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校的一抹灯光

袁延香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今天晚上,跟老二到南校拿阅读手账本,刚进校就被一楼办公室亮着的灯光吸引了。我猜想着一定是哪个主任、班主任或老师还在忙。本来不想打扰。但是等拿完东西走下楼时,好奇心驱使,还是忍不住去看了看。原来是文秋老师在备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她说,我一直教中高年级,没教过二年级,对低年级识字教学,拼音等不太熟,所以得好好备备课,琢磨琢磨。我看到她课本生字表部分写得密密麻麻、工工整整,好像有音序、组词等。我担心打扰她,我站了一小会儿就快速离开了。保安大叔在院子里乘凉,给她壮着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看着文秋备课,我忽然联想到了白天的所见所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上午​在三年级转了几圈,级部主任、班主任们带领学生们各种忙,打扫卫生、分书、开学第一课等等,不做班主任几个老教师星丽、海珍等在收拾完卫生的间隙里在写着备课。看着老沈老眼昏花敲着键盘,我想着帮她放大一下显示区到100%,她不让我动,“不能动,一动就找不到了”,我大笑,“你该配个老花镜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我到五年级,新上任的金颖主任在巡视级部,第一间教室腾腾老师已经开始了第一课的新课,我还跟她开玩笑,刚接班是不是先拉拉呱叫叫套收收心再上新课。五年级办公室里,同样的,班主任在忙着开学的班级事务,不做班主任的淑敏等老教师则在聚精会神的准备着上课前的工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下午到学生发展中心,看到李昊老师在忙完了开学事务后,利用间隙在捯饬课件,我看了一眼,课件很详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中午王敏校长跟我聊起二年级王誉润老师备课的情形,大家都感动于她的变化。</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我也忙里偷闲备完了第一单元“动物与环境”。当然我没有码字,但是我对重难点以及如何教和学都认真理顺了一遍,课本和练习册上已经密密麻麻写满了我的答案和思路。同时还跟组长何丽萍讨论实验内容如何操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本来,这些都是最平常不过的琐碎日常。本来,睡一觉也就都过去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但是,受今晚那盏灯光的触动,一下子让我把白天所见所闻勾联了起来,觉得不记录一下,就随风飘散了。当然,还有许许多多的老师并没有被我们看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我记录的这些点滴日常,在老师们看来,一定觉得就是我们的主责主业,没有什么炫耀的。但是我在想,“金字塔的建造者,绝不会是奴隶,而只能是一批欢快的自由人。”关于教学管理,虽然说学校有严格的制度约束,也大会小会的强调,但是我更愿意相信,这是一种教师身上独有的基因传承,就像警察的除暴安良、医生的救死扶伤、消防战士的赴汤蹈火一样,上课前的严阵以待已经成了刻在基因里的自觉行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我一直信奉制造金字塔的注定是那些自由、欢乐的人。瑞士钟表匠布克曾推断:"金字塔这么浩大的工程,被建造得那么精细,各个环节被衔接得那么天衣无缝,建造者必定是一批怀有虔诚之心的自由人。难以想象,一群有懈怠行为和对抗思想的奴隶,会让金字塔的巨石之间连一片小小的刀片都插不进去。"教师职业更是如此。</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教师节快要到来了,祝我们每个人都能做欢快的自由人!</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