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故事:换工命案(中)

阎勇的园子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本文力图通过故事挖掘传统封建残存俚俗下人性滴美与丑,善与恶,部分内容涉性心理描写恐看官老爷不适,特此提前说明,请予绕行。编审如亦不能通过,请编审大人设为本人“私密”阅读。谢谢</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自从严仙儿听了马老二有关“借种”滴话后,就一直在思量着这件事儿,她原想着在村中一帮年轻人中找个主,但是她觉得那帮年轻人虽然个个对自己垂涎三尺,但是都是流里流气滴哈(坏)家伙,往往是无意中与年轻女子触碰一下肩膀或摸了一下手,还没沾到边,就海吹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闹滴满城风雨,沸沸扬扬,真是嘴上无毛(胡子)办事不牢!她思忖着:与其找一个嘴尖毛长,办事不牢靠的年轻人还不如找一个年龄稍长的稳重牢靠之人。于是她想到平时对自己家多有关照的邻居刘明善。刘明善虽然五十出头,但干起农活儿来还像个年轻人,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似的,身体倍儿棒,严仙儿幻想着,想当然滴认为:两家关系本来就好,如果借了他滴种将来孩子出生更是会亲上加亲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于是严仙儿说干就干,一天她乘丈夫上班的时间刻意收拾打扮一番后把刘明善喊道自己家里,主动地呈上自己的身体,与刘明善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这可把刘明善乐坏了,他原以为自己已五十出头,两个儿子已渐成人,这辈子可能就和老态的(比自己大三岁)老婆睡到老了,不想天上掉下个熟透诱人滴严仙儿,那感觉和与老婆吴发秀在一起的感觉迥异,尤其是严仙儿的主动、热情和活力不仅让他十分享受,还让他重新找回了年轻的感觉。自那之后,几乎每天马老二离家上班后刘明善都要借故来和严仙儿幽会享乐一番,时间长了他俩私会的事儿还是被人发现了,最先发现的是刘明善的妻子吴发秀,她知道自己不能奈何刘明善,只能善意提醒他:这一向你都被隔壁邻居妹子给迷住了,可是外边的野花千般艳,家只有一个哟!</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刘明善狡黠滴嘿嘿一笑说:老婆子你放心,我跟她只是玩玩儿,找找年轻滴感觉,孰轻孰重我理得清滴!</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但是,一天早上马老二上班后由于精力不集中被车间滑动的天车上吊挂的工件刮了一跤,被送到镇医院检查后并无大碍,厂里让他在家休三天病假。他回到家遇上妻子正与刘明善云雨大战,马老二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他犹豫片刻随手抄起一把锹把追打刘明善,刘明善见势不妙提起裤子跑回了家,马老二把一丝不挂的妻子用绳子捆在床腿上一顿暴打。</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妻子严仙儿一边哀嚎一遍委屈滴抱怨道:这都是按你说滴,为你借种生子才出此下策呵,不然你们老马家绝后了咋办哦!</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噼里啪塔,马老二又是一通绳抽鞭打落在严仙儿身上,女人发出一阵阵惨叫。马老二气不打一处来,说:跟你逗着玩,你还捡个棒槌当针(真)使呵?你叫你男人我滴脸面往哪搁?以后禁止你在提啥“借种”滴事儿,你有本事你就生一个,不能生我也不强求。</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接着马老二又问了严仙儿与刘明善的皮跘从何时起,有几次等问题,然后越想越生气,他郑重其事对严仙儿说:他刘明善搞了我老婆,我要与他换工,我要搞他老婆,不然我这亏吃大了,传出去我都没脸见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马老二放开严仙儿扭身来到刘明善家理论。那吴发秀早从隔壁滴打闹喧哗中听出了一二三,连忙迎上前去劝马老二消消气,然后揪出老伴儿刘明善连声给马老二道歉。马老二也不废话,直奔主题:要求与刘明善换工——与吴发秀发生关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刘明善生怕这件丑事闹大了,自己在村里抬不起头,听了马老二话先是一愣,仔细一想觉得也没啥,自己的老婆年轻时虽然也是亭亭玉立,有模有样,像花儿一样漂亮,但自从生养两个儿子后,身体逐渐发福,不仅手脚僵硬,对夫妻性事也寡淡无趣,过了五十岁几乎不与刘明善同房,平时看到看似富态实则臃肿的妻子刘明善更提不起一点兴趣,但是公开明确答应自己的妻子与他人媾和这种有失男人尊严的话他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抬头看向妻子吴发秀,发现妻子的眼睛直勾勾滴盯着他——好像在骂道:都是你惹得祸,看你咋收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刘明善低下了头,停顿了一会儿,悄声说:只要我老婆没意见我无话可说,换工毕竟是古已有之,也算公平合理!从此我们两清,各不相欠。</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傍晚,严仙儿按照马老二的指示到刘明善家将刘明善的妻子吴发秀领到自家房屋里,然后识趣儿关上门离开了。这时马老二坐在床沿上,对吴发秀说:嫂子,你想好了,如果你从心里不情愿,我也不勉强你。。。。</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但他看到面无表情吴发秀正默默滴宽衣解带脱衣服,此时他什么也不说了,他试图上前给她帮忙,却被她冷漠滴拒绝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这时他望着眼前这个赤身裸体的老女人,尽然没有勾起他原始的情欲。只见她宽厚的臂膀都是常年劳作形成肌肉,肥大的臀部和大腿结实有力,反衬出她女性特征的退化——双乳干瘪下垂到肚皮上,肚腩高耸到倒塌,遮蔽了毛发稀疏的私处。马老二还记得儿时看到才过门当新媳妇的吴发秀像花儿一样美丽,但是现在他真不敢相信这女人曼妙的身体随着岁月的侵蚀尽然变得如此扭曲不堪。</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他让她躺到床上,用手轻拂她滴肌肤,手指到处吴发秀浑身就泛起鸡皮疙瘩,于是他为她盖上被子,自己也脱去衣裤,但他却提不起一丁点占有滴兴趣,不管他咋样扭捏做作就是有想法没办法,最后他恨恨滴用手侵犯了她,但是他从心底里仍然觉得自己吃亏了,他认为自己不能完整的将换工进行到底,原因就是吴发秀太老太丑。因此,第二天他找到刘明善要求刘明善付给他三千元钱补偿方肯罢休,刘明善先嗯嗯唧唧滴不置可否,最后只给了马老二三百元钱。</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其实马老二并不差这三千元钱,他是咽不下这口气,说好了换工,但是他觉得吴发英又老又丑,再加上自己患有说不出口的阳痿毛病,致使换工半途而废,他吃亏了。接下来他天天喝酒,喝醉了就拿严仙儿撒气,常常把严仙儿打得嗷天嗷地滴大叫,每到这时,刘明善就着急滴像热锅上的蚂蚁,继而怂恿吴发秀去劝劝马老二收手,这马老二对别人滴好言相劝他是充耳不闻,不予理睬,而对吴发秀的劝解却能听得进去,且效果明显。</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学名:草乌。秦巴山区俗称:羊角七。</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再说这刘明善自从偷了年轻的严仙儿,人显得精神多了,自我感觉年轻了不止十岁,他太迷恋严仙儿的身体了,虽然被马老二抓了现行,甚至因此将自己老婆也搭进去换工,但是他仍然对严仙儿念念不忘,真应了那句男女偷晴的谶语:一朝伸手终生是贼!只要有了第一次,就没有最后一次。</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半个月之后的一天晚上刘明善乘着马老二去厂里上夜班不在家,悄悄来到严仙儿房里,猛然出现在她面前,把她吓了一跳,她想高声喊叫又怕惊着已睡熟女儿,她只能小声严词斥责刘明善让其赶快收手回家,但是此时的刘明善像发情的公狗,口流延涎,双眼发直,孔武粗壮的双臂使着蛮力一把搂过严仙儿猴急的又亲又摸,见此阵仗严仙儿自知抵挡不过,放弃了无谓的抗争,事后他给了严仙儿三百元钱,无耻滴说:钱不多,但还请你收下,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的。说完推门消失在暗夜里。</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刘明善霸王硬上弓让严仙儿很受伤,一连几天她心情晦暗,情绪低落,他恨自己在丈夫严厉斥责、禁止下没能抗拒住,与刘明善发生肉体关系,她自责不已,虽然这次媾和她并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欢愉、快乐,只有惊恐和屈辱,但她却深感愧对马老二,又不敢跟马老二说,她知道丈夫因为自己找刘明善“借种”的事儿恨滴牙直痒痒,提起来杀人滴心都有了,再加上马老二这一向心情特差,很少给她笑脸,即便是俩人一直在尝试造人但关键时刻马老二阳痿滴一塌糊涂,每到此时马老二总是咬着牙恨恨滴说:我恨不得杀了他!</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看似平静的日子严仙儿过得提心吊胆,尤其是丈夫上夜班的时候严仙儿总是早早插上房门,和女儿一起上床睡觉,从春天到秋天一直相安无事,慢慢滴严仙儿也放松了警惕,生活似乎又恢复了正常,过完国庆节马老二又开始上夜班去了,傍晚时分劳累一天的严仙儿洗涮完毕习惯滴插上房门和女儿一起上床睡觉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半夜时分刘明善拨开严仙儿家中房门的木栓,学着马老二腔调,哼哈滴上到严仙儿的床上,严仙儿以为是丈夫下夜班回来,顺便将半边手臂和大腿搭在刘明善的肚皮上,刘明善顺势侵入严仙儿的身体,严仙儿顿时大惊,知道此时压在她身上的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刘明善,立马扭动身体奋力反抗,但是刘明善沉重的身体紧紧压着她,双手像铁钳一般控制她的手臂一动不动,她想喊叫又怕惊着熟睡着的女儿,于是她屈辱的流着眼泪放弃了抵抗,任由他摆布。</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完事后刘明善起身穿上衣服,掏出三佰元钱递给严仙儿,严仙儿愤怒地打掉纸币,用手掌对着刘明善的面颊凶狠滴来回抽打,刘明善并不还手,任由她发泄怒火,歉疚滴说:实在抱歉,我真的太想你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刘明善摄手摄脚回到自己家悄悄爬上床,刚躺下,只听到妻子吴发秀长叹一口气说:你满足了?我就不相信她的身子和我的不一样吗?她滴身体对你就那么羡气?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把我都搭进去,你还不收手,我也管不了你,唉!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然后恨恨滴骂道:你这是屁股眼子拔火罐——嘬屎(作死)呵!</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刘明善死乞白赖滴信口编了个理由,说:都是马老二得了阳痿的毛病不中用严仙儿才喊我去的。妻子吴发秀立马回怼道:刘明善,你就可劲编吧!</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学名:草乌。秦巴山区俗称:羊角七。</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第二天早上,马老二下夜班回家,严仙儿委屈滴扑上去抱着马老二大哭不止,马老二问了半晌才从她断断续续的哭诉中得知昨晚发生的一切。马老二顿时怒不可遏,立马起身抄起一把斧头就要出门,被严仙儿拦住,他愤愤滴说:我早就想宰了他。</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严仙儿紧紧滴抱着他说:你这样凶凶滴过去怕是不行呵,他虽然五十多岁,但他身体比你强壮,比你有劲儿,当面锣对面鼓滴与他对阵,你恐怕占不到便宜,不如想个万全之策,一招致胜,致他于死地。</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马老二放下了手中的斧头,停下了一会,说:那就给他下药,毒不死他也叫他下半生不得好过,上次我抓的治疗阳痿的药里边有味叫羊角七(草乌的一种),医生交代有剧毒,入药前须蒸煮漂洗减毒,前几天我又在山里挖回一些,已经蒸煮漂洗过了,等会儿再把它碾磨成面,等他们家没人时,你去放到他们黄酒缸里,叫这个淫棍喝了非死即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随后的一个月中二人有条不紊滴做着各项准备工作,为了达到一击制胜的目的,马老二生怕炮制减毒的羊角七不够劲儿,又添加一些新采挖的未经炮制的羊角七一同研磨成粉,还恶狠狠滴说:我叫你喝,叫喝个够!</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一九八七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这天,他俩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关注着刘明善家的一举一动,中午吃过午饭刘明善外出做活儿去了,过了一会儿吴发秀也拿一把刀到菜地里收白菜去了,期间马老二两次假装出来上厕所,见刘家大门已经上锁,刘家的两个儿子不在家,才放心滴叫严仙儿进入刘家将半碗研磨的羊角七粉面倒入刘家的黄酒缸中,然后用手攉倒攉倒匆匆离开了刘家。</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