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问蜀》-“东周时期的蜀文化展”,于2024年5月18日至9月15日在呼和浩特博物馆举办。展览共展出215件文物,组成“你是谁-特立独行的古蜀文明”、“你从哪里来-多元文化碰撞下的蜀文化”、“你去了哪里-蜀文化汇入中华文明的历史长河”三个单元。</p> “彩陶瓶”,新石器时代,四川茂县营盘山遗址出土,茂县羌族博物馆藏。 “彩绘陶钵”,新石器时代,王墓山出土,内蒙古自治区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陶塑人面像”,新石器时代,四川茂县营盘山遗址出土,茂县羌族博物馆藏。 “高圈足陶尊”,新石器时代,四川大邑高山古城遗址出土,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盘口圈足陶尊”,新石器时代,四川大邑高山古城遗址出土,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侈口绳纹陶罐”,新石器时代晚期,四川大邑高山古城遗址出土,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铜人头像”,商代,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8号祭祀坑出土,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铜人面具”,商代,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3号祭祀坑出土,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铜顶尊跪坐人像肩部龙形装饰”,商代,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3号祭祀坑出土,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铜跪坐人像”,商代,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7号祭祀坑出土,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兽面纹铜尊”,商代,陕西汉中城固宝山镇苏村出土,张骞纪念馆(县博物馆)藏。 “镂空虎纹铜钺”,商代,陕西汉中城固五郎村出土,张骞纪念馆(县博物馆)藏。 “尖底陶杯”,商代晚期至西周,四川成都金沙遗址出土,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藏。 “高柄陶豆”,商代晚期至西周,四川成都金沙遗址出土,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藏。 <p class="ql-block">“太阳神鸟金饰”(复制品),商代晚期至西周,四川成都金沙遗址出土,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藏。</p><p class="ql-block">2005年8月,国家文物局决定,采用金沙“太阳神鸟金饰”图案作为”中国文化遗产“标志。</p> “敞口陶盉”,商代晚期至西周,四川成都金沙遗址出土,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藏。 “小平底陶罐”,商代晚期至西周,四川成都金沙遗址出土,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藏。 “尖底陶盏”,商代晚期至西周,四川成都金沙遗址出土,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藏。 <p class="ql-block">“铜人(女)”,西周,陕西宝鸡茹家庄(弓魚)国墓地M2出土,宝鸡青铜器博物院藏。</p> “铜人(男)”,西周,陕西宝鸡茹家庄(弓魚)国墓地M1出土,宝鸡青铜器博物院藏。 “虎纹铜戈”,西周,陕西宝鸡竹园沟(弓魚)国墓地M19出土,宝鸡青铜器博物院藏。 “三角直内铜戈”,商代,陕西汉中城固宝山镇苏村出土,张骞纪念馆(县博物馆)藏。 “柳叶铜矛”,商代,陕西汉中城固龙头镇龙头村出土,张骞纪念馆(县博物馆)藏。 “牛面铜辅首”,商代,陕西汉中城固宝山镇出土,张骞纪念馆(县博物馆)藏。 “人面铜辅首”,商代,陕西汉中城固宝山镇苏村出土,张骞纪念馆(县博物馆)藏。 “‘父己’铜觯”,西周,陕西宝鸡竹园沟(弓魚)国墓地M17出土,宝鸡青铜器博物院藏。 “‘覃父癸’铜爵”,商代,陕西宝鸡竹园沟(弓魚)国墓地M13出土,宝鸡青铜器博物院藏。 “铜敦”,战国,四川新都马家公社木椁墓出土,四川博物院藏。 “四耳铜壶”,战国,四川新都马家公社木椁墓出土,四川博物院藏。 “铜甑”,战国,四川新都马家公社木椁墓出土,四川博物院藏。 “虎斑纹铜戈”,战国,四川新都马家公社木椁墓出土,四川博物院藏。 “铜斤”,战国,四川新都马家公社木椁墓出土,四川博物院藏。 “平肩圆刃铜钺”,战国,四川新都马家公社木椁墓出土,四川博物院藏。 “铜印章”,战国,四川蒲江飞虎村出土,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p class="ql-block">“凤鸟纹青铜印章”,战国,1986年同心村政府宿舍工地出土,荥经县博物馆藏。</p><p class="ql-block">“‘可行’字青铜印章”,战国,1986年同心村出土,荥经县博物馆藏。</p> <p class="ql-block">“‘富’字青铜印章”,战国,1986年同心村出土,荥经县博物馆藏。</p><p class="ql-block">“‘万岁’字青铜印章”,战国,1986年同心村出土,荥经县博物馆藏。</p> “陶釜”,战国晚期至秦代,四川成都成华区东林四组出土,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陶壶”,战国晚期至秦代,四川成都成华区东林四组出土,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弦纹铜镜”,战国晚期至秦代,四川成都成华区东林四组出土,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圜底陶罐”,秦代至西汉初期,四川成都成华区东林四组出土,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陶鼎”,秦代至西汉初期,四川成都成华区东林四组出土,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陶盆”,战国晚期至秦代,四川成都成华区东林四组出土,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陶缶”,战国晚期至秦代,四川成都成华区东林四组出土,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陶纺轮”,战国晚期至秦代,四川成都成华区东林四组出土,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铜印章”,战国晚期至秦代,四川成都成华区东林四组出土,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陶尊缶”,战国晚期至秦代,四川成都成华区东林四组出土,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绳纹圜底陶釜”,战国,四川青川郝家坪出土,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蒜头陶瓶”,战国,四川青川郝家坪出土,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弦纹陶壶”,战国,四川青川郝家坪出土,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束颈鼓腹平底陶罐”,战国,四川青川郝家坪出土,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圜底青铜甑”,战国,四川荥经曾家沟出土,荥经县博物馆藏。 “‘六’字陶罐”,秦代,陕西临潼上焦村出土,秦始皇帝陵博物院藏。 “大口陶罐”,秦代,陕西临潼晏寨公社始皇陵10号坑出土,秦始皇帝陵博物院藏。 “‘阆中丞印’封泥”,秦代,陕西西安未央区相家巷出土、捐赠,西安中国书法艺术博物馆藏。 “‘蜀左织官’封泥”,秦代,陕西西安未央区相家巷出土、捐赠,西安中国书法艺术博物馆藏。 <p class="ql-block">“‘更修田律’木牍”,战国,四川青川M50出土,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p><p class="ql-block">木牍为秦武王二年,由丞相甘茂、内史郾参照秦律而为蜀地更修的田律。</p> “双衔环四钮铜钫”,战国,四川绵竹清道乡金土村出土,绵竹市博物馆藏。 <p class="ql-block">“桃形穿铜戈”“虎头纹青铜戈”“直身束腰曲尺纹青铜斤”,战国,四川荥经同心村出土,荥经县博物馆藏。</p> “虎纹铜戈”“铜矛”“长援长胡素面铜戟”,战国,四川荥经同心村出土,荥经县博物馆藏。 “双耳三兽足铜盖敦”,战国,四川荥经同心村出土,荥经县博物馆藏。 <p class="ql-block">“心形纹铜印章”“王字纹铜印章”,战国,四川荥经同心村出土,荥经县博物馆藏。</p> “王字纹铜印章”“王字纹铜印章”,战国,四川荥经同心村出土,荥经县博物馆藏。 “铜釜”,战国,四川绵竹清道乡金土村出土,绵竹市博物馆藏。 “矮足铜豆”,战国,四川绵竹清道乡金土村出土,绵竹市博物馆藏。 “三牛钮铜鼎盖”,战国,四川绵竹清道乡金土村出土,绵竹市博物馆藏。 “铜提梁壶”,战国,四川绵竹清道乡金土村出土,绵竹市博物馆藏。 “铜剑”“铜剑”“铜剑”“铜钺”“饕餮纹错金铜剑鞘”,战国,四川绵竹清道乡金土村出土,绵竹市博物馆藏。 “兽钮四耳铜豆”,战国,四川绵竹清道乡金土村出土,绵竹市博物馆藏。 <p class="ql-block">“铜戈”,战国,四川绵阳高新区茅针寺村M1出土,绵阳市博物馆藏。</p><p class="ql-block">戈内正面有铭文:“三年,相邦吕不韦造,寺工砻,丞义,工成”,背面有铸纹“寺工”。</p> “铜戈”“铜矛”“铜钺”“铜剑”,战国,四川绵阳涪江沿岸出土,绵阳市博物馆藏。 “玉剑珌”,战国,四川绵阳东方绝缘材料厂出土,绵阳市博物馆藏。 “猪形漆盒”,战国末期,湖北荆州黄山617号墓出土,荆州博物馆藏。 “鸟纹漆盂”,秦代,湖北荆州岳桥印台101号墓出土,荆州博物馆藏。 “牛首铜罍”,西周中晚期,四川茂县牟托石棺墓出土,茂县羌族博物馆藏。 “兽面纹铜戈”“饕餮纹铜戈”“蜥蜴纹铜戈”,战国,四川茂县牟托石棺墓出土,茂县羌族博物馆藏。 “虎纹铜戈”“夔龙纹铜剑”“人头像纹铜矛”“铜钺”,战国,四川茂县牟托石棺墓出土,茂县羌族博物馆藏。 “双鞘铜剑”“单鞘铜剑”“宽首铜剑”,战国,四川茂县牟托石棺墓出土,茂县羌族博物馆藏。 “铜盾饰”,战国,四川茂县牟托石棺墓出土,茂县羌族博物馆藏。 “动物纹铜牌饰”,战国,四川茂县牟托石棺墓出土,茂县羌族博物馆藏。 “虎纹牌饰”,东周,小双古城出土,内蒙古自治区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铜车轮”,汉代,四川茂县别立村石棺墓出土,茂县羌族博物馆藏。 “铜敦形器”,战国,四川茂县牟托石棺墓出土,茂县羌族博物馆藏。 “铜镈钟”,战国,四川茂县牟托石棺墓出土,茂县羌族博物馆藏。 “龙纹铜镈钟”,战国,四川茂县牟托石棺墓出土,茂县羌族博物馆藏。 “铜杯”,战国,四川茂县牟托石棺墓出土,茂县羌族博物馆藏。 “尖底陶罐”,西汉,四川茂县营盘山石棺墓出土,茂县羌族博物馆藏。 “铜鍪”,汉代,四川茂县出土,茂县羌族博物馆藏。 “彩绘陶盖壶”,汉代,2004年和林格尔土城子出土,内蒙古自治区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亭’字戳记陶豆”“陶箅”,西汉早期,四川什邡城西出土,什邡市博物馆藏。 “圜底陶罐”,秦代,四川什邡城西出土,什邡市博物馆藏。 “陶瓶”,战国末期,四川什邡城西出土,什邡市博物馆藏。 “陶钵”,战国中期,四川什邡城西出土,什邡市博物馆藏。 “张翼蝉形铜带钩”,战国,四川什邡城西出土,什邡市博物馆藏。 “铜龙形饰”,战国,四川什邡城西出土,什邡市博物馆藏。 “铜印章”,战国,四川什邡城西出土,什邡市博物馆藏。 “平底陶罐”,战国中期,四川什邡城西出土,什邡市博物馆藏。 “铜釜”,战国中期,四川什邡城西出土,什邡市博物馆藏。 “铜鍪”,战国中期,四川什邡城西出土,什邡市博物馆藏。 “铜敦”,战国中期,四川什邡城西出土,什邡市博物馆藏。 “‘十方王’铜印章”,战国,四川什邡城西出土,什邡市博物馆藏。 “竹节纹铜矛”,战国中期,四川什邡城西出土,什邡市博物馆藏。 “狩猎纹铜壶”,战国,四川成都青羊小区出土,成都博物馆藏。 <p class="ql-block">“铜矛”“铜剑”,战国,四川成都青白江区五里村出土。</p><p class="ql-block">“铜矛”,战国,四川成都青白江区双元村船棺墓葬群出土。</p><p class="ql-block">“环首铜刀”,战国,四川成都青白江区双元村出土。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藏。</p> “铜印章”,战国,四川成都青白江区五里村出土,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蜻蜓眼”,战国,四川成都青白江区双元村出土,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p class="ql-block">“尖底铜盒”,战国,四川成都青白江区双元村船棺墓葬群出土,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藏。</p><p class="ql-block">“铜鍪”,战国,四川成都青白江区双元村出土,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藏。</p> “陶浴缶”,战国,四川成都实业街出土,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喇叭口陶罐”,战国,四川成都实业街出土,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铜人头像”,商代,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8号祭祀坑出土,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