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声明:图片与故事主要内容均摘自网络。</p> <p class="ql-block"> <b style="font-size:20px;">目 录</b></p><p class="ql-block">第11回 县令夫人生奸情 换夫作恶露玄机</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第12回 小姨借宿姐夫家 夜半惊魂逢凶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第13回 妙女半夜宿农家 美色引来贼和尚</span></p><p class="ql-block">第14回 妻子貌美遭绑架 丈夫营救反被害</p><p class="ql-block">第15回 蛇蝎母亲偷欢娱 奸情败露杀亲子</p> <p class="ql-block"><b>第11回 县令夫人生奸情 换夫作恶露玄机</b></p><p class="ql-block">清朝乾年间江西一富饶县境出了位贪财县令,名叫赵牧之。此人头脑精明,却不用在正道上,而是想着怎么谋取私利。</p><p class="ql-block">当地还有一富商,名叫王守仁,为了独霸布匹生意,给赵县令送了许多钱财。不仅如此,王守仁还巴结县令夫人周氏,将上等的丝绸送与周氏,只为博她一笑。</p><p class="ql-block">赵县令平时忙于公务(收受贿赂),闲下来之后就到青楼找乐子,自然而然冷落了周氏。王守仁便借着送礼的借口,私会周氏,一来二去两人竟好上了。衙门上下都知道周氏与王守仁有私情,但谁也不敢告诉县令赵牧之,都怕惹祸上身。</p><p class="ql-block">这日,赵牧之想起好久没有到过妻子周氏的屋头了,便打算过去坐坐。然而,刚走到周氏所住的院子门口,就听到丫鬟小翠大喊:“老爷来了!”</p><p class="ql-block">赵牧之感到纳闷,平日里自己并没有定下这些繁琐的规矩啊,为什么大老远却喊着“老爷来了”?难不成是给屋子里的人通风报信?</p><p class="ql-block">想到这,赵牧之不免加快了脚步。虽然赵牧之与周氏感情生疏了许多,但毕竟是夫妻,决不允许对方背叛自己!</p><p class="ql-block">赵牧之敲响周氏的房门,周氏衣衫不整地开了门。赵牧之一把推开她,到房中四处寻找,床下、衣柜……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却没有找到人影。不过,赵牧之看到窗户大开,心中怀疑奸夫是从窗户逃走了。</p><p class="ql-block">赵牧之怒道:“好你个周氏,竟然背着我偷人!”周氏连忙解释:“老爷,你这说的是哪里话啊!我不就是睡了个午觉,怎么就成偷人了?”</p><p class="ql-block">赵牧之指着窗户道:“为什么丫鬟小翠远远见到我就说老爷来了?分明是通风报信,奸夫肯定是从这窗户逃走了!”</p><p class="ql-block">周氏有些心虚,但还是强装镇定,“老爷啊,你真是误会我了,小翠就只是向你行礼而已,这窗户只不过是天太热我打开透气的,却惹得老爷生疑了。”</p><p class="ql-block">赵牧之见找不到更多的证据,只得作罢,甩头离去。当然,赵牧之疑心没有完全消除。离去之后把丫鬟小翠叫到了书房,要从她入手调查此事!</p><p class="ql-block">刚开始小翠什么都不愿说,但赵牧之威胁道:“若是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卖到青楼去!”</p><p class="ql-block">小翠心中害怕,连忙才说了实话,“方才确实是王守仁和夫人周氏私会,自己那一声叫喊就是通知夫人做准备。”</p><p class="ql-block">赵牧之大怒,当即派了衙役要去捉拿王守仁,定要好好惩罚!</p><p class="ql-block">怎料,王守仁已经提前收拾金银细软跑路了。</p><p class="ql-block">原来,周氏看到丈夫离去之后又叫走了丫鬟小翠,担心事情败露,便先一步找到了王守仁,让他赶快离开此地。王守仁心中不舍,“我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你啊!”</p><p class="ql-block">周氏也是万般不舍,但情况危急,“若是真有缘,日后必会相见的。”就这样,王守仁头也不回地逃走了。</p><p class="ql-block">周氏本是京城一大儒生之女,当初赵牧之谋得县令一职就是老丈人帮的忙,所以尽管赵牧之气的牙痒痒,也不敢打骂周氏,只得将脾气都发泄在丫鬟小翠身上。先是一顿毒打,而后又卖给了青楼的老鸨。</p> <p class="ql-block">转眼时间就过去了一年,赵牧之因贪赃枉法被同僚给告了。赵牧之求爷爷告奶奶,最终还是老丈人出手,这才化解了危险。不过赵牧之虽然没有关入大牢,但还是受到了惩罚,要调到偏僻的扶风县当县令。</p><p class="ql-block">不曾想,王守仁当初就逃到了扶风县,并在当地开了一个客栈,生意十分红火!</p><p class="ql-block">赵牧之简单收拾了行李,便带着妻子周氏赶往扶风县赴任去了。一番辗转,来到了扶风县境内,因天色已晚,正巧住进了王守仁所开的客栈。</p><p class="ql-block">这时的王守仁已留起了胡子,而且人也消瘦了许多,就连赵牧之和周氏都没认出来,反倒是王守仁一眼就认出了对方,心中暗自高兴,“老天有眼,终于又见到了梦中思念之人!”</p><p class="ql-block">王守仁找准机会,单独见了周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周氏也是惊喜不已,当即表示要永远留在王守仁身边。不过,周氏又舍不得县令夫人这一名头。这些年,仗着这一名头,是一天苦日子也没尝过,过得十分神气。</p><p class="ql-block">接连几天,大雨不停,赵牧之无法启程赶路。</p><p class="ql-block">这日,一年轻人冒雨进到客栈来买点心。原来,这王守仁十分精明,不仅开着客栈,还做着酒水生意,同时卖一些点心,味道十分美味。</p><p class="ql-block">这年轻人名叫刘玉才,是当地的书生,参加科举五年却连个秀才都没考上。因家中老母病重,想要吃点心,刘玉才这才冒雨来这里购买。</p><p class="ql-block">周氏正巧下楼,看到了前来买点心的刘玉才。周氏定睛一看,这人竟长得和自己丈夫赵牧之有几分神似,若是再补些妆容,也能以假乱真!顿时,一个计划在周氏心中萌芽。</p><p class="ql-block">周氏将王守仁叫到一旁,向他诉说了自己的计划。王守仁听后,连连拍手,如此一来,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p><p class="ql-block">随后,王守仁将书生赵玉成请进了一个小房间,刘玉才与王守仁相熟,也不担心,跟着去了。</p><p class="ql-block">王守仁先是一番感叹,“这新来的县令就住在本客栈,可不知怎地昨日发了疯。我倒不担心惹上什么祸事,就是苦了咱扶风县的百姓啊!”</p><p class="ql-block">刘玉才不解,“县令疯了与扶风县百姓何干?”</p><p class="ql-block">王守仁解释道:“这新任县令赵牧之是个大贪官,如今他疯了,朝廷必会再派官员来,若来的又是贪官,可不害了当地百姓嘛!”</p><p class="ql-block">刘玉才点点头,“是啊,这几年当地水灾频繁,若是再来个贪官,治不好水患,百姓很可能流离失所啊!”</p><p class="ql-block">突然,王守仁跪了下来:“为了全县的百姓,还请您帮帮忙啊!”刘玉才不知所措,连忙扶起王守仁,“你这是做什么?我一介书生,连秀才都考不上,能帮上什么忙啊!”</p><p class="ql-block">王守仁说出了计划,“那新任县令与你有几分神似,若你来当这个新县令,事情不就解决了吗?”</p><p class="ql-block">刘玉才有几分心动,他做梦都想做官,造福一方百姓。如今,机会就摆在眼前,他怎能错过!就这样,刘玉才答应了。</p><p class="ql-block">而那赵牧之则被周氏下了迷药,被五花大绑关进了客栈的仓库里,每日送些饭食,也不至于饿死。</p><p class="ql-block">雨停之后,在周氏和王守仁的陪同之下,刘玉才来到扶风县县衙完成了交接工作,顺利当上了新任县令。</p><p class="ql-block">刘玉才上任之初,做了许多造福百姓的事情,人人都夸“赵牧之”的好,称皇帝给他们派了一个好县令。</p><p class="ql-block">可谁曾想,事情慢慢地变味了。周氏开始搅局,那些犯了事的人都会贿赂周氏,周氏便自作主张袒护他们。刘玉才虽是县令,但这职位来之不正,自然不敢与周氏唱反调。就这样,民众开始埋怨起来。</p><p class="ql-block">后来,扶风县又闹起了水灾,河堤崩了,上面拨了银两来治理。但大部分的钱财都进了周氏的口袋,王守仁则让人将稻草拌进泥沙里,用来建河堤。这豆腐渣工程自然不抵用,再次决堤,水淹县域,百姓们流离失所。</p><p class="ql-block">此事影响甚重,皇帝极其重视,特地派了钦差前来查处失职官员。前来的官员中有一人与赵牧之熟识,见到刘玉才之后一眼就认出他是假冒的县令。就这样,“真假县令”的阴谋被揭穿。</p><p class="ql-block">再看那真县令赵牧之,大水淹了客栈,原本被关在仓库的赵牧之被河水冲了出去,漂到一处破庙,抱着房梁才死里逃生,留得一命。</p><p class="ql-block">至此,真相大白!周氏和王守仁被押往京城,由刑部官员亲自审问,最终两人双双被砍了头,做了一对亡命鸳鸯;而那假县令刘玉才,按照律法也是要斩头的,但考虑到他上任之初为民众做了一些实事,于是免去了死罪,发往边境充军去了;真县令赵牧之,经此一事之后也算看开了,主动辞去了县令一职,到救自己一命的破庙当和尚去了。</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第12回 小姨借宿姐夫家 夜半惊魂逢凶杀</b></p><p class="ql-block">清朝乾隆年间, 徽州府黟县有一户杨姓人家有两兄弟,哥哥杨全武、弟弟杨全财,父母去世前留下不少田产和店铺,杨家因此家境殷实富足。哥哥杨全武娶妻王氏,生有一子,弟弟杨全财年方十八,尚未娶妻。</p><p class="ql-block">端午节那天,哥哥嫂嫂备齐寿礼准备去给老丈人祝寿,但小姨子一直没有来。按照往年惯例,嫂子的妹妹都会赶过来一起搭乘杨家的马车去拜寿。可是那天一直等到天快黑了,小姨子王翠姑还是没来。</p><p class="ql-block">哥哥嫂嫂等不了,于是便提前驾着马车走了。哥哥嫂嫂临走前交代留守在家里的杨全财:“翠姑如果晚点来了,天也已经黑了。大晚上的翻山越岭不容易,先让她住在我的房里,明天上午我再驾车来接她去娘家。”哥哥嫂子走后,翠姑果然才急匆匆赶到,杨全财按照嫂子哥哥的嘱咐,先款待了翠姑一番,然后把她安排在嫂子的房间里住下。</p><p class="ql-block">杨家偌大一个庭院,只有孤男寡女两个人在家,杨全财觉得很不方便,所以安排好小姨妈住宿之后,自己便反锁院门出去,到一家小酒馆喝酒。酒馆老板见杨全财来了,于是赶紧上前去迎接招呼,二人坐在酒桌前喝酒闲聊,非常快活惬意。</p><p class="ql-block">第二天,杨全财从酒馆里醒来后,当即赶回家去,可他刚一进门就被翠姑一顿斥骂,说他深夜拨开门闩,意图非礼。杨全财说自己一夜未归,问翠姑为何诬陷自己?翠姑把一条门闩丢在地上,门闩上果然有被人用刀拨过的痕迹。</p><p class="ql-block">翠姑告诉杨全财,昨天晚上她睡下之后,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用刀拨门闩,她吓得清醒过来,没想到杨全财是这样的人,于是她从后门逃到后院外的一处草堆里躲起来,勉强在里面睡了一夜。今天早晨起来,就拿了这段门闩来与杨全财对质。</p><p class="ql-block">杨全财大呼冤枉,自己一夜都在酒馆和老板喝酒,根本就不在家中,更没有要拨门闩非礼翠姑的企图。杨全财和翠姑二人争执不下,一路走进了嫂嫂的房间里,结果竟然发现嫂子床上有一具女子的尸体,女子胸口处的血沾满了床单,女子已经鼻息全无,死去多时了。</p><p class="ql-block">经过二人仔细辨认,发现女子就是邻居张景仁的妻子方氏,于是便赶紧叫张景仁来看。张景仁来看到妻子死在杨家床上,顿时暴跳如雷把杨全财绑了,又叫家人喊来保长说杨全财图奸害命,不由分说把杨全财抓去了县衙。</p><p class="ql-block">当时黟县县令孙维龙听完张景仁的控告之后,又提讯翠姑。按照《大清律例》妇女不能上公堂,但是奸罪和人命案除外。翠姑说自己原本已经约好和姐姐、姐夫一起去娘家拜寿,结果家里有事晚到了,因为天已经晚了,所以就留宿在杨家。</p><p class="ql-block">半夜里,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有人拨门闩,于是便认为是杨全财图谋不轨,便逃到屋外草堆睡了一晚。天亮后与杨全财对质,结果发现姐姐床上竟然有具女尸。经过辨认,女尸是邻居方氏。</p><p class="ql-block">孙县令听罢,又提审张景仁,张景仁怒气未消,他说自己与妻子方氏素来和睦,从来没有红过脸,更没有见妻子与其他的男人来往,想必是杨全财将妻子裹挟到家,图奸不成,便将之杀害,求县太爷严惩凶手为妻子报仇。</p><p class="ql-block">孙县令又讯保长及街坊四邻,众人都说杨、张两家素来关系很好,从没有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杨全财从小由哥嫂带大,一直都规规矩矩,从未做出过任何出格越轨之事,很难相信杨全财会图奸杀人,但是尸体为何会出现在他家的床上,这点谁也不清楚怎么回事。</p><p class="ql-block">孙县令听了众人的供词,觉得此事颇为可疑。如果是杨全财诱惑方氏,并将她杀死在嫂子房中,他应该极力阻止翠姑进入房间搜查才是。杨全财与翠姑一起进入房间才发现方氏被杀,如此说来杨全财很有可能真的不知道屋子里死了人。</p><p class="ql-block">另外一点,如果是杨全财杀了方氏,他为何在认出了尸体是方氏后,还把方氏的丈夫叫来呢?这一点也不合情理。张景仁见到妻子惨死在杨家床上,一时怒火中烧,控告杨全财杀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保长和街坊四邻,因为这是一起人命案子,相互推卸责任也是存在的,但是他们反映的情况应该是真实的。</p> <p class="ql-block">那到底谁是凶手?方氏好端端地为何死在杨家的床上?孙县令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把杨全财杖责20大板押入大牢等候发落。孙县令关押杨全财之后,让地保去调查一下街坊四邻和熟悉方氏、杨全财的人,看看二人之间有没有什么瓜葛。</p><p class="ql-block">不久之后,地保回来禀告孙县令,经过查证杨全财与方氏并未有瓜葛,二人平时见面机会都很少,也没有听说过他们之间有什么仇怨和不愉快。倒是杨全财有一个很好的朋友,此人是酒馆老板杨保山。杨保山与杨全财是无话不说的朋友,杨全财经常去他那里喝酒。</p><p class="ql-block">孙县令一听,当即恍然大悟,让人把杨保山带来县衙审问。</p><p class="ql-block">杨保山上了公堂,孙县令问他对方氏在杨家被杀一事是否知情。杨保山说自己一个开酒馆的,与方氏从无纠葛,虽然与杨全财关系很好,但他杀了方氏与自己毫无关联。而且自己一个开酒馆的,如果每一个在酒馆里喝过酒的人犯法了都要找到自己,那自己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p><p class="ql-block">孙县令见杨保山这样说,于是便对他说:“事到如今你还狡辩?莫不是你把杨全财灌醉,趁机偷了他的钥匙进家,并杀害了方氏。”孙县令说罢,让衙役对杨保山动刑,杨保山被打得皮开肉绽,却始终不肯承认自己杀人。</p><p class="ql-block">孙县令见杨保山不承认,于是便让衙役去杨保山酒馆里搜查,结果搜出了杨家的宣德炉、唐伯虎的《行乐图》,张景仁在赃物中找到了妻子的金发簪、金手镯等。这些赃物证据确凿,容不得杨保山抵赖。孙县令把这些赃物拿到大堂之上,杨保山见了这些赃物,不得不低下了头:</p><p class="ql-block">原来,杨全财与酒馆老板杨保山关系熟络,杨全财经常到酒馆喝酒,杨保山一见杨全财就知道他是有钱人家的子弟,于是有意接近。那天晚上,杨全财安置好小姨妈翠姑之后,就来到了小酒馆找杨保山喝酒。几杯酒下肚之后,杨保山问杨全财为何深更半夜出来喝酒,杨全财于是便将小姨妈在家借宿,自己不方便在家睡觉的情况说了出来。</p><p class="ql-block">杨保山一听,得知杨家此刻只有一个女子在家,于是便拼命将杨全财灌醉,取下他身上的钥匙,星夜赶往杨家。杨保山用刀撬门,结果谁在房里的小姨妈听到声音后从后门逃了出去,杨保山开门进入房间后,发现床上并没有人。他原本以为翠姑躲在了床底下,于是便往床下一看,结果发现床底下躲着一个女子。</p><p class="ql-block">杨保山把女子从床底下拖出来,不由分说地抱上床去行那禽兽之事。那女子并不抗拒,也不喊叫。完事之后,杨保山点起灯烛,这才发现女子原来不是翠姑,而是杨家的邻居方氏。方氏说她也是前来盗窃的,在自己家门外看到杨家后门大开,于是便溜进来偷点东西。一进门之后就发现有人撬门,于是便赶紧躲到了床底下去。</p><p class="ql-block">二人都是窃贼,都是为了图财而来,于是便心照不宣地到处搜拿杨家的财物。杨保山盗了不少财物后,发现距离天亮还早,又将方氏抓来再行那禽兽之事。</p><p class="ql-block">杨保山手持利刃,方氏不敢不从,只想赶快完事拿了财物就各奔东西。熟料杨保山完事之后认为身份已经暴露,又贪图方氏搜到的财宝,于是便将还未起身的方氏杀死在床上。</p><p class="ql-block">杨保山杀了方氏,不仅抢走了她手里的财物,还抢走了方氏的发簪、手镯等东西。杨保山杀死方氏,扯下一条窗帘把财宝卷起,趁着夜色翻墙出了杨家。回到酒馆之后,杨保山故意趴在杨全财身边呼呼大睡,伪造了昨晚喝醉酒的假象。</p><p class="ql-block">所以,这就是为何方氏尸体会在杨家床上的原因。至此,案情真相大白。按照《大清律例》,杨保山盗窃杀人、逼迫方氏,数罪并罚,判处斩首之刑。</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第13回 妙女半夜宿农家 美色引来贼和尚</b></p><p class="ql-block">乾隆年间,京城发生一件命案,一个年轻貌美的妇人和一个和尚双双殒命。</p><p class="ql-block">话说京城的金鱼胡同有一户徐姓人家。家中只有未婚的弟弟徐四和哥嫂三人。徐家兄弟虽然都在军中当差,但家中一贫如洗,常常入不敷出。家中只有破房五间,而用来取暖的火炕更是只有一个。</p><p class="ql-block">火炕曾经是北方用来取暖的工具之一,到了现代,某些地方的火炕依旧存在。而徐家这个唯一的火炕,未来会成为一个凶杀现场,一个妇人和一个和尚会被杀死在这个火炕上。</p><p class="ql-block">时值冬日,天寒地冻,呵气成雾、滴水成冰,而这天恰巧轮到徐四的哥哥在军中当值。家中唯一的火炕平时是嫂子和哥哥在用,在这个冷得连空气都要结冰的冬日夜晚,徐四只能靠着瑟瑟发抖来维持体温。</p><p class="ql-block">徐四的嫂子是个贤惠的人,见小叔子冻得不轻,就招呼小叔子睡到火炕上来。很多睡过火炕的朋友可能会有体会,不管冬日多么严寒,火炕烧起来总是那么温暖。在寒冷的冬夜,往火炕上一躺,那种从脚心到头顶的暖和,会让人不愿起床,不愿再去面对那凌冽而寒冷的清晨。</p><p class="ql-block">家中的火炕只有一个,既然嫂子招呼小叔子睡在火炕,那她自己肯定不能再睡火炕了。不过嫂子的娘家离得不远,嫂子将火炕让给小叔子后就回了娘家。</p><p class="ql-block">按说徐四不该睡嫂子的火炕,但贫苦人家,只要不越界也没那么多讲究。躺着火炕上的徐四,正在体验火炕带来的温暖。却被一阵敲门声惊醒。</p><p class="ql-block">门外站着一个衣着华丽的美少年,一身的貂帽狐裘,手里提着一个袋子。来人进入屋中,坐在炕上哭了起来。他对徐四说道:“请您救救我,我其实是个女子。您也别打听我的来历,只要您让我借宿一宿,我就把貂裘赠送给您。”说着女子打开了手里的袋子让徐四看,袋子里面都是金银首饰,看上去价值不菲。</p><p class="ql-block">徐四年少,见一个身带大量财宝,穿戴雍容华贵的年轻女子坐在自己面前,难免想入非非。但京城不比其他地方,到处都是达官贵人,这些人都不是徐四这样的人能招惹的。</p><p class="ql-block">徐四思前想后,女子来历不明,留宿女子可能会招来祸端。而在这种严寒的天气,将女子驱赶出去又实在于心不忍。徐四对女子说道:“您先稍坐片刻,我和邻居商量一下马上回来。”</p><p class="ql-block">徐四关好了门窗,并未找邻居商量。而是直奔善觉寺,善觉寺的主持圆智是个得道高僧,他和徐四有旧。徐四想和他商量下如何处置此事。圆智听说后,对徐四说道:“这个女子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妾室,偷拿了主家的财物跑了出来。这种人留下会给你招来祸端,但赶她出去又不是君子所为。你不如在我寺中过夜,待天明后归家处理也不晚。”徐四向来敬重圆智的为人,就按着圆智的要求待在了庙里。</p><p class="ql-block">谁料徐四的这个决定,让他躲过了一劫,救了他自己一命。</p><p class="ql-block">圆智有个弟子,听到了徐四和圆智的对话。小和尚按捺不住了,他偷偷地溜到了徐四家中,假扮徐四进入屋内,灭灯、上炕,抱着女子求欢。</p><p class="ql-block">这夜徐四的哥哥值班到了半夜,因天气过于寒冷,想回家添点衣服。回到家中,他发现炕上睡着一男一女,便以为妻子和弟弟私通,于是抽出了腰间的佩刀,杀死了炕上的两人。</p><p class="ql-block">杀人后,徐四的哥哥到岳父家讨说法。这时候天色已亮,他大呼小叫地闯入了岳父家,却发现妻子完好无损地从内室走出。以为见鬼的他,当场被吓瘫在地。而此时,圆智和徐四也来到了嫂子的娘家。几人互相沟通片刻,才知道可能杀错人了。</p><p class="ql-block">事情报官后,刑部按照律法,判决徐四的哥哥无罪。后来官府多方寻找被杀女子的亲人,始终没有消息。徐四可怜女子的遭遇,替女子安葬。而女子携带的财宝,也归了徐四一家。</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第14回 妻子貌美遭绑架 丈夫营救反被杀</b></p><p class="ql-block">清朝乾隆年间,云南屏山县书楼乡有一殷姓人家,户主殷维祚年过五旬,膝下有一子名叫殷从仁,在叙州一带帮人驾船,长年在外跑船运输货物,偶尔才会回家。</p><p class="ql-block">乾隆二十六年春,殷家的房亲戚萧天贵携妻子李氏及继父周天祥来到书楼乡投靠殷维祚。殷维祚对亲戚前来表示欢迎,给萧天贵一家安排了住处。萧天贵安顿好妻子和继父之后,便出门找活干养活一家人。</p><p class="ql-block">当年五月间,殷从仁从叙州回到家中,拜见了萧天贵的继父,随后发现了萧天贵的妻子李氏年轻貌美,便心生歹念,时常去调戏李氏。殷从仁用尽手段,李氏却始终不为所动。</p><p class="ql-block">一天晚上,萧天贵外出务工未回,殷从仁持匕首潜入李氏房中威逼李氏。李氏不敢反抗,遂被殷从仁强迫就范,以后又持匕首胁迫一次。</p><p class="ql-block">萧天贵返回家中之后,李氏没敢声张,只是要求萧天贵带她离开殷家。萧天贵问李氏为何要求离开,李氏说寄人篱下不是办法,自己得有个安身之所才行。萧天贵虽不知内情,却也答应了妻子的请求,于是萧天贵带着妻子、继父搬到了丁木湾居住。</p><p class="ql-block">萧天贵一家搬到丁木湾之后,殷从仁总是隔三差五去找李氏,要李氏跟他一起私奔。李氏对殷从仁厌恶不已,坚决不肯跟她一起走。此后,殷维祚一家也搬家到了永善县,但殷从仁依旧对李氏不死心。</p><p class="ql-block">乾隆二十七年三月八日,殷从仁携带匕首来到丁木湾,潜藏在小树林之中。十二日傍晚,李氏从山上砍柴回家,殷从仁冲上前去将李氏拉进小树林中,用匕首威胁李氏。李氏无奈,被殷从仁挟持到家里。</p><p class="ql-block">第二天,萧天贵见妻子没有回家,于是到处查访妻子下落,得知被殷从仁拐走,于是便约了好友张纶一起去寻找。二十一日,萧天贵在支子铺遇到了殷从仁,萧天贵告诉殷从仁不赶快交出李氏就让他横尸当场。殷从仁自知理亏,于是提出愿意出钱赔偿并将李氏送回,希望萧天贵不要声张追究。萧天贵答应了,跟殷从仁去领妻子,张纶则在旅店等候消息。</p><p class="ql-block">萧天贵来到殷家,殷从仁好酒好肉款待,并说了一大通求饶和欺骗的软话,萧天贵于是相信了殷从仁的话。</p><p class="ql-block">殷从仁安排萧天贵与李氏住下,答应明天一早就送钱赔偿并让他们离开。当天半夜,殷从仁拿不出萧天贵所要的赔偿,担心萧天贵去县衙告他,又想永远占有李氏,于是便恶向胆边生,取来斧头照着萧天贵脑袋砍去。</p><p class="ql-block">萧天贵中了一斧,剧痛让他惊醒跌落床下,李氏亦惊起,上前阻止殷从仁。殷从仁此时已经杀红了眼,举起斧头连李氏一并砍伤。殷从仁又朝萧天贵连砍几斧,萧天贵当即被乱斧砍死。李氏见丈夫被砍,不顾伤痛拼命保住殷从仁求他手下留情。殷从仁一脚把李氏踢翻在地,然后恶狠狠地说:“不许喊叫,再喊连你也一起剁了!”</p><p class="ql-block">李氏大声哭喊,殷从仁之父殷维祚及殷从仁之弟殷从荣、殷从富闻声赶来,见萧天贵被杀,殷维祚斥责殷从仁不该下此毒手。殷从仁口出恶言抵触,并说是萧天贵先动手的,他是为了自保才错手杀了萧天贵,李氏是心甘情愿跟自己回来的。</p><p class="ql-block">殷维祚气愤不已,没想到儿子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但是也无可奈何,只得气愤地离开了屋子。殷维祚走后,殷从仁找来弟弟殷从荣,让他帮忙一起把萧天贵的尸体抬出去挖坑埋掉。回到家中之后,殷从仁把受伤的李氏捆起来藏在屋后的一间柴房里。</p><p class="ql-block">另一方面,张纶在旅店久久等不到萧天贵回来,便来到殷家查问。殷从仁说萧天贵夫妇已经于昨天拿了钱回家了,张纶见殷从仁说话支支吾吾,眼神躲闪。于是心中起疑,要求殷从仁一起去找寻,殷从仁只好勉强同张纶一起上路。殷从仁心中盘算,若到了萧家见不到萧天贵夫妇,张纶可能会去报官,于是准备在半路上用匕首杀死张纶。</p><p class="ql-block">张纶和殷从仁走后,殷维祚来到屋后的柴房里把李氏放了,让李氏赶紧离开。李氏走后,殷维祚也带着儿子殷从荣、殷从富离开了永善县,免得被命案牵连,祸害一家人。另一方面,李氏逃出来后,来到屏山县控告殷从仁。</p> <p class="ql-block">屏山县令接到李氏报案,当即派出衙役跟着李氏一起去捉拿殷从仁。衙役们带着李氏来到半路一个隐蔽的土山下后,见路边上有两个年轻人正在打斗,其中一人手持匕首利刃,一人赤手空拳。</p><p class="ql-block">持匕首利刃者心狠手毒,赤手空拳者身上被刺了几刀倒在地上,但仍然拼命抵抗,情况相当危急。就在此时,李氏认出了持匕首的人正是殷从仁,被杀的人是张纶。李氏大喊抓殷从仁,衙役们冲上前去,三下两下将殷从仁打翻在地,并押回县衙审理。</p><p class="ql-block">屏山县令升堂问案,殷从仁死不承认杀死萧天贵胁迫李氏,县令让殷从仁与李氏对质,殷从仁极力否认杀人。屏山县令把殷从仁杖责20大板,殷从仁虽然被打却也不肯招供。</p><p class="ql-block">几天之后,山洪将萧天贵尸体冲出,乡民到县衙上报。萧天贵尸体找到,系被斧头砍死与李氏的描述一致,又从殷从仁家后院的墙洞里找到了那把血斧头。</p><p class="ql-block">人证物证俱在,殷从仁无法辩驳,只得承认了一切作恶行径。殷从仁作恶多端,霸占人妻又杀害其夫,罪行恶劣。屏山县令根据律法,判处殷从仁斩首示众。</p><p class="ql-block">殷从仁心狠手辣,霸占萧天贵妻子,又对萧天贵痛下杀手,杀死了萧天贵之后又想杀了张纶灭口,幸亏衙役和李氏正巧遇到行凶现场,否则张纶也将丧命匕首之下。殷从仁罪大恶极,实在罪有应得、死有余辜。他被斩首示众,这是他该有的下场。</p><p class="ql-block">自此,乾隆朝绑妻杀夫案,宣告结案。</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第15回 蛇蝎母亲偷欢娱 奸情败露杀亲子</b></p><p class="ql-block">清乾隆三十五年(1770年),河南信阳州罗山县潘九思因生活艰难到山东郓城投靠表兄王国泰。潘九思到达郓城时,王国泰却已经于去年死去。潘九思拜见了王国泰的遗孀陈氏,并向其倾诉生活艰难,请求收留。陈氏的两个儿子王孟隆、王孟周都在油坊干活,家中土地缺少人手耕种,陈氏于是便将潘九思留下种地,安排他住在厅房之中。</p><p class="ql-block">潘九思身强力壮,体型魁梧有力,耕种土地是一把好手。若不是黄河泛滥毁了他的田地房屋,家中妻儿老小死去,他也不会背井离乡来郓城投靠王家。潘九思在王家干活很是卖力,犁地、耕田和挑水、收割都是他一人干。</p><p class="ql-block">酷暑当头,潘九思光着膀子在田间地里干活,黝黑的皮肤在太阳照射下显得格外醒目。天气炎热,中午回家后的潘九思往往倒头就睡,躺在客厅的一张席子上呼呼大睡。陈氏做饭叫潘九思去吃,好几次都看他潘九思光着膀子躺在地上睡觉。</p><p class="ql-block">陈氏40来岁,人虽是半老徐娘,却依然风韵不减。丈夫死后一年多来,陈氏心中的不安分想法越来越强烈,但碍于纲常伦理和道德要求,陈氏只得做贞节寡妇。但是自从潘九思来到王家后,情况却不一样了。孤灯长夜,难熬空房独枕,加上潘九思像个铁塔似的在陈氏面前晃来晃去,她不禁心旌神摇。</p><p class="ql-block">七月里的一天夜里,陈氏的两个儿子在油坊加班打油没回,大儿子王孟隆的妻子彭氏又正好回了娘家。潘九思劳累了一天后光着膀子躺在席子上睡觉,陈氏悄悄来到厅房之中,陈氏叫醒潘九思说请他喝酒,潘九思醒来与陈氏对饮。</p><p class="ql-block">在酒精的作用下,二人渐渐有了醉意,行为也愈加放肆,最后竟做起那苟且之事来。一直到天蒙蒙亮,陈氏害怕儿子回来发现,这才匆匆忙忙回到自己屋里去。</p><p class="ql-block">从此以后,陈氏一有机会就往潘九思屋里跑,陈氏的两个儿子和大儿媳竟浑然不知。</p><p class="ql-block">八月初的一天晚上,陈氏半夜里悄悄溜到潘九思的厅房里,恰好被长子王孟隆起夜出恭,发现母亲房门开着,以为家里进了强盗,于是便大声喊叫。</p><p class="ql-block">陈氏听到叫声,赶紧从厅房里走出来对儿子说:“没什么,我找潘九思交代点事情。”</p><p class="ql-block">深更半夜的,陈氏从潘九思屋里出来,这不能不让儿子王孟隆心生狐疑。但王孟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觉得心中不快,双方各自归寝,没有多余闲话。</p><p class="ql-block">十一月的一天,潘九思偷往陈氏房中厮混,不想王孟隆早起正好撞见。王孟隆见潘九思从母亲屋里披衣走出,心中大怒,立刻将潘九思逐出家门,并警告他今后不准登门一步,否则就砍了他的腿,要了他的命。</p><p class="ql-block">潘九思被逐出家门,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来找陈氏。但这个色胆包天的潘九思,只要探知王家兄弟外出时,就悄悄溜回来与陈氏厮混。</p> <p class="ql-block">乾隆三十六年正月二十六日,王孟隆的妻子彭氏回娘家吃酒,王孟隆带着妻子儿女驾车去了老丈人家。次日,潘九思探知陈氏的二儿子王孟周在油坊干活,于是又潜入陈氏房中厮混。然而,王孟隆放心不下家里,于是提前独自回家。到家时正好是半夜,王孟隆敲门叫母亲开门。</p><p class="ql-block">陈氏在屋里听到敲门声,于是赶紧叫潘九思去厅房里躲藏,自己前去开门。王孟隆进屋后点上油灯,发现桌子上有个草帽和烟袋,知道那是潘九思的东西,马上意识到潘九思又来了。王孟隆大怒,搜查了母亲屋里没有找到潘九思,于是便告诉母亲明天他要去县衙控告,让潘九思受到惩处。</p><p class="ql-block">陈氏一听害怕了,生怕报官审讯出奸情,到时候颜面无存,于是请求儿子不要去报官。王孟隆在气头上,自然不会听。王孟隆睡下之后,陈氏偷偷取来草帽和烟袋,找到躲藏的潘九思让他赶快离开。</p><p class="ql-block">潘九思听了陈氏的话,对王孟隆怀恨在心,便对陈氏说:“天一亮,你我的丑事就暴露了,与其等他报官,不如先结果他算了,你我也好长享快乐。” 陈氏听罢,竟然毫不犹豫地表示同意。</p><p class="ql-block">王孟隆赶了一天的车,相当疲惫困乏,很快就睡着了。陈氏和潘九思带着拴牛的绳子来到王孟隆的卧室之中,陈氏先动手勒住了王孟隆的脖子,王孟隆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被陈氏勒死了。</p><p class="ql-block">潘九思以为陈氏一介女流勒不死王孟隆,可能要自己亲自动手,但没想到陈氏竟然下此狠手勒死了亲儿子。陈氏勒死王孟隆后,让潘九思连夜买来棺材将王孟隆装殓好。</p><p class="ql-block">第二天上午,潘九思跑去油坊通知王孟周,说他的哥哥昨晚酒醉后自缢身亡,让他赶紧去把嫂子彭氏从娘家接回来。彭氏回到家中后,见丈夫无端死去,又问婆母丈夫因何而死,陈氏依然咬定是醉酒自缢身亡。</p><p class="ql-block">彭氏心中存疑,丈夫与自己感情甚好,家中生活也较为宽裕,而且子女俱全,丈夫有什么理由自缢?彭氏心中虽然怀疑,但苦于没有证据,因此隐忍没有报官。</p><p class="ql-block">几天之后,彭氏在整理丈夫遗物时发现丈夫衣兜里有一个白铜的旱烟嘴,彭氏一眼就认出了旱烟嘴是潘九思的,又在婆母陈氏的房中找到了残存的一些旱烟叶子。丈夫与弟弟从不抽旱烟,家中只有潘九思有旱烟。烟叶在婆母卧房中找到,潘九思与婆母肯定有私情。</p><p class="ql-block">彭氏拿着白铜烟嘴和烟叶去县衙控告,街坊邻里也出面证实潘九思与陈氏有私情。县令当即将陈氏和潘九思抓捕到案,又将王孟隆开棺验尸,果然发现王孟隆是被人勒死。县令一番杖责拷打之下,陈氏禁不住拷打终于承认了罪行。</p><p class="ql-block">此案真相大白,百姓无不唏嘘哗然,陈氏竟为一己私欲亲手勒死了大儿子,其行为真是残忍,其心肠真是冷血和歹毒至极。最后,县令判处潘九思、陈氏斩首示众,曝尸三日以儆效尤,告诫那些忘恩负义之徒,也告诫那些为老不尊、为母不慈之人。</p><p class="ql-block">奇案点评:</p><p class="ql-block">潘九思投靠王家,能得王家收留活命,应该感恩戴德才是,竟然与表兄之妻私通。虽然是陈氏引诱在前,但潘九思如果还有一点良知就不该继续纠缠下去,被王家大儿子赶出家门后就该好好反思自己,他却死缠不放,其贪婪无耻可见一斑。</p><p class="ql-block">陈氏作为长辈,有儿有孙,竟然不顾廉耻勾搭丈夫的表弟,最后还冷血如蛇蝎,亲手勒死了亲儿子。如此母亲,活该被斩首示众。这是一个家庭悲剧,值得后人警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