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之路】童年游泳之路

Qian Guo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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昵 称：Qian Guoyi

　　今年的暑假，陪孙辈去游泳池学游泳，不由得联想起自己童年时学游泳的一些波折和经历，颇有感触。真是时代不同了，同样一件事，拥有的条件、经历的过程、给人的感受、以及所走过的童年之路，完全是天差地别了。下面就说说暑假儿童游泳之事。

　　首先是游泳的条件不同。

现在的小孩子学游泳，通常是在标准的游泳池里教学的。下图是一个在我家附近滨江区江南体育馆内的游泳池。

　　这个游泳池为了确保池水干净，在更衣室与泳池之间，必须经过一个洗脚的水池，且鞋子在进入洗脚水池前，必须脱掉后光脚进入，以防鞋底污染物进入游泳池周边的区域，顺便把踩入水池的脚丫子也前置地洗了一下。这一点非常重要哦，也不是现在所有的游泳场所，都能确保做到隔离局外人的鞋底踏入的。

　　另外，环绕着游泳池的边缘，还有一圈排水沟进行隔离过度，排水沟上面有白色塑料栏栅盖着，大概主要也是为了保护游泳池水的卫生，方便清洁游泳池周边区域的卫生工作。同时也便于在池边活动的游泳者，将口腔或鼻腔的粘液吐纳入规定的排水沟里。塑料栏栅盖外沿还有灰色的塑料防滑垫。建议你以后去游泳池游泳，最好别走在排水沟的塑料栏栅盖上哦，而是走在塑料防滑垫上，这样既安全又卫生。😀😀😀

　　在泳池两端边沿凸起的平台面上，还有一些间隔的窨井盖似的装置，是用不锈钢做成的，各位读者能猜猜其作用吗🤭🤭🤭？不过，等你仔细看到上图中那块黄色提示牌，就应该会完全明白了😇😇😇。

　　此外，还有各种游泳装备，如泳衣、泳裤、泳帽、泳镜、以及各色游泳教学和训练的器械。

　　下图中这些游泳教学和训练的器材，如果你不是身临其境，是绝对想不出它的用途和方法的🤭🤭🤭，尤其是右边两个。只有在游泳池的现场，眼见了它们被使用的过程，才能对这些别具匠心的设计而赞不绝口👍👍👍。

至于在这游泳池学游泳的安全问题，看看下图这位握着救生杆的游泳教练出身的救生员，你就尽可放心吧，有这些守护神在，你还担心什么呢👍👍👍。而且这样的保护神，在游泳池的周边一共有四尊🤭🤭🤭。

　　在这些救生员的身旁，每人都有一个强光手电筒和一个扩音电喇叭。开始我还不明白这些物品的用处，有一次，救生员在高高的座位上，一边用强光手电筒照射着一位单手攀沿在泳池边的游泳者，一边用喇叭在劝告他不能在泳池里洗头发，如果要洗，可以去更衣室的淋浴间去洗。原来这位老兄正脱下游泳帽，用另一种手在水池里不停地捋洗那有点长的男士大背头的头发。

后来我走过去与这位救生员交流，他说在泳池里必须戴好泳帽，否则头发里的油脂、发屑及脱落的头发会污染水质，尤其是女士的长发，非常容易堵住水底的排水口和管道。原来这些救生员还兼管这些卫生事项，感觉这样的游泳池管理值得点赞👍👍👍。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在泳池里必须戴泳帽的原因。

顺便在此说一句，如果以后有想带孩子去学游泳，并且希望尽可能泳池卫生好一些的，不妨关注并参考前面提到的这些泳池硬件设施，以及泳池管理要求的执行力。

　　相比之下，五、六十年前，我小时候学游泳的条件和场景，实在是太寒酸、太简陋、太原始、太可怜了。

那时，我夏天的游泳装备，就只是一条短裤衩（上身一般是赤膊上阵的）、再加一双塑料拖鞋就从家里出发去游泳了。至于在哪里更换裤衩的问题？只是现在的人想多了，那时候我们小男孩根本就没有那么多讲究，找个灌木丛或大树杆背后就直接换裤衩了😀😀😀。

或者干脆就不更换裤衩（我就是其中一个），穿着去时的那条短裤衩就直接下水了，等游完泳爬出水面后，还是穿着那条短裤衩一路回家。而这条多功能的短裤衩，在我这个会360度转动、外加还能上蹿下跳的模特身上，晒着大伏天的骄阳，吹着热哄哄的干风，等回到家时也基本上晾干了。而且这样，还不会留下在外面偷偷摸摸玩水学游泳的任何痕迹，也算够爽、够隐蔽的了吧😇😇😇。

大概从我十岁左右开始，我们这些毛头小孩子，经常在暑假组团去河里玩水。起初，地点就在艮山门那边的一个城河里，因为当时我家住万寿亭街，距离艮山门城河略近一点（大概有一公里多的路程吧），而且这里的水比较干净些，浅水区域也相对宽阔一些，玩起水来非常爽。

这个艮山门附近的城河，估计就在现在的古艮山门遗址北侧的那段运河水域——也就是现在京杭大运河的艮山门这一段。

　　据史料记载，这个艮山门是杭州古城墙在北面的一个城门，几百年前，建造艮山门一带城墙时用的堆土填料，都是就近挖护城河时挖上来的泥土，后来城墙造好了，护城河也就挖好了。而且这护城河开始挖的时候，它的最深处大概有四公尺深，河面宽阔度有五十米左右。

当年我在这里玩水学游泳时，艮山门这段城河上没有任何桥梁，河中还没有通航的运输商船，两边的河沿也没有任何砌筑的石坎，都是自然形成的泥地斜坡。河面有几十米宽，河边有近十多米宽的浅水区，正好让我们这些初学游泳的小孩子玩水。

只是在这样的水域玩水是非常危险的，每年都有小孩子淹死的事情发生。我当然也害怕被淹死，所以只敢在齐腰深的水里“摸鱼”戏水，不敢再跨越雷池一步。如此这般，当然谈不上游泳水平的进步，因此在这里“摸鱼”摸了两个暑假也没有学会游泳。

而且这城河里的水质，也根本没法与现在游泳池的要求相比拟。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期，在艮山门附近还有大片的菜地，菜地里的露天粪坑比比皆是。那些农田里的雨水混合着露天粪坑满溢的污水，最终都就近归入城河；还有，当时艮山门城河两岸附近的民居点里，日常的生活污水，好像也是往城河就近直排的。所以当时的水质，完全靠大自然的环境自净，其水质最多只能是二类水体的水平。

　　其次是学游泳的过程不同。

现在城里的小朋友学游泳，都是在家长的安排下，在游泳池请游泳教练精心指导，按部就班一招一式地学。先是在岸上学标准的游泳分解动作，练基本功。接下来，就是有一定基础的小朋友，在水里练习双腿打水的单一动作。

然后，是游泳分解动作的局部组合协调练习。如果是学自由泳，就是自由泳的双腿打水动作、加上右臂划水动作、再加上嘴巴换气动作的局部组合。

　　再然后是整体游泳动作的熟练，以及练习游泳姿式的固化、和身体各肌肉群的条件反射；最后才是耐力和速度。在这样既安全又高效率的教学环境下，差不多一个多月的时间，一个游泳小白的小朋友，就可以变成在深水区自由行动的小青蛙了。如果再练一、两个月，基本姿式就可以非常完美，个个都成了水中的小精灵😀😀😀。

在此，很想谢谢教我家孙辈学游泳的李教练——一位非常有耐心和负责任的专业游泳教练老师👍👍👍。

　　其实像李教练这样的专业游泳老师，在这个区级体育馆还有许多位。特别说明一下，此处没有做广告的意思哦，纯粹是表达感谢而已🤭🤭🤭。正是有这些基层游泳教练老师们的辛勤付出，在为儿童们学游泳之路上保驾护航的同时，还为浙江省以及我们国家的游泳运动，培养出了许多世界级的游泳冠军和明星。

　　而我们童年那会儿，作为普通人家的小孩子，从来没有听说过上游泳培训班的说法，也很少有在游泳池学游泳的。差不多都是在池塘、野河、水库、湖泊等开放水域自己瞎琢磨出来的。其实我们小时候的所谓学游泳，就是单纯的夏天放暑假时的玩水，在玩水的过程中学会了游泳，因此学游泳只是个副产品。不过这样的玩水，有溺水的危险，只能是偷偷地瞒着大人出去的。

大概是我十岁的那年暑假，有一天下午，约一点多的时候，我正与一伙小伙伴溜出去玩水。夏天的烈日，把柏油马路上的沥青都晒得有点软软地浮在表面，还有点粘鞋底，我趿拉着那双有点破旧的塑料拖鞋，一黏一拔地横穿体育场路与中山北路的十字路口。正当我在这柏油马路的路面上艰难跋涉时，冷不丁被后面一个骑自行车的人揪住耳朵，接着又被抓住手臂，拎上了自行车后面的书包架，我抬头一看，竟然是被老爸发现抓了个现行，没法抵赖了。😇😇😇

原来，我父亲当时正在杭州汽车发动机厂的供应科做采购员，有一辆单位配发的28寸的自行车，白天上班时经常骑着自行车在市区采购一些物品。那天也真是阴差阳错，他下午回家来取什么东西，得知我刚刚偷偷溜出去玩水，就心急火燎地追过来，恰巧在马路的十字路口撞了个满怀。然后，我被从去艮山门的那个城河游泳的路上截住抓了回来，还被狠狠地口诛体罚“修理”了一顿。因为他老人家知道我还不会游泳，担心我被淹死。

无奈之下，那年暑假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不敢再去艮山门的城河里玩水了。可是暑假实在太漫长了，而我们小朋友大热天的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不像现在小朋友有手机、iPad、电视机，或者有乐高之类的玩具什么的，真是太无聊了，更何况暑假年年有。于是，我跟着我们小伙伴中的一位带头大哥，改行去西湖六公园附近的湖岸边钓虾了🤭🤭🤭。

在钓虾的过程中，我们发现在西湖边六公园西北角，就是现在的圣塘闸水域的西南侧，离开湖岸大概十几米处，有一条沉入水中的铁船，船体的甲板平面完全沉没在湖水平面下半米左右，只有一平方米左右的驾驶舱顶部还露出水面一尺左右。如下图中黄色椭圆标注位置。

　　并且我们当时还发现，在这沉船的周围，有许多与我差不多年龄和身高的小朋友在这里玩水，看他们从湖岸边走到沉船位置，湖水由浅渐深，最浅处没膝盖，但最深处也只有胸口上、脖子下，没有溺水危险的。

有此沉船做参照物，而且将浅水区与深水区进行了物理隔离，我玩水的胆子立刻又膨胀起来，实在挡不住玩水的诱惑啊，加上刚刚又受到钓虾事件的挫折（见链接《西湖钓虾始末记——随忆童年琐碎事之四》），正没有什么好玩的，于是我们这群小男孩一合计，就干脆在这里入伙玩水，在之后的几个暑假里，把这破船当做了我们学游泳的孵化器和培训基地🤭🤭🤭。

在这个破船基地，开始玩得还挺嗨的，因为有那条沉船挡住深水区，不用小心翼翼地担心被淹死，在这齐胸深的水里，我手脚并用地用狗爬式往前拱啊挪啊的，居然没过多久就自学成才，并掌握了狗爬式泳姿的基本要领，还能在水里折腾出五、六米远而不用脚碰到水底😄😄😄。至于狗爬式泳姿的形象吗，虽然姿势确实有点不够雅观，但却非常易学实用🤭🤭🤭。

　　可是好景不长，接下来有一回在这里玩水的时候，还是吓得我魂飞魄散，出了一身冷汗，尽管是在这酷暑的夏天。

不知是什么原因，那天湖面的水位上涨了一些，估计应该是台风刚过吧。但当时以我的这点认知能力，下水前完全不懂得去思考这些变化因素，就像往常一样，从湖岸边下水，往沉船方向略走出几米后，开始用狗爬式往沉船位置刨去，大概划出五、六米远后，感觉有点游不动了，就想着如同往常一样停下来，同时用脚去踩住湖底后稍微歇歇。

可是这次湖水的上平面，快要淹没我嘴巴了而脚尖还没有踮到湖底，吓得我急忙收腿，继续用狗爬式浮在水面上，同时眼睛往沉船方向看，大概还有三、四米距离，往回游到能踮住湖底的距离，估计还会更远几米，于是只能拼命往前扑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总算支撑到沉船边缘，费力地爬上了沉船。

站在沉船那个没入水面的甲板上，惊魂未定的我在暗自庆幸中，突然发现自己应该是学会游泳了——虽然只是个狗爬式。因为我们当时判断是否会游泳的标准，是能否在深水区——既水深淹没头顶的区域游出一段距离。如此看来，尽管自己姿式不美观，游的距离不一定有多远，但应该可以在深水处活动游荡了。一想到此，心情顿时大好，以后不用再担心不慎落水或被洪水冲走而淹死的危险了；还可以向更广阔的水域去游水玩耍；也可以潜入更深的水底去摸鱼捉虾；哈哈哈😀😀😀……。

尤其是想到以后不再有被淹死的恐惧时，那个高兴的心情啊，还真是特别地高兴，远比后来学会开车，拿到C1驾照还要高兴无数倍。因为游泳的技能，是水中保命的绝招；而驾车的技术，只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只是现在已经见不到这条沉船了，好像文革后不久就被清理了。不过这里的风景确实很美，而我就是在这么风景优美的西湖水域里，居然还真的学会了游泳，这也算是我学游泳时一个值得炫耀的亮点吧😀😀😀。

自从学会游泳后，在西湖里游泳的范围也大幅度扩展，反正那个时候正是文革时期，整个西湖都是开放水域，你想咋游就咋游。于是，在随后小学期间的几个暑假里，我时不时会跟着已经会游泳的小伙伴们，从学游泳的那个破船“基地”出发，沿着右边的西湖堤岸向西漫游explore，游一会儿歇一会儿，一直游到西湖名胜古迹之一的断桥位置，距离大概有五百多米吧。

　　在此期间的某一天，我们在这个传说中许仙与白娘子相会的断桥下游泳时，有小伙伴突然发现，断桥下湖水里的石坎边，攀沿着许多螺狮，而且越往水下的石坎缝里，螺狮就越多，个头也越大——差不多有小号的田螺那么大，大家忍不住都兴高采烈地去摸螺狮了。于是我也和大伙一样憋足气，一个水猛子扎到一米多水深的断桥桥墩下，在那些石坎缝里，开心地大把大把摸青壳螺狮。

下面这个图，就是杭州西湖名胜风景点之一，当年我们小朋友暑假时经常来摸螺狮的断桥，尤其是那个圆桥洞下面的螺狮特别多、特别大、还特别肥。😀😀😀

　　可是乐极生悲，有一次，一个石坎缝刚好可以让我伸展的手掌摸进去，等我抓了一大把的螺狮握成拳头状后，却退不出来了，我在约二米深的水下调整了几个位置还是退不出来，这时水下憋气快憋不住了，在此要钱（螺狮）还是要命的关键时刻，我不得不放开螺狮，伸开手掌，使劲抽回手臂，快速窜出水面，结果人吓得半死，小手臂由于回抽太猛，被石坎擦破了好多处皮肤，还不断地渗出血来。还好，幸亏我急中生智，放手抽身，活命要紧，否则，差一点被儿童神话故事里的田螺姑娘留下来当长工了😇😇😇。

下图是断桥边攀爬着螺狮的石坎。如今，断桥还是当年的断桥模样，螺狮还在当年的螺狮模样，而当年摸螺狮是顽皮少年，却已经变成了大爷的模样🤭🤭🤭。

　　因为不想给田螺姑娘当长工，所以螺狮是不敢再去摸了，但游泳（或干脆叫玩水）还是时不时要去玩的。于是在其他小伙伴们忙着摸螺狮的时候，我就沿着西湖的堤岸，大概距离石坎边缘约十几米的距离，不断地向前蛙游，像一只抬着头的青蛙边游边歇，毫无目标地在断桥到我们那个破船“基地”之间游逛。

　　也许有读者会羡慕地说：能在这风景秀丽的西湖绿水碧波之间，闲庭信步、无忧无虑地神游，一定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而当年我们这些顽童可没有这样的境界和意识，只是纯粹的玩水而已，最多是感觉到这里的水干净些，鱼虾多一下，间或还能摸到一条小鱼玩玩🤭🤭🤭。只是现在，这种在西湖游泳的行为，已经完全不被允许了，那仅仅是在文革特殊时期，我们这些无知少年的顽皮之举。

　　不过像我这样的抬头蛙，是属于最差劲的游泳者，当然还有比我年龄稍大一些、胆子更大一些、游泳水平好很多的人，他们竟然敢于向西湖中心的三个岛游去，也就是一直向着更远的阮公墩、湖心亭、三潭印月方向游啊游，甚至还爬到了三潭印月的三个石潭上去玩耍……。

　　当时，我虽然很羡慕那些游到三潭印月，并且在石潭上爬上爬下的游泳高手，但我始终不敢游过去，也没有能力游过去，只能默默许愿，以后有能力和胆量后，也一定要爬到这个石潭上去玩玩……。

直到若干年以后，有一次我划着西湖的自划游船，到三潭印月附近游玩，绕着三个石潭转了好几圈后，终于忍不住也爬上了一个石潭，还留下了一个到此一游的影（见下图）🤭🤭🤭。

　　如此，也算是了却了一个童年的夙愿🤭🤭🤭。只是不知为什么，自从长大后，我对玩水不再有年少时的那种热情和冲动了，几乎没有再下水游泳过，即使现在暑假里每次陪小朋友去游泳馆游泳，买了自己的一份游泳票，来到了游泳池旁边，也不想下水去游泳。真可谓：

当年野游摸鱼去，

归来已非昔少年！

岁月时空六十载，

唯留童年常思念。

　　再者是泳姿要求不同。

我小时候只要能不沉入水底淹死，什么样的姿式都无所谓，所以我差不多是从狗爬式状态学会游泳的。

当时根本没有考虑过什么蛙泳、自由泳，仰泳、踩水、跳水之类的泳姿和动作，至于蝶泳、潜泳等游泳姿式，根本就闻所未闻。我后来能达到所谓的蛙泳姿式，还是看着别人的模样，依样画葫芦地自学琢磨的，而且我游的蛙泳，还是只抬头蛙——也就是游泳的时候一直保持着抬头的状态，就是这样的抬头蛙，最远的距离，居然一口气也游出过一百米左右😄😄😄。

现在的小孩，最起码要学到标准的自由泳，因为在中考时，如果游泳能在一百米距离达到两分几十秒以内，就可以给体育课考试加多少分。

　　所以现在的小孩也确实不容易，好像玩任何活动或项目，都有标准，都追求完美，都可以考级，而且练的都是速度激情与精神毅力，拼的都是肾上腺素与洪荒之力……，感觉背后多少总有些功利性的目的。或许这就是社会的竞争和内卷，在当今孩子们成长过程中的体现吧。

大概是不得不面对社会的现实，所以现在的孩子们，通常是在家长的悉心指导下，不断地切换调整着各种培训班的频道，一方面是让孩子们在成长的过程中，积累各种才艺爱好，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发现小孩子的天赋特长，选择更适合孩子未来的职业发展方向和上升路径。

而我们小时候所谓的游泳，只是为了在酷暑难耐的夏天暑假里，找个纳凉避暑、玩水游戏的地方而已。因为那个年代的小朋友，基本上是野生放养的，是自己在不断地试错的过程中，感知世界、领悟社会、积累经验、摸索成长之路。

从儿童学游泳的不同经历，不得不让人感叹：一个年代有一个年代的生存背景，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活法追求。而不同年代的每一代儿童，都有自己特有的、令人回味的童年之路。

唯有不变的，是岁月流逝、童年难忘啊……。

后记：

谢谢《忆童年交流天地》管理团队给予的下面这个“星光之路奖”。😊😊😊