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生与老师的对话札记，——教师节致敬我的老师蔡贵仕

天然

（2010年于学校）写在前面的话一生中，我不断在进行后天的补课学习，因而各个学习阶段的老师有不少，更不用说那些一生中有幸相遇给我以指引和教益的人生导师。但，我的“前学历”很浅，只有可怜的小学5年，初中1年，因而“前学历”段所遇老师不多。其中，给我印象最深的，便是当年巴县鱼洞农中担任我们初六八级二班班主任和语文老师的蔡贵仕老师了。 （1966年，鱼洞农中初三学生毕业合影，邀请我参加，于是便得以有了这张与蔡老师和全体教师的合影。）蔡老师比我们只大七八岁，像个才从学校出来的大学生。印象中他留着标准的学生头，时常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蓝卡其上装，走路总是腰板笔挺，目不斜视，显出几分与年龄不相称的少年老成。听说他是个大才子，年轻帅气品学兼优的他因家庭出身问题破灭了大学梦，被聘到我们这个小小的民办中学来当老师。难怪课堂上妙语连珠、侃侃而谈的他，课后却显得有些沉静内向，不苟言笑，沉稳中略带几丝忧郁，几分矜持。他带着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开始了自己一生的教学生涯，也开启了与我们一群学生终生的师生情谊。在学校，他的课倍受追捧，他对学生作文的评语总是如春风化雨般给学生以鼓励与滋养。 （学校毛泽东思想宣传队1968年合影。文革中，一度作为县宣传队到各乡镇巡回演出。） （宣传队中年龄最小的我）文革中，多才多艺又颇具凝聚力的他成为我们宣传队的核心，带领我们排练、演出，创作歌词朗诵词，时任报幕员的我的主持词都是他写的。这一段经历使我们走近了他，爱岗敬业，睿智幽默，为人谦和低调，既激情澎湃，才华横溢，又温文尔雅，善解人意。他用自己的人格魅力与学识才华赢得了学生，成了学生们人人尊敬的好老师，好朋友。 （蔡老师到农村看望下乡落户的我们）文革后，我们老三届学生四处散去，蔡老师依旧是一届又一届学生们的核心。我们与蔡老师联系少了，但师生情谊始终如一，始终保持着联系，只要一声召唤，大家就会从四面八方赶来。记得在蔡老师五十寿辰上，我给他的纪念册上写的是“重道重业重情，如师如兄如友”，这是我发自内心的感受。 （2023年春于校园）去年，因给蔡老师寄我的诗词习作，引发了蔡老师与老友们对我的一番议论，我读到后十分感动。我的一位朋友读后说：“这个老师懂你，堪称知己”。我知道，蔡老师就是这样，懂得他的每一个学生，就像一个辛勤的园丁，了解自己培育浇灌的一花一木，一枝一叶。 （2023年仲秋于跳石）值此第40个教师节到来之际，我把去年蔡老师在老友中对我的点评收录在一起，同时附录50多年前蔡老师对我小照的题诗、2023年对我纪念自己退休10周年编辑的《春之歌》的题诗、我们与蔡老师合影的部分照片，加上虽然唱得不好但我唱得十分认真的这首歌《老师你好吗》，做成这个美篇，作为纪念与激励，致敬尊敬的蔡老师。祝蔡老师教师节愉快，身体健康，阖家幸福！学生 ZN2024年教师节注:因蔡老师近年身体欠佳，也未使用微信，我们近年与蔡老师不多的问候交流都是通过“通讯员”道新同学完成的，老照片也多是道新拍摄和提供的。在此对几十年如一日为师生情谊默默付出的道新同学致以衷心感谢！ （当年的蔡老师） （读书时的我） （读书时我与同学们） （儿时伙伴，知青一家。分别是蔡老师初六六、六七、六八级学生） （老三届部分同学与蔡老师1973年巴师聚会） （1970年下乡期间）题ZN小照蔡老师壮别愈三载，烟云过四海。不忍春游梦，何堪秋系怀。叱咤风云处，星梅正盛开。夫君应无恙，含笑迎春来。1970年 （蔡老师54年前题诗手迹） （时在四川广安修建襄渝铁路）步其韵答谢蔡老师题照ZN从师五十载，师恩似大海。不言才子梦，妙笔展情怀。春雨潇潇处，芬芳桃李开。愿君更无恙，岁月再重来。 （时在四川广安修建襄渝铁路） （道新提供老照片，我制作的小视频）蔡老师致道新（一）道新，你们用老照片倾情编制的精彩视频我一口气连续欣赏了多遍，仍然意犹未尽，已被深深的打动，记忆的闸门豁然打开，尘封的往事喷涌而出，我化石的心中又见清泉流淌。 （蔡老师当年照）一桢桢经过时间浸渍过的老照片，已有几分模糊，但在大家心里永远是那么清晰，那么珍贵，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价值也会与日俱增，因为历史不可复制。虽只是一瞬间的记录，但背后却蕴藏着无数个别致浪漫的动人故事。这些老照片，是大家生命中那段充满青春活力、激情燃烧的校园与知青生活的真实记录；是大家人生中那段无与伦比的峥嵘岁月精华的浓缩；是大家在朝夕相处中所建立起来的至纯至真的情感最直接的见证与承载。这份纯真的情感恰如一坛经年累月的老酒，历时愈长，其味愈醇，其气愈香。此时此刻还沉浸在对往事甜蜜回忆中的我，已有几分微醺。 （九十年代ZN家聚会）道新，这部短片我原以为出自于你之手，经你说明后，才知道是ZN的杰作，你只是负责提供素材，但无论如何，你俩都是功臣。如果没有你们这些热心的视频制作行家里手的艰辛付出，我们就享受不到这餐精神的圣宴。在此，我特向劳苦功高的二位功臣表示十二万分的谢意！（来自蔡老师致道新的短信）2023年 （蔡老师当年照）蔡老师致道新（二）道新，你转发过来的ZN的短信和诗作已经收到并仔细拜读，感触颇深。ZN是性情中人，重情重义，做事热情、专注、执着，有一股子“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闯劲，面对挑战永不言败的韧劲，“天生我材必有用＂的自信与拼劲，再加上她的天赋、睿智，善于动脑用脑，凡事有主见，有定力，不盲从，不蛮干，所以，她只要决定要去的事情，就会一杆子挿到底，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最终几乎没有不成功的。比如，她已逾知天命之年才去研习古诗词，这好比人到中年才初学登山，目标就定在珠峰，而之前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历和经验，其难度之大，可想而知。而她硬是凭着孜孜以求、锲而不舍的顽强毅力，用较短的时间就奇迹般的荣登峰顶，其超强的能力和拼搏的精神不能不令人感佩！ZN写诗，都是倾情投入，用心专一，讲究谋篇布局，起题立意，章法句法，行文炼字。她的诗，构思奇巧，过渡自然，或托物言志，或融情于景，或借景抒情，都能做到收放自如。哪怕是一首小令，也写得生动活泼，清新流畅，景致幽远，情趣盎然，有骨有肉，可读性很强……我在这里信口开河，未及皮毛，但涚的都是心里话。若要真正领会ZN的诗，还得沉下心去认真品读，并多看看专家们真知灼见的精彩点评。 （1993年黄跃家聚会）对于诗，无论写诗、品诗、吟诗，我都是地地道道的门外汉。当年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便信手涂鸦，几句打油也敢称作诗，实在贻笑大方。不过，当时那份诗情、诗趣、诗兴到是真的。后来因为种种原因，精力转移，日渐淡化了舞文弄墨的念头，辍笔日久，便兴味索然，连当初那点信心与勇气也消磨殆尽了。现在想来，也有几分遗憾。 （蔡老师六十寿辰南山聚会）有大师说，世间万事万物都贵在自然。写诗也是如此。始于自然，终于自然，讲究的是水到渠成，天然去雕饰之作。我想，假以时日，ZN的诗作定会进入“采菊东篱下，幽然见南山＂那种怡然自得、超凡脱俗的佳境。（来自蔡老师与道新的短信）2023年 （摄于2009年下乡40周年）ZN致蔡老师（一）蔡老师您好！近年来知您时有微恙，时常惦念。昨天看道新与您通话，身体应无大碍，十分欣慰。谢谢您对我两首小诗的高评与鼓励！得到班主任和语文老师表扬很开心，就像当初您要我当年的作文去给现在的学生作范文时一样，虽未找到作文，但倍受鼓励。您每次都很认真很用心地给每个同学的作文写评语，这些都对我的语文写作影响很大。还记得参观白公馆渣滓洞作文，我写了十几页，因写得多交晚了，以为会受批评，结果您给了我97的最高分，并写了长长的一段评语，其中一句我现在还记得：“……尤其前面一段，有使人尚觉敬瞻之处”（大意）。之所以记得，是我那时不太清楚“尚觉”是什么意思，想了很久，不知是表扬还是批评。文革宣传队，我和小姚的报幕词，都是您写的，富有文采，朗朗上口，朗诵起来很舒服，很享受。后来到广安民兵团宣传队，我的报幕词都是自己仿照您的模式写的。 （九十年代ZN家聚会）文革和下乡时期，我们几个围绕在您周围的学生，从您的言谈、诗作中时常得到诗意的熏陶，使我对您的诗词和文学水平十分崇拜。报幕词、聚会时您即兴朗诵或写作的诗词、下乡前您分别赠送大家的一首诗词、广安修铁路时道新翻拍我的照片背后您的题照诗等，我现在都保留着。因此，我对诗词的爱好和写作与您潜移默化的影响分不开。记得退休后我还向您请教过诗词写作，您说现在学习方式网上有很多，可以自学，然后我就按照您指点的方向开始了自学。 （2019年鱼洞老街偶遇蔡老师） （2019年鱼洞老街偶遇蔡老师）我从退休开始自学古典诗词，后来偶然得到诗词大家指点，10年来有一些进步。我很希望给我以诗词启蒙影响的老师、我的班主任能看到他学生的进步，看到离开老师后的几十年中学生在求学道路上的跋涉，因此我选了两组诗和1篇反映自己学习过程的文章，向老师汇报。考虑到您身体不太好，先发这几篇，以后视其情况，在不影响老师身体休息前提下，再陆续汇报请教。 （2019年南泉聚会）顺便说一下，虽然您水平比我们高很多，但您比我们大不了几岁，两三年前带领我们南泉游时还是那么健步如飞，腰板笔直，神采飞扬，出口成章。所以，“忘年交”似不准确哈。祝蔡老师保重身体，阖家安康！您的学生：ZN2023年2月12日 （蔡老师近照）蔡老师致道新（三）道新，我俩在春节期间来往的短信中，我有一段对ZN的中肯评价，ZN回复说：“谢谢班主任表扬我。＂其实，这是ZN在抬举我。套用一句痞子活：“我算哪根葱？＂你想，一个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的专家，一个著书立说的学者，一个刚出道学写古诗就技惊四座并获得诗词大家纷纷点赞的俊才，赞美之声不绝于耳，还在乎我那几句轻飘飘的表扬？但ZN是认真的，她从不矫情，从不恃才傲物，这就是她的为人！ZN的人品其实我早就见识过了，自国家立法颁布每年9月10日为教师节以来，直到我退休，我每年都会按时收到ZN寄来的明信片节日问候，寥寥数语，情真意切。数年如一日，从未间断。在我所接触和认识的同仁中，能享受如此待遇的我是唯一。我高兴，自豪，感动莫名！凡知道这件事的人无不夸赞说，你这个学生太懂事了！我清楚，大家对ZN的赞美我也沾光。 （2019年南泉聚会）ZN在短信中提醒我说，“忘年＂二字我用错了对象。单从年龄上定义，ZN或许是对的，但我则侧重于辈分。这似乎有点师道尊严、倚老卖老之嫌，我在此申明，这决非我本意。其实我也有自己的考虑。一、当年在校时，ZN这帮孩子虽然聪明伶俐，但在我眼里，就是一群天真无邪的小屁孩，永远不可能僭越成为我们的同辈，彼时说“忘年＂应该没有人反对吧？现在虽然时过境迁，而我又岂能不“忘*年＂了！二、ZN思想前卫，意识新潮，行为方式总能与时俱进，而我辈则早已是被社会淘汰的边缘化人物，二者之间客观的存在着一条明显的代沟，我要跨沟交往就只得“忘年＂。三、通过不懈努力，ZN已经取得了骄人的成就，达到了我辈只能仰视的高度，我们由衷的高兴、赞叹。常言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是社会进步、自然发展的铁律。作为“蓝草＂、“前浪＂辈的我们，决不会因为颜色逊于靛青而自惭形秽，也不会因为被后浪拍到沙滩上而怨天尤人。我们最理性的选择就是和可畏的后生们做“忘年＂的朋友。基于以上几点理由，所以我用了“忘年＂。这不是谦虚，而是事实，已有几分自卑：因为我确实早已老气横秋了。ZN出于好意，想极力安慰我，说服我，鼓励我，希望我振作起来，老当益壮，其心可赞，其情可感。其实我也不想辜负大家的期望，重振旗旗鼓……但我渐渐明白，那只是一种奢望罢了。（来自蔡老师与道新的短信）2023年 （2012 退休之年）ZN致蔡老师二蔡老师，太感动了！也太过意不去了！您现在身体欠佳，还用心地为我写这么多文字，诚惶诚恐，内疚不安，但又如同当年看到作文批语一样，倍受鼓舞，十分开心，谢谢您！ （国丽、黄三和我。母亲同在巴三中任教，一起上学，一起下乡。每次与蔡老师聚会也是我们仨的聚会。）知我者，老师也！“性情中人”、“韧劲”、“拼劲”、“只要决定做，就要一竿子插到底”等等，都说到点上。而且有的（如“性情中人”）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评价我，别人都以为我是一个很理性很文静的人，诚如老师所说，其实不然。包括您说我的很多优点中，我明白同时也包含着我的缺点，您看得很清楚，只是从表扬鼓励的角度说出来，我高兴的同时也有些如芒在背。就如同与国丽黄三她们在一起时才能重新找回儿时的纯真一样，只有在您这里，我才能认清自己的优缺点，知道自己其实是个什么样的人。您真的不愧是我的班主任，更是一位熟悉了解自己耕种的一花一木，一枝一叶的优秀园丁。 （1993年黄跃家聚会）我先天不足，基础很差，必须靠笨鸟先飞，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去应对自己背负的种种社会角色，早已感心力交瘁，力不从心。故一到退休年限便坚决与所谓专业、同职场的人和事断舍离，回到家庭做起了全职保姆，同时安安静静地学习从小喜爱的古典诗词。我觉得我不是有“闯劲”的人，我最期待、最适合的角色是做一个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但生活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逼着我去闯去拼，逼着我倾尽全力，而可能辜负了、错过了、忽略了很多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所以虽然现在身兼一些过誉之词，但很多时候其实内心并不快乐。特别是中风偏瘫14年的母亲猝然去世，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2019年南泉聚会）所幸的是，当我满怀疲惫地归来，被我疏离多年的朋友们张开双臂接纳我，仍一如当年，似从未分离。在老朋友身边，卸下盔甲，放松身心，回归自我，自在舒适。经历人世沧桑重新归来的我，更加懂得了友情与珍惜。蔡老师说的那些个人的不同经历与与所谓成就，在我看来都不重要。术业有专攻，我们之间每个人路不同，心相通，情相连，这才是最重要最宝贵的。跨越半个世纪的最纯真的友谊，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得的。 （九十年代ZN家聚会）何况，我们后天的零星补课，怎能与老师神童般的天赋异禀，自幼的丰厚家学与文革前的正规系统训练相提并论？更有老师从不把自己当老师，“重道重业重情，如师如兄如友”的人品。这些都是我们永远无法企及的，是我们发自内心敬重老师、仰视老师的原因。 （2019年南泉聚会）有点遗憾的是，在回来后的老朋友群里，却难以听到老师声音，见到老师身影，群里因而少了诗意，少了灵魂，少了主心骨，少了凝聚力，总有一份遗憾与牵挂。特别是在老朋友接连离去后，更感世事无常，倍加珍惜生命，珍重友谊。在群里哪怕只是逢年过节互致一下问候，时时照片上见个面，也觉得老朋友还在一起，倍感温暖与满足。所以，我们不理解老师为什么不愿使用微信联系大家，多次讨论如何才能请老师回来。这次抛砖引玉“骗”老师出山，其实没有商量，是道新与我心照不宣、一拍即合的“共谋”。我们的目的达到了一半，得以重温老师神采飞扬，激扬文字的旧日风采。回忆是美好的，朋友是宝贵的，老师加朋友更是难得的。期待蔡老师回归老朋友群，大家聊聊天，开开心，也免得道新一个男生孤零零怪可怜的。蔡老师这两天写得有点辛苦了，休息一下，再次感谢！祝全家好！您的学生：ZN2023年2月15日 （蔡老师60寿辰南山聚会）蔡老师致道新（四）芸芸众生，来者熙熙，往者攘攘，能彼此相识，是巧合；能有幸成为师生，是缘分。缘分乃天意，我忒珍惜。学生有良莠，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勿庸讳言，老师更喜欢优生。ZN是优生中的佼佼者，她天资聪慧，思维敏捷，悟性极高，记忆力超群，又勤奋刻苦，乖巧伶俐，活泼可爱，故得到了老师们格外青睐。她的学科成绩，是门门皆优，一路领跑，一骑绝尘，让学友们只能望“尘＂兴叹。ZN如此出众，靠的是天分、勤奋加技巧。肯动脑筋的人总能出彩，这种素养让她受益匪浅。进入社会后，ZN也能时时处处大放异彩，在所从事的领域，总能成功登顶，成绩斐然，凭借的是什么？不是运气，是决心、勇气、意志和实力！我们往往羡慕成功者的荣耀与光环，而忽略了他们成功背后付出的汗水与艰辛。当ZN身披甲胄、“付出全力”、“去闯去拼＂，“去努力完成自己背负的种种社会角色”之时，有时“也感心力交瘁，力不从心＂，并为因此“而辜负了、错过了、忽略了很多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而感到遗憾，“所以很多时候其实内心并不快乐＂。可以想象，当ZN为努力完成自己背负的种种社会角色在崎岖的山路上艰难攀登、踽踽独行之时，没有鲜花，没有掌声，只有寂寞与孤独陪伴。当她登临绝顶，逞目远望，睥睨天下之时，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成功的自豪感便会油然而生，但随之些许“高处不胜寒”的空虚与落寞也会悄然而至。世间万事万物都有两面性，得失相伴、祸福相依，亘古不变。但是，为了事业，为了实现人生价值，有的牺牲与付出是必须的、值得的，或许也是无可奈何的。 （蔡老师60寿辰南山聚会）ZN是一个出类拔萃的学生，一个事业有成的学者，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普通人。当她卸下盔甲，放松身心，回归本真之时，她就会像一个青春少女，变得率真而任性，多愁善感。她情感丰富，情趣盎然，情之所至，或因愉悦而欢呼雀跃，或被感动而泪洒当场，一哭半天。不少学生对待师生情谊的态度很现实，人在人情在，人走两分开，离校即失效。而ZN呢？因忙于事业，难见其人，但时闻其声，每时每刻她都在关注、关照、关心着她昔日的“恩师＂，并及时让你分享她成功的喜悦与幸福，让你深刻的体验到“教师的事业因学生的成功而更加辉煌＂的内涵。ZN用情专一，她做到了几十年如一日让师生情谊一直保鲜，不变质、变味、变色，且历久弥新。人生如斯，即已足也，夫复何求！这是做老师的福分！在同学们、朋友们的悉心关爱、体贴、帮助、支持与鼓励之下，我也焕发出了生命的话力，充满了对生活的信心，殷切的渴望与大家一道，高唱着“春之歌”，乘着“开往春天的列车＂去拥抱春光，拥抱未来！（来自蔡老师与道新的短信）2023年 （2019年南泉聚会）题ZN春之歌小视频蔡老师婉转莺歌上九霄，天然胜境醉情怀。花蝶纷飞香满阵，百花仙子送春来。 无题年年花开景相似，岁岁观花意不同。一曲春歌赛天籁，唤醒百花绽枝头。2023年春 （蔡老师题诗的《春之歌》小视频）注:此系2022年我退休十周年之际，选取退休后的部分照片，自己配唱的一段小视频。朋友们见到后，纷纷留言，回忆往事，给予祝福，成为我精心保存的纪念，也作为这段对话录结尾对蔡老师、对大家的问候和祝福吧！2024年教师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