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行之十四:读福州历史，品福州文化

堃哥

2024年5月19日 福建福州

18日下午，我们开车抵达福州芸里酒店。芸里酒店位于福州鼓山山顶。在福州这座城市的东部，有一座山峦起伏、林木葱郁的名山——鼓山。这里不仅是福州的自然瑰宝，更是登山爱好者的天堂。鼓山以其秀丽的自然风光吸引了无数游客。山中林木茂密，空气清新，是城市中的一片净土。登山途中，游客可以听到鸟儿的歌唱，看到清澈的溪流，感受到大自然的宁静与和谐。在山顶，放眼望去，可以看到福州市区的全貌，高楼大厦与青山绿水相映成趣，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鼓山不仅自然风光旖旎，更有着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山上有多处古迹，如鼓山寺、涌泉寺等，这些寺庙历史悠久，香火鼎盛，是佛教文化的重要传承地。此外，山上还有许多摩崖石刻，记录了历代文人墨客的足迹和诗篇，展现了鼓山的文化底蕴。

19日早上八点，我们离开鼓山，前往市区，开启了今天的行程。

首先，我们来到上下杭，上下杭“隐藏”在台江区的闹市里，与三坊七巷所在的鼓楼区毗邻。上下杭古街，是一条名副其实的数百年古街，是榕城的一张地标名片，是福州古老的双行，小桥流水，古榕悠悠，古色古香的牌坊、蜿蜒的河道，像一幅逶迤铺展的水墨丹青，在闲淡的光阴下，撩拨着历史的记忆。岁月的屋檐，依旧浪漫如初，素朴纯然的街头那风韵独特的建筑，承载了太多老福州人的古老故事和漫长记忆……这里曾记载着过往的商贸辉煌——福州进出口股份有限公司。有丰厚文化底蕴的台江书院，还建有许多天后宫。历史上的上下杭店辅林立，商贾云集。有道是：福州辟通商，闽江英轮船，台江行贸易，云集上下杭。行商坐贾，船舶马帮。楼船夜过肆，器贿星致远。星河巷、桥下巷，利发巷、合春巷，石板台阶鸣条律畅。蓝天、碧水、绿树、花草、古桥、小巷……传统与现代的巧妙融合，三捷河穿越上下杭，沿河两岸的风景颇具江南水乡韵味。

行走在上下杭风光绮丽的街区，就像行走在梦里，是一个具有水墨江南的绮梦。茂盛的树木沿三捷河繁茂生长，倒映在河中，为上下杭这幅古色山水画更增添了别样的风趣。河岸的三角梅依旧笑迎八方来客，诠释着她的花语——热情。河畔树影交错，为人们遮蔽盛夏的烈日，提供一个乘凉的好去处。沿着三捷河畔走入上下杭的深处，看到墙上穿越百年的码头场景，似乎就能感受到当时的繁华景象。星安桥横卧在水面，像个超然物外的老者，喟叹着闹市的繁华。三通桥勾连着昔日与今朝，连接着灰瓦与白墙，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站在桥上仿佛有一种误入江南流水人家的感觉，两岸柳绿花繁，远处水流潺潺，小船悠悠，白墙红灯，相映成趣。桥下大红花船静静停靠岸边，随着河水的微波轻轻荡漾，与来往游人相映成趣。

行走在上下杭街区，就如翻看历史书。上下杭门楼古韵悠然，宁静致远，那古桥掩在绿荫中，倒映在碧水里，分外妖娆，质朴的小楼，敞开了几扇轩窗，让行人忘记一路的疲惫。透过屋檐下的一扇扇轩窗，人们清晰地领略到了传统文化和现代文化的融合！在鳞次栉比的青砖古瓦之建筑物里缓缓而行，细看岁月在这些建筑留下的痕迹，细听这些历史缓缓的诉说。扫视这些古色古香的老宅建筑与文化展馆，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那个含蓄的时代，举止也不由自主地轻柔起来，生怕碰破了这美丽的幻境。特别是走进那些细长的巷道，如同步行在历史的缝隙中。这里的每一扇斑驳的门板都掩映着过去生活的质朴，每一面错落有致的石砖墙都记录着风霜雨雪的过往，每一株从墙缝里生长起来的植物都记载着时间的流淌。半倚半靠着木质栏杆，打捞着上下杭曾被阳光漂洗的旧事，陷入了沉思。这方钟灵俊秀的土地，似乎可以听见历史悠长的回音;清澈的三捷河映衬着青砖红墙，昔日的繁华与沧桑尽在其中。

行走在初夏上下杭幽深的小巷，阳光把我影子拉的很长很长，不经意间发现，这里的阳光像丝绸一样细腻柔软，又交织着柔柔微风的诗意，轻轻地贴在我那易感纯粹的心灵，如痴如醉，如歌如泣。一缕缕淡淡的花儿幽香悄悄地飘了过来，浅浅的、淡淡的、幽幽的，很是舒心惬意。一路行走走过古旧的小桥，走过古旧的流水，走过古旧的茶坊酒吧，走过这么多的古旧串起一道靓丽的风景，在不同人的心中编织成相同而又不同的美好之梦。就这样一波一波的风景冲击着人们的心，沉醉在上下杭的禅意里，物我两忘。桥下，一艘艘精心装扮的小船缓缓驶来，船上身穿古装的阿妹轻拨琴弦，伴随优美的旋律。而在三捷河一盏盏花灯漂浮在河面上，这一盏盏花灯在水中漂浮着精致的年华，星星点点地诉说着历史的往事。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我带着这舍生忘死的豪言壮语，怀着万分敬佩和游动的心情来到林则徐纪念馆。林则徐，一位伟大的民族英雄、“开眼看世界”的第一人，也是我心目中的一位“完人”。福州三坊七巷附近的澳门路上，矗立着一座独特而醒目的建筑――林则徐纪念馆，原名林文忠公祠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红的墙，黑的瓦，上翘的檐角，蓝纹的门楣，一副古朴方端的模样。走进这里，就可以从各个维度了解这段被尘封的历史，了解180多年前鸦片对百姓的荼毒。

一走进纪念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林则徐的铜像。他身着官服，抬头仰面，目光坚定，望着高天上的流云，自由、洁白、轻盈，仿佛正注视着这片他曾经守护过的土地。浩风一吹，飘向东南边陲的故乡。站在铜像前，我深感敬仰，仿佛能感受到他那份坚定的信念与不屈的精神。

厅柱高悬林则徐自题联：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诗以言志、文以传情。以联自勉，似乎是一个老套的模式。然而，站在榕荫覆盖之下的纪念馆里，轻轻诵念，励志得很。一声吟诵，还原了林则徐一辈子：不堕志，不恤命，不虑穷匮，不辱雄名。隔着时光的岸崖，在含蕴丰瞻的对联背后，丰饶的历史卷裹着缕缕不息的英雄之气，让一拨拨游人浮起泪光……

沿着展厅走，我看到了许多关于林则徐的展品和文献资料。那些珍贵的文物和照片，让我仿佛穿越到了清朝末年，亲身经历了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其中，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那份虎门销烟的文书。看着那一张张泛黄的纸张，我仿佛能听到那熊熊燃烧的大火声，感受到那份对国家和民族的深深忧虑。

馆内的展览栩栩如生，那些吸食鸦片的情景让人触目惊心“眼垂泪，鼻出涕，一息奄奄生相继，双眼对眠一灯紫，似生非生死非死”。吸食鸦片的人面寒吊滞，身形消瘦，微微斜躺在床上吞云吐雾，场景和1888年“鸦片”中描述的“有用之人，无不变为无用；无用之人，更无不变为废物”如出一辙。

岁月长河，历史足迹不容磨灭，时代变迁，英雄精神熠熠生辉，每当我想起人民英雄纪念碑虎门销烟的浮雕，那无数为守护中华民族尊严而付出的鲜活生命时刻提醒着我们:西方列强面对着中国依然是虎视耽耽，随时都会伸出那罪恶的魔瓜，每一名中国人都要时候警惕，只有自身强大了，才能免受欺辱。我们这个伟大而古老的民族，每当陷入生死存亡的关头，总会有许多仁人志士奋起，他们为了民族的未来、为了大多数人的幸福，舍小家顾大家、杀身成仁、舍生取义，他们是我们这个民族生生不息并得以走向强盛的优秀基因。林则徐以爱国主义对待国家，以重民思想对待人民，以改革精神对待社会，以廉洁自律对待自己，他的一生可谓坎坷不平，跌宕起伏。

带着对古人的敬仰，我们三个来到座落在福州市鼓楼区杨桥东路的三坊七巷。三坊七巷以南北走向的南后街为轴线，坊在西，巷在东，呈自北向南依次排列的结构。三坊七巷的三坊是：衣锦坊、文儒坊、光禄坊。

光禄坊，高墙窄道，曲径通幽，热闹非凡，精致美丽。许豸吟诗，林佶刻画，林纾译书，自古名人常聚首，光禄吟台展风骚。

文儒坊，我恍惚听见了几百年前学子的欢声笑语，还听见了他们的琅琅读书声，眼前出现了他们勤奋读书的场景。清代抗倭名将张经，清代台湾总兵甘国宝，清代五代进士张承裘，近代诗人张衍等都在这里安居过。在这个文儒坊中，呈现的不仅是一座古意浓浓而又富有魅力的街坊，还向我们展现出了它与众不同的魅力，给予了我们心灵的震撼。

最让我着迷的是衣锦坊，巷深坊长，一渠清泉沿街而过。那儿有一座设计精巧的水榭戏台，戏台黑瓦白墙，以木为身，建于一清水池之上，水榭戏台，戏犹在，人不同，曲声清脆，笛声悠扬，欢声依旧。远远望去，颇有养心庭之势。

七巷是：杨桥巷、郞官巷、塔巷、黄巷、安民巷、宫巷、吉庇巷。

郎官巷，飞檐流角，亭阁交错；安民巷，树荫葱郁，秀丽可爱，风韵古朴，民风宅厚；古庇巷，安泰楼兴，商贾云集，风姿不减当年。

塔巷，育王藏经，文运兴盛；宫巷，豪门名宅，雕梁画栋；黄巷，儒林荟萃，名流集居，尽管风流变迁，风韵犹存。

杨桥巷，即如今繁华的杨桥路，却有一处幽静的去处，就是林觉民烈士的生前之处，又是伟大的作家冰心的成长之地，难怪，冰心会在《我的故乡》中，对故居有着生动的描述，深情地表达出自己眷恋出生之地的感情。马尾船政、林则徐等也或多或少与这里有点关系。林觉民和严复从这里走向马尾，沈葆桢在这里生活过，林则徐的母亲也是在这里长大。英雄气概与儿女情长在这里水乳交融。

我们三个迈着悠闲的步伐，随着熙熙攘攘的游人，穿梭在街市中。旧屋、老街、远去的人物，将人们的目光聚焦在三坊七巷里。青石板，灰瓦屋，白面墙，坊巷纵横，坊坊相连，巷巷相通，仿佛穿越远古的城池。南腔北调，摩肩接踵，窸窸窣窣，衣袖的摩擦声，和着街边百年老店中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叫卖声，谱成了一曲热闹而又祥和的繁华盛世之音，回荡在街市的上空，它是那么幽深而质朴，它是那么古老而美丽。一棵榕树，满身胡须，苍劲如松，碧绿如翡，像一位久违老者，将我的思绪一下带入历史的长河，久久不能自拔。青铜雕像边的当铺，石榴影子下的先生，我看到长衫底下的文明，和算盘珠子边的生意。一些坊街还缀以亭、台、楼、阁、花草、假山，融人文、自然景观于一体。一切的繁华，都在静静的流风中，慢慢划过，只留下石桥杨柳，古木青砖……。

走进三坊七巷，就像走进一个古老的明清世界。青砖黛瓦，红灯绿树，石街木廊。布局严谨，匠艺奇巧。其基本格局形成于唐代后叶，到明清时期特别是清代中叶发展到了鼎盛。三坊七巷民宅沿袭唐末分段筑墙传统，都有高、厚砖或土筑的围墙。墙体似尚黑，风格是含蓄的，庄重中有一点神秘感。墙体随着木屋架的起伏作流线形，翘角伸出宅外，状似马鞍，俗称马鞍墙。墙只作外围，起承重作用全在于柱。一般是两侧对称，墙头和翅角皆泥塑彩绘，形成了福州古代民居独特的墙头风貌。居民们大都以硕大的木头制成门坊，门坊上的木雕图案线条飘逸，花厅门扇的窗花纹路流畅。柱础用青石细磨，雕刻着花草山水、虫鱼鸟兽。那郁郁苍苍的古木在错落有致的风火墙内静静矗立，悠久和美丽。繁华里透着古雅，坊巷纵横、深院大宅、鳞次栉比、曲径通幽；粉墙黛瓦、布局严谨、房屋精致、匠艺奇巧，被誉为“明清古建筑博物馆”、“中国城市里坊制度的活化石”。

历史和故事刻在朱门上，嵌于老墙间，迤逦在坊巷间。三坊七巷人杰地灵，出将入相的所在点。这个曾经记载了无数或壮怀激烈或缠绵悱恻动人故事的坊巷也伴随世事沧桑走过了一代又一代。福州许多名垂青史的名人，也都出自“三坊七巷”或与之密切相关，其间蕴涵的厚重的历史人文气息，集中展示了福州闽都文化博大精深、沉潜冲和的底蕴。百余年来这里走出的将相名士对中国历史产生过重要推动作用，如林则徐、沈葆桢、严复、林旭等等，因而又有“一片三坊七巷，半部中国近代史”之美称。

岁月悠悠，沧海桑田，朝代更迭，社会变迁，但三坊七巷的格局却没有改变。是侥幸？还是偶然？抑或如有人所说，是因为这方老屋灰瓦土墙间弥漫着太多雄才英杰的气息，天犹不忍，暗中庇佑，至于今？大半天时间在三坊七巷内“穿梭”，我有些恍然，仿佛走在时空的隧道中，穿越了上千年的时空，从古走到今。曾经有多少的历史古城在风雨飘摇中灰飞烟灭，而三坊七巷却从晋、唐走来了，历史的风云在这里的上空云聚云散，变幻莫测了上千年，它在生生灭灭中，几经沧海桑田的沉浮变幻，但它却走过来了。

一段岁月，演绎一段历史；一一个典故，铭记一段往事；一副楹联，书写历代传奇。

一板雕花窗，窥见着古宅的典雅；一堵马鞍墙，彰显着坊巷的深厚；一片青石板，刻画着历史的悠久。

一段凝固的历史，一堆曾经的故事。一方水土一方人，一方水土孕育一方文气。在三坊七巷居住过的人，不论是什么年代，不论在什么地方，总是会用文章、诗词、曲赋、楹联乃至译作等精彩纷呈的文学形式，营造三坊七巷郁郁葱葱的文气。民国初，著名诗人陈衍曾留下千古名句：“谁知五柳孤松客，却住三坊七巷间。”闽江的景色扣人心弦，三坊七巷的风情则令人向往。一组“张生红娘”一幅“吴刚嫦娥”的木雕图案，栩栩如生。回眸三坊七巷，行走在深深的庭院里，我仿佛闻到古代书香门第飘溢出的书香墨味。

走进南后街，最引入注目的就是那些花灯和油纸伞。每个通往坊口与巷道的街口，都悬挂着各式的花灯。南后街的花灯源自唐宋，兴盛于明清。福州城素有送灯的习俗。在福州方言里，灯与丁同音，送灯意为添丁，有祝人家人丁兴旺之意。女儿出嫁，娘家要送观音送子灯，生养了孩子，送孩儿坐盆灯，以后就送橘灯。著名女作家冰心，就曾住在三坊七巷，她写过著名的儿童文学作品《小橘灯》。南后街上售卖的花灯，有莲花灯、菜头灯、西瓜灯、橘子灯、猴子灯、麒麟灯、关刀灯还有状元骑马灯……

这些花灯，挂在门前、屋檐、悬杆上，随风摇动，给街巷平添了一份喜庆，多了份活泼生动。

南后街上的油纸伞，更是一道靓丽的风景。人们将纤细的素绳在巷口拉成网，把五颜六色的油纸伞倒悬在上边，伞面上的山水、花鸟、人物，栩栩如生，仰面看去，仿佛进入了童话世界。南后街上的油纸伞绘制有《红楼梦》、《西厢记》、《白蛇传》等爱情故事，它们最受年轻情侣喜爱。我站在那些花伞下，细细把玩，觉得每一把都做得精巧可爱，百看不厌。

榕城，这座充满历史韵味与现代活力、繁华喧嚣的城市，拥有着无数令人陶醉的角落。在民以食为天的生存根本的意念中，市中心设置了一条闻名闽地的美食衔。达明美食街无疑是其中最能撩动人心弦的美食胜地之一，整条街都是吃的，马路两边的店面，还有马路中问漂亮的餐车，都在向路人推销自己的美食。

这里江聚了来自福建各地及至全国的特色美食。从福州传统的鱼丸、肉燕，到闽南的蚵仔煎、土笋冻，再到川渝的麻辣串串、长沙的臭豆腐，也有山东杂粮剪饼，云南竹筒鸡，西安的羊肉泡馍，新疆的羊肉串……应有尽有，让人目不暇接。

当我踏入达明美食街的那一刻，仿佛置身于一个美食的梦幻世界。白天漂亮的餐车是一道道赏心悦目的景观，晚上就成为美食一个个餐房，让整条街都弥漫起诱人的食物香气，瞬间唤醒了我沉睡的味蕾。

逛了一上午，也许饿了，看到如此多的美食，馋得我们直流口水，吃，马上就吃！

首先吸引我们的是一家古色古香的鱼丸店。那一颗颗圆润饱满、弹性十足的鱼丸在清澈的汤水中翻滚，仿佛在向我招手。轻轻咬上一口，鲜美的鱼肉与细腻的口感在舌尖绽放，汤汁四溢，令人回味无穷。

接着，我又被一阵浓郁的香气吸引到了一家肉燕店。肉燕的皮薄如纸，晶莹剔透，包裹着鲜嫩多汁的肉馅入口爽滑，口感香脆，那独特的滋味让人陶醉其中。

除了这些传统的福州美食，达明美食街还有许多令人惊喜的创新美食。比如一家将冰淇淋与水果完美结合的店铺，推出了各种口味独特的水果冰淇淋，既清凉解暑，又美味可口。没走几米，已经吃了好几样。又走几米，已经吃撑了。

漫步在达明美食街上，不仅可以品尝美食，还能感受到浓厚的文化氛围。街道两旁的建筑保留了福州传统的风格，红墙青瓦，古色古色。而店铺的招牌和装饰刚充满了现代的创意，两者相互交融，形成了独特的风景。在达明美食街，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也因为美食而拉近。大家围坐在小吃摊前，一边品尝着美味，一边分享着彼此的快乐，这种热闹而温馨的场景，让人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

福州达明美食街，漂亮的环境，好吃的美食，丰富的品种，不仅是一条美食的街道，更是一个充满魅力和故事的地方。它让人在品尝美食的同时，也领略到了这座城市的独特风情和文化底蕴。这里的每一口美食，每一个瞬间，都将成为我记忆中最珍贵的宝藏。福州有这样一条美食街，真是我们的幸福。稍事休息，我们继续下午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