就回去和父亲商量,我老父亲就利用到南京开会时,带我坐上他的吉普车,利用晚上带我到省政府家属大院,找到时任省政府副秘书长的钱梦吾老前辈(曾任武进县委书记),总算特批了50吨水泥计划。当我拿了计划批条又找到省计经委调拨处,倒还算顺利,见是领导批示,也没说什么,只是由调拨处直接找分管主任签了字,就叫我回去等分管省厅下拨计划!谁知好亊多磨,谁也想不到却在自己的主管部门机械厅遭到了麻烦,答复是凡由省计经委调拔的物资均属国家计划,必须由省厅统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真的又急煞人,如热锅上的蚂蚁。记得王岳元(负责全面工作)副校长和陈恒钰副校长商量了半天,王岳元副校长通过电话与省厅直接联系,陈恒钰副校长第二天就带着我坐火车火急火燎的直奔省厅,找这个找那个、求爷爷告奶奶的。最后由一位被陈校长一口一个称呼为董科长(和我年纪相仿)的男办事员领着找到了某副厅长,陈校长阐述了学校盖教学楼的种种困难,总算事隔一周后终于等到了以计划外下拨到我校的水泥指标(本来就是计划外指标)。陈校长的公关技巧也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也算学到了一套。也给我今后在给学生上公关课时多了一个很有说服力的事例!可以说为使我校历史上第一幢教学楼的顺利竣工,赶在1980年秋季学生入学创造了有利条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记得为此陈副校长很高兴,还特地自己掏钱“奖励”了一包烟给我抽(陈校长不抽烟),碰巧被孙兰珍基建副科长看见,还开玩笑地说:我的呢?怎么没有啊?陈副校长笑着说:你抽就给你……!</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后来又联系了冶金厂10吨的运输大卡车,每天凌晨4时出发由我押车陪同赶到南京中国水泥厂排队,那时没有装卸机械,全靠在此劳动改造的犯人肩扛装货,尘土飞扬的,还要点清,每吨20包,10吨200包,还要偷偷给犯人发烟(管教人员不允许),否则可能就及时装不了车。满载的大货车开的又慢,每天深夜才能赶回到常州,有一次车还坏在半路上……!这是后话!</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新闸校区开始招生后,刚开始学生吃饭都必须用三轮车一趟趟从3公里以外的冶金厂拖来学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那时学校条件比较差,校内没有多少可吸引学生的活动!而学校四周全是农田。有的学生很调皮,就把乐趣寻到校外。于是拔人家萝卜的(新闸萝卜干可是常州大名鼎鼎的持产),钓承包塘里鱼的等。经常为此与农户发生矛盾,有时农户还围堵在校门口,每当此类事情发生,我们必须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前去处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记得我刚调入学校不久,一次大吊车在吊卸钢材,不小心压坏了田埂边农户种的蚕豆,引起农户不满,大吵大闹,口口声声要告诉大队书记怎么怎么的,张甫大(新闸人,发动机厂调来的副科长)好声好气的在做工作,人家根本就不卖账。那时我才二十多岁,正当气盛,又不太懂世故,气的当场就说:张科长别理他,怕他干嘛!大队书记算什么?我还和县委书记天天碰面呢!后来,说实话,地方上对我们办学也算是很支持的了,再说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再后来我和公社,大队的干部都成了“勾肩搭背”的好朋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某班学生为报复欺负过他的同学,从老校区当时的小二楼上用九五砖把正在楼下过道上的同学头上砸了个洞,鲜血直冒。时任学校书记的周美海大怒(王岳元已退休)。要马上拘留他。新闸派出所勘察现场后就开出了拘留7天的处分,当我和民警将学生送到拘留所,那黑森森的大门很沉重的打开时,学生回头瞅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说实话我心里也很难受。正值冬天,过了二天我心里总放心不下,总是想起学生进拘留所大门时那回头望我的一眼。我怕他在拘留所受冻,于是就带了自家的一条被子赶到拘留所,还好,拘留所的同志说:孩子小,不懂事,又是学生。进来后认识态度很好,昨天下午就放他回家过年了!我悬着的那颗心终于平息了下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又想起一件事。还记得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吗?我校年轻教师庞建峰猝死-事!当时庞老师毕业来我校时间不长,学校就在校内教工宿舍给其安排了一户独间中户,这在当时已属条件相当不错了。谁也想不到天热晚上凉席铺地而睡,心脏病发作,第二天发现已晚。其在农村的父母及亲戚一时也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现实,于是来了十几人吃住在校,难免给学校正常的教育秩序带来影响!由于事发突然,一时间弄得学校措手不及!为了做好善后工作,学校责令我全权负责处理此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为了尽量减少对教学秩序的影响,我将做工作和谈话地点设在远离教学区的食堂餐厅,每天一早上班就苦口婆心的做其家属工作,实际学校和家属们一样很是痛心,但有时却也受到家属无缘无故的责骂,这都是有情可原的,有时工作谈到深夜才骑车返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记得有一小插曲,在医院太平间,庞建峰老师静卧于鲜花丛中。其家属(小姨父)从远处。扔来一支烟给我,正好落于庞老师遗体的脖子上,抽还是不抽?弃之会不会引起轻视家属的不良后遗症,事情的处理本身就很微妙又棘手,我没有犹豫,直接说了声谢谢,然后礼貌的捡起香烟就抽了起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经过多日大量细致的工作,学校也尽其所能的为其在农村的老父老母做了必要的善后工作,终于使庞老师能入土为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快过年了,学校为庞老师在农村的家属准备了慰问金。记得那天北方寒潮到了,北风呼啸、寒风刺骨!那时学校条件较差,沒有汽车。我和庞老师生前所在系的主任柴建国老师就骑了自行车,带上学校的礼物,一早就往远离市区的武进靠近运村(来回约60多公里)的庞老师家中赶去。记得那天走的急,忘记带一副厚实的手套。路上两人冻的青涕直流,手都麻木了。骑一段休息一段,终于在午饭前摸到他家,把代表学校对去世教师的那份遗憾和爱的慰问金和慰问品亲手交于其老母亲手中,他家属很是感动,使事情得到了圆满的解决。我们没留下吃饭,嘘寒问暖交流了一阵,又马不停蹄的往回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学校多年,许多事情历历在目,要讲的故事太多了。从借工厂南侧墙边一幢小二楼复校办学(只有四个班,学校许多老人马都亲身经历过此事)的常州机械技术学校,到老校区常州机械学校的第一幢教学楼基建开始,到目前已具一定规模的大学城机电学院,的确全校教工如孺子牛般吃了不少苦。非常欣慰的是接班的新一代年轻人改革发展思路清晰,办学理念十分先进,学院已如铺了高速轨道般正加速前进。学院早已发展成具有一万多名学生的大学,取得的成绩硕果累累、有目共睹!现又在江苏溧阳筹建分院,预计今年9月开始招生!甚感宽慰喜庆。美好的未来可望、可期、可待,加油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老了,已拼不出什么蛮力了,但还可以为学院未来的发展擂起战鼓,摇旗呐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