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p> 我喜欢文学,但总是感到现在的“气候”不一样了,自然的、文学的都是如此。文学在渐渐地淡出了人们的视野,甚至到了颠覆文学的地步。例如过去把“狼”比作残忍、凶险的象征,现在却成了“羊爱上狼,爱得疯狂!”“嫁人就要嫁灰太狼”。过去把梁山伯当作文弱书生,与祝英台生死相恋相依,现在梁山伯成了能打斗、能飞檐走壁的斗士……。</p></h1><h1> 而现在许多的媒体宣传上,把那些俊男靓女、那些娘炮都作为“明星”抬在幕前,加以捧举,而那些所谓的明星,电视台又花大价钱,供他们吃喝玩乐地招摇撞骗......。而不是把陶冶青少年革命情操,提高青少年觉悟的文艺节目,放在电视宣传上,让人们的知觉越来越麻痹。</h1><p> 总之,在当初自学中文专业的时候,本来稍许懂了些,现在被许多的文学作品弄得模糊了,混淆了,糊涂了,继而也就渐渐遗忘了。不知不觉过去了这么多年,当年学过的东西也都丢到了爪哇国去了,如今拿出旧时学过的书籍、笔记翻翻看看,却觉得如醍醐灌顶,依然觉得新鲜。</p> <h1><b> 关于文学</b>,《文学概论》书上是这么说的:文学就是用语言塑造形象,反映社会生活的一种社会意识形态,它是作家对社会生活的审美反映,是语言艺术。<br><br> <b>关于文艺</b>,艾芜在《文学手册》里是这么说的:文艺不仅把个人的感情传达给大家,而且也表达了思想。如果我们只做一篇理论文章,或是一番热烈的演说,将文学作品的思想,赤裸裸地表明出来,那它就不及文艺更影响读者。因为抽象的思想,是引起认识和思索,文艺却能使人马上发出强烈的感应。原因在哪呢?就是文艺所传达的思想,是隐藏着的,亦即是寄托人和物的形象上。</h1> <h1><b> 关于写诗</b>:鲁迅先生曾经在1934年11月1日夜《致窦隐夫》的信中写道:<br><br> 要我论诗,真如要我讲天文一样,苦于不知怎么说才好,实在因为素无研究,空空如也。我只有一个私见,以为剧本虽有放在书桌上的和演在舞台上的两种,但究以后一种为好;诗歌虽有眼看和嘴唱的两种,也究以后一种为好;可惜中国的新诗,大概是前一种。没节调,没有韵,它唱不来;唱不来就记不住,记不住,就不能在人们的脑子里将旧诗挤掉,占了它的地位。<br><br> 我以为内容且不说,新诗先要有节调,押大致相近的韵,给大家容易记住,有顺口,唱得出来。但白话要押韵而又自然,是颇不容易的,我自己实在不会做,只好发议论。</h1> <h1><b> 关于叙情写景散文,笔记中记录</b>:朱自清写山水文学最擅长重彩工笔 ,景中含情,情中写景。真所谓“漱涤万物,牢笼百态”,“人化的自然”,“工笔细描,浓墨写意”,深沉的“情”融注在精雕细琢、细针密线的描绘中,使情语与景语水乳交融地融为一体,惟妙惟肖,更出落得生动传神,绰约多姿,宛如一幅幽深、嫩润、静美、明媚的图画。</h1> <h1><b> 什么是大师</b>:法国的雕塑艺术家奥古斯特.罗丹说:所谓大师,就是这样的人:他们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别人见过的东西,在别人司空见惯的东西上能够发现出美来。拙劣的艺术家永远带别人的眼睛。<br> </h1> <h1></h1><h1> <b>为什么文学的道路走不通?</b>在《文学与生存》的那本书里是这么说的:文学道路是一条孤独的不归之路。一旦上路,将没有终点,没有目的地。这条路上的生命和灵魂将永恒地承受艺术之神对其痛苦的拷问与折磨以及个体灵魂的自我鞭打与摧残,或者也可以说,文学的道路也有终点,也有目的地,然后这个终点和目的地没有谁能保证是开满鲜花、洒满阳光的天堂,也许是阴森、黑暗、恐怖的地狱。没有几个人能步入天堂,在真正地步入天堂之前,绝大部分的灵魂都将被放逐到艺术的炼狱之中。</h1><br> 这绝不是危言耸听,文学道路的代价是极其残酷而昂贵的。因为真正的文字和真正杰出的作品,无不是以血和生命为代价的,无不是忍受灵魂的折磨与煎熬之后才能得到一点点可怜的果实。深入到文学之路的人们,将不可抗拒地、无穷无尽思考与琢磨,永无休止地责问与探询——这又是何等的痛苦啊!因此大师才会傲然独立,星光闪烁,散射着惊悚而夺目的光芒。 <h1> 看到这里,我哑然了!喜欢文学而踏入文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这也是我的一个梦,有人说:“不能实现的梦,在现实便成了忧和虑。”<br><br> 爱好,不需要理由,没有功利的喜欢,就会成为执着。所以我对现实的文学依然担着那份忧和虑,但我依然还是喜欢文学和文艺。<br><br> 好在路还在脚下,那就慢慢滴走吧,走到什么地方就算什么,即是“画虎不成,反成犬”也不打紧,因为心中的那盏灯还没熄灭,化进去的力气依然在发出淡淡的光……<br><br></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