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美篇昵称/夕阳红</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美篇号/70724835</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母亲离我远去近20年了,她的音容笑貌时时在我脑海闪现。如今,对母亲的追忆纵有千言万语也难以表达,打开记忆的闸门,一桩桩往事历历在目......</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尊老爱幼的好媳妇</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母亲16岁时嫁给了父亲,婆婆早逝,只有公公,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弟弟和妹妹。母亲知事明理,毫不犹豫挑起了操持家务、缝补浆洗的重任。那时还是私人种田,母亲除了跟随父亲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辛勤劳作外,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对公公非常孝敬,早起敬茶,对弟妹真是如老话所说“长嫂如母"。常常夜深人静时在微弱的煤油灯下给家人缝补衣服和做鞋。她用善心和孝意温暖着家人的心。母亲贤慧、善良、勤劳、本分的名声在十里八乡传为佳话。</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乐于吃苦的女强人</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母亲出生于战乱时期(1922年11月),没上过学,解放后通过扫盲运动和夜校学习,零星认识几个字。她虽没文化,但能说会道。历任过大、小队妇女干部和各级组织代表大会的代表。</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1958年参加修建了荆门地区人们耳熟能详的漳河水库,担任妇女连长。当时正值由于灾荒导致粮食减产,人们忍受着饥饿,承受着极高的劳动强度,为早日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而撸起袖子大干着。母亲领导全连妇女成立“妇女战斗队”,妇女们在劳动工地上,推着载满泥土的独轮车与男同胞比干劲、比贡献。我常听母亲讲述当年修建漳河水库的故事。母亲还说她得过不少奖状呢!</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新潮鞋帽的设计师</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那计划经济年代,条件差,物质匮乏,我们全家人穿的鞋都是母亲千针万线做的,白天参加生产队劳动,晚上在煤油灯下加班做鞋。母亲心灵手巧,都是自己设计一些大人小孩穿的不同款式,只要她做出来了,别人就找她拿鞋样照着做,生产队每逢初一、十五休息。每到休息天,我家就有人来学做鞋,母亲也不厌其烦的教她们,母亲还设计做过婴儿戴的漂亮兔兔帽。我们的穿戴在母亲的精心设计下,永远是新潮的。我也永远记得邻居乡亲们对母亲投来羡慕和敬佩的目光。</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邻里纠纷的调解员</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母亲聪慧、善良,为人处事真诚,像个调解员。谁家里人闹别扭了,都来找她说“事”,队里谁跟谁闹矛盾了也要找她“评理”,她都善意相劝,推心置腹地做工作。六十年代,我们队有两名妇女十来年的“旧气”,经她良苦用心的多次相劝和搓合,在一次生产小队的会议上,她左手拉着刘老太,右手拉着李大妈,将他们两人的手相交,握手言和,两人感激不尽。那一幕至今我还记忆犹新,因那天生产队召开社员会,我也跟着去当了一次“小社员”。</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牵线搭桥的大红娘</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母亲还是个“大红娘”,她生就了一张媒婆嘴,一生做过许多媒。古人有:“天上无云不下雨,地下无媒不成亲”之说,那年代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我的印象和记忆中,说媒确实需要一种技巧,媒人不仅要熟悉男女双方及其家庭的基本情况,力求“门当户对",而且要能基本准确地向男女双方及其父母反映情况,又要尽可能扬长避短,使双方充分认识对方的长处,从而使双方乐于达成嫁娶口头之协议。在母亲的红娘生涯中,有她一手促成的军婚家庭,也有学识渊博的教师之家,还有一些郎才女貌之男女终成眷属。</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人间母爱最伟大</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从小被母亲深深的宠爱呵护着,长大成家后,母亲也是一如既往的对我体贴入微。最使我感动的是1979年我怀孕6个多月,在一个夜半三更之时,身体突然冷的发抖,几小时后又转发高烧。因家离医院有十多里路,那时交通又极不便利,老公又在外地工作,就只好等到天亮再想办法去医院,可是天还没亮,因发高烧动了胎,出现了大出血,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母亲心急如焚,连忙叫了几个邻居将我用担架送到镇上医院。</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镇医院一检查,危在旦夕,马上打电话向县第一人民医院告急。那时县医院都只有两辆救护车,接到电话后马上出诊一辆救护车将我接到医院,进行输血抢救。后经医生精心抢救治疗,转危为安。遵医嘱在医院住院半个月后度过了危险期才出院。在医院住院的时间里,因保胎一直要躺在床上,是母亲为我擦身洗衣、端水递药,不辞辛劳的护理、伺候着我。</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母亲对我博大的爱、关心和对家庭的付出我诉之不完,写之不尽。我从心底感受到:天,没有母亲的爱广阔;地,没有母亲的爱包容;太阳,没有母亲的爱温暖;花朵,没有母亲的爱绚烂。</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的母亲平凡却又伟大,她的言传身教深深扎根在我的心里,是一盏照亮我一生成长的指路明灯。</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愿母亲在天堂永远幸福快乐!</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文字/夕阳红</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图片/夕阳红</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音乐/(母亲)网络</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