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市中轴线—中国古代的都城规制

郑培基

2024年7月27日是亇好日子。就是这一天，在印度新德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46届世界遗产大会通过决议，批准“北京中轴线——中国理想都城秩序的杰作”这一项列入《世界遗产名录》。这样，中国经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审复的“世界遗产”总数又增一项，总数达到了59项。

北京中轴线位于北京市原城中心，纵贯原城南北：南起永定门，北至钟鼓楼，距离约7.8千米。中轴线上建有钟鼓楼、万宁桥、景山、故宫等多处优秀古建筑，充分展示了中国古代都城的规划理念及礼制文化。

北京中轴线的设立始于至元四年（1267年）元大都的建设。元大都依积水潭（今什刹海水系）而建，于积水潭东岸设立全城建设基点，立中心台、建中心阁，由此向南形成全城设计上的中轴线。在此中轴线上，首先建设言城大内，再以中心台为核心确定大城四至边界，而后确立坛庙与官署的位置，在大都中轴线的东西两侧建太庙与社稷坛，在大城分定里坊后，形成全城棋盘状规整的街巷格局。元大都的城市格局整体符合《考工记》所载“匠人营国，方九里，旁三门。国中九经九纬，经涂九轨，左祖右社，面朝后市，市朝一夫”的都城规划范式。元大都中轴线从中心台，向南经万宁桥、皇城北门厚载门，进入皇城后纵贯御苑、宫城，经过延春阁、皇帝理政和居住的大明殿，再自宫城南门承天门，过周桥，出皇城南门棂星门，向南贯通宫廷广场，最后抵达大都城南门丽正门，全长约3.75千米。

下图是元大都城平面图。

1368年，明太祖朱元璋南京称帝，建立了明朝。明朝大将徐达统兵攻克元大都，元帝溃败不战而走，明灭元。当时，为消除前朝”王气”，明统治者把元大都都城大部拆除。

明永乐四年（1406），明成祖朱棣迁都北京，沿用元大都城中轴线原址建设明朝的都城。新建都城吸取历代都城规划的优点并参照南京都城规划营建，但其规模胜于南京。明北京都城分内外二城，内城正南大门是正阳门，位于元都城丽正门址，午门为皇宫南大门，在元都城棂星门位置。

明永乐四年（1406年）直至明嘉靖四十三年（1564年），明北京都城始建直至外城瓮城建设完成，北京都城形成标志性的“凸”字形城廓格局。北京中轴线现存古代皇家宫苑、祭祀建筑和城市管理设施均始建于这一时期。这一时期以明北京内城与外城建设为标志分为两个阶段。内城建设阶段基本完成了今北京中轴线大部分建筑群的建设，而外城建设阶段则通过外城永定门的营建，将北京中轴线由内城南门正阳门向南延伸至永定门，形成了今长达7.8千米的基本格局。

北京中轴线建设始于13世纪，成型于16世纪，历经逾3个世纪，形成了秩序井然、气势恢宏的城市建筑群。北京中轴线及其建筑承载着深厚的中华民族历史文化内涵，与中国数千年来的古都城市发展历史一脉相承。中国历经数千年所构成的这一独具魅力的古都城市营造体系，是几千年来中华文化孕育的一种特殊的文化成果，是中国人民智慧结晶和宝贵的文化遗产。

本篇简略地介绍了北京中轴线上的建筑，通过图片尽可能地展现它们的美丽，尽力介绍它们的历史渊源。

由于能力和知识水平所限，或有谬误，欢迎诸位批评指教。

我们从北向南来看中轴线吧。

（一）钟鼓楼

鼓楼的设立始于元朝，用于都城的报时，历史上曾数次遭回禄迁址重建。现在位于北京中轴线北端的鼓楼建于明永乐十八年（1420年），鼓楼北边距离不到百米的钟楼建于清朝。

准确报时的根基在于准确定时。清之前，鼓楼上以铜刻漏（属于古中国伟大发明之一）计时，每至定时，漏前專职司镲者击镲，继而击鼓敲钟报时。昔日百官上朝，百姓生息劳作均以此为度。至清朝，改用时辰香计时，时辰香为專制盘香，上有刻度，在定时刻度处悬小铁球，燃香至定时时，香烬铁球落下击下方铁盘发声，專司者闻声击鼓，钟楼上闻鼓声撞钟报时。

中国古时，将亱分为五更，定更即一更（现时19～21点），二更（21～23点），三更（23～次日1点），四更（1～3点），亮更即五更（3～5点）。清朝起，每亱定更和亮更报时是先击鼓后敲钟，二更到四更报时只敲钟不击鼓，以免扰人好睡。每次敲钟，次数为“紧十八，慢十八，不紧不慢又十八”，如此两遍，合计响钟数108下。

定更时，钟响城门关，交通断，此谓“净街”。亮更时，钟响城门开，一日生计开始。

鼓楼高46.7米，磚木结构，三重檐，歇山顶，灰筒瓦，以绿琉璃瓦镶边，朱牆，外观端正雄伟。

鼓楼正面。

鼓楼侧面。

鼓楼楼厅中列更鼓25面，居中1面主鼓（代表一年），两侧列24面群鼓（代表24节气）。

钟楼位于鼓楼北面，相距仅几十米。钟楼高47.9米，全磚石结构，重檐歇山顶，上覆黑色琉璃瓦，绿琉璃瓦镶边。灰色牆面斑驳陆离，极显古朴，活脱脱一件大古董。

钟楼上悬挂着我国现存最早，最重的大钟。此钟高7米，钟身高5.5米，下口直径3.4米，壁厚12～24.5厘米，全重63吨。大钟全部用响铜铸成，敲击时，声音渾厚响亮，几十里外可清晰听到钟声。

从鼓楼南眺，沿中轴线南延正是地安门外大街，街两侧商家林列，已成商业繁华之地。街南尽头高处是景山，山顶万春亭在望。

在上图（地安门外大街）中，前方街右处露一角红牆处，便是万宁桥。

（二）万宁桥

万宁桥是中轴线上最古老的桥梁，始建于元至元二十二年（1285年），原为木构筑，后改为石筑，2000年12月重修后恢复原名。这座桥梁不仅因其悠久的历史和独特的建筑风格，还因为其在元代大都城规划和建设中作为‌京杭大运河最北端闸口这样的重要位置，成为研究元代北京漕运的实物见证。

该桥为单孔拱券桥，长约34.6米，宽约17米，桥拱净跨度约7.2米，拱高约3.5米。桥西存有四只镇水兽，桥东存两只，其中一只还是元代石雕。

万宁桥柱斑驳，与前方什刹海上的新桥成鲜明对照。

从万宁桥沿地安门外大街一路南行，经地安门内大街，街南端便是景山，景山现址辟为景山公园，是中轴线上唯一高处。

进景山公园南门（位于中轴线上），绮望楼中正在办展。仰望可见山顶的万春亭秀色。

景山东西侧依山建有五座精美亭舍，山顶处为万春亭。

万春亭呈方形，三层重檐彩绘顶，白玉石座琉璃栏。此处可居高眺望故宫全景，为游客必到之地。

南眺故宫博物院，此是故宫北门神武门，故宫前后三大殿清晰可见，最远处可望见午门五凤楼。

北眺，远处可见鼓楼，近端为寿皇殿的砖城门、寿皇门和寿皇殿。

（三）寿皇殿

位于景山北端正中位置，是清朝皇家”家廟”。乾隆十四年（1749年），寿皇殿移位在景山正北中轴线上仿太庙规制重建，正式确立此处为清皇室内庙，极大提升了寿皇殿的等级和地位。

在清朝，寿皇殿主要用途是作为祭祀场所，供奉清代历朝皇帝的神御画像。由于体制规格及至太庙，寿皇殿的建制及规格到达了清代皇家建筑的极高等级，诸如重檐殿顶、黄彩琉璃瓦以及金龙和玺彩绘等都体现了皇家的威严和尊贵。

寿皇殿建筑群以色彩斑斓的三座牌楼始，此是其中一座。这里也是寿皇殿建筑群的入口。

砖城门。

寿皇门。

寿皇殿。

碑亭。

辅殿。

中轴线越过景山，就是北京目前最伟大最精美的建筑群——故宫博物院。

（四）故宫博物院

故宫建成于六百年前，是世界上现存规模最大，保存最完整的木质古建筑群体。故宫占地72万平方米，建筑面积约15万平方米，主要建筑786座，计9999间，气势恢宏，布局严整。主要殿宇全部用黄琉璃瓦盖顶，以青白玉石作底，用金碧彩饰，衬红牆绿植，真亇是雄伟、堂皇、秀丽、和谐，集中国古建筑精华大成，是无与倫比的超级杰作。

碍于篇幅，本篇中仅介绍故宫正位于中轴线的宫殿建筑群，这也正是时下旅游团队访游故宫博物院的经典路线。

天安门。通常，游览故宫博物院自此始。

端门。

午门，也是故宫博物院的入口。

午门城楼上阁楼五座，正面之型极美，似凤鳥展翅而舞，故又称”五凤楼。

天安门——端门——午门，紫禁城前这样的布置增加了皇城前端御道肃穆、深遂的庄严气势，更主要的是为了符合《礼记》所载的三朝五门之制。

午门背面，内金水河蜿蜒曲折。

外朝三大殿区域南起太和门，北至乾清门，中轴线上的主体建筑从南起为太和殿、中和殿和保和殿。

外三大殿是明清朝廷行使权力，举办大典的场所。

太和门。

太和门前的一对铜狮。

太和殿，即金銮宝殿。

太和殿的脊獸布置，和玺彩画等都为最高的体制等级。

太和殿内。

中和殿。

保和殿。

后三殿乃乾清宫、交泰殿、坤宁宫及相关区域之总称，南起乾清门，北至坤宁门。这里是帝后的正寝宫殿。

乾清门。

门前也有一对铜狮。

乾清宫。

乾清宫内。

交泰殿。

交泰殿内。

坤宁宫。

坤宁门，此门之北便是御花园。

御花园内花团锦簇，间隐亭台楼阁，假山珍卉，无不具帝王之相。

出御花园。转过弯便到神武门。

故宫博物院的北出口——神武门。

以上介绍的仅是故宫博物院内正循中轴线上的宫殿建筑，也是旅游团的常规路线。其实，如此游故宫，只及全体精彩之一二，要真真体味故宫博物院的博大精深，非三七日作深度游不可。

（五）左廟右坛

永乐年间建北京故宫时，按《周礼》”左祖右社”制建了太庙和社稷坛，二者分列于故宫外东南和西南之位。太庙用于祭祀先祖列宗，以求祖宗保佑，江山永固。社稷坛用于拜祭土地五谷诸神，以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太廟戟门。

太廟享殿，始建于明永乐十八年（1420），重檐庑殿顶，黄琉璃筒瓦屋顶，面阔11间，进深 4 间。檐间木匾书满、汉文竖写“太庙”。享殿是供奉皇族祖先牌位的地方，每当岁末、登基、大婚、凯旋、献俘等大典，皇帝、王公都要到此祭祀。

社稷坛拜殿，始建于明永乐十九年（1421）。明清两朝皇帝每年农历二月、八月在此祭祀社稷（社为土神，稷为谷神）时休息或遇风雨在此行礼的地方。

1925年孙中山先生在京逝世，此殿作为灵堂停灵，社会各界在此公祭吊唁孙中山先生。为纪念孙中山先生，1928年改此殿名为”中山堂”。

社稷祭坛，建于明永乐十八年（1420）。祭坛为正方形，三层，青白石砌筑，内中铺五色坛土（东青，南红，西白，北黑，中黄），象征”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坛中央立”社主石”，上锐下方，表”江山永固”。

（六）天安门和天安门广场

天安门，是如今的北京乃至中国最具代表性的地标建筑之一。

明成祖朱棣从南京迁都北京，所建紫禁城的正大门完全模仿南京承天门。此门建成于明永乐十五年（1417），初亦取名承天门，寓承天启运、受命于天之意。承天门最初只是一座三层楼式木牌楼，牌楼正中悬挂“承天之门”匾额，1457年毁于雷火，1465年重建，改牌楼式样为城楼式样，明末又毁于李自成兵火，清顺治八年（1651年）重修，建成为宽九楹、深五楹的重檐歇山式城楼，改名“天安门”，取意“受命于天，安邦治国”。

虽说清朝改建的天安门历经战乱并没有被彻底破坏，可在新中国成立之际，天安门已是破败不堪。

1952年，天安门城楼迎来建国后的首次大修，破损的门窗、腐朽的梁木被一一更换，还添加了卫生间、电梯等设施。从那之后，每年大大小小的修补还是没有间断过。

1965～1968年间，多次对天安门建筑作较详细的检查，发现城楼木结构的损坏程度已经大大超出预想，支撑整个城楼的大柱子已经有2根糟朽，屋顶的8根五架梁也已经有6根出现裂断。面对如此情况危急，检查小组当即提出，1968年“五一”、“十一”期间将天安门城楼做临时加固，国庆节后势必要进行翻修，刻不容缓。

在1968年国庆节后，由于原料筹备原因翻修工程工期又不得不推迟到了1969年国庆节后。重建天安门精准建造时间是1969年12月至1970年4月，历时112天。

还有一件事值得一提，那就是有关于城楼传统装饰的还原问题上，那时有不少人认为之前的“仙人脊兽”、“金龙和玺”等等元素为“四旧”，应该在重建工作中去除并加入新的革命元素，好在此说未得中央领导批准。

天安门城楼的重建工程自1969年12月15日开工，到1970年“五一”前竣工，整个工期112天。重修的天安门城楼比原来“长高”87厘米，这是因为天安门多年下沉，可以说现在的天安门才真正恢复了原始高度。

天安门的旧照片。

现今的天安门。

天安门城楼内部布置（请把手机顺时针转90度观看）。

人民英雄纪念碑，位于天安门广场中心。

纪念碑正南，是毛主席纪念堂。

毛主席纪念堂北门。

天安门广场西侧是人民大会堂，此为大会堂东大门。

大会堂北大门，面朝长安街。

天安门广场东侧为国家博物馆，此为国家博物馆西立面。

天安门广場南端中心是正陽门。

正陽门和箭楼。正陽门和箭楼原为一体构成瓮城，是为兵家防御之用，后因北京城建需求，宽阔大道东西穿越而过，瓮城被拆，一体的正陽门一分为二，变成二亇城楼。

另，老百姓称呼的“大前门”其实指的是原来一体时的正阳门（正阳门城楼+正阳门箭楼）。

正阳门箭楼。原著名品牌“大前门”香烟曾以用它作为招牌图标。

箭楼背面也挺漂亮。

在前门大街五彩斑斓牌坊回看正陽门箭楼。

从天安门广场南越正阳门和箭楼，便是前门大街。

前门大街正在中轴线上，现在是商业步行街，街道两侧北京老字号鳞次栉比，极其繁华。

从正阳门牌楼向南看，这里便是前门大街。

前门大街西侧，有”大栅栏”，著名的商业一条街。

前门大街东侧，有”鲜鱼口”，著名的美食一条街。

前门大街，向南直到天桥。

前门大街沿中轴线南行，其南口是天桥，再向南接天桥南大街。

此处中轴线的东西两侧为天壇和先农壇，帝皇家每年在此祭拜天庭和先农、山川诸神，祀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七）天壇

天壇建成于明永乐十八年（1420年），是明成祖朱棣迁都北京后最早建造的建筑之一，用于祭祀天地，求取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此后，历经明清两朝永乐，嘉靖，乾隆，光绪诸帝朝代修订礼制，修缮建筑，遂成今日之格局。天壇为我国现存规模最大的古代祭祀建筑群，集中华民族古代哲学、美学、工程、数力学等精华于一体，有极高的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更具有极深刻的人文内涵，是我国古建筑中的瑰宝，也是世界建筑中的瑰宝。

棂星门。这是古祭坛壝墙专用门形，形似牌坊，汉白玉石作，上饰云板，下有抱鼓石。

圜丘。建于明嘉靖九年（1530），初为一蓝琉璃圆台，清乾隆十四年（1749）扩建，始成现状。圜丘现为三层露天圆台，通体用青白玉石筑成。其蹬坛石阶、各层台面石板和石栏板的数目都取为九或九的倍数，以合”九重天”之数，用以强调上天至高无上的地位。

穿过圜丘北棂星门北行，跨过皇穹宇南琉璃门，便见皇穹宇。

皇穹宇。建于明嘉靖九年（1530）。殿体为圆柱形，殿高19.5米，直径15.6米，木栱结构，单檐圆攒尖顶，上覆蓝色琉璃瓦，鎏金顶，南向开户，朱红菱花格扇门窗，饰金边，檐下和玺彩画，贴金龙凤，熠熠生辉，中央匾额金框蓝底金字，书”皇穹宇”三字。东西北殿体用磨砖对缝青砖干摆到顶。

皇穹宇区域中建有”回音壁”，乃中国古建能工巧匠的颠峰之作。

祈年门，门后即见祈年殿。

祈年殿。始建于明永乐十八年（1420），初名”大祀殿”，为矩形大殿。嘉靖二十四年（1545）改为三重檐圆殿，顶覆上青、中黄、下绿三色琉璃，寓天地万物，并更名”大亨殿”。清乾隆十六年（1751），改为一统的蓝瓦金顶，定名”祈年殿”。光绪十五年（1889），祈年殿毁于雷火，数年后按原样重建。

祈年殿高38.2米，直径24.2米，三层重檐圆形大殿，鎏金宝瓶顶，檐顶覆蓝色琉璃，檐间青绿描金龙凤图案和玺彩画，下部殿身通为朱红菱花隔扇门窗，贴金边框。阳光照耀下闪耀发光，金碧辉煌。

祈年殿是孟春祈谷的专用建筑。

祈年殿内。

祈年殿整体为木结构，巨大的三层屋顶全仗楠木大柱和枋桷相互衔接，巧妙支撑，殿内不用大梁和长檩，确是中华古建筑中的精品。

祈年殿中心部有4根巨大的”龙井柱”，象征一年四季。中围为12根”金柱”，象征一年12亇月。外围是12根”檐柱”，象征一天12亇时辰。中围外围柱数合计为24，表示一年24节气。此数加上中心柱数为28，正合上天二十八宿之数。此数再加上柱顶的8根童柱，总数36，合上天36天罡之数。

祈年殿地面墁铺大理石，中心一块圆形大理石带有天然龙凤花纹，堪称奇观。内部殿顶饰青绿蟠龙藻井，与四周彩绘描金的龙凤和玺彩画呼应衬托，真是色彩斑斓，富丽华贵。

以上介绍的只是天壇美景十之一二，余者留给好此者亲临欣赏。

（八）先农壇

先农坛位于天桥西面、永定门内大街西侧。先农坛是明清两代皇帝祭祀山川、神农等诸神的重要场所，亦是皇家最早在北京城南设立的一座皇家禁苑。先农坛主要建筑有太岁殿、先农神坛、神厨库、观耕台、具服殿、庆成宫、神仓及祭器库、神坛等。

先农坛主建筑是太岁殿建筑群。此为前部的拜殿。

拜殿内正在展出的”隆福寺藻井”。此件用整块金丝楠木制成，极其珍贵。

太岁殿。

自天桥向南延伸的中轴线是天桥南大街，南接永定门绿地公园。

永定门是北京南北中轴线的南端终点处。

（九）永定门

永定门始建于明嘉靖三十二年（1553年），是北京原城外城廓的南大门，也是北京城中轴线的南端点，其名寓意“永远安定”。‌

永定门城楼是一座两层重檐歇山顶三滴水楼阁式建筑，其主建筑包括‌城台、‌箭楼、‌瓮城等。明嘉靖年间，为了防御外患，北京开始修建外城，作为南大门的永定门城楼自然为修建重点，以后又经多次修缮和扩建，最终形成了今天的规模。2004年，北京市仿照乾隆年间的样式，根据民国时期的测绘资料，重新复建了永定门城楼以及周边环境绿化，使其再次成为北京城中的一道亮丽风景线。

永定门城楼，其两侧的城牆是保留下来的原城牆。

永定门城楼周边己辟作绿地公园，绿植茂深，幽静十分，是休闲漫步的极佳去处。

北京原城中轴线及周边建筑系列介绍于此，希望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