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戏说泉水古寨》有感

晓帆

<p class="ql-block">  为纪念教师节,特向我的老师们呈上作文一篇:</p><p class="ql-block"> 读《戏说泉水古寨》有感</p><p class="ql-block"> 吴先生写泉水着重于地理写生,竟激起许多共鸣。</p><p class="ql-block"> 小时候我特别喜欢听爷爷辈讲大革命时期发生于泉水一带的故事,那些讲故事的人基本上都是故事中的人物,如今他们都早已离开了我们。几十年后的今天回想那些故事,直叫人惋惜。惋惜那时自己只是一个还没上过学的毛孩子,惋惜这孩子长大了也未习得些许才能。小时没有思想与判断力,更不懂得那些故事和讲故事的人所代表的历史含义,对故事展现的场景也不能清晰地装进脑海。长大了也是五斗米未酬,更兼意志力、能力各种缺乏。</p><p class="ql-block"> 不过,俗话说细伢子记得千年事,钟期光、傅秋涛的名字我至今记得清楚,甚至一位老者压低声附在我耳边说彭德怀时那神秘西西的姿态也还记得(听他说彭送过他一匹白马,还让他当三县大队长,应该是游击队长吧?因他历史较复杂,武工队历史也很复杂,他所说己无从查证)。当时并不明白他的那举动是什么意思,直到高一时知道了彭德怀是谁后才明白。一九七九年的一天,“新长征火炬接力”从浏阳文家市来到平江天岳书院(当时书院在平江一中校内,记得火炬是晚上来的,班长毛青勋同学是接力手),那天学校大礼堂开了全校师生大会,一位军人在台上敬了个军礼,讲了许多故事,还有两位不老又似老的妇女也讲了不少,他们讲的全是彭德怀的事迹,原来他们是曾经的彭总手下一位师长、彭夫人和任弼时夫人。当时我不满十五岁,说是高中生,实则比现在的许多初中生还小。那时代农村来的孩子未见过什么世面,学校学制短,课程简单,教的东西少,没有历史课,也没有什么课外学习途迳,一般说初中毕业还大都似白纸一张,但我在台下听着彭德怀的故事竟然觉得亲切,同时也终于明白了几年前老人说到彭德怀名字时要压低声附在耳边讲的原因一一彭元帅那时还是被批斗的人。</p><p class="ql-block"> 说回泉水,我自以为是地觉得,独特的地理位置决定了她在特殊时期必然发生许多特别的事情,形成深厚的人文积淀。单就大革命时期而言,泉水作为红白模糊边境,每日都在演绎着政治、军事甚至哲学、文化方面的斗争故事。吴先生力作中提到的斗角尖、丫驻尖、鼓上、龙窝埂、土龙山以及脚踏二省三县的三境坳等地,都是曾经的要塞。鼓上东后山坪上舍和陕坑尾上的舍里甚至曾是湘鄂赣省苏维埃驻扎地。烈属陈福财、陈少然以及还有一位我不能直呼其名的老人都给我讲过发生在那里的故事。据说当年坪上舍与黄金洞的九岭是红十六师和省苏的两个重要驻点,如今,估计九岭还有人知道,而坪上舍和舍里恐怕只有泉水村的水平人知道它们在哪里了,而知道它们光荣历史的人恐怕水平人中也没几个了。或许当年老人们对我这样一个六、七岁的娃娃讲这些故事时就已知道今天这个结局了。</p><p class="ql-block"> 尝想,劈开那密不透风的荆棘,钻回坪上舍,看看还能否盯见对面平峰尖上黑色的碉堡,暢想听到舍里一声号铳,紧接着西面山下的鼓上铳响,北东姜埚里铳响、金竹窝铳响、红沙坑铳响、陡角尖铳响、三境坳铳响,往南陕坑、枞树坦等等,直至九岭,往东胡骨坑、千金坦……消失于千里罗霄山脉。尝想,扒开冬茅,铲去厚厚的泥土,铇见底下一层又一层的积炭与瓦砾,看看能否拾得当年红色省府留下的一角文件或是一句嘲弄白军的打油诗……还有许多个尝想,恐怕,只能和着一个个似有似无的故事一起渐渐消逝。</p><p class="ql-block"> 见吴先生力作,知先生毅力。若得先生怜我等惋惜情真,趁泉水尚存一些勇二代,遍访民间,收集整理一个泉水红色拾遗的著作,岂不滋补人生!</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注:吴先生和他的《戏说泉水古寨》恕不能相告于大家,请谅!</p><p class="ql-block"> 祝老师们节日快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