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陈师曾的艺术世界

君子羊

笔者对陈师曾书画作品的关注是从潘天寿的一段评语开始时。潘天寿曾对其学生说：“陈师曾天赋高，人品好，学识渊博，国学基础深厚，金石书画无所不能，可惜去世得太早，否则，他的艺术成就定在吴昌硕之上。” 最近，有幸在上海图书馆借阅吴为山主编的《朽者不朽：中国画走向现代的先行者陈师曾诞辰一百四十周年特展作品集》，以及人民美术出版社编辑的《陈师曾书画精品集》上下卷，于是就有了本期美篇的编制。本篇共选取陈师曾（衡恪）绘画作品70余幅；书法作品近10幅；篆刻制印作品等若干幅。同时，汇集了梁启超、鲁迅、吴昌硕、齐白石、弘一法师等名人大家的评述若干则。据此，或可大致领略陈师曾的人格精神、思想境界和书画艺术。是为序。（一群） 陈师曾《墨竹月季》（中国美术馆藏）款识：竹深人乍起，花落鸟无言。修水陈衡恪。 陈师曾《芭蕉山茶图轴》 陈师曾《溪山云雨》（故宫博物院藏）款识：溪雨乱淋幔，山云低度墙。衡恪。 陈师曾《篱菊图轴》（北京故宫博物院藏）款识：篱边黄菊关心事，窗外青山不世情。衡恪 陈师曾《花卉四屏》（之二）（绢本）（北京市文物公司藏）题款：瓜瓞緜緜。师曾衡恪。 陈师曾《花卉四屏》（之三）（同上）题款：君子偕老。师曾。 陈师曾《绿茵霁色》（默斋基金会曹家家族藏） 陈师曾《残霞远楼》（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藏） 陈师曾《蕉石幽鸟图轴》陈衡恪（1876--1923）中国画家。字师曾，号槐堂、朽道人，江西义宁（今修水）人。陈宝箴孙，陈三立子，陈寅恪长兄。曾留学日本，归国后从事美术教育。善诗文、书法；尤长绘画、篆刻，曾得吴昌硕指授，笔简意饶。山水参合沈周、石涛笔法，喜作园林小景；写意花果取法陈道复、徐渭，结合写生；偶亦作风俗人物画。和齐白石交谊甚深，艺术上相互影响。有《中国绘画史》、《中国文人画之研究》、《染苍室印存》等。 陈师曾《菊花书画卷》（局部一）（1893）（浙江省博物馆藏） 陈师曾《菊花书画卷》（局部二）（同上）（90º旋转视角）一群按：《菊花书画卷》为笔者目前所见陈师曾最早的花卉作品，时年18岁。本作品展示了陈师曾与祖父陈宝箴、父亲陈三立书画之间的文雅唱和，显得尤为珍贵。 陈师曾《菊花书画卷》（局部三）（同上）（90º旋转视角） 陈师曾《花卉册》（之一）（绢本设色）（1909）（中国美术馆藏） 陈师曾《花卉册·梅花》（绢本设色）（1910）（中国美术馆藏）款识：小园才雪后。正东阁春回，冷红妆就。醉霞泛玉，徐凝睇、宛转芳心微漏。停杯忆旧。料寂寞、倚阑时候。烟碛远、糁玉胡沙，飘寒漫侵歌袖。 江南水驿关情，问解珮归来，尚能诗否。婵娟惯斗。愁未稳、镜里暗窥簪瘦。眉边弄秀。应念我、几番搔首。休更听、残笛声声，高城夜奏。 右调玉烛新，用周清真韵，衡恪画并录旧作。 陈师曾《竹外桃花图》题识：竹外桃花三两枝。槐堂朽道人写东坡诗意。 陈师曾《桃实图》（绢本设色）（中国美术馆藏）陈师曾《桃实图》意在祝贺人们长寿，祈求平安延年。他喜用狼毫，硬笔挺拔，古朴而不粗野，秀丽而不纤弱，能画出桃的丰神俊逸，平中见奇，晕染润滋，分枝布叶，流畅自如，桃色明净，是其独造。（龚产兴） 陈师曾《山居图幅》（1913）（上海朵云轩藏）款识：癸丑八月初吉，画为缶翁先生七十寿。师曾陈衡恪。在清末民初的画坛，吴昌硕享有很高的声望，当时几乎“人人昌硕，家家缶老”。陈师曾身处“海派”花卉极盛的时代，自然受其影响。陈师曾回国后在南通做教员，经常去上海拜访吴昌硕。这幅《山居图幅》为吴昌硕七十大寿时陈师曾祝贺之作。（乌力吉） 陈师曾篆刻《染仓室》由于受吴昌硕影响很大，陈师曾自取斋名为“染仓室”，并将吴缶老画风“北渡”到北京画坛。（吴为山）陈师曾《题画寄怀吴缶老》诗曰：万物皆刍狗，千山有卧龙。不才天地闭，充隐古今同。问道青苔滑，谈经白鹤翀。是非二耳听，莫扰大聋翁。 陈师曾《空谷松声》（1914）（北京鲁迅博物馆藏）题款：豫才仁兄属衡恪。附注：陈师曾与鲁迅是在南京矿路学堂、日本弘文学院学习时的同学，民国以后与鲁迅在教育部同事，任编审处编审员。工诗，尤善书画篆刻，曾为鲁迅《域外小说集》等书面题签，并为鲁迅篆刻印章多枚。 陈师曾《菊石》（1915） 陈师曾《拟沈周夏日山居图》（1915） 陈师曾《荷花图》（1916） 陈师曾《秋山夜话图》（天津博物馆藏） 陈师曾《荣贵图》 陈师曾《秋华奇石》（1916）陈师曾画花卉痛快淋漓，气势磅礴，用笔既能飞舞健爽；用墨又能燥湿浓淡，任情挥洒；用色厚郁而又娇艳绮丽。（胡佩衡） 陈师曾《柳荷》 陈师曾《山水（茆屋数间乐》 陈师曾《山水》（1916） 陈师曾《秋日清晖》 陈师曾《山水》（1916） 陈师曾《题齐白石〈借山图册〉》（1917）（北京画院藏） 陈师曾《读画图》（1917）题款：读画图。丁巳十二月一日，叶玉甫、金巩伯、陈仲恕诸君集京师。收藏家之所有，于中央公园展览七日，每日更换，共六七百种。取来观者之费以赈京畿水灾，因图其当时读画之景，以记盛事。陈衡恪。《读画图》作于1917年，是画其时北京中央公园绘画展览会的情景，观众济济，文人雅士身着长袍马褂、戴瓜皮帽、洋人们头戴礼帽，身穿大衣，都在聚精会神地欣赏作品。人物正、侧、背影，各尽其状，神采奕奕。文人们高雅的精神享受，从神态中显得惟妙惟肖。（龚产兴） 陈师曾《姜白石词意图册页（之九）》（1917）（中央美术学院藏）一群按：此页词意图，源自南宋词人姜夔（字尧章，号白石道人，饶州鄱阳人。）《踏莎行》。其词曰：燕燕轻盈，莺莺娇软，分明又向华胥见。夜长争得薄情知？春初早被相思染。 别后书辞，别时针线，离魂暗逐郎行远。淮南皓月冷千山，冥冥归去无人管。 陈师曾《蔷薇春笋》（杭州西泠印社藏） 陈师曾《深山秋烟》（1918） 陈师曾《杳霭烟林》（1919）（故宫博物院藏）款识：杳蔼烟林比屋居，生涯依旧杂樵渔。眼前目有青山福，阅尽兴亡莫问渠。己未初秋，衡恪。 陈师曾《泉声日色》（中国美术馆藏）款识：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衡恪。陈师曾创作过多幅《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这本是王维寻常的山水诗，旨在描写景物。画家就同一意境，构思出多种不同的画面，都是以古寺、深山、危石、深潭、泉水、茂林为景色。画家用不同的布局、云雾的变幻、泉水飞流，给人山河壮丽之感，危石泉声，可谓常画常新，绝不雷同，可见其构思能力之高强。（龚产兴）附录：唐·王维《过香积寺》诗曰：不知香积寺，数里入云峰。古木无人径，深山何处钟？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薄暮空潭曲，安禅制毒龙。 陈师曾《山水》（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陈师曾《菊花竹鸡图轴》（与王云合作）（中国美术馆藏） 陈师曾《鸡菊图》（1919） 陈师曾《菊花芙蓉》题款：黄菊拒霜殊未秋。师曾写涪翁诗意。 陈师曾《菊石图》（1919）（上海博物馆藏） 陈师曾《红梅图轴》（1919）题款：陇头人未归，江南春几许。惆怅玉箫声，以落胭脂雨。己未秋日，师曾陈衡恪。1919年秋天陈师曾所作《红梅图轴》，画的是老梅新花，梅干遒劲挺拔，梅朵疏落散布。虽然是衰败之季，但寒梅傲枝，生机盎然。（乌力吉） 陈师曾《墨荷图轴》（与张大千合作） 陈师曾《写摩诘诗意》（1919） 陈师曾《听秋图》（1919）（中国美术馆藏）款识：听秋图。听秋子属作听秋图，久而未就，虚堂独坐，秋意飒然，偶忆江南风景，为写此幅，想听秋亦同有泬寥之感也。己未暮秋，衡恪。 陈师曾以梅兰芳“缀玉轩”中的牵牛花为对象所绘扇面。（1919） 陈师曾为梅兰芳题写“簪红别馆”斋名（1920年初期）附注：梅兰芳曾师从陈师曾学画，陈师曾为其所作书画多幅。 陈师曾《桃榴枇杷图轴》（1920） 陈师曾《山水》（1920）（北京鲁迅博物馆藏）题款：两重茅屋闲临水，一带寒林远见山。庚申孟陬衡恪写于槐堂一群按：鲁迅在《北平笺谱》（1933年10月30日）序言中记述：义宁陈君师曾入北京，初为镌铜者作墨合，镇纸画稿，俾其雕镂，既成拓墨，雅趣盎然。不久复廊其技于笺纸，才华蓬勃，笔简意饶。而诗笺乃开一新境。并称：“陈师曾是位艺术家，为人诚恳。” 陈师曾《花卉虫草》（与凌植支、姚茫父、王云、齐白石合作）（1920）齐白石《题陈师曾画》诗曰：君我两个人，结交重相畏。胸中俱能事，不以皮毛贵。牛鬼与蛇神，常从腕底会。君无我不进，我无君则退。我言君自知，九原毋相昧。并称：陈师曾是我的益友，也是我的良师。 陈师曾《花鸟四屏》（之一）（1920）题款：牡丹枝上青春老，燕子声中白日长。师曾写陆放翁句。吴昌硕评述：“师曾老弟，以极雄丽之笔，郁为古拙块垒之趣，诗与书画，下笔纯如。” 陈师曾《花鸟四屏》（之二）（同上）题款：两个黄鹂鸣翠柳。陈师曾衡恪 陈师曾《丹桂芙蓉》（1920）梁启超评价陈师曾曰：无论山水、花草、人物，皆能写出他的人格；以及诗词雕刻，种种方面，许多难以荟萃的美才，师曾一人能融会贯通之。而其作品的表现，都有他的精神。有真挚的情感，有强固之意志，有雄浑之魅力。而他的人生观，亦很看得通达。处在如今的浑浊社会中，表面虽无反抗之表示，而不肯随波逐流，取悦于人，在其作品上，处处皆可观察得出。又非矫然独异剑拨弩张之神气，此正是他的高尚优美人格可以为吾人的模范。 陈师曾《兰竹》（1921）（北京饮兰山房藏）题款：兰幽竹秀，气味相投。涧磐自乐，不须人求。润芝仁兄雅正。辛酉（1921）九月，陈衡恪画于安阳石室。陈师曾的花卉作品传世最多，他对“四君子”题材尤为擅长。陈师曾如此评价自己的艺术：“画为上，兰竹为尤。刻印次之，诗词又次之。”由此可见他对“四君子”题材的钟爱。 “四君子”题材中，陈师曾又偏爱画兰竹。他笔下的兰花多而不乱，摇而不弱，用笔婉转圆润，潇洒流利，善于表现兰花在风中摇曳的情态。（乌力吉） 陈师曾《山水四轴之一：溪流浣衣》（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藏）陈师曾的山水画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山水四轴》堪称其代表之作。《溪流浣衣》，近景是一户水岸人家，女主人正蹲在水中的石块上高举棒槌专心致志地捣衣，男主人坐在其左静静地垂钓。院内的柳树下晾晒着一件上衣，屋上的葫芦、后院的葵花和果树，处处显示这是一个勤劳和谐之家。远景是靠岸的两条船上，一位船家正在下放水桶从河中打水，另一位船家正在收拾渔网，静中有动。而两棵高大的柳树，枝条依依，既暗示了水岸人家久居于此，又似乎预示着这些人家还将在这里生生不息。这幅画笔墨浑厚健爽，设色淡雅清朗，风格清新明丽，耐看耐读。（李国葆） 陈师曾《山水四轴之二：山原行旅》（同上）《山源行旅》画的是两个汉子用肩抬着沉重的家什，奔走前行，一位男子独轮车推着行李紧随其后，表现了劳动者谋生的艰辛。（李国葆） 陈师曾《山水四轴之三：江乡秋获》（同上）《江乡秋获》，画的是一位农夫正在田里收割，农妇背着孩子站在田埂上，似乎在呼唤农夫收工回家，画面一派温馨。（李国葆） 陈师曾《山水四轴之四：村醪泥醉》（同上）《村醪泥醉》，画的是山间深处的一家酒馆，一位顾客喝得烂醉如泥，一位老妇正拄着拐杖下得山来接他回家。（李国葆） 陈师曾《忽见千帆》（1921）（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藏）题款：江北秋阴一半开，晓云含雨却低徊。青山缭绕疑无路，忽见千帆映影来。庚申仲春写半山诗意。味余仁兄先生正之。陈衡恪 陈师曾《秋葵》（花卉册页之六）（1921） 陈师曾《梅花水仙》（1921）（北京市文物公司藏）在陈师曾的花卉画中，菊花、梅花仅次于兰竹，流传于世的作品多而精。他画梅受金农影响最多，枝干挺拔而萧疏，花朵圆润而潇洒，疏影横斜，孤高冷峻，别有一番风度。（乌力吉） 陈师曾《汀洲芳草》（1922）（中国美术馆藏）款识：密树参差野水光，略容藜杖驻斜阳。汀洲芳草年年绿，惟有闲人量短长。达之画友正。壬戌岁首，衡恪。 陈师曾《兰石》（1922）就传统绘画笔墨形式本身而言，陈师曾最突出的成就还在于写意花卉的创作。《梅石图》《三友图》（水仙、梅、石）等作品都体现出他个人特有的技法风貌：行笔以中锋直下，力透纸背，线条组织疏密相应，枝条穿插富有节奏，运墨渲染滋润明洁，赋色明艳大气。他追求的风格是雄健沉着，而不是奔放老辣。他的构图变化丰富，或左右相应，或高下相倾，或疏密对应，或虚实相衬，从无雷同之处，令人有清新刚劲之感。（刘道广） 陈师曾《山水四屏之四：一亭隐山腰》陈师曾的山水画，是从脱离四王藩篱而自创新路的。他认真学过清初诚足楷模一代的“四王”的画。他在破藩篱中追踪学习的是那些富有创新精神的个性派画家。他学明画家石田（沈周）、石天（沈颢）、石虎（蓝瑛），清画家石谿（髡残）、石涛（道济）是他的首选。所作青绿《山水图轴》，山重水复，松木繁茂，苍莽秀润，一派秋意，自题“意在石涛石谿之间”，是学“二石”的佳作。（李国葆） 陈师曾《松树凌霄》（1922）陈师曾的艺术近学吴昌硕、扬州八家、石涛、八大山人，远涉沈周、沈颢、蓝瑛、石谿及宋元诸家。他学习传统不是绝对恪守前辈的思想，而是能在继承传统中扬度不合时代的观念，把握其艺术的规律，同时又重观察，从现实生活中吸取题材。他的画面与自然和人生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并充满着生活情味和审美趣味。无论漫画、风俗画、人物、山水、花鸟，一看便觉得气象不凡，意趣横生。他无愧是近代画坛上的一位大家。（龚产兴） 陈师曾《山水（古木倚寒崖）》（1922）（北京市文物公司藏） 陈师曾《山茶》（1923）齐白石评述：我在琉璃厂南纸铺，挂了卖画刻印的润格，陈师曾见着我刻的印章，特到法源寺来访我，晤谈之下，即成莫逆。师曾能画大写意花卉，笔致矫健，气魄雄伟，在京里很负盛名。 陈师曾《江南清景》（1923）（中国美术馆藏）款识：起伏晴云径，纵横暖水陂。草长流翠碧，花远没黄鹂。楚制从人笑，吴吟得自怡。东皋兴不浅，游走及芳时。偶读荆公诗，江南清淑之景令人神往。癸亥仲春，衡恪。 陈师曾《深柳读书堂/水山册页之四》 陈师曾《山茶》题款：山茶相对阿谁栽，细雨无人我独来。说似与君君不会，爛红如火雪中开。在“扬州八怪”中，陈师曾受李鱓的影响最深。例如：《山茶》立轴，花与叶都勾出轮廓，用的就是李鱓的方法。此外如槐堂自珍的《枇杷》条幅、《锦葵石榴》条幅、《兰桂》立轴，都多少含有李鱓的风度。（乌力吉） 陈师曾《秋园冷艳图》弘一法师撰《朽道人传》称陈师曾“风雅多能，工诗词，善书画、篆刻。中年以后，技益进，名满都下。” 陈师曾《桃花图轴》（1923）题款：自从一见桃花后，直到而今总不疑。癸亥仲夏陈衡恪。 陈师曾《山水长卷》（之五）（合作）（1923）（首都博物馆藏）（90º旋转视角）. 陈师曾《山水长卷》（之六）（同上） 陈师曾《花鸟扇面》（1923）（北京市文物公司藏） 陈师曾《晚荷》陈师曾精品画作欣赏（一群）才华蓬勃蕴诗情，气象卓越藏生机。笔力刚劲寓雄俊，墨韵含蓄寄美姿。构图清新展风雅，赋色厚郁显绮丽。意态生动缶翁赞，博采众长白石知。 陈师曾《楷书七言楹联》（北京市文物公司藏） 陈师曾《楷书八言楹联》（同上） 陈师曾《楷书临魏张黑女墓志》 陈师曾《隶书四言楹联》 陈师曾《篆书八言楹联》 陈师曾《行书自书诗扇面》（北京市文物公司藏）陈衡恪《大明湖杂诗》（扇面自书诗全文）诗曰：历下亭前坐晓风，烟开水际出芙蓉。一篙掠过菰蒲雨，著我柳阴莲叶东。 出没无端见䴙鹈，瓜棚鱼簖压船齐。此间绝少风波恶，乱种荷花画作溪。 水面离人数寸余，白蘋花底看游鱼。青蛙跳掷鞾纹皱，掀动芦根四五鬚。 南北游踪了不关，芰荷香里觅清闲。济南城郭家家雨，裹著拖泥带水山。 月光初照鹊华桥，拨转船头坐听萧。客味昨曾尝鲁酒，古风今又感齐韶。 行入烟中不见烟，水摇灯月倒晴天。风来直到笙歌散，一点凉萤飞上船。 初程少驻未悤悤，十日湖山在眼中。湖上祠堂皆谒遍，瓣香毕竟为南丰。 陈师曾《行书临王铎书》 陈师曾《行书七言楹联》（北京市文物公司藏） 陈师曾《行书七言楹联》（上海朵云轩藏） 陈师曾《行书五言诗》 陈师曾常用印选（一）释文：朽者陈衡恪印 陈师曾常用印选（二）释文：师曾画佛之记其根厚者其叶茂 陈师曾常用印选（三）释文：刻画始信天有功丹青不知老将至 陈师曾常用印选（四）释文：双寂堂菊梅双景庵 陈师曾常用印选（五）释文：勇猛精进游于艺 李毅士《陈师曾画像》》（1920）（布面油彩）（中央美院美术馆藏）陈师曾书画艺术题咏（一群2024年8月）襟怀旷达坦荡身，金石书画气息淳。敦厚质朴涵灵秀，古拙凝重透清新。任意挥洒入佳境，端雅刚健求本真。翰砚蕴涵书卷气，笔墨浸润高尚人。 吴昌硕因陈师曾逝世而题篆“朽者不朽”（1923） 谢谢大家的关注！ 图文来源//参阅文献： 1.《中国近现代名家作品选粹·陈师曾》（人民美术版2011年11月）2.《陈师曾全集精选》（江西美术版2017年10月）3.李国葆《陈师曾画传》（江苏凤凰美术版2022年6月）4.乌力吉、范尊《巨擘传世----近现代中国画大家陈师曾》（高等教育版2018年7月）5.《中国近代画派画集·海上画派》（天津人民美术版2002年12月）6.刘道广主编《民国绘画艺术史》（上海科技文献版2022年1月.）7.《吴昌硕谈艺录》（浙江人民美术版2017年8月）8.《齐白石谈艺录》（上海书画版2016年10月）9.方闻《两种文化之间：近现代中国绘画》（上海书画版2020年12月）10.《大辞海·美术卷》（上海辞书版2012年12月）11.《鲁迅全集》第7册、注释册（人民文学版1981年）12.《陈师曾书画精品集》（人民美术版2004年2月）13.《陈衡恪诗文集》（江西人民版2009年11月）14.陈师曾《中国绘画史》（浙江人民美术版2013年10月）15.《王维诗集》（上海古籍版2017年6月）16.《朽者不朽：中国画走向现代的先行者陈师曾诞辰一百四十周年特展作品集》（文化艺术版1922年7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