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七、“不敬师长”之徒</p><p><br></p><p>那时做老师的也不容易。教我们英国文学概况的老师大概是河北天津一带的人。此公对所教的专业虽满腹经纶,但口音有些不如人意、令人大失所望。说真的,这位老师的发音确实需要李汝梅老师“纠正”一番。不然他不会成为我们这帮“不敬师长”之徒们茶余饭后的笑料。听概况课的多是慕名而来,却因此公的口音而败兴而去。我因对此专业确实感兴趣,恋恋不舍,一直没有放弃。前面我已讲过,入学二外以后,我决定放弃记笔记的习惯。但偏偏此课,我还做了些当堂录音,为的不是帮助记忆或思辨能力,而是一种纯粹“恶作剧”。录了自己听还不算,还在宿舍里播放。特别是他那句中英文混合“Shakes-pea-yuh was byou-reed in 伦敦” 听后笑得大家前仰后合睡不着觉。现在想起来实在不应该。</p><p><br></p><p>当然有些茶余饭后的笑料并不都是“不敬师长”之徒们的“恶作剧” 所致,有些是咎由自取。马登阁一度教我们大三的精读和口语同时在校外兼课。在课堂上不止一次出洋相弄混所教的内容,给人以心不在焉的形象。最大的洋相莫过于留学归来任英语系副主任的毛信礼。据说毛信礼留学期间特别对英国诗感兴趣。有一年英语系请来一位研究英國詩人罗伯特·勃朗宁 (Robert Browning) 的英国教授讲演。毛信礼接风并在全系讲演会上介绍这位英国教授。不知道是没有准备还是过于紧张,可怜的毛信礼那天一反常态,忽而中文、忽而英文,语无伦次、颠三倒四。介绍一开始,他用中文讲,“中国有句古话,‘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顺势转身用英文问那位英国教授“do you understand?”没有中文翻译,那位英国人当然不知道毛信礼在讲什么,只好张口结舌、呆若木鸡。最后总算熬到介绍完毕,毛信礼最后一句欢迎词是“And now, let’s welcome Mr.Robert Browning”弄得讲员昏头转向、听众啼笑皆非。</p><p><br></p><p>八、逃避二外早操</p><p><br></p><p>另一件在二外记忆犹新的是逃避早操的事。79年的二外,每天一大早就得起床做早操。入秋后,天色一天天见短。早操时外面漆黑一团,难以分辨谁来谁去。至少我们宿舍的男生这样认为。每天早操总是把大家从睡梦中吵醒,宿舍楼里顿时混乱一团,来不及上厕所的、来不及抢到水龙头洗漱的、来不及干这干那的,怨声载道。同宿舍的不知是谁灵机一动,想到反正天黑认不出人,趁乱不去、蒙混过关。我们那时的门窗都是破烂不堪,门上的玻璃早已被一片三合板代替。群策群力,我们想出倒锁门的主意。把门上的三合板撬开,把手从里面伸出门外将锁挂上。</p><p><br></p><p>如意算盘没打几分钟,就听深重的脚步声停在门外,正当大家屏住呼吸、不做任何声响时,只听“砰”的一声响,门上的三合板被人一拳打开,负责早操的老师马彪,站在打掉门窗的外面,怒目直瞪着睡在上下铺二层的我怒吼到,“装什么孙子!跟我来这套。你蒙谁呢!倒锁门……”挨了训后,我们灰溜溜地穿上衣服跟着下了楼。</p><p><br></p><p>早操后,我们还以为这事到此为止,不了了之。没想到几天后,我被点名在全年级面前做检讨。这里忘了交待入学时我和杨立新任命为八班正、副班长的事。我一直以为我和杨立新在八班岁数最大所以被立为班长,后来有机会看了个人档案“可录取绝密专业”,才知道这和政审有关。这下可好,因逃避早操,我要在全系百十号人面前代表八班男生检讨。</p><p><br></p><p>幸好文革时曾去过不少小学在成百上千人面前做过“讲用”报告、后又下乡插过队、参加过工作、在二外79级中又属大龄学生,除了脸皮比别人厚以外,还有那三寸不烂之舌挡驾,总算在全年级同学面前亮了相,过了检讨关。八班的名声由此大振。那以后不久,不知何故,早操不声不响地被取消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有道是欲速则不达!</p><p><br></p><p>九、同室操戈事件</p><p><br></p><p>八班的名声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真可谓“横看成岭侧成峰, 远近高低都不同”,褒贬各异。但八班确实是个是非之地、多事之秋。我这个人生活比较规律,很少开夜车。到时就得睡觉,头刚落枕即睡熟, 鼾声不止到天明。上大一的一天晚上,我照常就寝落枕而睡。睡梦中被人吵醒。我因睡在上铺,睡眼惺忪中一个陌生的面孔和声音冲我吼道:“你是班长吗?”我那时哪有那闲心回答这突如其来的问话。一翻身背对问话人,片刻间我又堕入回笼觉的梦乡。</p><p><br></p><p>直到第二天醒来后才知道宿舍出了事。本来有限的宿舍翻箱倒柜像是经历一场洗劫、浪迹满地像是经历了一场龙卷风。透过你一言他一语才知道个事情大略。宿舍楼里经常因有人偷用电炉而短路停电,造成许多不便。特别是夜间上下楼、上厕所的不便。为此,负责宿舍楼的电工非常恼火,希望大家配合,检举偷用电炉的“不法”分子。我们同宿舍的一位仁兄,偶然发现住在我们宿舍楼道对过德语系的学生在屋里“开小灶”,电工查问时,便报告了他的发现。电工当即在对面宿舍里发现并没收了电炉。德语系的学生做贼心虚,怀疑是我们宿舍的人打的“小报告”,便敲门询问此事缘由。我们那位仁兄也不含糊,好汉做事好汉当,毫不隐讳地承认是他报告的。对门宿舍的学生一听大怒,一拥而上、大打出手。我们那位仁兄那里是这伙人的对手,被他们当场从上铺拖到地上、撕破衣裤、拳打脚踢,身上多处受伤。</p><p><br></p><p>知道事情原委后,我按捺着心中的怒火,要求同宿舍在场的同学保持冷静,尽力保持现场,避免和对面宿舍的任何接触、挑衅和冲突。然后我带着那位仁兄和几位当事人,敲响了二外院长办公室的大门。当时负责学生事务的一位山东籍的副院长带着一帮助手、行政人员立即来到现场调查、记录。德语系学生殴打英语系学生的事件在二外不胫而走。英语系是大系,77、78、79届学生加起来三百多号人,远远超过德语系和二外其他语种的学生总数,此事如不妥善处理,很可能会发生更大的冲突。据此,校领导决定严肃处理。</p><p><br></p><p>我们宿舍的那位仁兄也不是省油的灯。考进二外前,他曾在北京一家工厂工作。当他的工友们听说此事件后,闻讯赶来、拔刀相助。一时宿舍大楼内劍拔弩張、一触即发。我不得不出面调解,告诉来宾此事对方理亏,校方已答应“严肃处理”;如果再动武,我们变为无理,反倒帮了对方的忙、开脱了他们的罪责。好言相劝后工友们才愤愤离开。</p><p><br></p><p>此时住在宿舍对面的肇事者们感觉事头不妙、惶惶不可终日。一天早上,他们敲开我们宿舍门,集体向我们道歉、希望我们“通融”,不要给校方处理此事施加压力。殊不知他们是77、78届老生,有来自兵团插队的知青,还有党员在内。我看到他们中有的嘴里还叼着烟,只好下逐客令。没多久,校方给肇事者们以记过、党内警告处分。此事就此了结。</p><p><br></p><p>同宿舍的另一位外地学生本想趁火打劫,事发后违背保持现场的劝诫,将自己完好无损的皮革行李箱一脚踏破,想借此机会勒索打架对方的赔偿,作为班长我没有理睬他的无理赔偿要求。想起此君聪明反被聪明误、咎由自取。</p><p><br></p><p>十、咎由自取之错</p><p><br></p><p>在二外我也有过和前面那位仁兄类似的直言不违、打抱不平的经历。学校食堂吃饭是件头疼的事。特别是午饭,下课的人流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寂静的食堂顷刻间变成人声噪杂、硝烟弥漫的战场。最早排队有序的阵容,顷刻间被一拥而上的“夹塞儿”饥民打乱、瓦解。有一天我正好在排队时撞上一位“夹塞儿”癖,便毫不犹豫地当众把他“拿下”。没想到二外无奇不有,此公竟是一位自诩见多识广、有过“前科”的、曾一度打架不要命的“浪子回头”。当众把他“拿下”如同太岁爷头上动土,对他是奇耻大辱。他亮出“前科”真相,恼羞成怒、破口大骂并当众扬言用“石块拍死”我。我那时在文革中见过不少此类欺软怕硬的孬种,根本不把他的恐吓当回事,硬是把他从“夹塞儿”的队伍中剔除出去。其实把他赶走就可了事,可我那时气盛,对此种败类不依不饶,大有痛打落水狗之势。吃完饭后还特意找到他的门上,想私见识此徒如何用“石块拍死”自己。同届好友朱宁招实为我担心,暗中随我前行护驾。这位“浪子回头”私下向我吐露真言,用“石块拍死”我是假,当众数落他“夹塞儿”丢了他的面子是真。既然我敢登门拜访,他只好主动和我言和。现在想起来此举实在不太明智,真有个三长两短,无谓的牺牲,得不偿失。</p><p><br></p><p>在二外我个人确有不少咎由自取之过,比如前面提到的逃避早操就是其中的一例。我原以为我是下乡插过队、参加过工作、在二外79级中又属大龄的学生,暗自以“有阅历”的过来人自居,谁知那仅仅是矬子里拔将军有表无实的招牌。更没料到的是“有阅历”敌不过 “有心计”的人。</p><p><br></p><p>同班中有位生活困难的外地同学。恻隐之心使我对他的境遇特别同情。我那时虽不是什么“大款”,但比上不足、比下特别是和此君相比,那还是“绰绰有余”。我在二外期间,除家住北京外,还应其它种种原因, 很少周末留宿学校,更不用说逢年过节,就连晚饭也很少在校食堂吃。但我还是每月如数买下整月的饭票,并将它拱手交给此君“入伙”保管。我想人各有志,帮人之难时,也要考虑人家的面子。“入伙”之意是我们不分彼此共同分享饭票。</p><p><br></p><p>没想到有一天周末晚上我不仅留校并且留校吃晚饭。因为饭票锁在此君处保管,我便到食堂找他。见他和大家正在吃晚饭,便向他索取饭票,此君当众说“没有”。这是我没有料想到的答案。尴尬中我愤然离席而去,从此和这位仁兄断了来往。这大概是我在二外最为“惨烈”的咎由自取之错。从中学到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古训。</p> <p>另一例咎由自取之过,实在和我不“识相”或“不识庐山真面目”有关。那时教室后排经常有“旁听生”时隐时现。有的主动和我们打招呼,有的行迹诡异、来去无踪。其中一位大名早已忘记,但那时大家确以“刘something”称呼之。此君除其貌不扬外,总是嬉皮笑脸、为人低调,在教室里探头探脑、东听西问。课堂上的“小动作”、“馊主意”、“恶作剧”他了如指掌、尽收眼底。此君还故弄弦虚不时地为我们出谋划策、画龙点睛。殊不知“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和我们接触一段时间后,此公在我们进入二年级之际,以英语系79级“党支部书记”身份亮相,并对我们年级大刀阔斧地整顿改编。可怜的八班首当其冲,第一个被砍掉,同七班一起被编入其余6个班级!冒充“旁听生”的刘某以“微服暗访”的伎俩,把我们玩于掌故之中。再一次证实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古训。只是此次吃堑长智也无济于事,短命的八班从二外英语系79级里永远的消失,英年早逝!为此我多少有些咎由自取的内疚和难以言状的感叹。可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必然趋势。分班之际,韦颉找了辆车带着2/3老八班人马(鄙人、董克飞、尹世荣、韩萱、彭克、荣宝良不在其中)去了趟密云水库最后合影。</p> 十一、新组合的二班 <p class="ql-block">此照显然是大二以后之作。除我之外,内有老八班的杨立新和韦颉。我们三位不仅是八班元老,论年龄无论是在新组合的二班还是79级整个年级都是数一数二的。比起同班直接从高中、有的高中还没毕业就考进二外的同学,和他们的年龄至少相差五、六岁。所以在新组合的老、中、青中,我们还是“老”字号。但这毕竟是37年前的照片,那时相差五、六岁也还是同代的“年轻人”,混在新组合的老、中、青队伍中,也看不出岁数的明显差别。八班被解散后对我最大的好处是丢了那顶“班干部”的乌纱帽,不再是众矢之的,刘某之流“微服暗访”的对象。昔日的那位在宿舍里“直言不违”的仁兄韦颉“轮流坐庄”和二班元老刘建平任命为新组合的二班正、副班长,从此天下太平、国泰民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照片上新组合的老、中、青二班同学,沐浴在阳光灿烂日光下,显得格外清新、朝气蓬勃。站在我左手的吴建春是咱们山东老乡,一头黝黑自然卷发,加上他那副黑框眼睛,难怪人称他为“许国璋”。他的强项就是“政治经济学”,旁听此公的辅导,笔者受益匪浅,无需上课,考试全优。相识恨晚,不然本人79年高考的政治卷子不会不及格的。站在我右后边是杨立新,外校毕业,思维敏捷、口齿伶俐、表达幽默。在老八班里我们彼此搭配的不错,度过了难忘的多事之秋。站在我右手的是亲切随和、广结人缘的住在福州的上海人艾闽</p> <p class="ql-block">这里有段插曲,八班被解散、我被分派到新组合的二班之际,正赶上我大二喜结姻缘之时。艾闽家住福州,1980年底回家度假时,得知我和妻子林东宁会去福州探望在福建物质结构研究所讲学的岳父母大人,于是留给我她福州家里的电话号码,以便联系。到了福州后,我曾打电话到府上,接电话的问道:“我是老艾,你找谁?”措不及防中,我连忙讲:“我找小艾。”</p> <p>在福州逗留期间正值新年,时任福建省委书记的项南在物构所所长卢嘉锡教授陪同下前来岳父母下榻拜年。岳父林慰桢和卢嘉锡少年时在厦门鼓浪屿同窗好友。卢嘉锡多少年后风趣的讲述开学第一天见到少年慰桢坐在林家轿子上的窘迫样子。自此以后,林家的轿子不见踪影。两人同是从厦大化学系起家,三十年代末先后考取中英庚款獎學金化学专业。</p><p><br></p><p>六十年代通过不同渠道林慰桢和卢嘉锡取得联系,从此以后两位在通信中互相交流、探讨他们所共同感兴趣的物理化学、结构化学、电子化学以及材料化学等多种学科领域中的理论、实际课题。1976年9月时任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物理化学教授林慰桢博士欣然接受老友卢嘉锡教授邀请前往卢教授所创办的福建物质结构研究所讲学研究一年。自此林慰桢便利用每年的假期回国讲学,和老友盧嘉錫同堂講課、同室研究、一同下地勞動、稱兄道弟、親如手足。</p><p><br></p><p>新组合二班照片中站在艾闵边上的是厦门人李红,为人正直、学习一丝不苟,待人温文尔雅。我和妻子80年底南下的第二站就是厦门。在福州过了新年后,岳父母应厦门大学化学系主任、结构化学中的同仁、好友蔡启瑞教授的邀请前往厦大讲学。蔡启瑞一九四七年赴美留学,一九五零年获俄亥俄州立大学化学博士学位,一九五六年回国,任教于厦门大学化学系,从事催化理论、化学模拟生物固氮、结构化学等领域的研究工作。我们和岳父母一行同车前往。</p><p><br></p><p>十二、南下厦门之行</p><p><br></p><p>在厦门期间,和岳父母一道参观了包括厦门鼓浪屿鹿耳礁林氏府和港仔后菽莊花園等许多景点。鼓浪屿鹿礁路13号到19号有三幢别墅,一幢叫大楼,是1895年一位英国船长的别墅,1895年岳父的曾祖父林维源割台内渡后居住鼓浪屿时购买;一幢叫小楼,是林维源空居鼓浪屿后所建;一幢叫八角楼,原为小楼的一部分,统称府内或林氏府。1915年岳父就是在厦门鼓浪屿鹿耳礁林氏府的小楼出生的。</p> <p>岳父的祖父林尔嘉1895年割台随父林维源内渡厦门后,虽台湾总督府三番五次威胁利诱,曾试图授予尔嘉男爵,林维源、林尔嘉父子始终不肯加入日籍。内渡厦门后,清政府以 “尚其操,矜其遇” 赐知府嘉奖尔嘉。光绪三十年(1904)奉诏以“道员”衔入京条陈新政利弊。光绪三十二年(1905-07)清廷褒奖尔嘉四品“京堂,”任厦门保商局总办,兼厦门商务总会总理,任期六年。宣统元年(1909)清廷邀其为度支部(财政部)审议员,参与整理币制。同年秋,林尔嘉以度支部审议员身份搭乘轮船赴沪参加大清银行审议会,看见十余艘日舰在海上横冲直闯、喷涛吐浪,随处闯翻倾扎渔船。目睹此情此景的林尔嘉痛心疾首仰天长叹:“国势推移,天禄将终,若言国强,非兴练海军不可。”随后慨然捐献四零万银元,帮助清廷添置舰艇,重建海军。</p> <p>三十年代菽庄花园全景</p><p><br></p><p>辛亥革命以后,林尔嘉更受礼遇,屡受政府嘉奖。其热心地方公益事业,造福桑梓,有口皆碑。如开办电话公司,参与兴建漳厦铁路,创立自来水公司,积极参加厦门市政建设。1912年元旦,孙中山先生在南京就任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遴选林尔嘉为参议院候补议员。1913年,林尔嘉选址鼓浪屿港仔后兴建“菽庄花园”。</p> <p>菽庄花园的主景:「海阔天空」巨石与四十四桥</p><p><br></p><p>花园布局精心设计,具江南园林韵致,又有我国东南园林的个性。背负青山,面临沧海,在不足十亩的坡地上,创造出无垠宽广的视觉空间,把四周的海天景色纳入花园怀抱。园中建有顽石山房、十二洞天、眉阁、蕙香榭、茆亭、芦溆、听潮楼、眉寿堂(又名海客谈瀛轩)、四十四桥、千波亭、渡月亭、招凉亭、观涛台、小板桥、壬秋阁、真率亭。</p> <p>摄于菽庄花园门前(1980)</p> 在菽庄花园内的海滩边 <p>我们下榻在鼓浪屿黄家公馆</p> <p>方毅在人大会堂接见岳父母(1980)</p> <p class="ql-block">作者简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张泉 ,一九八三年毕业于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英语系。后赴英国基尔大学进修美国文 学(the University of Keele),八五年获硕士学位。八七年来美国马里兰大学进修美国研究专业(the University of Maryland at College Park),九三年获博士学位。九五年从东岸移居西雅图,九六年到二零一六在美国华盛顿大学法学院图书馆工作, 现已退休。其间从事中、英文写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作品除传记散文集《紫藤簃》《五零后的回眸》《半句多》《無聲的侍奉》《自別故園幾經秋》《伸出蒙恩的手》外,著有长篇小说《离乡人》(英文《Expatriates》), 英文短篇小说集《Trojan Rooster》(国府百鸡战)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英文作品 曾发表于Folio: A literary Journal《富丽欧文学》,Wisconsin Review《威斯康星文学》,The Armchair Aesthete《扶手椅上的美学家》,Timber Creek Review《林边小溪文学》,Christian Courier《基督信使》,Kimera: A Journal of Fine Writing《朦胧文学》(获一九九九年Pushcart Prize提名),Wordsof Wisdom《智慧的语言》,Five Points《五点文学》,Pangolin Papers, 《攀格林文学》(获一九九九年Pushcart Prize提名),再版《城垣文学》,The Long Story《中篇小说》,Red Rock Review《红磐石文学》,The Minnesota Review《密尼苏达文学》, 其中两篇获一九九九年 Pushcart Prize 提名。</p><p class="ql-block">中文作品曾发表于《世界日报》、《神国杂志》 (贰篇) 、《举目》(叁篇)、《生命季刊》、《传记文学》(肆篇)、《文学台湾》、《台湾风物》、《台湾文献》(两篇) 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五零后的回眸》下卷 "一切都会有的"时代涵盖大陆自1978 年12 月18 日"改革开放"至今。由《二外》、《留洋》、《旅居》"三部曲"组成。</p><p class="ql-block">《五零後的回眸》上卷 https://www.amazon.com/Generation-Mao-Memoir-1-Chinese/dp/1683721535/ref=mp_s_a_1_5?keywords=Quan+Zhang&qid=1572744349&s=books&sr=1-5&from=singlemessage&isappinstalled=0#immersive-view_1572744435206</p><p class="ql-block">《五零後的回眸》下卷https://www.amazon.com/Generation-Mao-Memoir-2-Chinese/dp/1683721594/ref=mp_s_a_1_3?keywords=Quan+Zhang&qid=1572744633&s=books&sr=1-3&from=singlemessage&isappinstalled=o</p><p class="ql-block">如对我的作品感兴趣,请参考;</p><p class="ql-block">https://www.jianshu.com/p/4ccaae61b9b9?utm_campaign=hugo&utm_medium=reader_share&utm_content=note&utm_source=weixin-friends&from=message&isappinstalled=0</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